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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小叔叔

在红灯街被关在笼子里时桑夏曾听夜场的女人们闲聊,若想要在一个人心里重重烙下自己的印记,要么狠狠激怒他,要么让他狠狠地爱上你。

当你将一个人的情绪挑拨到极致时,他就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保镖一脚踹在桑夏小腿肚子上,桑夏膝盖触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少年半边脸显露出一道红色的巴掌印,瓦蓝的眸子里险要崩出火,他一把捏起桑夏瘦削的下巴,怒不可遏:

“你敢打老子,不怕死是不是?”

少女虽被钳制,却一如既往地倔强:“你怎么埋汰我都无所谓,可你不许用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来侮辱我的人格,我只是反击而已。”

“反击?”听到这个词路则羽笑了,从小到大谁敢对他说这两个字?

“看来老子最近给你好脸子太多了,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路则羽回想了一下,自己对这个女人确实太过仁慈。

若是别的女生,早在弄脏他鞋子的第一天就跪地求饶了。

桑夏不一样。

她从不对他妥协,他讽刺她一句,她能不卑不亢地回敬十句,他骂她,她便一个耳光过来打他。

路则羽对桑夏有一种征服欲,他想让桑夏乖乖服从,可桑夏若真像其他人那样卑躬屈膝,他又觉得没意思了。

平常的小打小闹他都可以接受并觉得有趣,可她竟然在路家的地盘当着这么多人下他的面子,还打他的脸。

他要是不给她紧紧皮,这女人怕是要上天。

“给我抽,抽她的脸!”

大汉得了令,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抽在桑夏的脸上,力道之大几乎将她整个人掀翻过去。

桑夏脑袋还眩晕着,右脸又甩来一耳光。

恍惚之间,她觉得颈边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哦,流血了。

这边动静极大,老赖也抱着双手围观了一会儿。

他见状上前在路则羽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听路则羽吩咐道:“老子要用这女人做烟灰缸!”

桑夏抬起眼,老赖对她挑了挑眉。

“路则羽,你如果这样对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桑夏两只手已经被架起,她微弱的挣扎对那群壮汉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整个人塞进了四方铁笼内。

路则羽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后脑的神经兴奋地跳动着,他被老赖伺候着点燃一根香烟,烟雾弥散露出恶劣的笑:

“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这身皮吧。”

说着,火光正盛的烟头狠狠按灭在少女白皙的后颈处,烫下深红的烙印。

预想中女孩凄厉的求饶声没有响起,路则羽微微皱眉,正要踢一踢笼子让里面的人给点反应,便见几个酒保慌里慌张地跑过来。

“怎么了?没看见爷正在兴头上?”路则羽斥道。

那几个酒保还未来得及张口,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逼近,待看清来人面容后,路则羽脸色一白:

“叔...叔叔。”

少年没了刚才的气焰,顿时像个黄毛鹌鹑一样。

路南亭面沉如水,他抬首让周围的人散去,才肃声开口:

“则羽,现在的时间,你应该在学校念书吧。”

成熟男人的气场使他无需摆出什么架子便能轻轻松松将人震慑得不敢轻举妄动。

路南亭瞥了一眼铁笼里瑟瑟发抖的少女,他知道,这是夜场的一种取乐方式。

路家接手了舅家黑道的生意,从那时起,他早就习以为常。

他看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路家早晚有一天要到你手里,你年纪不小了,再这样玩物丧志,以后岂不是要毁掉路家?”

路则羽双手插兜,闻言不以为然:“叔叔,我就是学习累了出来消遣消遣,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啊...”

哪家的豪门公子哥不是像他一样?又有哪个有那么大本事把家底败光的?

小叔叔真是喜欢夸大其词。

“你跟我过来。”路南亭冷声吩咐了一句,转身往一间包厢内走。

路则羽心道糟糕,也没工夫再管还被关在笼中的桑夏,战战兢兢地跟了过去。

桑夏是被老赖放出来的。

小老头笑着,脸上的刀疤都狰狞了起来:“刚才那位是路家的三爷,也是小少爷的小叔叔,你别看他对少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实际上比谁都盼着少爷长歪。”

桑夏本不想再理会老赖,可还是架不住心念驱使,问道:“告诉我做什么?”

老赖嘿嘿笑两声:“就是想给你指条明路,想拿捏路小爷,他这个小叔叔或许可以帮你。”

似是察觉到桑夏的视线,老赖解释道:“我也只是寄人篱下讨生活而已,信不信由你。”

桑夏若有所思地望了片刻刚才二人离去的地方,随手拿起地上布满鞋印的帆布包,转身离去。

出门后桑夏跟没事人一样找了家餐厅坐下,将今天地下酒吧的事情编辑成信息报告给周宴尘:

“路家开辟了一家地下娱乐场,在东城这边,或许

想打造一个新的红灯街。”

她将老赖成为经理的事情讲了,却压下了路南亭相关的情报。

这是桑夏第一次对周宴尘有所隐瞒。

自己的命运应该把握在自己手里,她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比如,路南亭。

地下娱乐场是重大发现,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周宴尘便回复了:

“做得不错,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吧。”

接着手机弹出一条入账两万元的提示。

桑夏:“谢谢老板。”

她关掉对话框伸手轻轻抚了一把后颈处的烟头烫伤,这么一下也算是没白挨。

“小姑娘,你这伤口看起来真吓人,要不赶紧去处理一下?”

老板娘端来桑夏刚才点的米线,看着她后颈的烫伤不由道。

桑夏笑笑,不甚在意:“不必,只是看着吓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仅不需要处理,还要将它一直留在她的后颈上。

她要让路则羽一靠近她就能看见。

骨汤熬煮的米线真香啊。

她肚子叫了起来,于是放下手机,拿起筷子“呼哧呼哧”地吸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