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得不说,毕竟为了抵挡那些流言蜚语,念酒的确是为了柳轻扶而这般为之,虽然平常并未多少提及,但是彼此心里也都是清楚的,外界说了些什么、他们也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便也当成没有听到般,只要不是太严重的。
之后念酒也就寻了一处府邸暂且住下,虽然不大,但也是绰绰有余了,也将地址与时间写明了信上,而后也只是派人去与柳轻扶送去,但之后倒也并未见过几面。
念酒也不清楚柳轻扶是在生气还是怎么的,但左右自己最近也的确是有些事务,也是比较少见,反而与仕途上的人有些接触,其一大抵也是因为自己并不了解,择人而见这般也的确有利于日后的交集,虽然念酒也并未打算做多久,但是也还是联络些的好。
其二,大抵念酒也是知晓现在陷入了胡同,无论是自己与柳轻扶之前的感情,还是他们之间所隔阂着的事物,或许也只有经历过了,也才能够明白何为一座破不开的山沟压垮着面前的路径,念酒也想过要解释,但若是迈出这一步,或许也不能够再次回头了。
若是要走、也便要一直走下去,否则半途而废也不算念酒的性格。
他也在思索,若是柳轻扶并未来寻自己的话,那自己去寻他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的。
但也只是略微思虑着,实际上那封信也还并未送出去多久,念酒也不确定他接收到了没有,还是说他也还并未注意到。
如今也是见时候不早了,也便打算在府里再待上一会儿,念酒也准备在外面用膳便是,毕竟他这一段时间也还未找到厨娘在府内做菜来着,故而他也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去采买购置那些食材柴火,的确说起来一个人是会不方便些,与其这么麻烦倒也不若还是在外面吃来的方便些。
也便先行出了府邸,而后在街道上稍许逛上一下,如今也并未有什么事情。
而此时柳轻扶这边也仅仅只是刚刚开完朝会,而后听闻了那些朝局事宜长篇大论各部上书,也过去了几个时辰,或许也是因为两人之间平常也并未时时待在一块的缘故,念酒也只是先行离开了些。
而柳轻扶原先准备下朝时,却也被风寒祥单独唤了过去,但柳轻扶听闻之后也只是稍许思索,也便前去了御书房听闻。
但也不知晓为何这些事情却被风寒祥知晓得清楚,毕竟时局朝廷上有几个帝王的眼线也算是实属正常,柳轻扶倒也并未多加思虑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至于前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那也只是说念酒与故倾景辰的,自己与酒之却也反倒显得不那么显眼。
大抵也是因为官场上那些人的德行为人吧,毕竟说一个品性端庄清冷淡漠的柳氏公子,倒不如说如今风头正盛的御史大夫来的有效强势些。
毕竟柳轻扶可没有成天拦着他们的挣钱路子,说不定说那些有心人朝着君王提及那位御史大夫再稍加进言几句那些风言风语,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只不过平日看故倾景辰的态度来看兴许也没有当过一回事,也是一副坦坦荡荡依旧如初与各类人交集着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引流,还是有些清者自清的傲骨自持,至于后面风声也是渐渐小了下来,估计也是没有几个人会再次提及的。
而柳轻扶也只是进入了上书房面见君王时,也是正好见他周围倒也有不少伺候着的人,一旁还燃着几分的龙涎气息与烛火摇曳着,也好似相得益彰映照着如今尘缘的局面,倒也算是平稳稳健,柳轻扶本无其他想法,也仅仅只是依旧如同上朝那般的规矩行礼听从着,而风寒祥却只是从桌案旁拿了一张奏折,只是稍许打开了些,不知是看到了些什么,目光较为深沉些,也便似有似无般将目光投射了过来,思虑问道。
“最近有人提及你与念酒接触太近了些,你可知晓这意味着何?”
风寒祥审视般的目光投了下来,唇角边似笑非笑般的模样也很容易让人忽视了他也不过是二十有余的男子,大抵也是帝王之威太过强势威严,但面下的柳轻扶却只是低眸听闻着,并未有什么异常显露。
柳轻扶语气平淡道:“臣与念酒也仅仅只是君子之交,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私下没有提及过官场仕途上的事宜吗?”风寒祥只是眉梢微挑,带着几分不知是何意味的笑意。
“既然君王将领教之事教与我,有些我自然是有说的,但也仅仅只是知晓分寸规则。”
柳轻扶丝毫不慌,也只是井井有条般照搬说辞,好似已然对于这般仕途上的事务规矩照搬规则公事公办,也的确是当得起那所谓的清朗淡漠,看着好似对于那些事情都并未在意的模样,却也可以井然有序办理的妥妥当当。
这般的人才若是仅仅只是故步自封或是退后延续,那也真的是着实可惜了。
风寒祥心里倒也思虑着,虽然明面上好似质问般的提及着那些没有什么大碍的事情,但实际上风寒祥想将柳轻扶往上升一升的,官位也好权限也好,毕竟他如今青年才俊有勇有谋,仅仅只是做一位四品御史中丞也的确可惜,只是早先便已然提及,故而风寒祥也不能明面那般强留。
但柳轻扶的功绩也的确不错,就算是才回来这么一段时日也都看的出来,与那沐蓉上官的能力倒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平常太过冷清秉信故而少有参与到其中来,在官场上也算是为中立派,与她阿姐倒也有所不同。
风寒祥到底用人也是看能力与谋逆,像是故倾景辰就是这般,若是足够能才,他倒也不若给予放权升位,尽管是女子,像他阿姐那般的受人爱戴拥有民心且为国抗战多年到如今这般局势,风寒祥也是愿意给予高位二品。
风寒祥心思身为臣子自然是难以估摸,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与计谋,如今的朝廷上倒也还算是安分可以,除去工部如今新修水利除灾安耕还有礼部的祭祀节日事宜宵禁延后,到底户部统计也还算是不错,收集的倒也算是清楚,日后若是有些什么事情倒也可以清楚犀利些,科举如今也办的不错,这些事情倒也算是井井有条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动。
只是见柳轻扶那般的模样,风寒祥也只是隐隐表露了几分心思来,也讲述了一下他最近与念酒的事务办理来,但也依旧是那副君王之姿,也的确是难以捉摸般的神态。
如今风寒祥又将这些事情重新提及,虽不知晓是何意思,但柳轻扶仍然是那般洗耳恭听的模样,低眉垂眸听闻着,大抵也是觉得风寒祥只是暂且问问自己念酒的近状如何,是否有与故倾景辰一同,也许也的确是有抱着侥幸心理。
但如今这时念酒已然是从柳府搬出去了一段时日,所以除去这般的事情,兴许也不会过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且就算是柳轻扶有提前准备,但也并未想让风寒祥知晓,毕竟柳轻扶清楚面前的人不仅仅是酒之的师兄,也是尘缘国的帝王,他不仅仅是会为好友考虑,身为君王更是会为了家国而考虑利弊权衡的,这般也是有几分异曲同工之意,但比起自己、柳轻扶更清楚面前之人并非是什么愚蠢之人,反倒更难搞定。
柳轻扶自然是不想让他知晓这些事情的。
故而当风寒祥问起的时候,柳轻扶仍然是平常那般稳如泰山的模样,显然措辞早已经想好了。
听闻风寒祥说着那些关乎酒之平常交集言谈的话语,还与几位官员之间的关系颇好些,他仍然是处事不惊那般,却肯定的否定了那些事情。
无论柳轻扶是否有心维护念酒,但表面上也依旧是那般的举态,只是在风寒祥言语稍显偏颇歧见时,柳轻扶也才会有几分情绪波动般,转而面上带着几分严峻般、实事求是认真讲述道。
“此乃污言秽语,念酒绝对不会与此等苟且相合,此话有辱清白。”柳轻扶几言便断了风寒祥原本想要开口挑起的话,“我自然是知晓这些事情,但与念酒一同时却从未见到过,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尔虞我诈陛下也不是不知,难道陛下相信那些妄言之谈吗,这般滑天下之大稽之事向来陛下是不会过问的。”
这般也便将话语给抛给了风寒祥,在帝王面前却仍然是不卑不亢言语措辞严峻苛求,虽然他知晓帝王是执掌生死大权者,但柳轻扶对于这些也并未那般执着过,更何况家风如此,自然是没有教导过要见风使舵奉承为之,他自然是照章办事如实所言。
大抵也是知悉风寒祥说的不是那么好听,毕竟仕途之中有聊着些事由也皆是那般,若是像如今这般传到了风寒祥的耳朵里,自热而然也是这般的陈述着那些话语原封不动般,或许也是多少带着几分风寒祥自己的见解,故而柳轻扶误解趋势般听出了些别的意思,兴许是不信任或是疑心未虑,柳轻扶心中也是察觉到了那些君臣落差。
或许也是柳轻扶此时将君臣关系分的太过明确了些,就连风寒祥也听出了其中的君臣界限划分之礼。
风寒祥却只是略无奈,见他一副对待君王那般公事公办的冷漠模样心里也是有些百感交集般,风寒祥先前还未是君王时也是知晓他那秉信个性,也好似看着清冷淡漠,实际上也是会有些小心思也会固执耿直,有些时候你说的话他还不一定会听,自己那时还是为皇子也没有给自己多少面子。
如今却也装着这般的守礼划分,君臣之间便只是几字之隔,却也将心也隔开了一道狭隘界限,也不似曾经那般有什么事情说什么事情,也知晓不会给多少面子那般,却也只余尊敬服从般的臣子之分,也只是清冷死板般的模样。
这般也是对外人与往常好友的分别,但察觉到也是赤裸裸的扎心了。
但风寒祥到底是为大皇子的时候也是与柳轻扶接触过的,那时他可没有如今这般的尊敬知礼,有时倒也会懂得那些个腹黑筹谋言语带刺、别说没有暗中耍过自己,这般无伤大雅的事情风寒祥自然是清楚的。
不过向来也都是自己揣测旁人,如今看到柳轻扶这般的模样,风寒祥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落差,心下知晓,也便稍许没有了那么多顾虑,就好似还是曾经那般的大皇子那般交集,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好友,但也是有几分交情般。
对待世人风寒祥向来都是伪装着,也只是将旁边的那些人屏退了下去,而后才将册子放到了一旁不去看,也才直言开口道。
“我方才也只是随口说说、仕途之事我自然知悉。”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挽回那般的曾经关系,风寒祥也只是稍许软了些语气,也不称呼为朕了,毕竟他方才说的那些事情风寒祥自己实际上也是清楚的很的,自己在身为皇子回到皇城时也只有柳轻扶这般的人多为与自己接触,说好听些也是被照拂过的。
自己原先与他们关系说来实际上也算是还好,如今这本就好似忘却了曾经的友谊,一下也便是单单的君臣关系了。
兴许也是知晓念酒如今也是与柳轻扶关系非同一般,风寒祥也只是隐约间问候到,自己原先叫他前来也仅仅只是为了谈一谈那些事宜实况,更何况如今倒也有不少人知晓的,虽然自己心知肚明、但明面上仍然是那般的不明不懂般。
“你这事情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实际上风寒祥也是有刻意去派人观察一下的,虽然也不仅仅是因为忌惮这些家族子嗣,也只是因为知晓念酒的身份有些独特,估计看看他若是入了仕途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来,只是后来恰巧见得那王大人也的确是要塞女儿的主,便也旁侧敲击般说了自己师弟几句夸赞的话语。
那老王也的确是惯会见风使舵八面玲珑,一下也便大致明白了他有意误导的意思,然后就去给念酒推销嫁女去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大抵是念酒那般直言说着自己喜欢男子,这般自然是更有趣了些,风寒祥暗中倒也有推波助澜些,故而才会在官场上的话语会这般千奇百怪,更有将故倾景辰给引上了去,才会闹出这般的矛盾来,却也不想念酒这家伙与年纪差不多的青年聊的倒也挺好,交上了不少的好友,那风向也是有些飘忽不定的。
之后这流言也是变得千奇百怪了来,好似见到了与谁关系好些也都隐约有那般的意思来,但是仔细一瞧也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虽然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但是也有些出乎了风寒祥的意料之外,故而也是朝着柳轻扶提点了一二。
“我怎么说也算是他师兄吧?瞒着别人也不必瞒着我啊。”这话听起来却是偏向师兄的语态,而并非是一位帝王的言语,但实际上也是风寒祥有意而为之的。
毕竟念酒可不会与他这明面上的师兄说上几句自己与柳轻扶之间的关系进展如何了,自己若是不单独叫上柳轻扶谈论几句,怕是他们如何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是不知晓的。
“我听闻念酒搬出了柳府?可是你言语的、还是他自己主动提及的。”风寒祥也是消息灵通着,念酒也才刚搬出去不久,柳轻扶还未多少知晓,他倒也先是询问了起来,只不过这般装着好好师兄的模样,若是念酒见了估计也是会笑的很开心就是了。
风寒祥的心思太过明显,也容易暴露,他自己不会不知晓,只不过这般做到底是在思索些什么,那也只能问风寒祥自己了,而念酒也知晓他这么言语柳轻扶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如实说上几句,的确风寒祥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就算是做了交易,也还想着要成心干涉一二。
“……”柳轻扶听闻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风寒祥,见他周围并未有几个侍奉着的人,心下不知思索着什么,但表面上依旧简言到。
“我并未知晓、他后来才与我说过。”
“你们……”风寒祥也只是有些猜测般看着面前的臣子,心绪却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却只是稍息停歇之后,才继续开口言即,故作轻松般,“我就说你们瞒了我什么,这般的举止也不知是算得上什么。”
“既然酒之不曾与你所言,那我自然是没有必要先他开口。”柳轻扶却只是不紧不慢言即,大抵人们也皆是在做戏,柳轻扶也知晓风寒祥如今这些话语也不单单是找自己,只不过是要借自己的口知晓些消息状况罢了,但心下还是一冷。
毕竟柳轻扶就算是这么久了也一直搞不懂这位皇帝的想法,无论是之前出山后回归皇城时那般的眉眼含笑三分真假,还是现如今当上了帝王这般时而看似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有时候就像顽固子弟那般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究竟是些什么,的确是不好相合的。
毕竟平日他们的交谈也多为秉公办事,虽然平日不免有调侃的话语,如今看来估计他心中知晓这如今的局势,不若柳轻扶都认不出这位帝王除去无谓还有执着过什么。
但柳轻扶知晓,之前自己前去拜访雲容时所见到的那两位弟子也都是性情随和之人,与风寒祥还是有着一定差别的,就算是不去过问也能发掘出其中的差异,只是这期间究竟有如何,现如今去挖掘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柳轻扶到底也只能归功于或许是亏欠、也或许是曾经的半分友谊,所以风寒祥起初也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弥补翻案,或许对他而言那段的友谊很重要,所以就算是无谓那般的脸色对待他,但风寒祥还是依旧该给的也都去尽力弥补了,所以这般说来才是看不透。
“若有什么找我前来,不若明说。”柳轻扶话语依旧淡漠,却也好似以往那般多了几分的随性,毕竟他都已然表态,自己也仅仅只是想知晓他要留自己是为了做什。
见面前君王这般的模样,现如今看来,柳轻扶却也察觉出了些许,似乎他如今当上了帝王也并没有什么高兴,甚至所谓的三把火都没有,平易近人却心思不好猜测,这种人更是难以制衡。
风寒祥也看出了柳轻扶眼中的含义,却只是清浅地笑了一下,“我从未说过我想当什么帝王。”说罢却也只是看柳轻扶这般敢与怼自己的话语,才好似满意了些许,坐在龙椅上威严却不失风度,实际上也是最让人难以搞懂的。
“原先我所想只不过是云游鹤间,历练百态,结果却告知我要为现如今的事情而做事,我要是不做、就有愧于先帝与师尊,有愧于世人。”
“所以啊,这个事情没有拒绝的余地,我也就只能是现如今你所看到的这般。”风寒祥只是碰了碰片一旁的奏折。
“唯一一件想着随心所欲去办的事情,不也是没有办到吗。”风寒祥说完便不再是开口,面上却仍然是那般的威严沉稳,只是眉眼之间似乎还带着几分的伤感无趣,他知晓柳轻扶知道自己所言是哪件事情,却也不打算再次开口、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便是。
也不耽搁柳轻扶一直在这地方待下去了,柳轻扶见了也只是立马便行礼退下了,面上倒也带着几分清冷随和,估计来这里听了风寒祥的叙旧念叨,他也是巴不得早些离开的,更何况他原本也是要去寻酒之的,耽搁了耽搁了……
见他离开了之后、风寒祥才恢复了往常那般的冷静自持,心中只是算计了几分,也不觉压了些眉宇间的愁蕴。
毕竟平常风寒祥也并非是没有旁侧敲击或是直言不讳的说道,柳轻扶如今的能力也的确是不差的,若是在仕途官场上定然是能够有一番的作为的,风寒祥倒也不会屈才让他一直在这般的四品职位上待上十余载,毕竟给予所属臣子权力身份也的确是能够有利于巩固如今自己的地位权力。
这般大好的人才若是不多加利用也的确是可惜了的
心里却只是道可惜了些……
毕竟柳轻扶如今还正是青年才俊,若是在官场上说不定也能够有一番作为,像是他父亲那般身为一国丞相也不在话下,但如今却又并未这番打算,心里却也只是心向着平平淡淡的生活,竟然还敢拒绝了他的好处,也的确是柳轻扶的作风就是。
只不过按照曾经他的秉信而言,说不定也有很大的几率会答应下来,是从认识念酒开始,风寒祥便也见着这位好友的态度观念不断的改变。
若是以往而言,他定然是会为了家族身份而身入官场,步入他父亲的后尘,一如既往成为丞相位尊权贵只手遮天,然后被牵制禁锢在职位与身份上。
毕竟旁人也只知道柳轻扶虽立下大功,但是职位上却也没有得到升迁或是名讳,原先都以为现在的这位的新帝是不喜。
却不知这就是柳轻扶当时在浅河回来之后面见圣上,那时所讨的,却并非是荣华富贵权力荣誉,他所言语、职位也无需变动,更不需要记载在史册之上,只是希望之后可以闲暇随意些,多去外面看看,也不必这般长长久久的担负着责任与身份,这可不像是曾经的柳轻扶啊。
更不像曾经他会说的话语。
看看这样子,果然念酒那家伙敢和他赌、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吧,风寒祥这么想着也就不由提起了几分的兴趣。
风寒祥或许心里也是清楚的,这番思索,却也只是想到了些许缘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