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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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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熟悉人影。

鄢守行一顿,双手颤抖得有些背不住人。他将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放下来,尚老夫人接了过去。

老夫人摸到他手冰凉,抖得十分厉害,关心道:“恩公手怎如此冷,还有那位公子是……”

“认识的人,他也可以帮忙。”

门忽然开了,文世语拢着衣服,仔细打量门口的三人,又看见不远处的扶渊,惊讶道:“扶……世子,怎么在我这里?您三位是?”

鄢守行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文大哥,是我。”

文世语恍然大悟,笑道:“怎么弄得这一副模样,快些进来吧。”

几人同文世语一同进门,管家掌了灯。

“文大哥,可否准备些吃食,尚老夫人跟她孙女还未进食,我也还没吃东西呢。”

他本来不欲来打扰文世语,如今既然来了,那也不必矫情。

文世语吩咐管家去煮点东西,又问鄢守行跟扶渊,“大晚上来我这里作甚?”

鄢守行便跟他介绍了尚老夫人以及说明了缘由。

文世语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江洲刺史……汤本寰,应该是凤凰教吧,他似乎暗中跟凤凰教有往来。”

扶渊开口道:“石拳门内家心法独树一帜,他们想要的应该是这个。”

文世语点头:“不错,尚老夫人暂留在我府中,尚门主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尚老夫人知道自己遇上了贵人,忙道谢:“多谢各位恩公帮忙,多谢各位恩公帮忙!”

她带着孙女一起鞠躬,被鄢守行拦住,“老夫人吃完东西好好歇息,等明天去请大夫来看看小宝。”

老夫人抹抹眼泪,连声道:“好好好,听恩公安排。”

“文大哥,可否也收留我一晚?”

文世语看他跟扶渊话都不说,以为两个人又吵架了,玩笑道:“如此狼狈,是被伯父伯母赶出来了还是悄悄跑来京城玩?”

“被赶出来的,不听话就被赶出来了,没地方去了。”

管家适时地走进来,“少爷,吃的已经准备好了。”

扶渊开口道:“尚老夫人跟小姐先去用饭,一会儿鄢公子跟我有事需得离开,若有事可以来廉王府找他。”

鄢守行冷着脸,人多又不好发作,“我就住……”

扶渊按住他的手,“先说正事。”

鄢守行虎着脸,被握住的手开始发烫,他挣脱开手。

文世语让管家照顾好尚老夫人她们,管家便带人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扶渊问:“凤凰教在京城的暗桩有多少?”

文世语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道:“此事属于机密,我没有权力告诉你。”

扶渊问这个问题便是要插手凤凰教一事,此事须得向廉王禀告。

扶渊:“画经楼有,对不对?”

文世语微微挑眉,“你发现了?”

“若不是想解决我,也不会这么着急露出马脚。”

扶渊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找到了想找的人,不欲多留打算走人。

鄢守行听到画经楼有奸有些迟疑,难不成扶渊被设计了,不然怎么会去青楼找女人。

等跟着扶渊走出门,他又唾弃自己,还没解释自己就已经给他找好理由了。

扶渊吹了一声口哨,马蹄声由远及近,云雀扬着蹄子嘶叫一声停在扶渊前方。

他翻身上马,朝鄢守行伸出手。

鄢守行臭着脸不理他。

扶渊提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上马。

鄢守行差点被衣领勒死,忙扶住马脖子跨腿坐到扶渊身前,心有余悸地眩晕。

他背靠在扶渊怀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忽然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想要跳马。

扶渊拦住他,“别生气了,我没做什么。”

鄢守行面红耳赤,“不是,你先放我下去……”

“现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我,我……不是啊!”鄢守行有些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我好几天没洗澡了,衣服脏,想离你远一点行不行啊!”

“……”

回到王府之后,扶渊吩咐丫鬟下去准备些吃的。很快,丫鬟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烫了脆爽的小白菜,放了金黄的煎蛋,浓浓排骨汤的味道。

鄢守行咽了一下口水,不客气地坐下开始吃面。

他吃完又嚷嚷要洗澡让扶渊别靠太近。

扶渊扒了他的衣服将人丢进温泉池里。他半蹲在池边撒花瓣,“这是为我准备的,便宜你了。”

鄢守行紧绷着脸,干巴巴道:“着急赶路,而且带的钱不多。”

扶渊笑道:“我也没嫌弃你啊,可怜巴巴的,跟只小流浪狗一样。”

“你还说!”鄢守行愤愤地拍砸着水面,“你去喝花酒,还跟人亲亲我我,不守夫德!”

扶渊端起装满花瓣的竹篮将娇艳鲜红的花瓣倾倒在他身上,“那个歌妓模样跟你有三分相似,脸部挫骨,下颌骨微微变形。”

鄢守行脸色一变:“怎么会,凤凰教的人如何知道你我之事……”

扶渊摸摸下巴,“为了避免贾斐人搞事情,我来时将他带回京安置在了王府,派了个侍卫跟着他。他整日就在京城乱逛,去些酒楼烟花之地。不过最近躲在王府不出门了,看来是有猫腻。”

系统适时补充:“他无意间撞见你跟鄢守行亲亲我我,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到京城不久出门闲逛被凤凰教的人抓住,被吓得什么都抖搂出来了。”

扶渊了然点头:“原来如此,放他回来是威胁他做内应么。”他忽然想起什么,诧异道:“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系统:“……”

它开始装傻,“你也没问呐。”

它一开始就没告诉扶渊任务的事情,以三青的身份告诉他处理好小九说的事情。

如今任务进度70%。

它看着进度条显示的红色感叹号,有些犹疑不定,看着扶渊站起身离开浴池,暗暗隐去了身形。

鄢守行洗完澡,换上衣服浑身香喷喷地走出来。衣服是扶渊的,有些宽大,他将袖口裤脚挽起来。

他问一旁站着的丫鬟:“扶渊呢?”

丫鬟恭敬道:“世子找王爷去了,他说公子您累了可以先休息。”

鄢守行点点头,走进扶渊的寝殿蹬了鞋子躺倒在柔软华贵的床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大丫鬟心里愕然,面上却不显,朝其他人示意,一一退出了寝殿。

或许是吃饱喝足太舒服了,他很快睡了过去。

廉王的书房。

“你要插手凤凰教的事情?”

廉王放下手里的折子,敛眉看着扶渊。

扶渊便将今日在画经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省去了鄢守行被气走的部分。

鄢守行走后,扶渊没再多待,跟五皇子说自己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他吩咐百夜盯着花错,猜测鄢守行有几分去找文世语的可能,便策马去往文府。

廉王冷笑道:“狗被逼急了开始跳墙了。”

他起身离开书案,“凤凰教意图屠灭沄剑山庄,如今被江湖门派群起而攻之,而你活捉了药尊,又是我的儿子,他们自然会盯上你。”

扶渊:“武林盟联合各门派对凤凰教发布了赦逐令,要求凤凰教解散教众,再不得出现在江湖上。”

烛火摇晃,他继续道:“这其中,有朝廷的推波助澜。”

廉王没有回答,他走到书架旁按下机关,嘎吱一声,一个暗格从墙里推了出来。

“我本不想让你牵涉其中。”廉王将一本泛黄陈旧的册子递给他,“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凤凰教在各地的分舵地址,负责人跟暗桩,或有漏网之鱼。”

扶渊接过册子随便翻看了几页,廉王不会轻易给他这个。

果然,廉王问他:“你知道这教派为什么叫‘凤凰教’吗?”

“为何?”

“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真龙天子,能与真龙抗衡的,便是凤凰了。”

扶渊微微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廉王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凤凰教十六年前建立,那年皇兄登基。凤凰教便是三皇子一党的余孽,他们掩藏得很好,父王也是近些年才发现的。”

“当初皇兄察觉凤凰教势力非一般江湖门派,便派出一位皇庭暗卫混入江湖,建立了武林盟与之抗衡。盟主由皇兄派往的暗卫继任,暗中周旋江湖门派势力,只是五年前起,派去的暗卫当上武林盟主不到半年,就失去了联系。”

扶渊疑惑道:“可江湖上从未传出盟主失踪的消息?”

廉王凝眉道:“因为继任成为武林盟的暗卫还在,或者说脸跟暗卫一模一样的盟主还在。”

“有人杀了暗卫,易容成他的模样掌控了武林盟?”

“猜测是这样。这幕后之人似乎知道朝廷的动作,几次派出接洽的人都有去无回。”

扶渊沉思道:“这幕后之人武功相当高,又有朝廷意图控制江湖门派的把柄,父王跟皇上才不敢轻易动他?”

廉王:“没错。我们当初以为这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凤凰教教主,他一人控制两大门派,为的就是跟朝廷宣战。”

“可武林盟对凤凰教发布了江湖赦逐令,如果是同一个人,为何要如此……父王可知道这神秘莫测的教主是何人?”

“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当年三皇子心狠手辣,差点置我跟皇兄于死地。他党羽众多,当时京城一片混乱,唯有两个人没有找到踪迹,一个是他的伴读,另一个是他舅舅。可这两人远没有这般高的武功……”

扶渊满脸吃到大瓜的表情,“还有这一层关系。”

廉王严肃地叮嘱:“如今父王便将此事交给你。你封官却无实绩,怕是压不住人心,也正好历练历练。百夜随你调遣,文世语是一个好帮手,必要时可以差他办事。”

扶渊忽然被砸了一个烫手山芋,哽住了半晌,认命地应道:“定不负父王所托。”

他回到寝殿,服侍的大丫鬟上前说鄢公子已经休息了。他洗漱一番,来到寝殿果然看见鄢守行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月色满窗,万籁俱寂。

床铺宽大柔软,他将人往里推了推,正打算熄灯躺下,鄢守行揉揉眼睛醒了。

他看见扶渊坐在他身边,立马起身,“怎么才回来?”

“跟父王聊了些事情。”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鄢守行。

鄢守行微微瞪大眼睛,喃喃道:“竟然还有这样的秘辛往事……如果武林盟盟主跟凤凰教教主真的是同一个人,其下武林高手众多,那可不好对付了。”

他不由说道:“这算不算皇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会不会是继任盟主的那个暗卫叛变了?”

扶渊:“……现在主要问题是弄清楚武林盟盟主到底是谁,父王说派往武林盟的人皆是从忠君爱国的世家将领中挑选出的,叛变的可能性不大。”

鄢守行叹气:“所谓江湖也不过是皇权争斗的战场。”

扶渊躺倒在床上,“权力争斗,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鄢守行忽然想起今天的事情,他睡了一觉,精神足了准备开始找事情兴师问罪,“今天你去画经楼的事情!”

“去喝酒,那个歌妓凑过来时我看她脸部骨相有些违和,才摸了摸骨头查看了一下。没想到你正好跳窗进来。”

“你还抱她了,含情脉脉地想亲上去!”

“你确定看清了?我当时只是用手碰了碰下巴。”

“你去喝花酒是不争的事实!”

“那些世家贵子谈事情老是往那儿跑,五皇子应当是受太子之意来跟我打好关系,我也不能直言拒绝。要不下次咱俩一起去画经楼喝?”

验收行被堵得说不出话,一口气梗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光是回想当时的场面,他就要气昏过去了。

他欲辩又止,怒火中烧掀开被子下床,“不喝!我睡软榻去,你总是有理,我今天跟个傻子一样无理取闹!”

扶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人翻身压倒在床上。

验收行抬手攻向他,两人跟神医谷那几只小狼一样扑攻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等两个人气喘吁吁才消停下来。

这是他两个人解决矛盾的一贯方式,打一架,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

扶渊知道他是被气着了,“这样,我答应你三个要求。”

验收行跟只八爪鱼一样熊抱住扶渊以阻碍他动作,闻言挑眉,“你说的噢?”

“只要不强人所难。你若说想要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我摘不下来给你。”

“那我要好好想想。”

扶渊一巴掌糊住他的脸,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去,“你怎么出来的?”

“爹禁足我,逼我成亲,我逃出来的。”

扶渊摸摸他如绸缎顺滑的黑发,“可怜兮兮,我只能收留你了。”

验收行虎着脸:“就这?”

扶渊躺在他身侧,将人拢在怀里,“那我酸文假醋些,幸得你孤注一掷,跋山涉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鄢守行用毛茸茸的头拱他,“酸死了酸死了,好肉麻。”

扶渊抬起他的头,对方绷直的嘴角几乎压不住笑意。

“都说小别胜新婚,既然不困了,干些其他事情。”

鄢守行闻言,贼兮兮地伸手进被子里去摸他,“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扶渊解开他的衣带,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鄢守行便扑上来含住。

两个人耳鬓厮磨地亲了一会儿,鄢守行喘息着,轻啄了一下扶渊的淡红花瓣胎记,小声道:“上次被发现……”

扶渊摩挲着他的腰,“上次是意外,没想到你会被毒蛇咬伤。”

“杜神医也看见了,还被爹娘说荒唐,脸都丢光了。”

“恩爱本就是人之常情,都会做旖旎情事,除非人不行。杜神医是大夫,义父义母是长辈,发现便发现了,而背后说三道四的人,才是猥亵下流之辈。”

鄢守行被他哄好了,手指在他胸前画了个圈,声音甜腻道:“那你行不行啊……”

“你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试就试了一夜。

鄢守行弯着身子躺在床上喘息,像一朵泥泞的白芙蓉,浑身都是湿润的红痕。

扶渊一碰,他的皮肤跟肌肉就开始颤抖。他抱人去洗漱一番,回来时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

鄢守行有气无力地伸手搭在他的腰上,半睁开眼,“唐管家说你当官了,如今天色已经亮了,去当值的话是不是不够睡了?”

“昨天才封的官,没那么着急。”扶渊看他还欲再言,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睡觉,你不累我都累了,实在睡不着可以去守夜。”

鄢守行:“……刚刚睡完我就让我去守夜,世子爷你的良心是丢在画经楼了吗?”

“一早上被抓起来听圣旨,又被五皇子拉去比试马术,而后又去陪人喝酒,去找跑丢的笨蛋,又跟父王商议国家大事,回来还得做体力劳动。我的良心说很累想睡觉。”

鄢守行捏捏他的脸,“你才是大笨蛋,快睡吧。”

扶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了之后揉了揉怀里温温软软的身体。鄢守行被他折腾醒了也不生气,蹭蹭他的肩膀继续迷糊。

大丫鬟领人进来服侍二人洗漱,低眉垂眼,什么都不问。

唐管家说廉王早朝结束后去了御书房跟皇帝商议政事还没回来,扶渊心虚地松了一口气。

该说不说,他这厢春宵苦短日高起,若是遇上下了早朝的父亲,即使廉王不说什么,他也会尬尴到无地自容。

他跟鄢守行一起吃饭。

“吃完带你逛逛王府?”

鄢守行咬了一口糕点咽下,“不差这一会儿,你还有事要做不是么。”

扶渊道:“雁殊传书给我,他已经离开潭洲,不日就会到京城来。”

鄢守行:“昙机堂或许知道些什么消息。”

扶渊却是没抱多大希望,若昙机堂知道现任武林盟盟主的真实身份,朝廷不至于买不到消息。

吃完饭稍作休息后,扶渊拿出昨晚廉王交予他的名册,打算看看江洲那一带的情况。

凤凰教属江洲境内,那一方可以说是他们的地界。武林盟则在江洲西南方位的宣城,如今的宣城太守柳万年是廉王的人。

鄢守行思忖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宣城,那一带是廉王的势力范围,我们行事比较方便。武林盟近日在召集江湖人士开大会,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去。”

扶渊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鄢守行看了他一眼,“当年廉王并没有对乌家赶尽杀绝,你娘亲一族尚有亲戚在世。”

“我知道,先皇当年杀了乌家一十二口,是父王求情,才留下家族旁支谨小慎微地活着,不过我并不打算去认亲。”

“扶渊!扶渊!你为什么禁足我,还让家丁看着我不让我出王府!?”

贾斐人不顾丫鬟阻拦风风火火地冲进屋,看见鄢守行居然在王府一愣,“你怎么来了?”

扶渊挥手让丫鬟家丁先退下去,冷淡地说道:“你待在王府不是更安全吗,凤凰教的人没那个胆子来廉王府闹事。”

贾斐人一噎,狐疑问道:“你知道我被凤凰教威胁的事情,也对,亏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我中毒了,不给他们办事不给我解药。”

扶渊大概率有主角穿越buff,知道很多事情不足为奇。

鄢守行凉凉地说道:“你若规矩待在王府,不往烟花勾栏之地乱跑,凤凰教的人抓不到你。”

贾斐人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若不是扶渊将我牵涉其中,我也不会被凤凰教的人盯上!”

扶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自贾斐人来到京城,廉王府的人看他是扶渊带回来的,以为这个人是世子的朋友自然多加礼待,吃穿用度从不短缺。

贾斐人起初很拘礼,过不了几天便开始在京城各处闲逛,刚开始是寻常酒楼茶馆古玩店铺,而后再三犹豫,他终是踏进了青楼楚馆,甚至倌馆。

并且十分乐于此道,隔三岔五往里跑。

贾斐人来自异世界,身上恐有什么变数,来历十分神奇。扶渊觉得养个闲人不妨事,可惜他错估了贾斐人惹麻烦的程度。

“要么好好待在王府,要么收拾东西离开。”

贾斐人心头冒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我的毒怎么办?”

“唐管家,麻烦帮我去请太医。”

唐尺拱手道:“是,世子。”

他朝贾斐人示意,“请,世子跟鄢公子还有要事。”

贾斐人抬了抬眼镜,扫了一眼扶渊跟鄢守行,转身之时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同样是穿越过来的,凭什么他高高在上而自己就低声下气!既然扶渊不让他好过,那他也不会让扶渊高枕无忧地坐这世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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