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确实让人挺吃惊的。
她瞧着在卫兵包围下神态紧张的越狱男女,一时间觉得很没意思。
二月甚至开始怀疑先前与鬼宿相处许久培养感情的人是夕城美朱而不是自己。
啊,不过星宿的女装确实很好看。
在确认了朱雀巫女和七星士的身份之后,危机自然就解除了。
等围捕鬼宿和美珠的侍卫们退下,二月才从幕后走了出来。
“春。”
鬼宿好像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恋人,他有些紧张地跑到二月的身边上下查看,“你有没有事?”
“当时情况太乱了没有顾得上你。”
“对不起,对不起。”
他拉起二月的手放在心口,二月却在想,如果将他的心挖出来,会怎么样。
肯定会死吧。
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她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轻柔地抚摸着鬼宿的脸颊,“你才是,有没有受伤?”
二月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笑意,她的眼神掠过鬼宿的肩膀,落到他背后愣愣看着他们的美朱身上。
这孩子,落寞的表情太明显了啊。
星宿安排美朱和鬼宿在皇宫中住下了,而二月也因为鬼宿的关系留在了宫中。
翌日,为了早日找齐朱雀七星士召唤朱雀,一大早星宿便聚集了红南国文武双全的人,希望从中找到其他的朱雀七星士。就颜值而言,二月认为这其中应该不会有七星士了。而且也没有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朱雀的气息。
没什么兴趣看鬼宿和美朱用什么奇怪的方法去鉴别七星士,二月的眼神飘远了,却意外看见了熟人。
康琳。
啊,说起来,她应该也是朱雀七星士之一吧。
“美朱,快离开那边!”
“巫女大人!”
星宿的惊呼将二月的思绪唤回,她抬眼望过去,就见鬼宿扑过去将美朱护在身下,而下一刻罩在两人头顶之上的凉亭也轰然倒下了。
“快救人!”
因为刚才的争执,武官们都被鬼宿打倒在地,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人能够从这些断壁残垣中救出两人。
是鬼宿,所以不能见死不救啊。
还未等她上前,康琳到了。
在星宿和百官惊骇的目光中,她十分轻松地搬起了亭子坍塌的顶部。那些沉重的石柱在她手中就像是一颗小石子那样轻。很快她就把美朱和鬼宿救了出来,而康琳的身份也随之揭晓——朱雀七星士之一的柳宿。
“好久不见啊,康琳。”
柳宿很难面对二月,她害怕这位尚书千金仍像从前一样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是这次重逢,二月很平静,她向对待一位真正的老朋友那关心她,“你进宫之后还过得好吗?”
柳宿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我很好啊。许久不见春儿你更漂亮了啊。”
这种听起来明显很客套的话。
朱雀巫女没事总是好的,只是美朱从被救出来之后,目光就没离开过鬼宿。也不知道在那废墟之下,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二月拿着帕子替鬼宿擦拭了脸上的灰,“保护巫女是应该的。”
她斟酌着字词。
“但我希望鬼宿偶尔能为我考虑一下啊。”
鬼宿望着替自己擦脸的少女,她一向很柔软,也有调皮可爱的一面,但在自己的印象中,春似乎从来没有生过气。
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娇娇软软地贴着他,初遇的时候也好,不远万里跑来找他的时候也好。没有小姐脾气,总算为对方考虑着。
春,她好像生气了。
鬼宿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这一点。
但反思一下,确实是自己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美朱有危险,身体比脑子还要快地就冲过去保护她了。有的时候连春都会抛之脑后。
“对不起,春。”
他把二月抱在怀中,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这样担心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鬼宿这边,还是尽早断了吧。
暗暗下了这样的决定,二月闭上了眼,开始想自己的另一个目标。
自小就憧憬朱雀巫女的星宿,如果放任他和巫女继续相处下去,会很难搞的啊。
白天的遭遇虽说是有惊无险,但也让人疲惫不已,宫中的人都早早歇下,只有书房的灯还亮着。
年轻的帝王翻阅着古籍与太一君赐下的四神天地书,试图从中找出有关于朱雀七星士的线索。
窗口有风吹来,蜡烛叭的一声突然熄灭了,星宿维持着拿书的姿势,陷入到莫名的黑暗中。暂时无法视物,只能等双眼适应了黑暗,再找到蜡烛点燃。
一双带着丝丝凉意的手忽然间攀上了他的脸。
还是熟悉的配方。
想起上回的遭遇,星宿不由僵直了身子。
“陛下,放轻松啊。”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淫贼,果然又来了!
她的声音柔且媚,像极了一把小钩子,打着圈儿缠着你勾着你,叫人心痒痒。
星宿一开始虽有些惊慌,但毕竟是皇帝,很快就稳住了思绪,想着脱身的办法。
二月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他便好像被什么定住了身形一样,动弹不得。
“乖一点啊陛下。”她说着话的语气就像抱怨不听话的孩子。
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布,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那层布不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掉下来之后,二月便将星宿转过来面对着她。
将发冠摘下,星宿的长发便无所束缚地随意散落下来。更衬得他面若好女。
真可爱。
二月喜欢他无法动弹,只能受自己摆布的模样。
星宿依旧穿着繁琐难解的常服,二月不想解开衣服那么麻烦,她两手捏着一边领角,刺啦一声将衣服撕开,露出了白色的中衣之后,就很方便宽衣解带了。
这种感觉很愉悦,像是拆开一份精美的礼品,而里面刚好是自己最想要的。
二月冰凉的指尖触到星宿精致的锁骨,他便好似受不了似的颤了一颤。
手下的身子光滑得犹如上好的丝绸,二月高兴得多模了两把,星宿便不堪受辱地闷哼道:“你杀了我吧。”
“噗——”二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她辩解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她那双冰凉的手便探进了雪白的中裤。
星宿的脸一刹那变得惨白。
他错了,他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应该重视这件事情的,只是因为这个淫贼对他的生命没有威胁而且许久未来便放松了警惕,如今却因这样的疏忽要清白不保。
他应该不是第一个被采的皇帝吧。
星宿的心中布满了绝望,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它因撩拨而动情,因为被触碰而战栗。再怎么成熟早慧,如今的彩贲帝,也不过是个不近女色,没有拉过女生小手的雏鸟。
也注定了他只能在二月手中颤抖、咬牙忍耐。
很快就结束了第一次,嘴唇被咬的发白,而上面的血色就好像转移到了两颊上,倘若扯开布条,二月也一定能看到他因灭顶的快感而涣散的眼神。
室内一片寂静,唯有星宿轻轻的喘气声。
二月爱惨了这种声音。
“在外人面前看起来那么禁欲的陛下,原来很喜欢这种事情啊。”
她贴在星宿的耳边,宛如情人间的低语。
虽然大多数都留在了星宿的裤子上,但二月的手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一些。
她把黏糊的星宿的东西抹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亲他的唇角,“陛下,下次见。”
这简直是星宿活这么大最悲惨的遭遇,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二月感受到涌入体内的些微能量,心想着,你明明很喜欢啊。
她走了一会儿,星宿才渐渐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身上一片狼藉,下半身……就不说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还,还把东西抹到他身上。即便是自己的味道,也让人难以忍受!
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还如此蔑视皇威,绕是星宿脾气再好也要动怒了。他又进一步加强了夜间巡逻,甚至往后也不打算放内侍去休息。
绝对,绝对要抓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