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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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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叫醒宋书禾的不是日头,而是华弦轻轻的拍打醒神,宋书禾睁开了眼看见还熟睡的祈在野,和着衣服出门,问“怎的了。”

是张秀合的死讯,张秀合昨夜回了自己府上之后,深夜暴毙了。

太医署与台狱的仵作验了一番得出结论是中了毒,晚间就围了御史台,找到了沾了毒的竹面小扇,昨夜祈在野用这把扇子擦过张秀合的脖颈,但是因为只有一丝血迹并没有找大夫瞧瞧。

宋书禾在外头,听了一番说“这般嫁祸,是要咬死了将军去御史台杀了朝廷命官。毒呢?是什么毒?”

华弦说“是从前陆牧英于辽买的,存放在鹤坊,现下鹤坊成了瑶台,以主子为尊,所以…”

宋书禾跟祈在野被摆了一道,宋书禾与张秀合不和多人知晓,昨日起在野去了御史台又划了张秀合这事儿没得辩驳,现下连毒都要算在自己身上。

华弦说“台狱的已经来了,在外头了。”

宋书禾透过虚掩的床看见看着祈在野还在睡,昨日所想果真是如此,陆饮川或者大娘娘都没有打算让祈在野出都城,且现在都城有丁八守边。

宋书禾摸着眉间,说“带我出去瞧瞧。”

宋书禾连发都没束,披散着发趿着屐就出去了。

台狱的官差,这会儿已经到了,坐在客位的是刑部侍郎,没直接闯门而进粗暴提人是同在官场的体面,也碍于宋书禾现在坐上了御史大夫,真要闲着没事东一炮西一拳的也对他没好处,还有就是这宋书禾从前是逼死了他也不会做投疫这些事,但是为着这祈在野如此丧心病狂,上来带走祈在野这事儿刑部都推了又推。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刑部的侍郎愣是在这里喝茶都没上前直接捉人。

宋书禾上前作礼道“秦大人,久等久等。”

秦群上前作礼,道“清早便来打扰宋大人,实属无奈,祈将军现在牵涉进张大人之死的案子里,照例,我们刑部得请将军过去。”

宋书禾与秦群一起坐下,说“听闻了,应该的。到底是将军动的手,就是吧…”

秦群撇茶沫的手顺势盖住杯盏扣上,说“宋大人尽管明说。”

宋书禾说“刑部每年被谏言的案子是六部最多,不过也是很难怪毕竟刑部与御史台一样,总是身上有事儿才会进去,打的交道都是三教九流人面兽心之辈,刑部里头人员混杂,将军现下被虐待太过,身上的伤因着不想影响边辽局势未对外言明,去一趟又不能破了台狱规矩,书禾想着,能不能让秦侍郎将这将军府围了,将将军搁在这府里头养着呢?”

秦群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人不好提,果真宋书禾出来维护,略显为难道“宋大人所说下官自然也是有所考虑,就是现下张大人家里头的日日来刑部闹,不提些人回来我们也实在无法交差。”

宋书禾轻轻点头道“是,是,确实,书禾本是言官,对我隶朝律法最是熟读,不该如此。”宋书禾喝了口茶道“不如这样,书禾跟秦大人要个三日,若是交不上的嫌犯,再让将军去往台狱可好?这几日,也仰仗我们刑部的各位大人们,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秦群能料到宋书禾的缓兵之计,但是起码现在也能交代了,谁都不愿意找祈在野的晦气,那张秀合一死,连夜就被验完烧了,太医们怎么就这么着急,多留一日都不愿意,想想都明白都城里头有人要顺势斩了祈在野这虎。

秦群就想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刑部侍郎,这种祸水沾染了没任何好处,两头都不是吃素的,按着陆牧英之死的那夜,外头聚集的人多了,风言风语也自然能听说的,还没怎么着呢,宋书禾就回了御史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枢密院接洽要送新王登基,摆明了就是陆饮川这头的人。

秦群被打发走了,宋书禾皱着眉头更紧,到了寝殿前又松了,对着华弦说“备些早点,再去御史台瞧瞧那一巳大师有没有案卷消息,这事儿得抓紧。”

华弦说“那张大人的事呢?”

宋书禾说“有些麻烦,但是或可从他家里头人下手,你让下头的人蹲一蹲,看看昨夜他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现在是冬日,为何我夏日的竹扇子会在那里。谁将那竹扇子丢那的,一开始,想杀的是谁。”

华弦说“是。”

宋书禾缓和了脸色,就进了琴寝房,祈在野背着身子还在睡,后背的刀伤箭孔凹凸不平,腰处还有一条一指头粗的瘢痕,若是从前的宋书禾会觉得害怕,但是在祈在野身上,宋书禾只能生出说不出的心疼。

宋书禾脱去木屐上了榻,祈在野瞬时翻身过来,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小腹上暖,迷迷糊糊的说“宋大人去哪了。”

宋书禾被他拽进了怀里,缩成一个被抱的紧,下巴顶在自己的头上,轻轻的摩擦,昨夜才剃的须,今日又这般扎人了。

宋书禾抬头轻轻摸他的睫,看这这脖颈处的伤已经好了不少,肩上自己的牙印在这宽肩上好似只占了一点儿位置,不像自己的脚踝,叫他咬了一口就占了一半。

宋书禾涩声说“哪也没去,哪也不去。”

祈在野揉着宋书禾的外衣轻车熟路的就剖落,宋书禾双掌撑住祈在野的胸膛推开,说“将军还是要先等身子恢复,这还得需要抬呢。”

祈在野一脚踢飞了被子,将自己的裤子踢了个完,好的那只手瞬时将两人都捂在被子里,说“多见外了,本还想让宋大人心疼两日,但是有着比这事儿更要紧的了。”

宋书禾正要霹雳啪啦的捶打,就被拎到了身上,二人紧贴,宋书禾重心不稳,撑着才能勉强坐住,脑袋上还披着被褥,由着青筋毕现的宽手掐住了宋书禾那一手掌握的细柳纤腰。

这一掐掐得宋书禾挂着半边蚕丝里衣掉落,人微微前倾,鼻尖相抵,对面的人未有睁眼。

“有劳了⑤。”

***

宋书禾折腾了一番出来都到晌午了,膝都酸软,早点早已凉了,宋书禾将御史台的卷子拿回来看,祈在野就捧着宋书禾挑给他的案卷躺在宋书禾腿上看趣闻轶事,边上还批了许多谏言,配着看格外好笑。

祈在野抬头看着宋书禾,说“这李大人兴起咬断了舞女的楂儿⑥,宋大人批注的是?同样用刀切去李大人的同一部位,宋大人,这真真是你批的吗?”

宋书禾啊了一声,说“有什么不对吗?”

祈在野皱眉摸着胸说“感觉有些疼。”

一只手酸了,另一只手又不怎么好用,点点宋书禾的脚,宋书禾就得一手批注一手给他端着册子。

大喜在门外撞了一下华弦,说“将军七尺长刀砍劈在身上都不喊疼,今早上换药跟宋大人说啥,说自己好疼,我都不信!宋大人也能信,赶紧在那吹,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他两谁有毛病。”

华弦说“我主子我从前连他的牙极少见到,现在我连他牙花长啥样都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主子还是从前威严一些,现在,”华弦嘬嘬嘴,意思宋书禾“像个老爹,将军这体格,怎么算我主子都得当儿子吧?”

“怎么就得我家将军看顾你主子?你主子就给端个书都要累坏了吗?我主子那可是那高的山羊山手都废了你主子一点事都没有,哪崇城,我家将军都啥样了,现下伤了当个儿子都不行了?”

二人声音渐大,祈在野扔了个果子出去,二人同时接住了,都不放手,一掰裂了,一人一半坐在门口吃。

祈在野在里头看了一会儿坐起来,摸着宋书禾的头发说“我想看我自己个儿的案卷,看看宋大人批注了什么。”

宋书禾眉头一皱,手上停笔,说“御史台的案卷不可外传,且,且,且更不应当由当事官吏看到。”

祈在野嘶了一声,说“宋大人,将军真不是哪小肚鸡肠之辈,从前你我确实有些不友善的,现在再看,将军觉得更有意思。”祈在野揪着宋书禾的头发来回甩,宋书禾将信将疑,看着祈在野说“真的?”

“自是真的了。”祈在野说“快给我看看。”

宋书禾翻了几本考绩,递给祈在野,祈在野笑的欢乐,揽过宋书禾就要一起看。

关于祈在野那一页,批注颇多,祈在野跃跃欲试。

从最开始的“祈在野将军居功自傲,言行狂妄,狼烟大话。”

接着是“言语走花溜冰,傲慢不逊,鼻孔朝天。”

再接着是“流氓行径,装腔作势,寡廉鲜耻。”

最后还有一些被涂改的,写的“又黑又壮,臭不要脸,色眯眯,凶巴巴,市井作恶之徒,烟花柳巷款爷,出去就是酥桃子①,定是爱玩进皮酒②。”

祈在野的脸越来越黑,收起了笑,宋书禾慌忙扑上去不叫看,祈在野歪着头脖颈发出吱嘎的声音,支起一条腿,撑起脸,看着宋书禾说“晚间,请宋大人,给将军玩一把进皮酒。”

“看不出来,宋大人还知道这么多腌臢词,那么请宋大人,顺便将那些缚柳枝③垂莲蓬④这些把戏,都玩上一玩。”

“等会儿,将军,你既不去,又为何知道如此多把戏?”

“什么意思啊宋书禾,我这么大个将军我还不能听一听了!”

“你听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多什么啊!哪有你批了的到点儿啊,这官话,我常年在边辽养羊!又不像宋大人,日日在都城逍遥!“

“你刚刚说了你不生气的!”

“我没说!”

“祈在野!”

“别叫我祈在野,叫我酥桃子!”

作者有话要说:①酥桃子,江苏那头的(这里打个问号),说的冤大头,古代就是有钱常常去青楼的阔公子;

②进皮酒,就是用嘴喂旁人喝酒/接酒;

③缚柳枝,就是束腰,腰勒的细细的;

④垂莲蓬,大屁股,油臀

⑤有劳了,=dong

⑥楂儿,玉…峰尖尖

我都在这科普什么呢…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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