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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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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十来把一局没赢,多大点儿事。

“算了,”黎臣撑得感觉小火锅要滚出来了,“我运气差。”

“别丧嘛,人呐,运差缘好,缘好运差,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逃不过这个定律,”大胡子笑着劝解,“看,咱俩这不认识了,多好的缘分,再说你长得多帅,腿多长,还有漂亮小妹妹搭讪……来,哥请你喝一瓶!”

黎臣嘴角扯得抖,帅是挺好,但在迄今为止人生里,重在几乎没啥用。

打算去个厕所就回家,洗手池前余光里突然进了一男一女,搂着在门口卿卿我我甜蜜粘稠深吻,男生进厕所女生长美甲扒拉油得打缕的刘海,盯着镜中的黎臣看了会,笑嘻嘻凑上来。

“帅哥,”女生不出意外是搭讪,“坐哪桌啊?”

黎臣懒得瞥她,劣质香水味儿刺鼻,浓得跟奶油浓汤似的妆,风经过都能带走一层脸皮,纸一团垃圾桶一丢绕道走。

“别急着走啊,帅哥,我在这里见过你,刚才看也是,一个人吧,”女生尖指甲戳戳他胳膊,奶油浓汤甜腻发声,“别误会,他是我哥哥,你一个人多无聊啊,无聊就一起玩嘛,我也无聊,再晚点……更无聊。”

……看吧,只有晦气。

“走开。”黎臣皱眉躲开踮脚尖要往耳边凑的浓汤,女的不能推不能碰真他妈烦,想一指头戳脑门按墙里。

“哟,脾气挺大啊,最近小孩都怎么回事,一个个不识好歹,”浓汤哥哥消瘦干巴抱着胳膊倚到门口,嘚瑟朝浓汤一扬下巴开锉大黄牙,“怎么,我妹妹都这么主动了,大男人还端着不赏脸,装屁啊你装……”

“讨厌!”浓汤娇嗔拍黄牙,闪闪身子让厕所顾客进了,顾客皱眉但没敢大幅度嫌弃躲开,浓汤继续腻滴滴,“又这么凶,帅哥吓跑几个了,赔啊!”

“昨天谁陪的你,”瘦猴□□摸浓汤屁股,“小娘们儿,又移情别恋?”

黎臣对眼前恶心乱搞大戏略反胃,烦躁直接走。

黄牙哎了声,腿一抬横蹬在门边。

“哎哟,心急呢,”浓汤抬手要挽他胳膊,“别理他,我们……”

黎臣拍开她手,偶尔还真会有攻击女生的冲动,攻击转移一脚踹开了黄牙的腿,黄牙身子一歪踉跄后退几步站稳。

“操!死逼玩意儿给脸不要脸!还敢先动手?!”黄牙凶狠呲黄牙,手伸进裤兜暴冲,“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

黎臣把握着力道一拳砸在他鼻子上,不至于砸断鼻梁但能喷血,浓汤一脸兴奋尖叫后退两步,余光中一颗颗脑袋好奇转过,亮处看暗处,不见表情。

黄牙捂着鼻子喘粗气,指间血流淌,黎臣秉承事儿惹了就惹了老子就不怕你,往下扫了眼估计下一秒就该掏武器了。

“操你妈!”黄牙不负所望掏刀,一甩寒光闪,“老子他妈今天要你命!”

时刻保持警惕转身闪过,抓手腕往后一拧抬膝盖朝腰侧狠撞,等人重心不稳踉跄又抬脚对准后裆一踹。

没用多大劲,但男人这个部位永远能击就能致命,黄牙倒抽口不顺的厕所门口气,缓缓跪倒在地上声儿发不出半丝。

缓只有一秒,两个来者不善分不清脸也没必要分的黑衣冲到眼前,一人拿刀就捅,能躲但空间限制闪不开,一闪直接撞上洗手台,刀也顺着腰间划了过去,冰凉。

捂腰抬脚踹小腹,人被踹得向后退了几步,但自己刚才那下撞得也挺疼,一股气差点没上来,失去重心扶住洗手台边。

……虽说事儿解决得靠自己,但在店里的纠纷……操!被照脸砸了一拳的下一秒膝盖狠顶肚子,肌肉记忆比疼痛来得更快,一拳照同伙眼睛就砸,可惜力气因为瞬间来袭的疼痛弱了点,人哼了声一把抓住他胳膊,挥拳又给脸来了下。

三打一,真他妈卑鄙。

在第三次举起的拳头下黎臣只有个怎么能一击完事的想法,车轮战加被堵死在小空间,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人但力气先耗尽的肯定是他……对方拳头挥下来的瞬间瞄准位置也出拳,不知道砸得那人咋样但他这下挨在胸口心窝,反胃感袭来牙咬得牙龈发抖,能感觉到汗从毛孔丝丝外冒的细节,撑不住咳着缓缓半跪到了地上。

“我去你妈了个逼的!”被踹小腹的从地上爬起来,摸起刀又冲。

黎臣抬眼略模糊,这空间最多极其勉强能躲开致命部位,但肯定得挨一刀,这刀挨哪不致命还能稍稍有点反击能力呢……

“警察在路上了!”消失许久的大胡子突然出现一巴掌砸在门框上,刀和人也莫名从眼前消失,“该滚的快他妈滚!”

“操!”黄牙率先跳起来,不忘指着黎臣放狠话,“再他妈让老子见着弄死……”

黎臣捂心口喘粗气半天才缓过神,估计是跑得乱七八糟,外面咣当啪啦还有喊声,只想对一脸担忧的大胡子说……说不出来,瞪了眼。

“我这个……刚出去买创可贴了,有位客人……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大胡子立马呲大牙嘴角抖抖搀人,“听说就往回赶了,没来得及报警,这伤是不得去医院看看?放心,有监控,一个都跑不了!”

“不……”黎臣直起腰扶着洗手台头晕想吐,左腰酸疼麻右腰火辣辣,先动手的是他就算对面持械也报个屁啊,“用了。”

“那咱出去坐着歇会?还是……真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大胡子说着扭头往门口喊了声,“终南!好了好了!哎呀!”

黎臣一愣,缓缓缓缓抬头。

拿刀又突然消失的那个,正捂着胳膊,血淌出纹路试图爬走,周围目光很多很密集,身上挺疼,感觉腰子在流血,但最盖过这一切,最无语的是靠一边面无表情眼里是嘲讽,玩儿着把刀,完全看不出前几天命只剩个一丝丝儿那个。

就非得真有这么……巧呗?!

“哎哎哎好好,别追,放过他,”大胡子放走了流血的,流血的一瘸一拐冲向自由的门,搓手冲黎臣呲牙笑了笑,“我说你在这儿,终南直接就来了,你俩关系可真好啊。”

黎臣咬了咬牙,缓过来脸也开始疼,好他妈个屁。

“小兄弟,你想咋处理?”大胡子弯腰看他腰子,“哟,出血了,这样,先医院再报警还是先报警再医院?”

“……都不用,”黎臣没好气,“把您刚买的创可贴分我俩就行。”

“哎,好来好来,这就去拿,你……来来来,先上去坐会儿,”大胡子立马伸手搀人上楼梯,安放到最里面沙发上,“马哥去去就来!”

这架打得傻逼且不爽,没打赢还被个更傻逼的看见了,真他妈妈啊。

秦终南坐到他对面,也只是坐到他对面,抬眼打量着狼狈。

黎臣抬手蹭过脸,麻木疼肿微热,全身跟散架了似的,看都懒得看他,去摸腰子。

大胡子带来了整包创可贴整瓶威士忌整桶冰。

“小兄弟,今天就我和吧员俩人,狠狠教育过了,这人吧,怂,还傻缺,连个警都不知道报,光知道给我打电话,真啥也不是……”大胡子说着双手一挥合十,“酒钱从他工资里扣,小小心意,后续任何需要联系马哥,喝点消消毒消消气……”

黎臣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扯嘴角一阵刺痛放下了,皮笑肉不笑。

“那您二位慢用,马哥先忙去了,”大胡子笑着挥手开溜,“创可贴别忘了啊……”

黎臣手从腰上拿开摊开借光看,眉头打出中国结,拧开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杯咣当一大口,咣当完差点喷出来,忍住咽下去剧烈咳嗽。

秦终南看了会推了张纸过去。

黎臣捂着嘴咳得脸疼,瞥过眼前纸伸手拿了张新的……什么几把酒一股怪味儿!

秦终南没表情没情绪静静看。

“你他妈!”黎臣咳完酒精发挥该有的作用顺喉咙热进胃,炸开似的疼轻了点但心情更差郁闷不爽,“到底来干嘛的,看他妈热闹还是告他妈状?”

“我干过什么么。”秦终南冷淡。

“你,白斯容,”黎臣眉头又开始打结,酒难喝也又喝了一大口,毒消不了但止痛,“她一来你就他妈跑,路过的狗都他妈……算了,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跟她,”秦终南目光从他的满手血上飘过,“怎么了。”

“你问我?那可真有意思,”黎臣又一口酒,难喝得想吐,不过也因此再放松了点儿,心跳太过率了,“……不好意思,我想自己待会儿,你要是来喝酒,本来就是自己来的,换个位置,要是……我想自己待会儿。”

“我不欠你的了。”秦终南直接起了身,只留下个模糊背影。

黎臣没看他,听响动应该是开门出去了才抬眼,看着被关上的门轻晃,眯缝了下眼睛,这人到底来干嘛……啊,为了这个,原来啊。

……不懂,为什么老遇上这种事儿,不懂,遇到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自己,也不懂,陌生城市,怎么就不能陌生到底。

昏黄柔和的沙发角落很安全,摸腰侧衣服,感觉跟伤口干结在一起揪了揪,酒精泡脑子下也疼得龇牙咧嘴倒抽气,绝对是条挺深的口子,这种可以生揪可以……可以个屁还能怎么办,生揪吧,指甲尖尖掐着衣服慢慢提,提得又刺痛又不耐烦,索性哗啦扯开,清醒了,酒精一下没了,哗啦啦又倒了杯,扔了块冰激起酒花,晃晃干下大半杯。

过于暖和了,头晕眼花的。

但没关系,就这么暖和下去,比太阳下心累冰凉凉好得多。

喝了大概……半瓶?不行了,度数的确高,喝得也太快,胃热得绞起来,摸摸裤兜确定手机在起身抓抓头发往外走,推开门风铃响起叮铃走两步肩膀撞了下谁,拂面而来的风吹过后晕乎着眼前所能看到的更清晰也更模糊,一切飘起来那种。

“……操!”有人骂了声抓住他胳膊,“哎,你怎么回事,撞了我女朋友连句不好意思都没有?!”

黎臣拧不知道多少次眉转头,今天到底什么玩意怎么回事,路过的狗看见他都得突然发疯咬两口呗。

“我没事,你干嘛呢,”女生拽她男朋友,“可能喝多了,凶什么。”

“喝多了就能随便撞人了?多大劲儿啊!”男生抓着不算完,“喝多了就能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眼瞎……”

烦躁,全他妈是烦躁。

“哎哎……”女生硬扒着把男朋友手扯开,“你看,血……”

黎臣目光移到他俩脸上一个个扫过去,现在有只狗过来真会……谁他妈又他妈拍肩膀,哪只狗啊操!

秦终南收回手,扫了他身后小情侣一眼。

“你……怎么又在这,怎么在哪都能见着你,”黎臣愣了瞬随即啧了声,像幻觉又觉得幻谁都不会幻这只狗,眉头又拧起来伸手拍了下……有实感,“嚯,活的。”

“你走不走?”秦终南盯着男生直到被女生拉进酒吧。

“走,不跟你走,不喜欢你,什么人呐……”黎臣念叨着绕开他找了条路就走,不光感受不到伤痛的存在腿儿仿佛都是别人的,熟悉但很久违的感觉略诡异,目光突然被仰脸看天那刻的漫天繁星吸引过去,映入眼帘的星河璀璨点点毛茸茸。

秦终南还是跟了过去,目光从乱撞路灯的飞蛾移到他脸上,自己都为下意识的抬脚惊异了瞬。

“你,”黎臣隐约知道站他身后的人是谁,其实也不一定知道但不想看,盯着某颗扩大至某片星星说了句,“为什么讨厌我,我又碍什么眼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都一眼就不顺眼,还是出生活着的错。

但是怎么办,还能活到现在却因为被讨厌就去死么。

黎臣看完星星看月亮,看得眼睛酸疼垂眼缓了几秒,扭脸看着身后人眼睛。

“……我没讨厌你。”秦终南愣了瞬开口,话出口又有点后悔。

“是么,”黎臣转身,“为什么?”

醉话,挣扎的潜意识,接受不了不公但无可奈何的真心,总会在脆弱时表露无疑,很难受。

“谈不上讨厌,无端恶意吧,不喜欢……不是么,”黎臣走近半步抬眼,浅棕脆弱柔软,“因为白斯容。”

秦终南看着他不说话,无端么。

“你知道吗,”黎臣现在状态已经是某些的边缘了,人眼前模糊索性又仰脸看月亮,嘴唇的红没嘴角红,“光只有自己发出来的才亮,反射的都是软和,毛茸茸,比如太阳,比如月亮,比如恒星。”

秦终南皱着眉,看看他又顺着目光角度看看天。

“阴晴圆缺,悲欢离合,对应着天上的事儿,事儿对应人来承受,”黎臣目光又移回他脸上,眸子在路灯下泛出的光像颗柔软生鸡蛋黄,茫然无助,一戳就破,“星星很多吧,但大家都很孤单,比如我,比如你,看着近,离得好远。”

比如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比如花花草草牛鬼蛇神猪猪羊羊鸡鸡蚁蚁……

另一个城市的天气也不错,隔着玻璃看是美好的晴空万里云卷云舒,出门是肌肉烤成干瘪牛蛙腿沥青路都散发奇怪味道的热浪,空调房里的宋方鸿嘬西瓜味儿冰美年达四十五度角忧郁仰望天空。

周晓颖不理李欣欣缠着要去找好大爸,蒋女士河东狮吼小龙虾汤泼过来大骨棒攻击脑壳让三天内写完作业不然滚菜刀出家门,好大爸消失……嘶,小心眼也不不至于这么生气消失这么多天吧,呜呜人生好苦但锲而不舍拨号。

电话不断打到已经开始思考那个城市报警电话是不是也110的时候,听筒里终于传来一个极其不耐烦的沙哑迷糊哼唧。

“大爸!”宋方鸿欲哭,“您没事儿吧!”

“滚啊,大清早犯他妈……”黎臣一动疼得差点倒抽出灵魂,“操,这他妈什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宋方鸿听见被挂了个断,仰天大喊,“臣儿——!!”

110是几号来着……

疼,全身疼,脸肚子腰……摸摸不对,应该是个血到处糊干巴掉渣的结痂伤口,怎么干干净净还贴了块儿大号白色创可贴,T恤上口子附近干净结板,记忆清晰的啊,大胡子骰子傻逼男傻逼女打架被划打架被打打架秦终南大胡子难喝的酒月亮星星太阳地狱魔鬼红油火锅……有些应该是梦,门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的,创可贴也意识糊的吧。

“好大爸!!!”宋方鸿继续锲而不舍打,“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挂电话!”

“睡懵了,傻逼了,”黎臣活动发麻手臂牵的肌肉淤青一阵疼,放下看了眼窗外天气很好叹气,“跟你家小颖玩儿完了想起我了?”

“额,”宋方鸿噎住,“别这样啊臣儿,你听我狡辩……”

谈不上剧烈但持续的钝痛随静默被放大,忍疼缓慢坐起身摸摸脸,口干舌燥胃空得抽抽光脚踩到洗手间镜子前,做足的心理准备在看见调色盘时还是嫌弃噫了声,嘴唇嘴角都破了颧骨脸颊花花绿绿像个不熟的烂柿子,扒拉扒拉身上胳膊前胸后背都有青,掀衣服右腰暂时看不出什么但已经能过渡投影到过两天的青紫,左腰大号白色创可贴透着一块血色,整体干净像被擦拭过,难不成历经流血还淡定坐着喝颇有古代大侠断胳膊坐在路边吃肉喝酒的一会儿酒后还清醒颠着回家给整了这……出?

伸手接水又一愣,抹了一手血的记忆活生生着,那么这一干二净的什么情况,自己不说没耐心,清醒受个伤都懒得管,喝找不着北了还能给整明白的,更何况这个大白……水轻轻泼到脸上也挺疼,水珠带上温度滴答,镜中人表情奇怪。

喝了水舒服了点更饿了,敷衍伸个半懒腰抓钥匙手机出门,难看就难看吧,等外卖得胃得抽的半死不活,呱唧呱唧到电梯间空脚步停住下意识转身。

“……小臣?”白斯容一愣,扭脸跟上去两步,电梯门默默开,“天!你转过来我看看,这脸是怎么了!”

黎臣脚步停……脸疼,深吸口气也疼,僵硬转身扯嘴角更疼。

“斯容姐,”黎臣又看见了那只鬼,尝试反客为主,“怎么在这儿?”

前传《世界真奇妙之巧合直接砸死我吧》,中传《孽缘》。

“我来给小南送点东西,以为你不在家就没找你,没想到……”白斯容抓住黎臣胳膊把人拖回电梯间对着光看,捂嘴倒抽了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小臣,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怎么伤……唉,几天没看着你就搞成这样,要我和隐之怎么放心,你自己在这。”

“没有,我……”黎臣下意识看秦终南,一瞬收回目光,不知道哪儿完蛋但有种收不回来就是完蛋了的感觉,“……意外。”

“什么意外?”白斯容皱着眉头打量,语气温柔,担心责怪过渡得自然,“都伤着哪了?去我们医院看看吧,你这么不注意的孩子骨折也……”

黎臣脑子僵住,这伤除了被打还能是……

秦终南不知道是不是想帮,反正看了楼梯门一眼。

“那天上错楼,差几层,太暗走着滚了,”黎臣感觉扯但只能采用,“就摔着脸了,没事儿,斯容姐你……”

“摔成这样,不可能只脸上有伤,”白斯容明显怀疑,皱眉哎哟了声抓起胳膊细细看,“你看这胳膊,不行,以防万一,怎么都得去检查一下。”

“我真没事儿,”黎臣只能选择求助秦终南,“是吧?”

“……小南?”白斯容疑惑扭脸。

“不知道。”秦终南抱胳膊靠窗边栏杆冷漠。

黎臣吸了半口气放弃挣扎,摇摇头去按电梯。

“小臣,你们……发生什么了吗,”白斯容嗅觉敏锐,站在他俩背对背间开口,皱眉担忧下是暗爽,“有矛盾要当面讲,这样……”

“没有,斯容姐,”黎臣盯着数字跳动期待赶快来,“真没有。”

好烦,昨晚依稀的烦躁延伸至现在全身。

“小臣……”白斯容不舍弃开口,“你出门又准备去哪?”

“吃饭。”黎臣面朝电梯等冬冷花死。

“我们也要去吃午饭,你约了人吗,”白斯容走到他身边,拢了拢头发,“没约人一起啊,早知道在家就提前约你了。”

“我……没事儿,”黎臣除了没事想不出别的台词,扭脸扯嘴角冲她笑,“胃不大舒服,随便吃点就行。”

“那巧了,小南胃也不好,拉他好久才出来,我们要去吃个石锅鱼喝点汤的,”白斯容走过去也注视数字跳动,“斯容姐请客,不准拒绝啊。”

黎臣张了张嘴是厌烦,闭上嘴鼻孔出了点气,沉默进电梯,果然,不管白斯容还傻逼邻居,见着心情就能差个山路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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