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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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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丁八在公主人摇椅前轻轻哼唱着童年的歌谣,丁八让回都的兄弟给二哥带了信。二哥不识字,但是能看懂画像,丁八画了宋书禾,画了祈在野,在边上画了自己。

丁八想让二哥知道,祈在野能与他在战场默契配合,宋书禾愿意为他撒了账本,这一切都是新奇的体验,丁八看着一抹阳光打在公主脸上,想着要是二哥能来这边辽,定然也会爱公主如当年爱自己。

丁八陷入幸福里,轻轻的哼唱,公主的小手抓住了丁八的手指,这儿正看着丁八。

***

未到半夜却听闻巡防的本来调巡的时候未归,丁八与步流筝说“我去瞧瞧,你守着大军。”

步流筝这会儿坐在城壕上与冯珍珠翻花绳,还在与冯珍珠打闹耍赖,立刻起身道“放心。”

夜黑无星,一片死寂,只能听见远处有狼嚎。

步流筝与丁八齐齐望向辽方。

丁八穿好了甲胄,顶了下腮,眼神留连了一顷公主寝帐的方向,便下了城壕。

丁八带着一小队卫兵往辽帐冲去,却见城营的东方有袅袅的炊烟。

丁八抬掌示意停步,与卫兵小心行进,夜色遮掩,丁八黑衣黑甲,轻巧靠近,却见两位隶朝寻防的兵士在地面,丁八让人轻叹鼻息,见试探的人轻微颔首,倒地军士尚能喘气,命人轻轻拖走。

丁八接近地方营帐,军士数量不少。

是辽兵吗?

丁八无法从战甲,军旗,或者面容上辨别,只感觉此事怪异,但是既不是隶朝的兵,就是敌人。

丁八与卫队绕后,第一件事就是烧辎重。

若能偷,也不能烧。

祈在野不在这里,丁八不做冒险的事。

只要辎重一烧,就无法持续做战,这边是边辽,可不是你随便就能找到如此多吃食的地方。

丁八摸黑顺着厚重的车辙印去寻,果真在离营的十五里处找到了辎重车,丁八打滚往前,无声落地,除了刀面反光着月,万籁俱寂。

丁八摸近,犹如鬼魅,在黑暗中伸出了手腕,径直扼住了巡防兵士的脖颈就让他断了气。

丁八倒上随身的火油,将辎重都甩了个遍。

丁八无声的离开,跑远了之后拉开大弓,丁八坏笑顶腮眯眼,劲手一松,弓弦微颤,一发带火信的箭矢穿越寂黑的天,在丁八转身之际引燃熊熊火势。

辎重车猝然起火,有人喊叫奔袭,有人拍打灭火,见到此景的丁八身下的骏马嘶鸣,载着功臣回了大帐。

步流筝在城壕等待,见丁八那张嘚瑟的脸就知道偷袭了敌方,步流筝扶刀而立,打了个卷舌,说“有两下子啊小八。”

丁八道“跟谁俩呢,还叫小八?你怎么也得叫一声八爷!”

步流筝说“哈哈,瞅你那嘚瑟样儿。”

丁八说“凭空出现了一支军队,不是我方来,必是辽国还有军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的。”

步流筝摸着下颚道“辽国皇子有三,这辽国也不安分,但是不管怎么说,定然是要一致攘外的了,现下祈将军不在,你我势必要小心些。”

正说着话呢,军医却急急的找了过来。

军医说“丁将军,那两位您拖回来安置的军士身上刚刚感疾。”

丁八说“染疾就治呗。”

军医沉声说“是疫。”

丁八与步流筝同时楞了一下,军营最忌传染疫。

丁八说“先将他俩放置在军营外,等我的话,今日送这两位回来的也不要在进军营,先瞧几天看看是否染疫。”

天未破晓,步流筝急急过来道“丁八,有敌军靠近军营,尚不能分辨是辽还是旁的。”

跟丁八看见的一致,丁八穿上铠甲,拎着兜銮说“我绕东,你守门。”

步流筝说“是从西边来的。”

丁八说“东边也有敌,怕是要夹击,等祈在野回来咱俩把他老巢都掀了,我怕他给我一鬼刀。”

步流筝说“胆小鬼,还怕鬼刀?我就不怕。要是这城营没了,我也没了,他上哪砍我去,哈哈哈。”

丁八这会儿感觉僵硬的手臂都松泛了些,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你要去死我可不去,我还要看娃娃呢。”

步流筝这会儿跃跃欲试,提着一把比她还长的戟说“我下去迎敌,你掩护我。”

丁八这会儿都已经装备齐整,一声口哨下头的人已经集合,丁八说“凭啥你去啊。步流筝你好不好笑,你让我一个大男人站在这城壕上放暗箭?说出去我八爷别混了。”

步流筝说“多长个鸟有什么稀奇,爹今天就要去迎敌!”

丁八伸手一拦,说“祈在野走之前可说了,他不在,我接帅印。我也不是欺负你,这么的,猜丁壳。”

步流筝白了他一眼,又没什么底气,道“谁输谁去。”

二人同时猜拳,步流筝出了布,丁八出了剪子。

丁八输了,朝着冯珍珠扮鬼脸,说“小妮子,瞧好了,丁叔叔给你拎两贼首的脑袋回来给你踢着玩!”

丁八得了去迎敌的令,飞也似的跑了,步流筝穿带了战甲,此刻目光如炬,站在城壕上就等敌军靠近!冯珍珠上前捏住了步流筝的手指,还是个小孩儿呢也拎了一把刀。

步流筝单膝跪地对冯珍珠说“是我步流筝养的娃娃,一点儿也不孬,回头给你打一身小战甲,见着没死的敌国军士,照着他们鼻子捅刀。”

大喜这会儿从后头出来说“步姑娘,要是宋大人知道你教七八岁的女娃从鼻子捅刀,估计得蹦起来。”

步流筝笑着说“宋大人玩的刀剑没有身形,去了都城也得往人家鼻子捅刀,没什么两样,是吧?珍珠。”

冯珍珠点点头,说“我要保护公主!”

大喜摸摸冯珍珠的头,说“好勒我们的珍珠将军!”

黑天影云,如泼墨大手,边辽萧瑟,半月隐瞒,一望无际的黑宙在山边出现裂缝,丝丝金光似要破土而出。

远处的尘土已经渐渐显形,宋书禾一走边辽和谈就有人不守规矩,本就是侥幸赢得上回战役,这对耶律熊来说是耻辱的一仗,他势必要讨要回来。

这次的军士听着马蹄就比之前更甚,丁八绕后估算着这回的数量,心里暗暗感觉不妙。

丁八就算与步流筝前后夹击,也不够在强兵面前取胜,丁八握紧的拳。

此时夹击不是好手段,很容易被各个击破。

步流筝与丁八看法不谋而合,但是现下丁八已经绕后,步流筝只能拼死一战。

丁八环绕在侧,侧身问大军首领姚青“这大帐驻扎边上可有能掠夺的粮食?”

丁八笃定,定是某位皇子与耶律熊打算先斩后奏,破坏隶辽和谈,到时候打的隶朝节节败退,隶朝再求和,便可乘机提一堆利好辽国之项,不失为大功一件。

姚青说“辽国大帐西十公里,有一牧村,人丁简单,养殖畜牧。”

丁八道“将那两民得疫的军士搁到那村口水源处。”

姚青听闻,这不是要害得整村么?两国相争,百姓无辜,姚青迟迟未接话,丁八说“愣着做什么?等辽国将我朝都覆灭了,抢了你的老母去喂猪,谁怜惜你老母?”

姚青作揖,道“是。”

丁八道“将士们,跟着八爷今日做个地鼠,延缓他大军行进时间!能拖多久便多久!去信给步流筝,死守城壕!”

***

祈在野乔装进了城,也听闻了张洗宗被革职外放,祈在野顿感不妙,趁着暮色翻墙进了小院,见葡萄藤上搁置了一张字,写了一个“鹤”,便策上十二,往鹤坊去。

陆牧英就在鹤坊下沉的圆台上演奏箜篌,看他一脸沉迷还以为弹出了什么天籁,实则怨鬼哭灵一般,陆牧英沉醉在自己的演奏里,这鹤坊早就不是从前的串花芬芳,五光十色,薄纱垂条,仙气飘飘。

现在的鹤坊黑布沉沉,布条不甚齐整,有长有短。

圆台破败,好似被人拿着条凳好好摔砸了一番,围栏有血迹。

蜘蛛忘情的结着网,将这里当做自己个儿的安乐窝,八手上下,不亦乐乎。

蜘蛛在守株待兔。

陆牧英亦是。

祈在野一脚踢进了鹤坊,陆牧英的哭牌算命曲戛然而止,陆牧英温吞从圆台走进,在三楼居高临下,说“祈将军来了。”

祈在野收起刀,说“我现在是该称你一声陛下吗?”

陆牧英踩着地上,光着脚靠近围栏,支着一只手看着祈在野,有点嗔怪的说“笨蛋怂包,人家给你爹爹都杀了,还傻乎乎的给人去守边疆。”

祈在野看着这场面,又配上一个穿着水袖罗裙的陆牧英,耐着性子说“你瞅你,小时候还像个男人,现在怎么不男不女,不阳不阴的,陆牧英,宋书禾呢?”

陆牧英甩着袖子道“我怎么知道,我藏他做什么,又不是我的宝贝。”

祈在野说“你少废话,把宋书禾拿出来。”

陆牧英一扯黑布,这会儿祈在野才发现这都是头发,这整个鹤坊,挂满了头发,有黑有白,有糙有细,大门被祈在野踢开,阳光拉成斜的的光影,祈在野只看见粉尘满天,头□□扬。

陆牧英不屑说“爱找找去呗。”

祈在野不知鹤坊机关,此刻一跃而上,瞬时拿刀抵住陆牧英的喉咙,道“宋书禾,在哪里。”

身后的此秋按动了机关,数千发丝织成如蜘蛛般的网,陆牧英轻巧转身,水袖扼住了祈在野的脖颈,被祈在野一刀劈开。

陆牧英甩甩手,光着脚走了,地面不知是什么圆珠子,一踩就炸,溅成一朵花,陆牧英就这样步步生花,扭头说“搁惊三庙呢,看你急得。”

祈在野细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眼珠子。

惊三庙就是鹤坊后头的荒山顶上,峭壁悬崖,耸入天际,祈在野不作久留,绕着鹤坊便往惊三庙去。

天色已沉,惊三庙不知隐在何处,祈在野想到宋书禾此刻一人独处惊三庙,不免心中慌乱。

祈在野拿着袖刀登山,甩着勾抛定树,便顺势往上爬,此山太陡,听闻惊三庙上有山羊仙,只有山羊才能爬上这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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