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悦回到茶楼,张管家还在算着账本:
“大小姐,您回来了,这账本我可是算了两遍,并无异常,只是这两日生意冷清的很,这么下去别说赚银子了,恐怕得赔银子,光这这茶点师傅和这教坊司的琵琶手的例银都赚不出来!”
“管家,别查了,这账能放在这,也是不怕查的,咱们回府吧!”
“大小姐,不查了?那如何和太公交差?”
“张管家,一会您就知道了!”
两人出了茶楼,老郭头把马车牵了过来:
“郭叔,您在这等着,我一会再坐车!”
张管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郭叔随我逮人去,您一会就知道了!”
大街上人头攒动,人来人往,白清悦在人群中异常显眼:
“小姐,你看街头的那个人就是茶楼的伙计!”
只见一位二十左右短衣短裤的伙计,面前摆着一个木牌,上面的字离得有些远看不清。
那伙计左右环顾,眼尖的很,他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向他走来的白清悦。
这伙计先是愣了一下,便迅速将地上牌子收了起来,撒腿就开溜。
“郭叔、张管家快去把他捉住!”
郭叔和张管家都是近五十的人,哪是那年轻小伙子的对手,转个弯就不见踪影。
郭叔和张管家只得作罢折了回来。
绿华见郭叔和张管家气喘吁吁的模样:
“大小姐,您回茶楼等着,我和郭叔他们去另一头看看,能不能抓住另外一个!”
清悦想想也只能如此。
回到茶楼,没大会,张管家和郭叔两手空空,垂头丧气的回来。
白清悦一看就知道,又让那小厮跑了:
“小姐,下午我和金叶姐姐就守在街头,看他们还敢在街头阻拦我们生意不成?”
“唉,那也只能如此了!”
下午是喝下午茶的黄金时间,有绿华和金叶守在街头,那俩小厮没敢再露面,茶楼生意却明显好起来,恢复到往日座无虚席的场面。
到晚上打烊,张管家算了这半天的流水已经是四百两银子。
白清悦回到白府已到戌时,林毅已用过晚膳,正在房里写书。
这耳朵却留意着隔壁的声响。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林毅知道是白清悦回来了。
“清悦,今日进展如何?可有收获?”
白清悦把今日所发生的事和林毅一一道来:
“我没想到,白清远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如此乱来,明日我定要如实汇报,让太公严惩他!”
“这事自然要给太公汇报,他白清远也会百般狡辩,明日少不了一番唇枪舌战,虽有田管家作证,也还是动不了他们的根基。”
“毅哥哥,你明天跟我一道去见太公吧?”
“清悦,明日议会你先去,我先处理点小事,处理完后一定去!”
“那说定了!”知道林毅能去,白清悦稍稍踏实些!
第二天白清悦一起床,天空阴云密布,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要下雨。
“金叶,姑爷可起床了?”
“回小姐,姑爷起了个大早,早膳都没用就出去了!”
“这样啊?没留什么话吗?”
“没有,对了,书风和春喜都跟着一起出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嗯,知道了!”
前堂大厅,大家都到齐了,白清远见白清悦一个人来,就用一种揶揄的口吻道:
“清悦,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你的军师怎么不露面?”
清悦丝毫没搭理他,向前一一施礼:
“太公、各位长辈,林毅今天有点急事一早出去了,晚到一会!”
白清远偷眼见太公不动声色,正想添油加醋再挖苦两句,却见自己的父亲白添贵已经忍不住了:
“父亲大人,我看林毅那小子这是存心的,家族议事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还能迟到,分明不把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太公,林毅迟到必定有原由,去茶楼的是我和张管家,有我在就行吧!
毅哥哥如今功课紧,我听书风说他可是成晚上的读书到子时,很是辛苦!”
白廷之闻言脸上的褶子都舒展了不少:
“嗯,不错、不错!林毅这小子这么用功,我看这次定能给我们考个举人回来!”
白老爷子要知道林毅成晚上写话本子为赚钱,他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田管家,你和悦儿这两天在茶楼可发现什么问题?”
一旁的田管家闻言赶忙上前,将账本呈上:
“回太公,这两日流水并不多,第一日不过百十两,第二四百多两!”
“哦!差距怎会这么大?”白廷之一愣,他不仅是他,其他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
白廷之诧异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日的流水差距如此之大?”
白清悦不慌不忙:
“太公,这就要要问大哥了!”
白清远狡辩道:
“清悦,你什么意思?问我,我哪里知道!”
白清悦不依不饶:
“大哥,您不知道谁知道!你差两个小厮在街口堵住客人的事还用我说吗!”
白清远恼羞成怒: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差人在街口拦截客人了,今个你不说明白别出这个门!”
白添福坐不住了:
“清悦不会无缘无故乱说,张管家您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管家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汇报了一下。
白添贵捋着他那两绺八字胡:
“这不过是怀疑,又没证人,这不作数!”
白清悦也不是吃素的:
“二叔证据虽没有,但是整个下午,我的侍女金叶和绿华可是在街头守着,一下午那两个小厮没敢出来捣乱,下午的生意就一下子好起来,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白增贵自然护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做生意本就时好时坏,这个理由实在有些牵强,至于你说是清远指使那小厮从中作梗,也没证据吧!”
白清悦一步不让:
“要证据的话,传店里的伙计过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白清远丝毫不惧:
“太公,既然清悦这么说,那就去把店里的伙计都叫来一问便知!
这事不搞清楚,往我身上扣这么大的屎盆子,我可不愿意!”
白清悦冷哼:
“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还嘴硬,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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