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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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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阮祭便回了之前住的旅馆,第二天,他请人理了一下院子,清了灰尘,换了玻璃被褥之类的,欠了的水电费再交上,剥落的墙又刷了一遍,等房子打理好,味道散尽,阮祭又住了进去。

之后,他找到王浩文,去拜访了汪临江的墓。他空着手去的,见路上野花开的不错就采了一把放在他墓前。站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我还住在那儿”就走了。

如果其他人看见了,还真不会觉得他和墓主人关系好,但事实上,他察觉到他和汪临江的关系应该不错,可是没有记忆,这真的是有些伤感的事了。他再一次与他口中讨厌的家伙产生了共情。

后来几天,他一个人收拾房子,买了不少东西添进来,尤其是各种花花草草,显得房子热闹了很多,他这人是耐不住寂寞的。整理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挺隐蔽的地下室,里面摆了不少冥器,从青铜器到瓷器,从拓板到字画,少说也有三十个,里面还有张小桌子,中间的抽屉里有本小本子,是他自己的字迹,全是对那些冥器的介绍。从哪儿来的,什么时间,什么样子,价值如何,怎么处理,写得清清楚楚。

他想都不用想,这册子肯定不是自己写给自己的,大概是留给汪临江的,只是看这数量,汪临江一个也没用。

阮祭自己是用不上这些的,想着以后交给王浩文也是不错的,于是他把册子放回去后就又上去了。在这之后,他一边想着吴三省什么时候会来,一边无聊的在长沙到处逛。

后来他把长沙逛了个遍,无聊的很,吴三省又没有来,阮祭窝在家里都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于是无所事事的他开始打电话骚扰胡老板和梁新宇,一天二十通电话,胡老板和梁新宇有苦说不出。

“阮先生,你实在无聊可以出去旅游,或者我帮你联系靠谱的人一起下地。”胡老板被阮祭烦的没办法,开口说。

“最近人懒,不想下地,有什么旅游推荐?”

“杭州西湖不错,小梁刚好要去干事,带阮先生一起过去,你觉得如何?”

“行啊,记得帮我看着点长沙,有消息直接联系。”

“没问题。”胡老板立马答应。

于是,阮祭打包打包东西,跟着来接他的梁新宇一起去杭州了。

杭州西湖确实不错,其他的风景区旅游点也不错,当他路过一片居民区时,他惊讶的发现,那一片的风水很有门路,多逛了几圈后,他下了个结论。那个地方的地下应该有一片皇陵级别的大墓,只是他懒得找资料,并不能判断是谁的墓。

“三省应该会喜欢。”阮祭欢快的记下这件事情,打算到时候来一场两人的倒斗(约会)活动。

当阮祭把杭州逛了个遍时,梁新宇早就已经回去,听说是胡老板又给他派了新的任务,一刻也停不下来,阮祭在杭州呆着也无聊了,于是自己买了个票,又回了长沙。隔了一大段时间,再次窝在自己的房子里,阮祭想着吴三省,心痒难耐。

“三省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阮祭叹了口气,他并不觉得吴三省会不来,或是拖了很久才来。吴三省此人,有野心,有魄力,绝对会是一代枭雄。

“说起来,枭族……”阮祭想到之前的天山枭国群葬墓,呼吸急促了些,眼前发花,他手有些颤抖地拿出小青瓷瓶,直接全倒进嘴里,吞了下去,半晌才好了些。

他苦笑的看着空了的瓶子,一年的量,他一个月不到就吃完了,叹息了一声。

“看来枭国与我渊源很深,必须得回去一趟了,希望能赶得上三省来的时候吧。”

阮祭说干就干,稍微准备了些装备,把房子托付给胡老板后,就坐车,几路辗转回到了天山。他并没有打算自己打盗洞,胡老板他们打的已经弄塌了,他去的是吴三省在南面打的那个。

吴三省是南派土夫子,洛阳铲用的极好,倒斗能力也没的说,盗洞打的十分稳固,旁边的地上还有他画的墓室图,打了几个问号,显然,这个奇怪的墓形让他非常的疑惑。阮祭想象了一下当时吴三省的样子,轻笑一声,翻身下了墓。

之前阮祭走的墓道,两边是观舞图,而这一条的两边却画的是接见外邦使节,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不少跳舞的人。走在墓道里的阮祭突然想起吴三省一个人下斗,是怎么通过要两个人才能打开的石门的,毕竟,很显然,吴三省倒斗的时候不会用炸药一类的东西。

这个疑惑他没有想多久,因为们很快就到了,石门上被炸出了个洞,但痕迹十分老旧,绝不是近30年内造成的,阮祭很疑惑,居然有人这么久之前就下过这个墓了。他穿过门,踏入门后的黑暗,拿出准备好的照明弹,发射了出去。

吴三省下斗的时候肯定没带照明弹,而狼眼手电光程虽然长,但光比较集中,并不能让他看清整个墓室到底什么样子。更何况又受到怪鸟的袭击,只能急忙穿过墓室,在不确定这里是不是主墓室,也不知道通向其他地方的门在何处的情况下,吴三省对墓室中的样子其实了解是很狭隘的。

因此,虽然阮祭听吴三省描述过出兵样的人甬车阵,他还是就着光,认真看了看周围。

他首先就发现靠近门的这一片石像都破碎的很厉害,还有不少穿着铠甲的白骨。看样子,这群死去的士兵就是炸门的盗墓者了。

再向里看,石像几乎没什么破碎的,这群士兵刚进门就遭到怪鸟的袭击,甚至于全灭,没能够向里。然而阮祭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怪鸟出现,难道他们想等光消失了再袭击吗。

照明弹的效果快过了,阮祭扫过其他地方,确实是出兵的人甬车阵。车旁的步行人甬呈向外走动之姿,车上的呈向远眺望的样子,车队两边是跳舞送行的人,周围的墙上画的是亭台楼阁,宫殿庙宇,也站了不少人,一个个面色都是庄严肃穆,而最主心尊贵的位置上,画的是一个少年郎和一只巨大的仙鹤,应当就是伏渚和国兽释。

阮祭没有趁着最后的余光穿过墓室,而是沿着墙走了几米,来到了一尊不同的石像旁,这尊女性石像身着华丽的长裙,头上发髻成飞鸟之状,鸟和人的眼部均镶嵌着血红色的玛瑙,她头微微侧垂,而头上的鸟状发髻却昂首向天,一双芊芊素手朝上托举着。

照明弹燃尽了,阮祭打着手电,那两双血红色的玛瑙眼睛在微光下,如点睛之笔,委实有些阴冷邪气。他掏出火折子,伸到人像手中,呼的一下窜起了一簇火苗,这人像居然是灯柱。

美人掌中焰,顾盼且徐吟,知是云中客,赠我一浮生。

火焰与美人相称,真是一幅好画,但阮祭看也没看,继续沿着墙走,几米之后又是一尊美人灯柱,一样的发饰服饰,只是姿态变成了掬水胸前的样子,照样点上灯,再向前,一连点了二十四个,阮祭才看到了离开的门。

这时候的墓室已经被照亮了大半多,因为阮祭只点了左半部分灯柱的原因,并不全都亮堂,烛光摇曳,人像似乎都活了一般,带着正常人的肤色,但仔细一看,却是假象。

阮祭又走了一圈,把剩下的灯都点上了,然后他回到那扇与先前石门不同的门前。那扇门两边并无鹤衔灯灯台,而是两根半人高的石柱,上面放着铜盆,盆中空无一物,而门敞开着,似乎什么机关都没有。

阮祭捏着额角有些不舒服,他刚才凭着直觉点燃了所有的灯,但这会儿在继续想时,脑子里却跟针刺了一样的疼。他忽然想到,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失忆,他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而应该跟那个人一样。

那个人,是谁?

阮祭在心里一问,脱口而出,“讨厌的家伙。”

他一愣,细思,然而脑子里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了,不疼,也想不到什么。既然如此,他干脆不想了,反正这会儿再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记忆这东西就是个小婊砸,你越是想她,哄她,她越是不理你。阮祭深知其中的精髓,也可能是他本人性格的原因,他并不是很执着于过去,与那家伙可不一样。

阮祭摸着下巴一笑,“看,这不就自己来了吗。”

他把发散的思绪聚集到眼前的门上,直接穿过这扇门,只会到达主墓室,定然是到不了他要去的地方的,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不妨碍他有这种直觉。

那他该怎么做呢。目光游走在异常显眼的盆铜盆上,阮祭走近,手放到盆底,用力一按,石柱一下子沉下去一截。他吹了声口哨,收回手,石柱又回到原位,估摸了一下碎石块的大小和重量,似乎不太够。

随后,他又想到了在全都是石像的墓室中极为不协调的两尊独脚鹤青铜尊。那两尊独脚鹤是由最高的辇车上左右站着的两个童子托在手中的,万片白中一点青,显眼至极,生怕人家看不到。

不过那俩东西不过一小手臂高,由石像的手托着,并不很重的样子。但阮祭的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个东西。

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想到就做,果决得很,就像他决定回到这里一样。有些时候,这会让他惹出不少麻烦,但更多的时候,这会让他把握住很多。

在刚才他就已经记住了墓室的样子,这会儿便及为熟练地找到那辆车上去了。他一到上面便有些惊讶,他之前只关注了青铜尊,这会儿上来就发现这里本来应该有三尊石像,只是这第三尊被砸得粉碎,连原样都看不出来了,显然是有人故意做的。

只是这也太诡异了些,这尊石像站在两个童子之间,肯定是一个地位极高之人,被砸成这样,都差不多是挫骨扬灰了,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呐。而且,看着石像被砸碎的样子,比门口碎的那一片要早的多,都快赶上建陵那会儿了,难不成这家伙是监督建皇陵的人,因为太狠了,与于是,工匠就把他的石像砸了泄恨?

阮祭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笑了下并不想细探这位仁兄遭遇了什么,于是从童子手中拿过青铜樽,刚一到手,他就发现这东西很重,连他都要花点力气,青铜是不会这么重的。看来里面裹了东西。而童子像在东西被拿走后就直直的倒了下去。阮祭琢磨着重量,便没来得及写扶。

“砰。”的一声,石像脸上裂了几条缝,身下的地面上是网状裂痕,这石像也并非普通石像,否则肯定碎成几片,而非裂几条缝,更何况能拖得起青铜樽,内芯里说不定是一样的材质。

总归是自己拿人家东西,还害得人家摔了这么惨,阮祭心里有一丝丝过意不去,他凑过去赔了个不是。

“扶你起来就算了,反正也还是要倒的,躺着不比站着舒服吗。”

阮祭信口说了几句,看着那童子像感觉有些不对劲,他靠近看了一眼,然后便猛的起身后退几步,那条穿过眼部的裂缝中,居然有一只青色的眼珠正在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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