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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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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啊,是祁都人人称道的混球萧长凌,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当即一想,萧屿就压了上去,沈轻双手撑住胸前挡着他,萧屿从善如流地用大掌紧锁她纤细的手腕,再将那手禁锢在身后,他力气之大只要有心,沈轻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力。

萧屿再次上前,将人放倒在案台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沈轻含羞小脸通红,欲发想要挣扎却偏偏动不了分毫,不经意间手碰到桌角上的砚台,砚台跌落在地,立在院外的两人一狼纷纷朝里望去,后又淡定收回目光,继续守门。

她只觉这吻不再是浅尝辄止,愈发急促,还带着侵略性,风吹着窗棱作响,沈轻朝那窗台的方向望去,艰难地发出声音:“将军,这里是,是书房。”

萧屿喘着粗气就要去解她领口衣襟,还说:“书房又如何?整个萧府都是我的。”言外之意你也是我的,只要在这府里何时何地,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随即不再给沈轻说话的机会,把这一日外边吃的醋意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书房案桌是酸梨木做的,很硬,硌得人生疼,沈轻咬着牙忍着不发出声,生怕外人听了去,男主子和夫人行房事难免会闹出动静,这对内院下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可如今这里是书房,那性质又不一样了,萧屿使坏用着力,真硬,跟酸梨木案桌一样硬。

背下的桌台被汗水打湿,浑身都黏黏的,萧屿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趴在沈轻身上用着劲儿,沈轻经不住喊着“疼”,萧屿换了姿势,坐在椅子上,把人抄起往自己硬处坐上去,沈轻好不容易得空歇了会,又被萧屿支控着,最终忍不住还是叫出声。

忽而书房里头传了一声,“将军做什么咬我?”

那是沈轻喊的。

“这是惩罚,”萧屿声音沙哑又轻佻,“得叫你长长记性。”

这下倒好,书房外立着的尘起听不下去了,充红了脸,面上很是无耐,时七倒像是个没事人,乐呵着守门,时不时逗逗绝影,耳力太好看来也不见得都是件好事,尘起恼急了,甩着头一刻也听不下去。

“你在这守着,主子叫了再进去。”

时七把吃食丢进绝影嘴里,熟视无睹地回了一句,“昂,你去哪?”

尘起步子迈得快,就差用轻功飞起来了,真是听不了一点。

等书房里没了动静时,外边的天都已黑下来,房内没有掌灯,黑黢黢的,沈轻身上都是咬痕,萧屿背上也都是抓痕,萧屿给沈轻穿好衣裳后自个儿再穿,还在意犹未尽回味着,心满意足地望着眼前人,屋里暗看不太清的,借着屋外打进来的光影,沈轻隐约看到萧屿分明的轮廓,额间还有事后留下的汗珠。

“来人……”萧屿想喊人进来点灯,被沈轻打断。

“别,别喊人。”

“怎么了?适才房内太暗,我没看清你,我想看你。”

“我这样怎么见人。”沈轻发髻都散了,没有灯衣裳都穿不好,整个人感觉乱兮兮的,完全没有一家主母端庄模样,叫下人看了去又要闹笑话。

“那怎么办?总要回梨园的,也总要见人。”萧屿语气上跟着忧心,暗地里嘴角挑得都下不去,奈何太黑沈轻压根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个混球,坏种。

沈轻为难,自己也不知怎么是好,就这么僵着。

萧屿下巴抵着她颈窝,确实粘粘的,都是自己的味道,耽搁半晌,去开了书房大门,想喊尘起,却发现院中只有时七一人,绝影在他脚下睡着了。

“时七。”

时七赶着耳边嗡嗡的蚊子,暗想可算出来了,“主子吩咐。”

“去把回梨园路上的下人都遣走,让厨房做道鸡汤给夫人补补,再多做些夫人爱吃的吃食。”

时七一一记下。

“还有,多烧些热水送去梨园,夫人要沐浴。”

“是。”

等时七走了萧屿才又回到书房内。

“这样安排夫人可还满意。”

把下人都遣散就没人看到她这个模样了,沈轻觉得行。

“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萧屿看了看窗外。

沈轻肚子不争气叫了。

“饿了?”

沈轻点头,只是萧屿看不见,又问了一声。

“嗯?可是饿了?”

沈轻嗯了声。

萧屿把人横抱起,出了书房。

“走,带你回去,再等会就能用晚膳了。”

从书房走回梨园也不是很远,果然一个下人都见不着,冷冷清清的,只有绝影醒来后就跟在萧屿身后。

回到梨园后白露给两人拿了干净的里衣换上,重新给沈轻梳了发髻,萧屿则是坐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手里的话本,热水备好了,萧屿说两个人一起洗快一点,沈轻不信,白露很识眼色。

“奴婢在外候着,有事叫奴婢一声就行。”

沈轻今日着实被他弄怕了,现下身上还是软趴趴无力得紧,面上虽心如止水,心里早已百般愁苦,不过倒是她想多了,沐浴时萧屿没把她怎么样,就是细细地抚了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耳根蔓延到胸前都是他咬的红痕,腰上,腿上,全都是,此刻心里懊恼自己做狠了,把人伤成这样,平日里他都是很温柔的,只要沈轻叫疼,他都要放轻动作。不过他也没落着好处,背上胸前抓痕都是沈轻还给他的。

两人沐浴完后,趁着用膳之余,萧屿昭见了尘起和时七。

二人入了寝屋行了礼。

萧屿摆弄桌上茶具,“士兵安置的名单都列好了,这几日各部复查结果也要出来,难免会有有心之人从中作梗,且要公平以待,不能因为是哪位官员的阴亲就厚此薄彼,也要避免个中官员和稀泥,这事办起来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不能松懈了,得要盯紧,尘起你心细,这几日都多留着心,辛苦多跑几趟六部。”

“嗯。”

尘起因着书房一事一时还没法正视二人,有些别扭。

嗯!!他没说是,也没说好,就嗯了一声。

萧屿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冷不丁斥责道:“好就好,是就是,嗯的什么劲?”

“是,主子。”尘起被斥后,嘴上倒是敬着,脸上还是那副样子。

萧屿睨着他,继而把矛头指向时七,语气里都是嫌弃,“你又怎么了?”

萧屿还以为是时七这个缺心眼的惹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地问。

时七这个委屈,他哪知道,逮从书房走之后尘起就这样,问也不说啊。

时七磕磕巴巴,不知自己怎么得罪这二位爷了,“这……主子,我没事啊。”

“明天去备些礼,过两日我要同夫人回趟沈府。”陪沈轻回娘家,也是啊,他从荆州回来一直也没去拜访过,虽是说同朝为官,下了朝也没有多余的礼,现下升官了,里子面子都要做,他自己倒无所谓,做的是沈轻的面。

私底下在自己府里对沈轻再好旁人也看不见,只有他做好了,礼数到位,旁人看来才是真正的爱重这个夫人。

时七最会打点这些人脉关系,这事只有他能做,也不需要问准备什么,按照礼制来总不会错。

时七兴致勃勃接下任务:“是,主子。”

萧屿又瞟了尘起一眼,“你们二人有事吗?”

时七也瞧了尘起一眼才回答:“无事啊。”

“那一起用膳吧,厨房里做了许多菜。”

巳时的日光很是明艳,春风吹着人容易犯困,沈从言得知萧屿和沈轻要回来,早早就命下人准备丰盛的宴席,沈家大大小小站在门前候了有小半时辰,终于是看到了萧府的马车。

沈家人热情的迎着人,沈从言面上和蔼,毫无疑问的慈父形象,一家人和和睦睦,萧屿倒是想起在疆北邺城时,父亲和叔父每每出战回来,婶婶就领着他和萧行兄弟二人在府外候着。

这一刻他还真觉得有点家的模样。

萧屿扶着沈轻下了马车,沈从言恭敬地给萧屿拱手行礼,虽是萧屿岳父,但是萧屿身份尊贵,官职又摆在那,他自然不能直呼其名:“萧将军一路辛苦,里边请。”

“岳父大人。”萧屿也笑着,手臂揽着沈轻,沈轻微微低身,一一问候:“父亲,母亲,大哥,二姐。”

沈母嘴角都要裂烂了,这样尊贵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如今又是朝中新贵,陛下倚重之人,那前途无量,功名赫赫,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她可不得做足面子。

沈迹嘱咐道:“父亲,先请萧将军和三妹妹入内吧,人多眼杂的,府外不是叙旧的地儿。”

沈从言深感如是:“对对对,将军里边请。”

沈从言在前头领着,沈迹和众人跟在身后,萧屿没让沈轻离了自己让她与女眷同行,而是把人挂在身旁。他要让沈家知道自己对沈轻的重视。

宴席上沈从言和沈迹给萧屿和沈轻敬着酒,这是家宴,一家子围在一桌吃饭,萧屿没拘着,有说有笑,言笑晏晏,宴席末了,女眷们都吃饱退下,他们男儿还在喝着酒,沈轻本要回自个院子休息片刻的,趁着这空,沈母却叫了沈轻去她院子说话,沈轻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沈母脸上笑得和善,握着沈轻的手,母慈子孝:“还是轻儿命好,嫁了萧将军这样的才俊,风华正茂,前途似锦,我虽不常出门,可只要去了外头,逢人就与我说,我们沈家三小姐嫁的好,夫郎宠爱,恩爱有加,我也是放心了,我那九泉之下的姐姐若是知道你如今过得好,也要安心了。”

沈轻听她一番肺腑之言,不知她心里盘算何事,但她知道,一定有求于她,叉开了话题:“母亲,听说二姐姐最近也在议亲了,不知父亲和母亲给二姐姐挑中了哪家?”

说到这,沈母面容憔悴,很是伤神:“你知道的,咱们家门户小,从东洲来的,与祁都的世家交情浅,没什么关系,在祁都着实是没有能看上咱们家的,你说像萧将军这样求着皇上娶的世上能有几个,你父亲拖着关系在你苏州舅舅家,给介绍了一门,也没成。”

沈轻细细听着,配合道:“没成?二姐姐不愿意还是?”

“你舅舅说这人也算是少年英才,与你舅舅家算世交,那男子嘛先前在吏部任职,后来被任命幽州刺史,身世是不错的,只是幽州太远了,看不见够不着的,我跟你父亲也都不放心。”

沈轻越听这人越熟悉,幽州刺史,不就是楚淮序嘛,再者,二姐姐沈佳嫁到幽州又不是不能回来,楚淮序只是临危受命派遣到幽州的,无需几年就能调回祁都,升官是迟早的事,也就几年就这般不舍,当初把年仅八岁的她丢在苏州,一走就是五六年,除了父亲偶尔书信,近乎是不闻不问,怎么就舍得了。

再细细想来,许是楚淮序没看上沈佳吧,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沈母不甘心,她也想再有个像萧屿这样的亲女婿就好了,沈佳年纪还能再等两年,不过若想在祁都找个家世好的,那只能做妾,要不就是填房,就这还不一定能看得上沈家,这继母真是心比天高。

“母亲说的这人我是知道的,与我也算相识,舅舅看上的定然不会错,但是母亲和父亲既然舍不得二姐姐,那就放在身边多留两年也无妨,姻缘这事急不来,得看缘分的,况且大哥哥不也还没成亲呢嘛,得先紧着哥哥不是。”

这正是沈母焦心的,这大哥沈迹在翰林院当差,婚事又汲汲无期,他们沈家真是烧了高香才攀了萧家这门亲事,前些日子刚看好一家亲事,谁知最后也没成,说是八字不合,那八字早就合过了是没问题的。

后来那家女子就许了一位朝中三品官员家的次子,说到底还是看中家世。

沈母也想过打着萧家这门亲戚关系去谈尚且能谈妥,但沈从言不干,萧家这亲,看似是无上荣耀,实在微妙得很,稍有不慎就会牵连沈家一族,这事私底下沈从言千叮咛万嘱咐过,沈母谨记于心。

但如今看着儿子亲事亲事没有着落,官职几年也上不去,看不到尽头,朝中攀关系的还少吗?怎么就差她家儿子了。

这也就是她找沈轻过来说话的目的。

“轻儿呀,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愿看到你父亲为着这些事操心,我一个妇人,只能打理家事,外面的事是一个字都说不上,你父亲疼你,有些事他不好开口,也不让我说,可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当母亲的自然想盼着孩子好,你现在嫁得好,我同你父亲对你母亲也有了交代。”

“哥哥姐姐平日也疼你,你也疼疼你哥哥姐姐,跟将军求求情,看能不能给你大哥在朝中谋个有光景的职位,这样他日后议亲也容易些,至于你姐姐,若是有好人家帮忙留意一下,平日世家宴会,不会邀请我们这样门户的人去,但是会请你呀,若是方便带着你姐姐一块,让她在外面多露露脸。”

带着沈佳出去这个好说,沈母的考量不是没有道理,沈轻当时也是就着司马姜离这个关系,出席宴会多了,碰着的人也多,不过她从来没把那些宴会当成是物色如意郎君的机会,她去那也是碍着司马姜离盛情邀请,再者见着萧屿的那几次都不是私宴,那也是跟着沈母出席的,也正如此,一来二去,萧屿瞧见了她,选中了她,才促进这份姻缘,所以说冥冥之中都是注定好的。

沈轻微微点头:“母亲,二姐姐的事我应下就是,只是大哥官职一事我应允不了,母亲也说父亲与您说过,其中缘由我也不必说过多,将军待我好不错,我是嫁入高门也不错,在这沈家里,父亲,大哥,二姐,如若需要我帮忙的,轻儿会尽自己所能全力支持。”

沈母听到此处顿时欣然,悬着的心落下,“我就说轻儿是好孩子……”

沈轻打断她:“但是萧家这层关系不能碰,这是原则问题,也是底线。”

沈母再听不对劲了,什么叫萧家这层关系不能碰,那合着他们沈家的人嫁入高门后什么好处都不能落,这是什么道理。

沈母似是不能理解,原有的端庄也少几分,“什么底线,什么原则,是你的还是萧将军的?算母亲求你的,他疼你,只要你服服软好好与他说说,商量商量,他一定会答应的,轻儿,你自己嫁了好人家,锦衣玉食,萧家主母,从你嫁入萧家也有一年了,我们作为娘家什么都没倚仗过你吧,也从来没求过你们夫妻二人,但你也不能不体谅你父亲啊。”

她越说言语越是激烈,“是,你父亲也说不要与萧家来往过于密切,那不都是没影的事吗?用得着这么谨慎,他如今是新贵,正二品的大将军,在朝中给你大哥谋个官职不是难事吧,你好歹回去与他商议商议,你就直接这么驳了,真是,真是没有良心。”

“母亲怎么说我都好,大哥这事没得商议,倘若是亲事,我自当愿意为哥哥姐姐留意。”沈轻不想纠缠,便要走。

“我还想回院子拿些东西,就不打扰母亲歇息了。”

沈母拦下她的去路,“你不愿意,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不是你的一母同生的亲姐姐亲哥哥。轻儿,你不能这么无情啊,你嫁入萧家,荣华富贵你享,就像你父亲说的,若是以后真要有个什么事,我们沈家还得被你的原因所牵连,不能什么好事都你……”

沈轻不想撕破脸:“母亲,我尊称您一声,是因为您是父亲的妻子,我今日就把话摊开了说,沈家就是不能与萧家走得过近,将军在朝为官也是如履薄冰,他今日若帮了大哥,必然会被人抓住把柄,参他一本用人唯亲,倘若将军真的出事,我不好过,沈家别说官职,还能不能在祁都待着还是一回事。”

“大哥是真有才学的,眼下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哥哥进取,升迁是迟早的事。母亲若一意孤行,让我逼着将军办了这事,以后旁人只会觉得将军是在结党营私,拉拢朝臣,将军身份摆在那最坏的打算也有疆北庇佑着他,朝廷不会拿他怎么样,那沈家呢?沈家无权无势,必然是被拿出来抵罪抗事的棋子,到时候别说官职能不能保住,咱们沈府上下几十口人命不保,还要连累东洲老家。母亲关心则乱,我就当没跟我说过此事。”

沈母从沈轻的话里还走不出来,沈轻却已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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