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上流的一样的血啊。”风寒祥只是稍许凑近了些,看似暧昧而亲近的关系,就好似毒蝎藤条银蛇盘踞的缠绕琐碎断裂,他的长兄站立俯身,暗示般在他的身旁提点到。
“比起兄弟相争、不若表其明面……你当知晓,我们一同,才可换盛世繁昌,若是有你所在,想来也无后患之忧,毕竟你的谋策也不低于历来的亲王。”
那些言语如同起起落落般的潮汐,在心智之间被蛊惑暗示,好似要成为傀儡那般的棋子,帝王的威压连带着几分偏爱照拂,亲切而热烈,要将其吞入肺腑之中,爱意与悦然弥漫,缠绕在周身。
像是要被吞噬进去般,肺腑之中已然被看透,被牵制多肽,成为傀儡,或是帮凶,他的思绪或许已然被牵动,肆意桀骜不驯浮华般,碎觉崩裂,成为了满地狼藉,神内容遗。
故清玉只是看着面前的池塘微波粼粼,宠辱偕忘将那些当做是耳旁风般,心中却清楚故卿之与自己呆在一起已有数年,自己清楚他的个性,虽之前的确是表面被关押,实则与风寒祥联手,却并不代表自己与他便是同盟。
况且他原先也并未想伤卿之,只不过是见他那般相信,故而才觉得伤人伤己,反倒气不过罢了。
所以在最近这段时日,他也并未多有理会过那位长亲王,一是因为不信任,二是因为气愤羞辱,第三、实则如今他也没有那般气了,原本还打算原谅他,只是……风寒祥如今看来却也想要除掉卿之了。
不过、若是自己答应了下来,就不知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了,他又何尝不知。
毕竟比起卿之那般好搞懂的,若是没有自己在,怕是早已然被面前这人给吃了。
缄默片刻,沉默过后,故清玉只是稍许扬起几分的浅笑,微笑着伪装平日模样,在那蛇蝎盘踞之中,仍然可以轻易更改,如同冷血之外的那般纠葛,看似常温的冷心无谓者,他是过客旁观者。
游离之外,却仍然秉持依旧。
“兄长此言,清玉还未曾明白。”而故清玉只是稍许抬手抿茶,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将话语转移了去,却不动声色俱厉反驳。
“……看来不能一致,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风寒祥兴许也是知悉故清之所想,故而也是如今,却也并未刻意为难,只是下了逐客令般,知晓这地方是他的府邸,也只是打算离开。
而故清玉见风寒祥要踏出屋外,只是颔首坦言道:“行得正立得稳,何须忧谗畏讥。
此番言语不抵他所言,也不像他会说的言语,像是无谓的言语,使得风寒祥稍许流露几分迟疑,
不知故清玉与无谓私下有无来玩,大抵风寒祥还是算漏了一次,忘记了无谓的为人与关系,自己师弟与清玉的言语与合作,如何会那般轻易便让他翻手为云翻手为云,究竟是谁输谁赢,胜败之间,也皆有不同。
“他们越是在你背后指指点点,你越要让他们闭嘴。”故清玉微微偏眸,不知是否含沙射影,“兄长也的确有理。”
风寒祥听闻也只是缄默一二,续而低眉一笑,依旧是那般沉稳稳健,不过或许如今才知晓,这其中,无谓那般看重念酒,且又是好友多重,怕是柳轻扶不轻易追究,按照无谓的个性而言,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
睚眦必报,在他的眼里无论是对谁都是这样,怕是自己又一次的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自己原本是不想这样的,只是比起利益纠葛,自己果然还是偏向了。
所以究竟是如何、也不过是自己的咎由自取罢了。
“无谓未离、你可知他在哪。”风寒祥只是淡然问道,偏眸望去,但是眼中的情绪已然暴露了几分。
果然在他的眼中,无谓还是足以能够撼动他的心,就算是表面再怎么伪装,但是实际上心里还是看中无谓,在乎他的感情,在乎他的情绪。
虽然之前无谓说是离开了皇城,但是念酒一旦出事,他也不保不会回来,知晓这事情与自己有关,怕是要更为怨恨自己了。
就算再怎么狠心毒辣的人,在面对自己心里面的那片净土,也还是会暴露几分自己的心绪,究竟怎么说来,他们或许是在相互折磨着对方。
无谓早便说过,不喜欢风寒祥,可惜风寒祥却偏偏要凑上去惹人厌烦,就算是最初的时候、也不过当做是初识友人,后来反倒更讨厌了,无谓自然不会喜欢他,就像她自己所言那般,无谓在乎友人与好友,却独独不喜欢风寒祥这种人。
三观不合秉性不同态度认知也皆有不同,再加上利益纠葛还有相互亲戚关系,要想在一起,难上加难,更何况还是单方面的,正义之士怎么会爱上卑鄙小人呢。
毕竟正道之人最为厌恶的就是狠辣小人,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对方总是会踏上这条道路的,相互对质,相互厌恶,却也仍然保留空白。
故清玉也的确是知道他的肋骨,直到风寒祥那完美伪装之下还有一寸空白,于是被拿捏住了把柄。
相互将刀刃对着彼此最爱的人,这远远比在对方身上捅一刀到得更恨,更痛彻心扉,的确狠人。
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好角色,风寒祥知晓故清玉的肋骨为故卿之,而故清玉也清楚风寒祥在意无谓,只是他们那种关系说来也是好笑,却也彼此彼此。
虽然如今没有什么必要,但是故清玉也不介意在风寒祥要除掉故卿之的时候,将无谓掳走杀掉。
起码还是知道的,在天下平衡之后,好好来算算那些私人恩怨与纠葛关系,帝王不能有肋骨弱点,既然自己能够帮他处理,故清玉不介意好心一次。
不过如今风寒祥也还未知,故清玉也拿捏不准,于是只能够用自己手上的把柄,对着对方,非说是血浓于水,但是也是刀剑相对。
风寒祥表面上看起来有几分动容,但这向来都是他那副伪装,实际上内心里面的冷血比起任何人都冷漠,风寒祥却也只是在心中想到,那故卿之已然见到了那些人。
只不过,如今还未知悉的,怕也只有故清玉了吧。
“父皇未逝、你可知晓。”风寒祥听闻也并未理会,却只是侧眸偏首,提点上了一句,也便抬手离开了。
似乎并不愿意在多聊下去的模样。
故清玉听闻却只是稍许停滞了一二,眼眸微压,心中似乎有了几分的揣测,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倾于人向,只不过大多时候也皆是那般由于局势,沉吟片刻,却只是唤来查卫督,“去查查,再者、替我送一件物件送给母妃。”
而一旁的隔间内,却慢悠悠地走出来了一个黑影,朝上看去,却的确是他们所议论着的主人公,无谓。
只是如今他眼眸微冷,双手抱臂,显然是知晓了其中的缘由,他回来时也的确是找过柳轻扶,不过看到他那副模样,也变知晓他不会反击,更不会表态。
或许因为柳轻扶清楚念酒活着。
但是对于无谓而言,那是自己心尖上面的人,怎能如此任由旁人去欺辱骗局,自己好不容易放手将阿酒交给了柳轻扶,却得到了这种结果,他又如何不甘不恨。
或许他的一生总是经历这种事情,自己在乎的家庭,自己在乎的人,总是会得到后再失去,还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握住过什么,他也想要去争取,只是总是会放弃。
如果有可能的话、如果那是他在加紧一些。
或许结局就会不同的呢?他也想要和阿酒在一同,活着比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气,但他都如约熬了过来。
是否要于二皇子联合,还是该如何动向,或许无谓心中,也该为自己争取一次了,在知晓他们兄弟二人此番刀剑相向,无谓便知晓他信任的人也只能是自己,还有念酒。
看来最终的战争也要即将开始,虽不打算参与,只是如今这番的局面,故清玉又如何不知呢,至于父皇,他若是还在,大抵不会怪自己太过优柔寡断吧。
比起其余的两位皇子,实际上故清玉还是较为注重孝道,尽管这位父皇并不在意,但起码他还是注重的,对他而言听闻过外人言谈多有评判,也见过母亲的崛起反抗,但与自己所思也是截然不同,毕竟无论如何,故清玉也知晓他不会对自己动手,因为他的确是有在意过自己的,在曾经那么一瞬。
所以、也算作是自己赢了吗?起码得到了常人不及,或许在故清玉的心中,也没有想过能把无谓给拉过来,但是怎么说、他们如今也是站在同一立场上。
先帝到底是如何的人,或许对每一位人也皆有不同的评价,他或许的确是对子嗣不那么上心,也不曾在意过后宫那些女子与普遍的朝廷臣子王土百姓,却并不代表就是如同世人所言,毕竟在先帝还是太子之时,很多事情就已然笃定成局,比起就那般成为傀儡,自然有着一分逆风翻盘的机遇。
那段时日,他到底是如何,又是想起此番作为,大抵也是有些与先帝有关,毕竟这世道,也皆有不同。
总有人不自量力,对辛苦劳作碌碌庸庸的人指手画脚趾高气昂,对心怀梦想孤注一掷的人予以打击避讳与泥泞流言。
而这种人往往一事无成,一败涂地。
他们只会拿起他们的笔勾勒他们的眉唇临摹着那份外貌,毫不留情惨无人道的攻击积压着那些非己类的人,向他们施压恐吓,成为施压成威者。
却不知自己早已身为无影怪物,在这尘埃里游荡,便看什么都像尘埃。
觉得这世间灰白一片,静如沉谭般的光陆离奇撕裂开却又被硬生生的缝合在一块变成如同破布那般,被孩童穿在身上是为御寒,却又平白无故逃窜溜达到了街道市集上边四处张望着,满眼的琳琅满目吆喝嘈杂却又充满喧闹,世界的色彩也变得时而静默黯然、时而离奇怪异,纷纷攘攘的人游里满是疲惫,而他们致力于把那些手捧星光的孩童染上和他们一般的灰白色彩,最后。
逐渐的,世界上的光没了。
人们逐渐习惯了日复一日的枯燥乏味了无生趣,觉得那些绚丽多彩惊奇多姿的梦总归也只不过是一场不足为奇的梦,人生归人生,梦也只不过是一场梦,觉得偶有交集,也便不必相逢。
于是便将梦境所放弃,将色彩所遗忘,皆变成了黑白灰色,直到一个少年忽然出现在了世界上,带着一道色彩却跌跌撞撞不甚被绊倒,那色彩也便忽然泼洒了出去跌倒撞击在地上。
随着一声轻响,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乌云拔散,天空彻亮,那独特的色彩好似添在了这个世界,也便惊开了人们的眼眸。
人的眼中因为那神彩而蒙沉的发亮,都微张着嘴唇惊异或呆滞地仰望着白如极光般的夜景,是天明?还是夜景。
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那到白的亮光的颜色,或许他们见过,不过在漫长而浑噩的岁月早已忘却。
在那些色彩之中,好似形成了人模人样的人儿模样一同仰望着那道色彩连绵不绝直至天际,定睛一看却发觉那些在色彩之中站起来的人儿好似儿时那个还不懂人际世道的自己,无数的英雄站了起来,他们高声呐喊!
光无处不在,却只是掩于阴暗。
就像我说过的,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就会有光。
而至于先帝的故事,大抵也是从这里开始,从这所谓的梦境之中忽然便闯入,也将自己的梦境封存于此。
起初、那所谓暴戾残忍的先帝从小就生活在皇宫里,母亲是父亲最爱的妻子,也是后宫之主,而父亲也是难得的一位君王,他那时也只是一个小小少年,而身旁的兄弟却是数不胜数般,因为嫔妃诸多,故而他出记事起便记得自己还有十几位的兄弟,也的确是嘈杂喧闹了些。
他自然是不喜,却也不会表露太过明显,毕竟哪个孩子不想要父母独一份的爱,更何况分成多份,又如何够分呢,自然也是会有疏离亲近之分,但他的确是占了不少的爱,毕竟身为皇后之子,尽管并非是长子,也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自己的母后也并不容易,他那时年纪尚小懵懵懂懂却也能够明了,大抵有父皇与母后为自己遮风挡雨,所以才能够这般无忧无患。
“但那所谓的皇后,却也是在这番的环境之下苟延残喘,外有奸臣冗杂联结,内部开支疑心,又是怎能够那般轻易撼动,就连皇后都知晓,更何况是帝王。”
我那时听闻这些辛密言谈,却也知晓是并未避讳着自己,于是就还在尚且分辨明理时,也便尽力去学习接受着,只是见到父皇每每深夜叹息,也便知晓是担忧他太过爱惜母后,却也无法太过拥有在意,于是这份情谊也放在了江山国土之上,也将这份心意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身为皇帝也有所牵制受限,他尽管是爱惜皇后,却也只能止乎于礼不得越级偏爱,外围也是那般虎视眈眈肆无忌惮,臣子也皆有疑心难得良臣,国土艰难,更为取舍。
自幼我便生活在这般迂腐狡诈中,但父皇教导,要我独立事外,不沾染上那些,要拥有自己的见解与喜好,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将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毕竟也会暗中对我颇有偏爱,后来的夺嫡之中,我却也不负所望的胜出了,但我知晓并非是我的原因,只因父皇早已经知晓那些陈年往事,便不能够再他的重蹈覆辙。
只是因为一些原由,但或多或少我也记得些,却也知晓不便言即,另外的皇子后妃与前朝勾结,不是贬流便是封地,才开了这大道而至,我常常在上书房中听着父皇的教导,他为人宽厚远见,本是要为一位游山玩水的王爷,但就算是成为帝王,那自然也是要职责做好,他教授我如何处事,现如今的处境也是多面为难,如何才能够改变眼下的局面,如何将那些全部斩杀,忠臣如何留住,问自己何时能够保住自己重要之人。
当在听闻父皇说他的兄弟两两相争却是两败俱伤,好在自己与他们关系也算是不错,最后是将位置腾让给了自己,当自己的父皇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烛火摇曳时,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只带着些叹谓和茫然,却不过在一瞬间变收敛了神色,继续讲授着时一旁的侍从端过一盘糕点茶水来。
他说,他那位三弟曾经在民间走失了一段时间,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本也便不错,虽说后来那三弟被寻会,但经历过社会底层与市井痞气,即使后来有着皇族的贵气,也有着地痞无赖一般不要命的痞气,而他的大哥曾经见过了尔虞我诈,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吃人不吐骨头,所以雷厉风行,生死看淡,甚至连骨肉血亲也能毫不感触的下杀手。
他知悉,所以才想要与大哥搞好关系,希望能够留几分余地,能够看在自己与他的关系上放过他自己的子嗣,也不必因为那些缘由而将自己的亲子嗣关押流放了去,但到底还是太过残忍,最后也没有能够留住。
而三弟虽然回来之后照常与自己关系融洽,却也的确是偏执孤僻了些。
前先帝那时特地设下治理条例,因为那是他已然发觉尘缘蛀虫亏空深埋已久,囊中饱私无恶不作,就连私下御膳房的厨子都敢私自报价购买物资费用,况且那时的外戚盘踞已久,自然是难以撼动,一位帝王也如浮游般区区一人如何撼动枯树,所以先帝那番作为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看到父皇所为,也有了那般的远见沉虑。
但是先皇在位时却也暗中培养了一部分的暗卫,自己离世前交由了继位子嗣,也在执政的几十年间间接性的克服了外敌战乱与外戚混乱,除去了那几大奸臣当道,好好培养已然定下的背面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先帝,还顺势提拔了那时为小候爷的少年,也就是之后战功赫赫为国为民的候将军,也算是百姓安居,那时也开辟了与别国的贸易往来。
将自己的见解如实交由了子嗣,虽教授但不强求,但毕竟也是熏陶授之,所以他在先皇之后上位,其实本也是清明睿智之性,但是为了那所谓的江山百姓,发现了更深一层埋藏在尸骸骨血之下的贪婪蛊虫,知晓若是要连根拔起会比曾经更为艰难,也便适得其反,选择了一条难得有人会择的道路,不知是故作残暴还是装疯卖傻般,像个疯子般的皇帝,纵容着贪官迂腐,却将觐见忠义之臣贬地方的贬关押的杀头,连官商都敢同行设举摆放一同,甚至将之前一直遵循着的男子从政改为女子也可,可谓是提拔了许多地位。
况且听闻尘缘那第一位女官还是这位帝王在花楼之中遇见了,后来顺带带回了皇宫唱曲跳舞来着,也是被哄的心情好着也就提拔着给了一个官职,当然这也是外面的传闻,的确是不像话般,却也旁人不知晓,实际上先帝这般,所谓贬职也是为了那般日后能够安好,毕竟这般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下一段就是惩戒官员严惩不贷了。
但若是只是将那些明面上昭然若揭的将那些已然查到的官员关押,也不过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罢了,要来便要来一次几乎彻底的铲除,但又不能够被发觉是那般真正的彻查,所以最好的就是将那是受人爱戴的候将军府邸‘满门抄斩’,这般才能够更大的引起公愤,也能够让那些零零散散的官员抓捕,但那时却也收攘了柳老爷,也是狭缝求生般杀出一条出路。
或许也无人得知,那位候将军年少时与如今的帝王可是曾有一段情谊的,更何况说来关系曾经也是很好,只不过是如今君臣之礼、志向不同也才分道扬镳不相为谋,但毕竟臣子也是要扶持君王听命行事,期间数年来也会有许多的矛盾与摩擦,虽然候将军平常在外征战护国,但偶尔几年也是会回来一趟,自然也是有些交集。
不过平常将军回朝看到君王那般的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也是会充分发挥其忠勇真性情的秉信为持,也见不得曾经的好友这般逐渐偏离了仁君施政的道路,对于那些作为与行径常常提及规劝告诫,言辞之中皆是为了陛下与百姓安危、为了家国将士、为了朝代顺遂安康昌盛,也是希望君王不被迷惑遮目,反正每次君王听闻也都是一副似怒似笑的模样,也不知心里想着些什么头皮发麻的事情。
而比起臣子那般的隐忍不发,君王却也掌握着生杀予夺的至高权力,也便应答了那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是无法挽回改变的事情,只是他们那些臣子平常也是见着将军与君王礼尚往来这般也有十余年了,却没曾想到定时炸弹还是引爆了般,君王到底连将军也是要杀罚的了,只是顷刻间便满门抄斩无一幸存,也毫不留有情面。
至于无谓又是为何能够活下来,到底是君王真不知晓毫不在意,还是因为是漏网之鱼略过了般故作放肆,不过从曾经君王对于候将军的子嗣子谓的关切照顾而言,比起对于自己的那几位皇子还要亲近关心些,也不知是为何缘由,也的确是称得上是易怒易爆,也毫不顾忌曾经的情面。
但最后好似也只有那位柳老爷知晓这位帝王也不全然算是糟蹋之性,毕竟欲成大事,与常人的观念也会不尽相同,更何况是帝王之家,本就是水深火热相互厮杀,能够活下来成为帝王的绝非等闲之辈,好比如说悠闲保全的二皇子却能够躲过夺嫡之争,还融洽关切与大哥三弟关系都还不错,后来也顺势成为前先帝,只是那其余的皇子皆是下落不明要么两败俱伤惨死,也便也没有什么异议就是了。
又或是如今生死不明的先帝与满门抄斩的候将军,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一件辛密,少有人能够得知其中的情况大致,这其中的事情,怕是旁人无从查知,毕竟棋局已然布下,怎不知自己是否为一枚棋子呢。
虽说先帝之前便知晓那后代是自己所选,自然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但表面还是依旧埋汰嫌弃了些,也知晓风寒祥的性子在深山老林中待了那么久,也为雲容弟子,虽喜好山高水远,却终究是要走这一步,成为帝王也是避无可避的,与他父亲倒也有几分相像就是了。
虽说后来做到了,但心悦之人并不喜欢自己,更何况是随性肆意,而如今朝廷局势却也有所缓解,天下也逐渐稳定,也算是迎来了真正的安宁顺遂,毕竟安定天下这一为候府与众多诬陷乱判而翻案,二为攘除奸恶善恶分明,对于未曾沾染此事的人予以公正处理,三就要安定民心,新修水利灌溉田地减少赋税鼓励生育,查寻医典出谋划策寻找治疗时疫与蝗灾的法子。
这般实际上也算是一举两得,毕竟若是那一众贪污贿赂者受到惩罚,那么那些东西也是能够充公而置,尘缘之前所亏空的也是历代帝王所担心的事情,这般以私补公,曾经那般接收贿赂精打细算,实际上也都是为了国库能够替补上几分,要不粮草兵马都不足,如何抗外忧治内患。
现如今也算是国库充盈,为前几代的帝王与臣子为民之心,也终将定下一个圆满的开始,这不仅仅只是结束,也是盛世的开始,曾经被贬的忠良之臣重新提拔,为含冤而亡者予以名誉嘉奖以补偿,对于无名之士刻以石碑尊重补偿,为百姓除去外患与灾害,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农商织业助养将士,将士保家卫国无愧于国家,国家保证安康与安定予以民众,以俸禄信任以忠良之臣,一代一代……
从这里开始,他在他的棋局里面种下来一颗种子,在漫天尘土、面向富丽堂皇的的宫殿之下的泥土里,以天为盖,以尘为盘,在天下放了一副逍遥棋局,也好似包揽乾坤黑白般,将一切也都融入进去,看看究竟能够有何等的造化。
这棋局之中包含了万象,世间百态之中有很多包含着人、物、事、态,就也如曾经那般是为帝王,却也依旧笑看世间,先帝很清醒,但不认真,甚至是懒散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幅棋局,坐在地上,尘泥嘈杂中安静沉稳下着这盘还不算无聊的棋局,却也无人得知他究竟想要何,无关名利地位,也不在乎千古一帝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