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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世界一:《霸道总裁的小甜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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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云衿悠也没能找到那两朵云彩。

她怀疑万帆云在逗自己玩,但她没有证据。

甚至在提出质疑后直接被万帆云提溜回去学习。

云衿悠满心悲愤,但挣扎的动作幅度却很小,更在万帆云一句话之后彻底装死不动了。

“缈缈还在等着你还她一个真相呢,小崽子。”

云衿悠:……

为了缈缈!我爱学习!

这边云衿悠头悬梁,锥刺股,像一只陀螺,被抽了一鞭子之后终于转动起来,开始发奋学习。

深城早几年进行了高考改革,采用“3+1+2”的形式,云衿悠选了历史政治与生物。总体而言,是偏文的。

万帆云给云衿悠量身定做的学习计划也多以背书与刷题为主,间或辅以与之有关联的纪录片增加云衿悠学习的趣味性。

本来可以以更有趣的方式进行补习,可惜云衿悠课业落下太多,时间却不是很充裕,只能采用相对速成的方法。

小崽子吭哧吭哧地对着书房阳台背书,万帆云也打开今天一早提下来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昨天收到的那三份资料。

有关缈缈的那份资料很短,仅仅一页半,就囊括了这个女孩短暂又悲哀的一生。

万帆云只花了半分钟便将这份文档整个浏览了一遍。她的眸色越发深黑,呼吸加重些许,坐在她身旁的秦孚羽能清楚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睫。

万帆云从来都不抽烟,但现在却产生了想抽一根烟的冲动。她右手指节微微曲起,胡乱抓了一把,并没有抓到什么东西,只抓乱了身下柔软的坐垫。

秦孚羽注意到她的动作,略一思索便从书桌旁的零食箱里挑出一根棒棒糖。

“吃这个吧。”在云衿悠断断续续的背诵声中,她将棒棒糖放到了万帆云微湿的手心里。

万帆云定睛一看,粉红色的草莓味棒棒糖。这样软萌的颜色让她不由一哂。

她接受了秦孚羽的这份好意,撕开包装将棒棒糖叼进嘴里,糖块很快融化在舌尖,清甜的味道让万帆云面色稍霁。

她叼着棒棒糖的模样有些吊儿郎当,握着鼠标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

她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件事。

缈缈,全名吕缈缈。父母皆下岗工人,三岁父亲早亡,六岁母亲改嫁,继父为出租车司机,一年后母亲怀孕生下一个男孩。

缈缈从小尝尽寄人篱下的滋味,继父对她不好也不坏,母亲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后出生的小儿子身上,对她关心有限。

缈缈小学的启蒙老师弥补了这个空隙,那是一个刚大学毕业分配到这所小学的新老师,性格活泼跳脱,爱好玩乐,总是跟同学们打成一片。她非常喜欢缈缈这个小姑娘,明里暗里帮了缈缈很多,也教给了缈缈一些普普通通的,并不那么罕见的道理。

缈缈憧憬着她,也想成为能带给别人温暖与力量的人。

她一向早熟,知道考上大学之后会多很多选择,于是从小学开始努力,六年级便能写一些初二的题目。顺顺利利地考上了深城数一数二的初中,且成绩名列前茅。

她的奖学金减轻了家庭的负担,她也有足够的能力辅导刚上小学的弟弟写作业。继父面对她多了笑容,母亲也对她多了关注,她在家里愈发的有底气起来,不再如履薄冰。

因为小学的憧憬,缈缈一直在努力做她所向往的那类人——阳光开朗,自信大方,能带给他人无穷无尽的力量。

她希望把自己曾从老师那里得到的力量,传递下去。

那位老师早在缈缈四年级的暑假,为了救河里溺水的孩子,永远的留在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在生命的最后一秒,她仍然选择先将孩子送上岸边。

缈缈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独自一人想了一夜,终于做下如此决定。

如果能将这份力量与温暖传递下去,老师是不是也不算永远离开了自己?

肉身会腐朽,血液会干涸,白骨会风化,记忆会褪色,只有灿烂的理想与温暖的力量,会随着一个又一个人的接续,亘古不变。

从此,缈缈成为了老师的接替者。

而云衿悠是她遇到的所有人中最特殊的那一个。

云衿悠并不需要被拯救,也不需要所谓的温暖与力量。

她只需要陪伴。

一个能陪着她走过漫天飞花,看着她追逐自己的月亮的人。

当缈缈静静待在她身边陪着她,与她一同畅想未来时,缈缈其实在心底松了口气。

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元气满满的小太阳,所有人都说看到她心情便会好起来。所有人都将她当做树洞,宣泄着自己的负面情绪,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啊。

缈缈那段时间几乎以为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但她还未能像老师那般,用自己的荧荧烛光照亮他人。

直到在不需要她接受负面情绪只想得到陪伴的云衿悠身边,她才拥有了得以喘息的角落。

云衿悠谈起自己的理想时,眼中也会有如同老师一般的闪光。

缈缈喜欢这样的闪光,她也欣赏靠自己一点点爬起来的云衿悠。

她没能帮到云衿悠什么,却被云衿悠吸引了。

从这时起,云衿悠成为了缈缈最重要的朋友。

她们曾在学校的草坪谈天说地,曾在傍晚的画室各自干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曾在公园的角落嬉笑打闹,很多次,云衿悠都作为她的模特,任她描画……

她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但一中能提供的奖学金远不如财大气粗的鸿德高中,继父与母亲轮番给她做思想工作,三令五申要求她前往鸿德高中就读。

她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只能屈服。

跨进鸿德高中恢宏的大门时,缈缈并不知道这就是她迈入地狱的开端。

入学第一天,她制止了一位男生对女同学的欺辱,并将这一切告诉了班主任。

班主任打着哈哈将她打发走了,只模棱两可地说会派人核实。

那名男生名叫褚宇阳,也就是万帆云遇到的留着小辫的男生。

褚家家大业大,褚宇阳从小就是小霸王,自然不乐意被人反抗,他被下了面子,隔天便拉着自己的两个发小——卫卓凡与柳晨琦堵住了缈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进了男厕所。

而这一切,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无动于衷,谁也不敢招惹这三人。

包括昨天被缈缈救下的女孩。

她咬着唇,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在接触到缈缈求救的视线之后,她被烫得一个激灵,却缓缓转过身,不敢接触缈缈恳求的眼眸。

缈缈就这样成为了三个男生的玩具。

此后的日子就不多赘述,文档里也只有寥寥数语。

“全身被淋湿,被轮流扇耳光,被人格羞辱,桌椅板凳无故丢失,课本被恶意乱涂乱画,写上各种侮辱性的言论,同时,三个男生以其泄欲……”

看到此处,万帆云闭了闭眼,尖锐的虎牙将糖块“咔擦”咬烂。

秦孚羽虚握住她的手,眼中是隐晦的关心。

“没事……”万帆云轻轻滑动鼠标,文档很快拉至末尾。

“去年三月初三,缈缈请了一个月的假,来到柳晨琦父亲名下的私立医院打胎,带她去医院的人是她的母亲吕芳。”

“同年四月,缈缈返校,期间没有发生大事。五月二十日,全校狂欢,三个男生于九点开始游戏,狩猎缈缈。零点三十,缈缈被找到之后,带到了实验楼六楼天台。”

“凌晨一点,吕缈缈从实验楼六楼坠亡,警方定性为自杀。”

“五月二十二日,缈缈死亡事件在网上发酵,各大社交平台都登上了热搜,网友群情激愤要求重新彻查此案。五月二十三日,私立医院值班护士放出缈缈打胎记录,自此,舆论开始一边倒。”

“……”万帆云长舒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她死得很蹊跷。”

“她自杀得很突兀。”秦孚羽瞥了眼还未背完书的云衿悠,“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天台没有监控,那三个畜牲的大号小号也没有提及。”

“以后直接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万帆云将吃完的棒棒糖继续叼在口中,话音含混。她继续下拉,看到了褚宇阳与缈缈的聊天记录。

在一众“过来。”“xxxx酒店,过来。”等一眼就看出这畜牲在想什么的记录里,有一条记录被特别标注了出来。

“小月儿,你也不想因为你不听话而让你的朋友遭遇不测吧?”

下面跟着一张过期的照片,被秦孚羽运用一些手段修复出来。

照片只拍摄了高一一班的班牌,看旁边的校徽,是市公立一中的校徽。

也是云衿悠转学之前的学校。

万帆云几乎控制不住泛滥的情绪,许久,她才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两个傻子……”

她喃喃道。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啊……”万帆云抓住木制书桌的边缘,指腹用力到泛白。

只不过她的反抗太过微弱,她的挣扎太过无力,她无法撼动对于她来说宛若深渊巨谷一般的三人。

她救不了自己。

但她,但缈缈,她还能够保护自己的朋友。

她不能让云衿悠知道她遭遇了什么,因为她知道按云衿悠的性格一定会不顾一切让那三个畜牲付出代价,她清楚二人微小的力量对上这三人宛如蜉蝣撼树。

她没有任何筹码,除过她自己,为了守护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她只能放任自己沉入深海,却抓不住哪怕一根浮木。

因为,她没有办法啊。

因为吕缈缈,她只是碌碌人群之中一粒渺小的尘埃,渺小到,没有任何可以依傍的东西。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万帆云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她艰难地关掉文档,眼底一片冰冷。

“要休息一下再看吗?”秦孚羽捉住万帆云准备打开下一份文档的手腕。

万帆云喘了一口气,唇角的弧度冷然又嘲讽:“不用。”

“让我看看,这些人到底有多畜生。”

看看他们犯下了多少恶,才好让他们一一偿还!

直到此刻,万帆云终于将三个男生与他们的名字对上号。

褚宇阳是留小辫的畜生,卫卓凡是戴眼镜的畜生,柳晨琦是戴耳钉的畜生。

非常具有个人特征,简单明了,鲜明好记。

万帆云已经不屑于称这三位为人了。

吕缈缈并不是三人的第一个猎物,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们将学校当做了大型的狩猎场,自称自己是猎人,而其他家世不如他们的学生,皆是猎物。

早在初中的时候,他们就干过类似的事情了。

那个女孩从小练习芭蕾,像小天鹅一般。被三人盯上之后,左脚永久性创伤,再也无法翩然起舞。而她本来很有希望进入某大型芭蕾舞团。

时年13岁的褚宇阳在自己的小号上发布了一条仅好友可见的博文:“跳再好能咋样,还不是供我们取乐的,即使以后再也不能跳了,她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

卫卓凡在底下跟了一句:“毕竟我们的家世应该是她能碰到的天花板了。”

柳晨琦也留言:“真是抱歉啊,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微笑JPG)。”

而在这之后,他们仅消停了不到两周,又将獠牙对准了下一个猎物。

这个女孩没能坚持下来,她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听着夏天的蝉鸣声,用刀割开了自己布满伤痕的手腕。

她在遗书里撕开了自己的伤口,详细描述了三人的所作所为。

她的父母此前一直在外打工,直到收到女儿的死讯,他们才知道女儿遭遇了什么。他们找警方,找媒体,将能想的办法都试了一遍,誓要为女儿讨回公道。但三人的家庭悍然出手,将此事打压了下去,还反咬了那女孩一口,继续撕扯早已死去的受害者的血肉。

直到现在,那对夫妻都蜗居在狭小的出租屋内,为女儿的冤屈四处奔走,却求助无门。

这一时期卫卓凡发布的博文是:“抱歉,未成年有保护法。(微笑JPG)”

褚宇阳跟评:“即使进去了又能怎样?谁让我们投了个好胎,根本不用受罪哈哈哈。”

柳晨琦:“笑死,那俩老头老太太真倔啊,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们?做梦呢,下次我还要玩个大的。”

从初一到高二,短短五年之内,他们盯上了无数猎物,毁掉了数不清的学生,甚至让一名刚入职的老师锒铛入狱。

喜欢画画的,就被毁掉右手;喜欢唱歌的,就遭到声带永久性损伤;不屈的,就折断傲骨;顽强的,就碾入尘埃。

他们的猎物不仅仅局限于女生,曾有一名男生因为长相过于“女气”,被他们联合欺凌,公开侮辱,公共场合扒裤子,要其证明自己拥有男性资本。

那名男生在某个日子默默退学,不知所踪。

褚宇阳那段时间似乎对男性的兴趣更大一些,在失去这个猎物之后,他很快又找到了下一个猎物——一个天生取向与众不同的学弟。

他们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并宣称自己在为学弟治病,他们将猎物小心隐藏的秘密闹得人尽皆知,从此再无人干涉他们为学弟“治病。”

他们在这位学弟身上实验了很多全新的玩法,包括但不限于电击,敲打,羞辱以及最后最重要的泄欲。

在三人的群聊记录里,褚宇阳发过这样一句话:“同性恋这种病,就该被我们的......好好洗刷一下。他是同性恋,他肯定跟个女人一样,想......吧?我们这么满足他,他应该感激涕零。”

感谢秦孚羽,在整理时将这句话的敏感词汇屏蔽掉了。

但万帆云攥紧拳头,突然觉得自己前几天下手还是轻了。

这种畜生还是尽早做绝育吧。

忽略掉卫卓凡与柳晨琦恶心的附会,那个不幸的学弟最终确实如他们所愿——“病好了。”

那位学弟从此极度厌恶除过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并对自己是男人这件事接受无能,患上了严重的性别认知障碍。几个月后穿着裙子跳了河。

他最后留下的遗言只有一句话。

“今生止步于此,来生请别开始。”

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本该朝气蓬勃,正如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却不曾想有残忍的恶魔混迹在他们之中,而恶魔的镰刀随时可能向任何人斩下。

于是,筋骨尽断,羽翼尽折,枯萎的枝条再撑不起任何美好的期盼。

他们枯萎在了本应是生命最好的时候,那么的悄然无声,连引起世人嗟叹都没有资格。

如果说李家沟众人是因为愚昧与无知而造成的冷漠恶心,那么这三个男生简直是天生坏种。

他们明知法律禁止而践踏法律,他们明知他人苦痛而反复作践,他们天真又恶毒,残忍又阴狠,他们罔顾人命,他们权移马鹿,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丝毫不知悔改!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们投了个好胎?

什么时候连人的性命,也分三六九等了?

万帆云本以为李家沟众人已经够让她开眼了,没想到这三男生能带给她这种“惊喜。”

能养出这种货色的家庭又能干净到哪去?抱着求真务实的态度,万帆云打开了第三份文档。

三个畜生的家庭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确实一个比一个精彩。

吸毒,偷税漏税,不正当竞争......居然都是里面量刑比较轻的。

三个男生的父母,几乎每人手上都沾着一条人命,其中褚母酒驾撞了路人女子后,居然二次碾压过去,让本来能医治的女子彻底咽了气。

至于褚总卫总柳总,他们手上的人命债更多。对他们造成威胁的竞争对手,如果不能以商业手段除去,他们就要动用特殊手段。

可以说这三家公司都是在白骨堆里发展壮大的。

难怪三个男生小小年纪便坏到这种地步,敢情是家庭传统啊?也对,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

而这份文档里的证据,只要全部放出去,这几家离死也不远了。

但万帆云并不打算一次性全发出去,她打算先将这份证据压在自己手里,从最无关紧要的开始,每天给他们找点事做。

“是断尾求生,还是谋求侥幸,我等着你们的选择。”万帆云撩起半边眼皮,秦孚羽从她深黑的眼眸中又看到了那种令她心生悸动的烈火。

万帆云好似最醇厚的烈酒,只要靠近就能嗅到自她灵魂散出的浓香。

她能让人上瘾,也能引人沉醉。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断续的读书声已经戛然而止,而她们身后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

直到云衿悠抑制不住的哽咽传到万帆云耳中,她才发现小崽子已经跟着她们看了很多。

“他们该死!”云衿悠将手上的课本揉成一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脆弱的纸张揉烂,赤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万帆云,“你背着我调查了缈缈?”

她满脸控诉。

万帆云抢救下惨遭云衿悠□□的课本,无奈扶额:“我总得知道更客观一点的她的经历。”

“缈缈……她是为了我,才被那些畜牲糟蹋的吗?”云衿悠双拳紧握,尖利的指甲掐进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万帆云叹了口气:“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那就是了。

云衿悠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颓然滑坐在地,用不住颤抖的双手捂住脸颊,却从喉咙口溢出压抑的呜咽。

“为什么……为什么啊……比起我这种人,明明更想让她活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她永远都不跟我说……哪怕只是一声……一声也好……”

万帆云起身,绕过椅子蹲在云衿悠面前,轻轻拍抚狼崽子发颤的脊背。

“我其实不太清楚。”她的眼中满是悲戚,“但我想,她想保护你的这份心情,跟你想保护她的心意,是一样的吧。”

“但可能……她也没有办法吧。”万帆云伸手,将云衿悠整个儿抱住。

秦孚羽亦蹲在云衿悠另一边,学着万帆云的样子将云衿悠抱住,手臂与万帆云的手臂交叠,二人肌肤相贴。

“难过就好好哭一哭,我们都会帮你,报仇的。”她低声承诺。

在云衿悠压抑的哭声中,万帆云垂下眼睫,敛去眼底外泄的戾气。

为什么世界总对那些本该生得热烈鲜活的生命报以悲歌?

为什么不幸总是降临在好人头上?

为什么即使像缈缈那样如同夏花般绚烂的女孩,都逃不过被蹉跎的命运?

缈缈死了。

——“她的死宛若一颗石子落入大海,什么水花都没有溅起。”

可万帆云不服,万帆云不认。

这颗微小的石子,总有一天会翻起滔天巨浪。

这株渺小的草芥,总有一天能在它干枯的躯体上燃起燎原的星火。

将一切,搅的天翻地覆。

将遮掩描补罪孽的帷幕,烧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万帆云唯一能做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为什么家里的钟摆不会晃吗?

因为它们摆烂了!

ps:收藏于今日突破个位数,步入两位数大关!诶嘿!我就知道我的冷笑话一定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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