“咱得会用人!我觉着二嫂还不错,够蠢,特适合被咱们利用。”
“利用?”
“是啊娘,你对三个媳妇儿态度一样,他们没有可比性。所以以后咱表面上对二嫂好点,宽和点,大嫂三哥家看了,定要说你偏心!那您就得让她们知道,您就是偏心!就不偏他们!以后谁对你好,听你使唤,你就偏谁!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要对抗你,你偏着的那家人,定然要站出来挡在前面!”
姜王氏愣愣道:“宝儿啊,我咋没有听懂呢?”
姜宝儿又费了一番口水,一点一点解释,终于让姜王氏恍然大悟,点头不已。
姜宝儿松了口气,师傅说过,白猫黑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不管过程如何,反正结果能让姜王氏对姜丁氏改变些态度,这就成功了一大步!
晚上睡觉之前,姜宝儿将今日的镯子随意收进仓库,果然不出她所料,系统显示:真、金丝玉。
玉镯其实也能修复,但这个玉镯并不值钱,自然也没有必要。那五两银子真是为了给小海的。毕竟这个姜来儿以前在家时,确实对原身好过一段日子。
不过,这个玉镯虽然没必要修复,那其他的呢?
姜宝儿若有所思。
次日,姜王氏叫住在院子里疯跑的姜良:“呐,给你两文钱,去买糖块吃吧。”
姜良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
姜王氏颇有些不自在:“让你拿你就拿着!”
姜良这才收了,喜不自禁:“谢谢奶。”
姜王氏看着周边姜钱氏和姜丁氏异样的眼神,冷哼一声,傲娇的回房去了。
姜宝儿在门后为她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想,一步一步来,总能把她娘的一些坏习惯给改掉一些。
经过此次姜来儿借方子事件后,姜文敬终于被女儿姜柔说动,打算长期做这羊肉串的生意。
姜塘这几日总是被家里忽略,此次二儿子一家子求助,顿时让他有了些体面,因此也开始着手为二儿子去远处买活羊。
活羊若是运到村里,再运到县城极其不便,在姜宝儿的建议下,二房还是在县郊偏远处租了一个农家小院,专门用来放运来的活羊。
还是在街边摆摊,至于租铺子,便只能等再赚些钱再考虑了。
已经是八月末,烈日依然高挂在空中。
县城所租的房子内,姜宝儿正在与一婆子说话。
“小姜老板,你不是说你能把坏的镯子修好嘛,怎么到我这个玉牌就不行了?更何况我又不是那种让你还原的一模一样的矫情人。你咋就不修了呢?”
姜宝儿手中摩挲着一块岫玉做的无事牌,清透自然,配合方形的形状,很是大方,可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右下角缺了一块,一看就是之前被磕坏了。
姜宝儿来到县城的这一段时间,主打一个脸皮厚。
县城的几个玉器店被她逛遍了,薅了一堆羊毛之后,她又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每见到一个身上有玉的妇人,她就开始上前推销。
“大婶子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住明福巷……咱们是邻居吧?……啊,不是啊?没关系,咱都在大县城,都是邻居嘛……也没啥事,就是想说,我开了一家玉器修复和回收店,我看您手上的镯子……”
“哟,大姐,您这镯子真好看……我……”
当然,她被赶了很多次,甚至还被骂过,不过没关系,她谨遵师傅教诲: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看,皇天不负有心人,生意这不就来了嘛。
姜宝儿啼笑皆非的看着对方:“张婆婆啊,我是说能修好。但是坏掉的东西得在吧?您看看,您这种直接少了料的,您让我怎么修?”
“哎呀,少了就少了,你添点不就好了?小姜老板啊,这玉牌是我儿子从西边带回来的,可贵了,你给想个办法?”
姜宝儿细细考量一番,有了一个想法。
“张婆婆,你这玉牌缺了角,我是修不好了,不过若是您愿意,我可以将你这玉牌重新改一下,不过嘛,新玉牌可能会小一点。”
其实也可以不改小,但听刚刚张婆婆的意思,这玉牌是自己儿子对她的祝福,所以姜宝儿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最好还是改小。
张婆婆想了想,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这?那修好的玉牌能带出去吗?”
姜宝儿笑道:“若是带不出去,不就白给您改了嘛。这样,我先给您画个图,您看一下。”
让张婆婆坐在厅内等待,姜宝儿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块玉牌很好改,不一会儿,一幅观音赐福的图案就展现出来了。
“张婆婆,这是设计图,您先看看?”
“啥是设计图?”
“您看,新的玉牌是一个圆牌,这里是观音菩萨,观音菩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一定能接收到您儿子的期愿,让您平安健康,此乃观音赐福。”
张婆婆
听了这话,心中甚喜,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小姑娘,怪不得年级轻轻当了老板,就是会说话。哎呀画的真好看,不过小姜老板,我看这挺难的吧?真能做出来?”
姜宝儿心中松了口气,喜欢就好,终于可以谈钱了。
“张婆婆,说实话,确实有点难,而且改玉是需要很高的技术的。所以我也给您说个实话,改玉是要收钱的,比修复更贵,您这个玉牌,我得收八百文。”
“八百文?改我自己的玉?”
张婆婆有些不愿意,虽然她家不缺吃喝,也算有余粮,但八百文,还是贵了,毕竟对方又不出料子不是?
于是她微微皱眉,“小姜老板,你这可真不便宜。”
姜宝儿原本不在意,忽然又想到什么,便道:“张婆婆,您看要不这样?你这玉牌的改法,我就免费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