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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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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脸上又为什么会得怪病?什么样的人会特别在意自己的皮肤却不小心染上怪疾?

“这人是女子而非男子。”归寒道。

因为相比于男子,女子总会多在意些自己的容颜。

且兴尧猜想,此人心肠不定是狠辣无情,但心思必定缜密,知晓人心且擅用舆论,平日极信佛信道,貌美,年纪不会太大,亦不会太小。

“貌美,三十岁左右,信佛信道,”兴尧对归寒道,“最重要的是,皮肤状态极好。”

“你想怎么查?”归寒道。

总不可能夜半溜进人家大姑娘小姨子的闺房去瞅人家皮肤状况怎么样吧。

“我想想,”兴尧道,“……不如,耍流氓就耍流氓吧……”

归寒终于瞪着眼去瞧他。

“哈哈……开个玩笑,”兴尧笑道,“我们道士纵不吃斋念佛,也是要守身如玉的。”

又大言不惭道,“就比如我,愔山一枝花。”

归寒凉凉的忽略掉了这厮嘴里出口的每一个字,他道,“曲镇较为富庶,即便稍微上了年龄的女子,出门描眉化妆都是常事,依貌美和皮肤好这两个条件去查,人数很多。”

“小归寒,”兴尧眯了眼,“你不正经。”

归寒回他,“你不正经。”

线索卡到这不上不下,简直比吃了隔夜的饭还让人难受。

且说不准背后这人哪个时候又会去害人。

这个时候,并未完全弄清楚敌方真面目,二人也不好直接去曲镇,以免打草惊蛇,而且起码现在在那些镇民眼里,兴尧和归寒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搞不好凶手没找着他们倒先把自个给搭进去。

兴尧突然想起一条他们都忽略了的信息,老鳏夫是曲家庄有名的老木匠。

既然是木匠,那必然有生意,既然还很有名,那么慕名而来寻做工的人必然也很多。

杀老鳏夫和养子的是镇子里的人,曲镇距曲家庄至少四五里路,老鳏夫和养子社会关系简单,和曲镇的人基本并没有多少来往,那么,凶手在镇子里又是怎么亲近并杀死赵家父子的。

所以兴尧想朝庄子里的人打听打听这几周,或者是一两个月前,曲镇里都有哪些人寻老鳏夫做过木工活儿,且最好是哪些女子。

到时他们只要列出老鳏夫一家近几个月接触镇子里人的名单,顶多再费些力气去排查,很快就可以锁定凶手。

但这也仅是他的猜测。

等到第二日忙活了半日,兴尧才切身实践了他这个鬼主意的荒谬。

因为人太多了,这个大婶那个大妈,搞得那位被问话的大娘还以为兴尧重口味好这口。

简直哭笑不得。

贾家的活已干完,下午辞行的时候贾老爷子将银钱一并付清,还赠了他们一些随行饭菜。

兴尧择了曲家庄口一家民宿住下来。

因为是在庄子里,说是民宿,也不过就是村民们自己稍大点的房子,供一些无处歇脚的人住。

这房子的主人家是个挺和善的大叔,晚间的时候还特地烧了两个菜给他们二人送过来。

闲来无事,兴尧便找着和大叔唠嗑。

这位大叔留着络腮短髯,腰间斜插一支吊着红布烟袋的旱烟管,他对襟的胡桃冬衣厚实且针脚紧密,想来媳妇定也是能干的,可兴尧和归寒进屋子后就没发现有女人的身影。

听大叔说是他媳妇带着孩子去曲镇参加葬礼去了,留他一人守家,兴尧一想,曲镇最近确死了不少人,便没再问。

他道,“大叔,咱们庄子的木匠活平常不都找赵家爷俩做,那以后找谁去做啊?”

“忒找谁去做,”大叔吸了一口旱烟,美美的咂了下嘴,复又叹气,“曲镇里倒有那姓马的夯货,就是手艺赶老赵差了个球球玉皇大帝远,却也是可惜,老赵是个好人呐。”

这是兴尧来曲家庄第二回听到这句话。

他由衷道,“赵爷爷死的冤枉。”

大叔一听“冤枉”二字,更是打了鸡血一样突然亢奋,“别说,我劝啊,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牛鬼蛇神,起码也是该避讳的,依我来说,”说着,声音都变得轻了许多,“老赵的死也确是忒冤枉——就是他那儿子惹的祸过到老子身上了。”

兴尧恭耳细听,“什么祸?”

“这是鬼神的事,”说得好像自个真见过鬼神一样,填了填炉火,又道,“好多天前了,大葛三个月前吧,胭脂铺的老板娘突然要让老赵给他们家死去的掌家的打上一副好一点的杉木棺材,这婆娘不得了,从她远房表亲那回来开了个胭脂铺,生意红火的呦,赚了不少钱,就是大才那没福气的一年前刚死,咱邹小老板念旧,想打个好棺材二葬。”

老木匠年纪大了,老人嘛,搁阴曹地府也就差几脚的距离,不像年轻人那样阳气重,所以胭脂铺老板娘的这档生意,老鳏夫本没打算做。

况且这是给死人做棺材,倒地木的活,折煞的很,平常木匠根本也不会接。

但这老板娘是个狠人,给的钱多,听说是连金条子都整活了,年轻人不比老一辈人,老鳏夫那养子赵小木就馋着这档生意了。

养子孝顺,媳妇是下嫁,但也贤淑,纵是一家人分住,养子也会每日给老木匠订一瓶羊奶,所以最后,这档大生意他们赵家还是接了。

从岭头平阳山上的道观里请了好些道士瞧了风水,想着这样了,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但这事最后还是出岔子了。

归寒问,“最后出了什么事情?”

跳跃的火舌舔着锅底,水煮的正沸,“咕嘟咕嘟”的往外扑腾得欢。

大叔取走了水,屋里也只炉火这处暖,他搓了搓手,道,“赵家这小子犯了忌讳。”

因为按着日子算,他们这活做到九月初十左右,算是上上吉日,正可以冲了这倒地木,但这期间那邹湘湘又来过一次,说是什么东西做错了,小赵又改了一次,完工的日子便推迟了。

最要命的是,这日子正推迟了一日。

恰推迟到了凶日。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听得一惊一乍的,普一听到这位大叔说什么“凶日吉日吉时”可以杀人,兴尧便有点犯困了,不为什么,只是他终于后知后觉的知晓,大叔这是又要编鬼故事的节奏了。

果不其然,之后便是下雨天突然打滑,这胭脂铺老板娘将棺材运回去的时候,雨恰在他们家门口停了,说是被邹大婶她家门前的桃树唬住了。

再有就是那日打雷突然就将棺材劈成了两半,养子他媳妇阿萤做饭的时候一只老母鸡突然蹦到锅中,咯咯咯边叫边被烧成了红烧鸡块。

这回连灶神爷都惊了。

可归寒竟还听得分外仔细。

于是大叔一敲筷子,唾沫星子胡飞,大有抡起快板当说书先生的势头。

兴尧道,这大冷天的,那只鸡挺有福气——可不还能泡个热水澡,多爽快。

又道,“都快忘了红烧鸡块的味儿了。”

归寒道,“你不是才——”

“吃过”这两个字还没出口,他就被兴尧威胁着捂住了嘴。

兴尧:“叔您这民宿晚上管吃的不?”

大叔一顿,也乐呵呵的道,“小伙子人长的俊,听这种事儿害怕了?哎,别羞着,能吃是福气嘛。”

兴尧直道不敢不敢。

.

天寒,月上枝头。

小僵尸难得盯着月亮,疑似举头望明月,低头思……他这一枝花就搁在旁呢,天见的,怎么还有空思别人。

兴尧拍着归寒肩膀凑过去,“这天冷的,不会想哪家小姑娘吧?……哎,小归寒你不会惦记我吧,好说,惦记我就把这窗关了,你一个僵尸不知冷暖,好歹体恤下小姑娘吧。”

归寒默默的体恤他这个小姑娘把窗关了。

然后他转过身,说了三个字,“有蹊跷。”

兴尧撑着墙斜斜倚着,归寒关了窗,屋外的冷气被霎然截在外头,暖了许多。

“我也觉得有蹊跷。”他懒懒开口。

两人眸子撞在一起,归寒眼睫极密,像盖着把小扇子一样,透过窗户纸的月华稀疏,揉在他的眉角,他的睫尾,再及眼中,却是赤寒。

兴尧揉了揉眉角,移开眼。

“那个胭脂铺老板娘有问题。”他道。

归寒点了点头。

他们这两天在庄里也听了不少传闻,什么鬼怪传说的话不少,但却有一点是大家都认同的。

就是大致三个月多前,也就差不多是赵家父子他们刚给胭脂铺老板娘打好那副杉木棺材时,这个养子突然就变得木讷起来,此人原本虽也沉闷,但精壮能干,且最是疼老婆儿子,但经过给死人做棺材一事后,就仿佛中邪了一样。

直到数日前这父子俩惨死家中。

这两件事时间上极贴合,且都是用什么诸如禁忌忌讳让人们将这种死亡当做茶后闲谈。

就如在镇子里对付他们二人一样。

着实可疑。

“所以我们明日悄悄去镇子一趟。”兴尧道。

夜已极深,他将桌上的油灯挑的暗了些,然后又去将汤婆子里的水换了新一轮烫的,掖在床被底下,直到褪得只剩中衣,见归寒依在桌旁立着。

“我对僵尸不感兴趣。”他揶揄了一嘴。

归寒依然不动。

还难得揪着衣服袖子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兴尧一乐,道,“你房间在隔壁,你在我这赖着干嘛?求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归寒终于抿了抿唇,道,“……隔壁……有只猫……”

兴尧这下更乐了,“八卦镜符篆桃木剑你都不怕,你怕猫啊?”

旋即又来了一句,“猫吃了你家金子?”

归寒摇了摇头,“……我有点过敏症……”

兴尧:“……”你上回不还说你有点失忆症么?

他哑然了半晌,决定不跟眼前这位脑子不好的计较,遂将被子往里挪了挪,心情极好,道,“小归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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