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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伪装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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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内,二人相对而坐。

“殿下,您是真的心悦我吗?”

顾月看着徐元誉,眸中的光莹莹似带波澜。

徐元誉被她突如其来的直白震了一下,旋即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茶盏。

“这是自然。”他面色不变,探究的目光落在顾月的身上,“只是不知,顾姑娘为何忽然会这样问?”

听到了他肯定的回答,顾月像是松了口气一般,掩住胸口平复心情,讷讷道:“我就是有些担心……您会瞧不上我了。”

“此话怎讲?”

“这……”顾月看起来却犹豫了。

徐元誉心中微动,像是不经意般提到:“说起来,有个事情本王倒有些感兴趣,听闻顾家新认回来了一个女儿,可就是先前你与我提起过的那个姐姐?”

顾月听他提起这个,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心事,立刻支支吾吾起来。

“这、倒是真的,只是……”

徐元誉眸光愈发温柔,“你是忧心什么?先前本王曾说过的,你有什么事情尽可以说与本王听,不久后便是夫妻了,你不必有所顾虑。”

似乎是被他的话鼓励到了似的,顾月看起来没那么紧张了,终于鼓足了勇气般,抬头看向徐元誉。

“其实……是我那天无意听到了父亲母亲的谈话,似乎是在说我……说我是什么野种……是捡来的……”顾月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晋王殿下,我不敢相信事实是这样,可又不敢去询问父母,所以才想到来问问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去查一查此事,查一查我究竟是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

她说着,慢慢沮丧地垂下了头,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不知道该求谁好,只能来求您了……”

徐元誉面上镇定地听着她将话说完,实际上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顾家这位与他定下了婚约的四小姐,竟然当真是个假千金。

幸亏自己发现的早,顾月又傻,将这些事情说给他听,不然覆水难收,他就真的是要阴沟里翻船了。

“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徐元誉面上十分镇定,“姑娘放心,本王肯定会去好好调查这件事的。”

即便顾月不说,他也是要好好去查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还是得先把人哄离晋王府,免得顾月纠缠,让他难以脱身才行。

“你先回府去吧,若是有什么消息,本王会去顾府告知。”

好在顾月还算是明事理,没有多做纠缠,他只用随口安慰了两句,便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顾月走后,徐元誉的脸色当场便沉了下来,立刻唤人去请幕僚。

“来人,去请先生过来,本王有要事与先生商议。”

……

出了晋王府几百步后,顾月才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花。

春迎小心翼翼地看去,这会儿的主子,面上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脆弱无措,全然是一副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冷静。

“姑娘,这样便成了吗?”

顾月没说成,也没说不成。

“我观父亲似是有意要将我身世之事给压下来,意图蒙混过关。如今我将此事直接透露给晋王,只需让他生出戒心,略查一查,有的事情便藏不住了。”顾月笑了一下,“希望事情的发展能如我所愿。”

这已经是如今最容易的让晋王主动退婚的方法了,只要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应当还是能如愿到别庄上去。

看晋王方才虚情假意的样子,应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若是还不成,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大不了最后逃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

皇城。

听说了顾家寻回一女之事,徐瑶曦表示十分震惊。

“什么,那个姑娘竟然是顾家走失的千金?从来没听说过顾家走丢过女儿啊。”

原先顾月给了她一幅画像,让她帮忙寻一寻人时,她还觉得不以为意,却没想背后竟然是这么大的隐情。

“可若这是顾家的千金,顾府肯定有人在寻,为何月姐姐还要这般隐秘地托我寻找呢?”

徐瑶曦百思不得其解。

徐元信也是皱起了眉头。

就如他们隐瞒着顾月他们的身份一般,顾月也有事情在隐瞒着他们。

而且事情这样的走向,也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月姐姐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徐瑶曦喃喃。

不然也不会在他们先前商议如何让二皇兄退婚的时候,忽然提起这样一个人物。

退婚对于女子来说可是大事。

若没有什么特殊原因,顾府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刚寻回来的女儿,就让顾月和刚定下婚约的晋王退婚。

“此事定有蹊跷,咱们得去看看。”徐元信沉声道。

徐瑶曦十分认同地拼命点头。

*

离开晋王府后,顾月直接回了顾家。

一进门,对上的便是沈氏审视的目光。

“你如今还是待嫁闺中的姑娘,整日带着你捡来这野丫头上外面胡闹,成何体统?”

这是又嫌她带着春迎出门了。

春迎低下头不为所动,顾月也没说话,目光转向了那个站在沈氏身边,约摸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

那姑娘原本也在偷偷打量顾月,见她看过来,目光躲闪了一下,随后扯住了沈氏的袖子,用撒娇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娘,这就是月儿妹妹吗?”

沈氏的目光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偏过头,握住女儿的手,柔声说:“是,就是她。”

随即她又转向了顾月,目光冷漠下来,带着些别扭和再也藏不住的嫌恶。

“本是派人去叫你过来给你姐姐请安,却不见人,如今既回来了,还不快点来见过你顾念姐姐?”

顾月知道这一世的沈氏比起前世对她更为厌恶。

但是真看到沈氏对她暴露出这样发自内心的不喜,她心里还是感到一阵膈应。

“母亲,您不是说姐姐已经死了吗?”顾月没有立即动作,反倒是语带疑惑,面色迷惘地看向沈氏,“而且……您还说,是我害死了姐姐。”

如果真是如沈氏多年来用于打压顾月的那一套说辞,是顾月害死了顾念,那如今这个姐姐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不是,那同为女儿,沈氏为何又要那样骗她?

沈氏面色一僵。

“那当然是因为——”

“咳咳!”

沈氏的语气有些激动,那一刻是真的很想将顾月的身份立即说出来,以缓和自己这么多年遭受顾月违逆的不满。

然而顾兴为就在这时候走进来,咳嗽两声,打断了沈氏未出口的话。

“月儿。”他看着顾月,语气是惯来的平和,“你母亲多年心结不解,是以当初言辞极端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该为找回你姐姐而感到高兴才是。”

相比于前世寻回顾念之后,顾兴为对顾月不闻不问的态度,这一世的他还会出言相劝,已是十分难得了。

但顾月岂会不知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为了她与晋王的婚事。

“父亲说的是,姐姐被寻回来了,自然是让人高兴的事,月儿也替母亲感到高兴。”

要真是顾念被寻回来了,那的确是件高兴的事,她这么说也不错。

只可惜,眼前这人不是真的顾念。

但是真正的顾念也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回来,既然沈氏觉得这人叫顾念合适,那便叫顾念吧。

顾月不想再跟他们继续多待,敷衍了两句,便福身告辞了。

顾念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转了转眼珠,向沈氏道:“娘,我想去和妹妹说说话。”

沈氏虽然心里不想让亲生女儿和养女走的太近,怕顾月心中不平衡给顾念使绊子。

但碍于这是女儿回家之后向她提出的第一个请求,她还是点头答应了,只是不忘了叮嘱一句:“你妹妹平日里心思有些小气,你突然回来,她心中介意,或许会为难你。但念念别怕,她为难你什么,回过头来都告诉为娘,为娘替你出气。”

顾念闻言,心中有了些盘算,面上乖巧地点头,和沈氏不舍地告别后,转身追着顾月的脚步去了。

堂屋里,顾兴为在沈氏边上坐下。

“方才若非我制止,你是不是便要直接将月儿的身世说出来了?”

他的语气平静的发沉,听得沈氏心中一紧。

然而她的语气还是一般的硬气,“怎么,前面十几年我都忍过来了,好不容易找回了女儿,就算告诉她又怎么样?念念本就刚回来,对家里还不熟悉,就该让顾月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免得整日里还真以为自己是顾家的嫡女,连我这个做母亲的话都不往心里去,还摆出那副样子来让念念不自在。”

顾兴为听不下去,沉下脸,“你也知道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如今顾月还没有嫁进王府,正是最紧要的关头,若是让她在这个时候与我们离心,徒生变故,到时候真得罪了晋王,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严重。”沈氏虽然听进去了些,可还是嘴硬,“我养大她这么多年到今天,就算她知道自己不是我们亲生的又如何,莫非就能不敬顺了?”

她一面发憷顾兴为的黑脸,一面又忍不住抱怨:“我看就是老爷你紧张过头了,实在不行,干脆我们将与晋王府结亲的人选换成念念,毕竟这桩婚事原本就该是我们念念的,也怪老爷你,当初那么着急做什么?再等上几日,我们寻回了念念,直接让她与晋王议亲,再悄没声的把顾月打发出去,能省多少的事情。”

自从寻回了顾念之后,沈氏就一直在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听顾兴为的,把这桩大好的婚事撮合给顾月,这些原本都合该是她念念的。

“要是嫁过去的是念念,老爷你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地捧着她为我们所用,念念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心自然是向着我们的。”

沈氏越说,越觉得这方法实在可行,蠢蠢欲动到甚至想要立刻上晋王府去提出换婚。

顾兴为一拍桌子。

“糊涂!”

沈氏愣住。

“你以为如今这是一句话的事吗?”顾兴为又何尝不知这样做的好处,可是他们是高攀,又不是低嫁,说换婚就换婚,“若是晋王知道我们明知顾月不是亲生,且对她并不亲近,还要让她与晋王府联姻,会不怀疑顾家将这联姻当成儿戏一般?”

“如今我们只是对外宣称寻回了另一个女儿,顾月依旧还是我顾兴为的亲生女儿,这样一切不变,未来念念我也会为她寻一段好姻缘,才是如今最稳妥的做法,莫要妇人之见。”

沈氏被说服了,只不过还是免不了为顾念操心,“可是除了晋王,哪里还有更好的姻缘?”

“你以为高门王府是那么好入的吗?”顾兴为斥她愚昧,“高门王府规矩繁多,倘若真是在外流落十几年的顾念嫁进去,因处事不当,受了轻视,顾家不如王府,你没法替女儿讨回公道,莫非就不心疼吗?”

他的言下之意很清楚。

若是顾月嫁了进去,无论处境如何,至少沈氏不会惦念。

这样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顾月去做,也不会因她是亲生的女儿而束手束脚。

即便是顾月出了什么意外,顾家也还有顾念。

想清楚这些,沈氏忽然就头脑清明了。

“是,老爷,先前是妾身糊涂了。”她立刻换上了笑脸,不再和丈夫针锋相对,“只是因为刚寻回念念,心中难免替她操心一些,这才失了分寸。”

“多年夫妻,我自然是体谅你的。”顾兴为对沈氏太过了解,知道她对亲生女儿的惦念,也明白这份惦念正是对她最好拿捏之处,自然不会因此而怪罪。

“只是往后,你说话行事要谨慎些。”他不忘叮嘱一句。

沈氏应了,旋即亲手替他倒了一盏茶,算作赔罪。

顾兴为接过喝下,按说一桩事了,心情该平静些,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总觉得右眼在跳,让他不安。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不安似的,顾兴为才将茶盏放下,便听见外边有人脚步匆匆进来,轻声向他通禀:“老爷,晋王殿下来了。”

顾兴为的茶盏一倾,不小心洒出几滴水来。

晋王,为何会这时突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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