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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月光恩师世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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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色厚重的衣摆,被他穿得丝毫不显笨重,高挑的身材撑起长外套,行动之间风度翩翩。

“聂议院长,不是我们没通报,而是院长他实在没时间见您。”

科学院里的人比外头的人可明白太多顾茗因的情绪了,趁他睡觉的时候去打扰他,那岂不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更何况,这只老虎起床气可比别的老虎大多了。

“是吗?”聂平风步伐飞快,丝毫不在意身后人说的话,“没关系,我只是以一位旧友的身份来拜访拜访顾院长。”

但大多数搞研究的这批人分成两个极端,一是什么运动都非常在行的达人,另一个则是走一步能喘两口气的宅宅。

不过最让他不能接受的却是,分明聂平风同样是坐在办公室里然后开一天到晚不停歇的会议,怎么能走得这么快!

难道组织议政院会议也是体力活?总不能开会的时候打架论输赢吧。

聂平风脚步一顿,停在谢江月办公室前,颇有闲暇地看了一眼身后气喘吁吁的研究员。

“顾茗……顾院长的办公室设有权限,除了他本人以外的身份识别都没办法通过——”

除非顾茗因自己提前设置过,但这么多年来,没见过另一个有权限的人能进去的。

咔一声,打断了研究员接下去想说的话。

门开了。

聂平风很快掩盖好眼底划过的微妙情绪,手却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

不过办公室的主人并没有如人所愿,站起来迎接他们。

似乎连门开了的动静都没有听见。

聂平风微微挑眉,尔后在研究员及时要赶上来时,侧身,转动手腕,咔嗒一声,关上识别门。

办公室内的窗户并没有被关上,窗外是开了防护罩的绿植培育所——全是顾茗因一个人的研究成果。

所有的温度湿度阳光都被控制在一个刚刚的范围内,利用气压差的空气流动将植物的香气吹过来,格外舒适。

而书桌中心的人就在这阵微风之中睡得正香,手臂底下还压着一本还未看完的书,只对来人露出个黑色头发的脑袋来。

时光宛如倒退到六年以前,他的父亲还没有去世,顾茗因还住在他家里的时候。

聂平风拉过书桌前的椅子,眼底却没有六年前的柔软,脊背挺直,眼神微沉地看着顾茗因。

弯曲起来的指节本想敲打桌面,但不知为何,停留在半空中,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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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辞见到左笙,颇有些不适应地站起来,朝他露出一个内敛的笑容。

左笙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这么认真,在学习呢?”

“没。”楚昭辞像是想把网页切掉,又停下了手,“左笙哥,我想多了解了解顾老师,网上能搜到的资料内容都太千篇一律了。”

全是官方面上的资料和顾茗因到现在为止的发现成果,一丁点私人内容都没有,保密工作做得还怪好的。

近年来除了和长老会的来往,再往前查,唯一和别人有牵扯的事情竟然只有一则。

那是早已在五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的前任议政院院长,亲自出面任命授勋顾茗因的官方报告。

前任议政院院长聂定文,哪怕是放在群星璀璨的探索时期,都是一个极其出挑的人物。

可惜在外出巡查时,死在了一场本不该发生的精神力暴动中,相关信息仍旧被帝国高层死死封锁着。

若是有心人深究起来,会发现,好像自从聂议长离世后,顾茗因和长老会的牵扯就渐渐多了起来。

这也是许多聂议长旧部对顾茗因逐渐失望的原因之一,聂议长,向来和长老会的势力不对付,那一场死亡背后的真相依旧有聂议长曾经的旧部追查。

而顾茗因呢?

那个真真切切在父母死后被聂定文聂议长收养了数年的大科学家,竟然在他死后就这么彻底这么干脆地投向了另一方——极有可能真正杀害了聂议长的势力。

连如今被彻底否定的议案,都是先前的聂议长亲自提出的,在经过一番漫长的拉扯之后,这份亲笔书写者早已死亡的议案才被呈上最高议政院,进行投票。

可惜最后连议案都如同主人一样,哪怕接任议政院的人是他最为骄傲的长子,也还是被彻底压了下去。

连促成事情成功的关键之人,竟也如此相似。

不过这段过往没什么人知道,知情者大多对顾茗因失望无比。

可顾茗因又偏偏正得民心,没人会在星际正需要一个英雄的时候站出来指责他。

“也是。”左笙看着网页,眨了下眼。

要问他们对顾茗因的评价,大脑里还真是一时之间难以找到个稍微好点的形容,或许及时把脱口而出的脏话收回去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左笙生硬地拉开话题:“你在看当初顾院长的授勋典仪呢?”

授勋典仪时的视频拍得确实很好。

屏幕上的顾茗因面容还略显稚嫩,没有长成如今这幅任谁看了都觉得欠揍的样子。

胸前佩戴的勋章也是聂议长当初的团队专门找了人定做的,象征顾茗因本人做出的贡献。

被衣着鲜亮的人围绕的青年丝毫没有怯意,反而像个发光体,让人不由得靠近些。

青年的发丝并没有被人特意抹上发蜡,蓬松蓬松的,漂亮的眼睛笑得弯起来,侧身看着身旁的两任聂议长。

意气风发的感觉完全是扑面而来。

楚昭辞小心地看了一眼屏幕,恋恋不舍。

完全沦为了迷弟。

左笙动作微顿,片刻后,才说:“反正你是顾茗因的学生,你完全可以亲自去问他。”

“我?……我可以吗……”

“反正。”左笙说,“我没见过那人肯心甘情愿收学生的,你是第一个,说不定,你是特殊的呢。”

以前左笙也觉得被调任来帝国科学院的自己是特殊的。

.

尚且年轻的楚昭辞被人一忽悠,当即上头,尚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先检查了一遍谢江月告诉他必须完成的作业,然后找了个合适的理由,顺着谢江月带他认过的路走。

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在门口徘徊的研究员。

研究员并不认识楚昭辞,刚想拦下楚昭辞,但就和先前试图拦下聂平风那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昭辞顺顺利利地走了进去。

徒留他一个人面对着继续关上的门。

“——顾老师!”

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来。

聂平风神色一沉。

——原来不止他一人有着进办公室的权限。

谢江月顺着声音,抬起被枕麻了的手臂,揉了揉太阳穴。

但手还没从太阳穴放下,谢江月的脸色同样沉下来。

“聂议长,擅自闯入科学院的罪责如何惩处?”

聂平风神色不变,和谢江月扯起家常来:“没想到你也给了这位新收的学生……进入你办公室的权限。”

谢江月:“他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给。”

“确实。”聂平风点点头,“你向来爱干这种——让人觉得自身的存在对你而言是特殊的这类戏码。”

“殊不知,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恐怕等到发现自己被背叛的那刻,才发觉个人的价值早已被你利用得彻彻底底了吧?”

谢江月连看都没去看聂平风一眼:“看在以前相处的份上,我可以不治你的罪。”

然后目光给向楚昭辞:“有什么事?”

楚昭辞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自己提前准备好了借口:“之前您让我准备的……原本的参赛模拟计划书……”

谢江月干脆地站起来,椅子被往后带出刺耳的声响。

“既然有事,恕不奉陪。”

聂平风闭上眼睛,在谢江月即将走出办公室时询问:

“……五年前父亲去世时,你为什么会在。”

谢江月连头都没回,语气寻常。

“聂叔叔的葬礼我怎么会不参加,他对我的恩德不可度量,盛装出席也不为过。”

聂平风声音重了几分:“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为什么,他死亡的现场,那个被人故意藏起来的摄影录像里——会有你?”

谢江月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他。

“你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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