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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马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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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用着晚饭,华弦进来了,说“主子,”宋书禾放下筷子,“主子,将军手下人颇为能干,趁着夜色将先生落入陆牧英手之前的行踪都查了个遍,在事发前一月,先生多次来往于陆饮川府上,到事发前七日,便不去了,陆饮川府外头的人都问了,最后去的那夜,先生将案卷都给撒了,就撒在路上,多人看见了。”

“还有主子夏日那把小扇子,现下一并被取走,这把扇子从前都我给主子扇风,上面的竹刺磨平了许多,主子说是母亲做的,所以一直留着。按着张秀合那日的伤口,应当是又有人重新给挫了倒刺。”华弦说着,被宋书禾打断“这意思,若是张秀合不来,我便会使这把扇子,这天太冷,御史台需要点碳。”

“是,主子惧冷,常常需的炭盆挨近,又怕燎这些案卷,所以都是在桌子上搁置一个小的碳炉,只有丝丝的通气孔,常常需要主子扇几下。”华弦说着,“偏巧那日祈将军去了,主子未有去点那小炭炉。下毒的人必然是御史台中人,很是熟悉主子的习惯。”

宋书禾点点头,说“那张秀合是误死的可能性不大,哪怕今日不是这样死了,回头也有法子能死,看那敛尸的速度便能明白。可知谁通知的张秀合过来的?”

华弦说“刚从枢密院出来的,主子跟将军前脚从宫里过枢密院走的,后脚张秀合就跟过来了。”

宋书禾又问“他去枢密院何事?”

华弦说“枢密院的在做主子的官书,还得张秀合改自己的官书跟印鉴,故而去的枢密院。”

宋书禾坐下喝茶,祈在野也不吃了,筷子还搁在碗里,是要等着宋书禾继续一起吃。

宋书禾说“当时先生身死,张秀合马上坐上了着御史大夫之位,此事要说与他没有牵连绝不可能。昨夜,他匆匆来御史台,又是想要什么?为何敢这般与我直接叫嚣,我一说先生的案子,他便左右不言他?先生的死,必有隐情,而张秀合又有何牵连呢?”

祈在野这听了一会儿,说“当时庆隆帝身死,我听闻消息的时候便觉得定然是他陆饮川要来做这便宜皇帝,但是偏偏是陆牧英。这其中那份诏书的事儿最大。”

宋书禾说“诏书那日,不寻常之事众多,”宋书禾跟祈在野回了屋,走着说“庆隆是在我先生面前将诏书搁了,但是那封诏书取下之时却没有一丝灰尘,当时我便疑心这诏书有假,但是那日还有几件事同样可疑,一是我怀疑庆隆死于黄仪之手,我猜想,是陆牧英捏了黄仪未净身之前留下的孩子,就是此秋,以此为要挟让黄仪毒杀陛下,但是陛下最后却不是死于毒,我不确定是黄仪最终没有动手,还是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动手,最后的庆隆死于太后,我猜想是捂死的。”

祈在野脸色肃然,说“庆隆不是太后子嗣,为着帝位做了最孝顺的那个,大娘娘母族亲眷都被用了个遍,做的这个便宜儿子本以为可以操控,后来与太后争权,还是想将这兵,政,钱都拢在自己手里。”

宋书禾说“若是这样,大娘娘决不允许先帝基业再次走入拢权割据之貌,从征兵,放了丁八要去边辽开始,大娘娘便盘算着要换人。从前我先生说过,若是主持仁政,陆饮川便是不二人选。”

“陆牧英不是好控制的人,若是陆饮川肯做这傀儡,换完诏书太后确实该捂死庆隆,但是成了陆牧英,这诏书第一次诏书内容是什么我并不得知,但是第二次在大娘娘捂死的时候确实应当是陆饮川了。但是诏书又被调换,陆牧英看着前面这头的诏书,都会对陆饮川起杀心。

且陆饮川认为,太后大娘娘没想与他一党,诓骗了他与陆牧英内斗,自己坐享其成。”宋书禾接着道,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直到我先生找到陆饮川,陆牧英上任之后惨无人道霍乱太平民愤已久,若是先生想重平朝堂,定是要扶持陆饮川。那么,”宋书禾皱眉说“为何走了一半的路不走了,为何要扬了案卷,为何没过多久就出事了,出事之后御史台直接任命了张秀合。”

“陆饮川有问题,且这个问题,张洗宗已经探查到了。”祈在野说。

“所以,陆饮川想办法让陆牧英杀了我先生,张秀合便是当即就站队了陆牧英,但是他又发现了陆饮川的秘密,那捏着秘密,才敢与我吆五喝六。”

“什么秘密呢?”宋书禾揉着眉心,头有点痛。

祈在野说“我见了陆饮川总感觉很是不一样了。”

宋书禾闭着眼睛,说“说说。”

祈在野说“从前陆饮川读书拔尖,在我们这一群人里头最是用功,步流筝早就偷偷领我去赌场了,陆饮川还说什么赌钱无大小啊,久赌必要输,很是遵循家里教导。”

“等等,那日他与我在瑶台相见,玩骰子的手法甚是熟练。”宋书禾打断。

“他那会儿要来边辽,好似他爹陆王爷还去请了旨意,但是没多久他爹死了,其实那会儿我爹还说呢,好苗子,奈何姓了陆。”

“试探庆隆的军权,挨着陆姓,还想从军,陆王爷此番死于庆隆疑心。”宋书禾接话道。

“是了,后来这陆饮川就被带入宫里去养了,没多久就开始变胖,年关的时候我们见过几面,好像还是你先生有做过教导,我觉得陆饮川还是跟从前一样,一板一眼的,还问我何时从军,说庆隆答应了他,等他到了十八便让他去从军。”

“再接着,到了十八,庆隆将他放出城去,所有人都笑话他,他又胖又笨,根本从不了军了,再后来就没听说了,等再有消息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宋书禾说“被养废了,也长大了。但是现下瘦骨嶙峋,压根也瞧不出来从前胖过。”

宋书禾又说“从前陆饮川有什么癖好吗?”

祈在野捏着下巴,这会儿脚又开始痒,宋书禾紧着去给他换药,二人的谈话断了一些,祈在野说“少年时,步流筝与陆饮川都说要去边境打仗,二人就骑木马打杀,陆饮川跑去高处想从上面跳下来吓唬步流筝,结果遭了步流筝一木剑。”

“那会儿我们通通都被责罚了,陆饮川伤的有些重,肩膀被刺了。”祈在野翘着脚,捏着自己的手腕,说“还有,他那会儿帮步流筝做课业,让夫子认出来了,陆饮川写的字儿,那个北,他是反着写的。”

“哦?陆饮川还帮步姑娘写课业,那我们祈小侯爷的课业呢?自己写吗?”宋书禾帮他揉着手腕问道。

“我在我们学堂上排第二呢,当然祈小侯爷自己个儿写了。”祈在野一脸是得意,弹了一下自己的发,抛出一个眼波。

“哦,不知道排第二是什么意思,毕竟,宋大人读书的时候,从来都是第一的,有机会的吧,有机会体验一下。”宋书禾装的若无其事。

“我们宋大人跟一个兵痞子比读书,有些欺负人了,为何宋大人不与我比拳脚呢?”祈在野没力气的手被宋书禾按住了,宋书禾觉得自己行了,说“现在也行。可以试试。”

祈在野单手便将宋书禾整个人从床榻边上捞起来,说着“不行宋将军将小野抱起来?”说着话呢,又往上一耸,宋书禾便坐在了祈在野的手臂之上,宋书禾刚要轻呼,又被祈在野一耸,坐在了肩膀上。“跨脚。”祈在野说。

宋书禾还没说话,被祈在野轻轻歪,赶紧抓住了祈在野的脖领,死抱着。宋书禾说“这都是小娃娃小公子才骑的,我我我我…”

“宋大人幼年孤苦,或没骑过,从前我父亲总是这样让我骑在他脖颈,我就看着了更高的地方,现下,当然也要让宋大人也瞧一瞧。”祈在野扶稳了宋书禾,便往外去,将军府里头这么高的只有之前祈在野种的那棵桃树,上头还刻着'可折花枝换酒钱'。

现在枝桠上挂的都是雪,此刻这么高了,宋书禾才见着树上有挂了一个小木盒子,看着这是风吹日晒的已然在这里许久了,连色儿都有些难辨了,宋书禾揭下来,里头又是一个木盒,很轻,接着又是一个木盒,宋书禾皱着眉再打开,是银丝缀着多粒小颗碧玉雕花与金色铃铛的环,宋书禾套在手上试了一下,说“这太小了,带不进去呢。”

祈在野说“呀,那是将军弄错了尺寸了么?”接过那环,便直接撇了宋书禾的鞋,用下巴夹住了袜子,松了些直接套在脚踝上,又收紧。

宋书禾晃了晃脚。轻轻的一声,“叮——”。

祈在野又将袜子又给套上了,背着又回了寝房,说“我的宋大人,要走繁花最簇的路。这本是我们宋大人二十三的守岁礼,当时怕回不来陪宋大人一起过,就给备上了,没成想还是迟了些。”

“不迟。”

“那宋大人可有给将军备礼?”祈在野一脸期待。

“啊啊啊?啊,那个,将军,我有点晕高,不太舒服,我想先睡了,将军,明日吧,明日给你看。”

“宋书禾!你压根没记得吧?”

“我怎么没记得,就是年前太忙了!”

“将军不忙吗!将军还不是备了礼了!”

“将军,你被困在宫里,宋大人这是没心思准备这些也情有可原呀!”

“我是日日被困在宫里吗!一年了!宋书禾一年了,你就送我了一个随手买的银簪子,我还日日挂在身上,去年你明明说了,你说会给将军送好多,宋大人到现在,都没有给将军送一点点东西…”

祈在野跟着宋书禾后头一直和尚念经。

***

边辽这头,丁八就守在辽城门口,但是不见步流筝出来,丁八不敢轻举妄动,一直打听着这城里头的消息,却是什么都没有,东方修已经去了城里头打听。

沈红棉被申屠煦在众羞辱,却在步流筝喊了那一个字之后,疾步往前追,“沈红棉,你敢将人要回去,我就治你一个叛国之罪!”二皇子在身后笑嘻嘻的说道。

沈红棉未有犹豫,厉声说“我要带走这个女子,无关国别。今日宴席之人,通通能为红棉旁证。”

沈红棉极速往前跑,步流筝来辽之时带的簪子实在太多,她最终选不好簪子,竟将这些簪子统统都簪在自己头上了,脑袋一歪,一路的往下掉,兜里还有各式的耳饰,一路扔,终被沈红棉追上,一脚踢飞的二皇子下头的人。

二皇子下头的人说“只不过是扶步姑娘去休息,沈将军为何要如此?”

沈红棉一个冷眼,说“你最好是这样。”

接过了步流筝,沈红棉本来时想将步流筝直接送到外头丁八的手上,但是步流筝显然是气血翻涌,起了药效,沈红棉没法子这般给她交出去,这会儿步流筝还在缠着沈红棉,双手一直拍来打去,但是她好像不用药也是有这种毛病,每次见她她都在上蹿下跳。

沈红棉见此人没法子扶着走,只能背在背上,步流筝似很是不乐意,一抬手给沈红棉的围帽打掉了。沈红棉又拾起带上,又被步流筝打掉了,沈红棉没了耐心再带,将帽子挂在自己胸前,背着步流筝在这深夜里头走。

步流筝还在沈红棉身上摸来摸去,被沈红棉将她手给绑了起来。

当在别处又怕她这模样再出事,二皇子手上再落进去可没这么好运气能被轻易找到,最后将步流筝带回了金吾卫事厅后头的沈红棉的屋,刚将步流筝搁下,步流筝四只脚夹抱在沈红棉身上,掰开一只手又上另一只手,长得沈红棉身上像个乌龟壳。

沈红棉在这黑屋里,被步流筝抱住,坐在床榻上坐了好久。

月光下,一封信,写的“沈棉棉,你救崇城吧!崇城是我们的孩子呀!救成了你就是我的好棉棉!”

来自步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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