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未有什么,只是念酒也只是逃避式的在这里稍微待久了一会儿,之后惹得柳轻扶也过来寻人,但面上仍然是一副少有余威的模样,的确是比较少见,怕是今日他上朝时也是被人有心念叨了几句,但按照以往的性子而言柳轻扶也不怎么会生气的,看来或许也是提及到了念酒的缘故。
只是巡视了一二并未看到,反倒是沐蓉与上官箐儿恰好都在,自然是听闻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便是提醒了一二。
“卿河君难得前来、是来见人的?”沐蓉说话怎么听着也都有一副威严的模样,就算是有时打趣听着却也像是谈论什么正事那般。
“……”听了沐蓉的话语柳轻扶仍然并未有何表态,反而面上更冷了些。
“卿河君此刻前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的吧,倒也不必慌张直言来意便好。”上官箐儿放缓了声音,一副温柔的样子。
“有何事需要询问的、你可以慢慢说。”
沐蓉史官与上官箐儿两人这般一唱一和的,也不知是在打趣些什么,但柳轻扶却也听出了些许的异常,之后便见到沐蓉史官稍微瞧着一旁的角落边上,倒是被柜子挡着,一时间的确是注意不到,柳轻扶也只是上前了几步。
也便看向在一旁看史书的念酒,蹲在地上也不嫌不舒服,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却好似感觉到了自己前来,也便下意识抬眸望来。
念酒见柳轻扶那般的模样,也好似不紧不慢般将书册合上,才站起身来与柳轻扶回话着。
“如今还未到下朝、你这般是点卯了?”
见柳轻扶默不作声的颔首应答,念酒也只是将书册放回了一旁的书架上,也才准备出来随他一同离开来着,临走之前却也看了看一旁的沐蓉史官与上官箐儿两人,见她们也是一个严峻威严一个面对微笑,也只是朝着自己暗示了一下、也便颔首应答与柳轻扶一同离开了去。
而此时柳轻扶的面容上却也比起刚才不知道是好上了一星半点儿,略微显露出几分的温和,这可是比起往常那般的秉公办事不知道是好上了多少,实际上沐蓉曾经也是见到过的,自然是心里知晓这其中的差距,不过沐蓉也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故而也未曾与人提及过,而一旁的上官箐儿见了也只是有些无奈看好戏般的心里感慨。
哎……你瞧瞧这小轻浮的性子,大概也就只有念酒这小软糕可以容忍了吧。
毕竟曾经哪里见得到着远近闻名的卿河君会露出这般的表态来,但是能不能长久也是不一定的,毕竟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连上官箐儿也是有听到的,就连她的学生之中也是有仰慕柳轻扶这般的,自然是卿河君有什么动向,他们也是知晓的很快的。
念酒之后也只是与柳轻扶一同外出看了看风景,或许也是知晓这几日的事情也会比较繁琐些,故而柳轻扶也特地休沐了半日,陪同念酒一块在外看看,毕竟无论是说人也好、是禽畜也罢,但若是能够让人感觉心情愉悦的便好。
念酒当初养小黄羽羽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的,虽然嘴上说着要养大了吃,但实际上还是喜欢黄羽羽,也并未言即过那些行径,更何况自从柳轻扶从浅河带回了一只小山兔,念酒也是会时不时去看看,现在是长大了许多,但还是很毛茸茸就是了。
至于念酒知晓了风寒祥暗中也是在查自己的底细,却也只是并不担心,比起这个念酒其实更担心的是风寒祥到底能不能够做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毕竟虽然说风寒祥这人也是性情多变态度古怪,但是若论守成之能、隐忍之性、驭人之术,远超我们这些人之中,也不知是不是继承了他父亲那般。
但这般的确是会对家国有着利益,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念酒也不会去为难牵扯,但是若是想到风寒祥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念酒也的确是态度好不起来,但单独找柳轻扶谈话这事情也不知是不是在警告自己,还是想要告诉自己自己这般的作为实际上也是会带来不大好的影响的。
但是扪心自问,念酒也清楚感情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与这世间的磨难,无论是面对什么,但也都需要一股勇气,若是能够抓住的话,说不定也会多了一条出路。
同样念酒也知晓柳轻扶的个性秉信,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会爱到死心塌地,如果不喜欢,绝对会敬而远之,没有中间地带,也没有什么迂回婉转,也只有两条分岔路,就好比若是他并未与自己在一起,说不定日后仍然是会娶妻生子,也会让自己尽量去喜欢上自己的夫人,念酒也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才会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柳轻扶似乎注意到了念酒的心绪,也只是偏眸看来。
念酒见状也只是安慰般笑了笑,“无事。”
思虑片刻、却也只是诚然说起了自己在沐蓉那边的事情,其实在柳轻扶来之前还要早些时日,自己也的确是问过的,但沐蓉也只是一眼便看了出来,与自己说到:“你知道你喜欢他。”
念酒那时听了却也不过是低笑了一下,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好笑,或许也有着自嘲般的成分在其中,如同时钟摆钟滴答般的声音日复一日,而他也只是回应到。
“知道又怎么样。”这也不过是自问句那般,但念酒却也好似有些无奈承认了,“好吧,就算是知道,但这无法改变什么。”
有时念酒也的确是太理性了些,但同样也太感性了些,这两者交织在一起,也便会变得矛盾了起来,或许有时候真的很悲哀,念酒平常那般坚韧理性的人,如今接触到了这些却也莫名的有些悲鸣自怜般,就好似已然抬眸从远方望去看到了结局那般,就算是知道,就算心里仍然是理智而克制,但事实改变不了什么。
若是将这些主流的元素拼凑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模板,可现实生活中,当两个有各自特点、截然不同的个体遇见彼此,有时也是能够碰撞出精彩的火花,也许态度不同、年龄不同,认知观念也不全一样,或许站在一起看上去并不和谐,但谁说他们就不能成为彼此的挚爱呢?
而沐蓉也依旧是沐蓉,也只会说出她认为的话语,见念酒这般丧气的回答,却还是那句很俗却又总是说不厌的话语,也便说着既然他们在一起时连性别都不在意了、干嘛还要在意这些传统的规则,更何况是旁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语。
而那时自己是如何回答沐蓉的话语,好似是偏眸笑着反问道。
“如果对方成婚了你会去抢吗?还是看到了就放手,说不定他曾经是喜欢过你的,但那也是那个时间,那么一瞬间,你不能保证喜欢这个的东西会一直存在,就好像喜欢久了也会腻了一样。”念酒说着却也觉得越发的觉得自己是有些偏激了般。
“就好比如你和他所认识、倾心那都是基于一定基础上的,好比如外表能力这类东西,你所具备恰好是所能够吸引对方的,但说到底感情其实不堪一击,念酒原先才知道,因为人是可以分开的,也不会一直喜欢着一个人。”
“那么好像和谁在一起也都无所谓了,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一次一次的去尝试体验,他们说这种东西很假,但是你经历了才知道原来也是这么回事。”
“没有说不能和人在一起,也没有说在一起会怎么样,但其实想想还是找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一起,这也算是比较“门当户对”吧。”
念酒那时如实这般说着,却也只是考虑过太过全局的事情,毕竟他那时也是清楚,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其他,实际上也没有真的非他不可的地步。
但是你要是真的这么说,又很伤人心,念酒通常是理智的,但其实也无法避免有悲有喜,喜欢日照金山,喜欢萤火漫天,喜欢很多没有见过的事物,但他更喜欢每个人都能好好的。
为什么要一直找一下啊,大概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念酒都不知道日后是不是就这样了,柳轻扶不一定记得他,不一定认识他,他仍然会按部就班。
却没有自己来过,更不会有自己与他认识,接触过的痕迹,就好似、曾经那般……他惶惶不安、也曾自我怀疑过,大抵也是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了吧,也觉得有时的自己太过优柔寡断杞人忧天了,一方面故作轻松般劝诫自己忽视放松,一方面却又忍不住的思维之中担心恐慌起来。
他的心绪是有些不稳了,但却在自己即将有些失控时感觉到了身旁的人却蓦然间凑近了自己,将自己拥抱住了。
就好似对待着什么稀世之宝那般,绝无仅有且小心翼翼着,低眸亲吻着彼此,就在这时的青天白日苍穹浩日之中,他的心绪好似一下子就平稳了下来,而面前的人却好似在安慰一般,承诺着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再有这般的感觉。
他只是在耳畔边说着爱着,也仅仅只是用有力的心跳声去传达着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感,唤着念酒鲜少与旁人言说过的名字,也少有显露出的情感,他罕见的软弱了几分,却只是暂且躲在他的怀抱之中苟且偷生般暂且喘息着,就好似刚刚搁浅不久的鱼儿,艰难的在这陆地之中接收着毒辣的烈日与旁人威胁而狡诈的目光,随时都有着失去自我的可能,在即将昏厥迷惘、脊梁被锁链压垮时忽然便浸入一汪水塘之中,整个人也就这般忽然间清醒了般。
却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将自己的内心从枷锁禁锢之中释放出来,能够彼此相爱着,站在苍穹之下的浩空翱翔,看着那些万物生灵也渐渐的悦动而起,心中的焦躁与疑虑已然烟消云散那般。
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后面用力相爱,他们不用再活在废墟和看不到未来的日子里。
将指间相握彼此了解,无论是世俗也好,他们都是男子也罢,不同的三观志向,这世道从来都是千变万化时不待人,海鸥翱翔山川瀑布,他们只是想要去抓住那么一丝的希翼,此刻的心情已然坚定了下来,如同那即将落日的夕阳,虽然会落下,却还是会日复一日的升起。
或许知晓日后的日子更是会举步维艰,但他们已然下定了决心那般。
虽然说有时感性,也容易冲动行事,但是念酒与柳轻扶都是理智明确的人,对于这般的局面也并不能说是走投无路吧,毕竟无论如何也都是会有后路的,更何况是解决办法。
念酒也只是打起精神来放松了许多,也便邀请柳轻扶明日按计划行事就是,寻个好时机,也可以去看看,或许有些事情也不一定需要他的师傅才能够明白,毕竟大多数时候路都是要自己走的,而他们也该做自己应该能够做到的。
柳轻扶听闻也只是看着念酒,面上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的微笑来,一一应答道,却也是无比认真的态度。
若是念酒在这个朝代之中,或许也只是这洪流瀑布之间的一员,就算是外来者也好、本身就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也罢,但在一个时代里生存久了,也会不知不觉适应着周围的环境变化,观察那些人的秉信与态度,知晓什么是有利于自己的态度方法,也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
念酒也只是与柳轻扶约定着,等这些事情结束了,也便带着东子晓灵大白他们去山上郊游一下,毕竟念酒也还未曾领着他们出去玩过,小孩子总是活泼好动的,尤其是看到什么新奇事物,再让柳清姐一同来,也好多照顾些小朋友,毕竟或许他们知晓两个大哥哥在一起了,但也不会有什么歧视,毕竟这东西很多时候也都是大人教会的。
谁一出生也都没有歧视与欺辱的,也不过是到后来慢慢的被周围的环境与众人的态度所影响趋势,就好似随着大流从众,很多时候也到是这样。
实则却也不仅仅是这样,念酒只是与柳轻扶兵分两路,很快便也知晓去寻找解决的法子。
虽然之前的确是会有这般的担忧,但两人也都是很少有过这种经验,故而也是在成长般,从一开始的忐忑甜蜜到后来的审时度势察觉这世道的不易,再后来要寻找方法来解决这般的问题,毕竟无论多么困难,也都是能够有解决办法的,他们也不是做不到的。
至于柳轻扶这边则是先搞定柳氏家族里面的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也动用了阿姐来帮忙,故而也不是太难解决,柳夫人本来也就是一个温柔的性子,说到底也不会太过为难,更何况之前柳夫人便已然想到会有这般类似的事情发生,故而提前寻了念酒谈话,或许说柳夫人并不是不答应,只是因为她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合适顺遂的,也要告诉他们彼此之间的前路如何。毕竟是家中的家母,自然是看得透彻,也更明白这些所谓的枷锁世俗,只是柳老爷也是一个固执老旧的守旧派,更何况还是他的父亲,这些事情也的确是不那么容易的。
但是柳轻扶也是有打算的,寻个好的时机与阿姐禀明表示,想来阿姐不会不答应的,更何况还有母亲,若是有母亲和阿姐旁侧敲击般帮佐,在加上自己的决心与言辞,实际上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念酒自然是发挥他人缘好的优势了,女官一派对于这种事情怕也是能够懂得的,毕竟当初入仕途不也是一堆人反对议论?只不过是性别缘由,她们看得比任何人也都有更为独特的见解,而家族之中,无论是丞家的两位公子还是那位丞纤,自然也是可以让他们主动帮忙的,更何况还不是有一个广交人缘狐朋狗友的故倾景辰吗,他若是金口玉言开口帮忙说几句,自然有不少人愿意游走纷说的,若是想要用方法,哪里都是空隙可以钻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念酒也就不信不能够扭转大众的局势了。
不过大抵想来,倒也不是这么严重的地步,毕竟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更何况若是运用的太过了怕是也会适得其反,念酒自然是懂得其中的权衡筹谋,也不过是顺水推舟那般随意的改动了一下效应趋势罢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只不过是民间的谈话言论会稍许温和一二罢了。
不过却也感慨了一下柳轻扶这清冷淡漠的性子也能够招来这种女子,也的确是难得啊。
虽说那位女子看起来也是待字闺中的模样,但是念酒也是成心想着气一气她、便也这般回答着,毕竟夫人与小姐之差可是不约而同的,虽看起来是打扮的大气端庄,却也有着几分傲气凌然,不过是稍微一估摸也是知晓是王家的那位小姐了。
不过念酒可不记得这位王家小姐之前说过喜欢柳轻扶,还被他老爹那般推三阻四的自推闺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老爷那种亲家不好招惹,所以王大人也才敬而远之,稍许一想两位大人这般的画面,却也莫名觉得有些有趣。
一位严峻固执辞严义正的秉信恪守,一位见风使舵巧言令色的行事作风,两位大人的秉信想来也不是很融洽,或许也是各看不顺眼,更何况若是柳夫人这般温柔的性子与王夫人那般的强势个性,怎么看也都会受些委屈,只是这般想想便也知晓为何王大人没有向柳老爷推荐就是了。
更何况也还算是上司,对上司那般的态度怕也是担心柳老爷固执耿直不悦起来直接朝上面参上一本,这般若是被知晓了估计脑袋就要不保了的。
只是之前记得王大人似乎也是与故倾景辰言语说是要将自家的小女嫁给他,不过就是不知是否是这位便是了,虽然也算不上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毕竟有一位那般盛气凌人的母亲与见风使舵的父亲,想来性格大抵也是有趣的紧,但那女子倒也是喜欢卿河君的,如今听闻了那些街坊的传闻,也不知道是那些个版本的,好似误以为然那般,大抵也是不知念酒的身份,便也以为是哪个地方来的小倌,那般辱人的话倒也说的出口。
可见人品倒也不怎么样,未知全貌,随意评价,也是主观臆断。
“奉劝姑娘一句,若是这话被卿河君知晓了,可不好呀?”
念酒面容上仍然是一副笑脸,只是唇角的那抹笑意好似在看什么好笑的事情罢,说出的话却是不知奉承还是嘲讽般,“不过像姑娘这般貌美如花娇若昙现的性格也是极好的,何必与我这般的人计较这些呢。”
也是给一句挤推再来一句夸赞的事情,念酒平常最喜欢的也就是这般,别人要气吧也气不过,要说些不好的话还要估量着你夸她呢,伸手不打笑脸人,分分钟变脸的个性,念酒可觉得好玩了。
那女子大抵是以为念酒会回头与卿河君告知去,也是略微迟疑了稍许,也是小家子气那般,毕竟念酒可不喜欢告状呢,他更喜欢不被发现,这般才好玩啊。
恰巧此时故倾景辰也是见了这位王家的闺女,便也负手端着一副轻佻般的大官模样,也的确是有几分平常那般的玩世不恭狐假虎威。
“怎么王大人的闺女见着我还并未行礼呢,听闻之前王大人也是有心想让你家的姑娘许配给我,让我好好想想,那姑娘到底是哪位呢,想来你大姐已然出嫁,也就剩下你与小妹了吧,不过如今那位女子好似还未及笄吧,怕是想来……”
“没有!”那女子听闻也是一副急忙打断,欲要发脾气却也估计着面前这人如今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怒的还是气的,但还是行礼后好似落荒而逃了那般离开。
念酒倒也有些可惜,还并未看多少戏呢,这般便也逃走了?真是避之不及啊。
这般也瞧了瞧故倾景辰,“你在皇城这么出名的吗、怕是女子也是都畏惧了。”说罢也带着几分调侃的眼神。
“哪里、不过是之前年少时被青楼内的一个女子给诬告了、回去后还被家罚了嘛,我平白多了一子嗣还要惹得流言,剪不断理还乱,那时日我的名声可是毁于一旦了。”
故倾景辰好似玩笑那般说着曾经的黑历史,而后便也与念酒一同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实际上也是有心维护念酒的,虽然知晓念酒也并非是应付不过来,只是自己倒也欣赏念酒,便也主动帮忙些,也不会耽误了之后的路程。
故倾景辰摇着折扇,好似一位风流公子似的那般拍了拍念酒打趣到,“现在要寻你可是要经过卿河君同意,你如今也是为红人了。”
“呐呐、好似我们之前不认识似的,既然就我们两人,有些事情也不必装的那般像了。”
念酒只是依旧眉目温和,却好似平日隐藏起来的野心与筹谋也都稍显了几分,在故倾景辰面前也的确是不错的,算得上是棋逢对手了,却也像是好友那般,同类人也总是容易玩到一块去的。
“只不过听闻最近你与柳轻扶的风头还挺盛的,第一次见到他那般敢在柳府与父亲顶撞直言,怕是轻则也是要家法伺候了,也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他日后的家主之位,想来他那么大估计也都没有这般违规过吧,也是屡次为你破例了。”
“如今你还不打算去回柳府去看看?”故倾景辰也只是从旁询问了些。
“不必担心。”念酒却只是不紧不慢道,心里却也清楚如今还不到时候,自己去早了也是不行的,毕竟他与柳轻扶已然计划好了的,也只是如今顺着柳轻扶那里的方向慢腾腾的走过去,至于他也不希望柳轻扶受伤的,却也只能尽量忽视了。
只是听闻了故倾景辰先前的话语,念酒却好似提点道:“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也不必在意这些流言蜚语,时日久了也便不攻而破了,闲人才去理会呢。”这话不像念酒平日的言语,但念酒也只是借鉴罢了。
故倾景辰折扇点点头,迎合道:“是。”
“更何况、天下悠悠众口也是堵不住的、倒不如就这般顺势而为的好。”念酒也只是稍许带着一抹浅笑,偏眸看了一眼故倾景辰,带着几分神秘莫测的笑容,就好似他平日的暗中察觉也从未是无用功那般,毕竟他做事总是会有准备的。
更何况今日回去还要去喂小山兔和黄羽羽们呢,哪里有闲工夫去管那些人的言论。
大抵也是这些所谓流言蜚语并不会怎么影响到他,所以念酒倒也不大爱去解释化解些,毕竟流言要随波逐流便这般,理会它作甚?又不会带来实质伤害,在这里他还惧怕那些不可?
实际上念酒与故倾景辰在一同时也是有几分桀骜肆意般的模样,毕竟故倾景辰也是知晓大抵人的劣根性也是如此吧,虽然他从不喜欢那些人,但却常见得那些人为了那些所谓额利益名誉而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互相算计你死我活,那些人为了一羹眼前利益便彼此怨恨互相算计,恨不得置对方于于死地。
有时候就连故倾景辰也很纳闷,作俑者分明是真正的得利者,为何那些人却对上头的人百依百顺百般讨好,却对相同处境之人暗下毒手嫉妒恨意,甚至可以上一秒笑意盈盈下一秒翻脸不认人。
但念酒也只是有些思虑,“你和柳清姐如何了?”
故倾景辰听闻却只是稍许摇了摇头,却不似平常那般的胸有成竹,反倒有些无奈般,“柳家嫡长女我怎能随意去说些不成文的话语,我不过是表面君子的伪装,毕竟她那般飒爽清明,只不过是我在她面前表现的比较干净罢了。”
故倾景辰深知自己的劣根性,也正是因为知晓,故而在柳清这般的人面前却不敢多显露一二,好在他们彼此曾经也是玩伴,也有些感情基础,不至于翻脸不认人那般。
柳清虽然平常与柳轻扶的行事作风不像,但是秉信与道德观却也是有些类似的,毕竟无论如何怎么说来也是姐弟,都是在同一个家族中出生长大的,就算是个性态度不同,但还是会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当然这不仅仅是表现在外貌上,柳清秉信比较像父亲,却也带着些温柔,这点就是像母亲那般,所以笑起来也是大大方方,让人没有感觉到阶级感,很容易就融入进去。
而柳轻扶却也比较偏为俊逸清冷,看着平常也是不苟言笑的类型,却也是难得对待家人会很温柔,却也好似都不大像,却也多少都带着些影子,有着父亲的睿智沉稳也有着母亲那般少见的温柔关切,举手投足间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