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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护犊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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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溪凭借一手转轮之术,成为了相府的红人。衣食住行都有了质的提升,但是对于傅溪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处。

唯一让她欢喜的是,她在相府拥有了一套带院子的住所,足够她同两个小孩居住。

李斯提着礼物进门,准备同傅溪庆祝庆祝。他已经听说了傅溪当日射箭的风姿,暗叹自己当日不在现场。

一进院门,就看见康康蒙着小脸,蹲在角落,撅着屁股,用手小心翼翼地摸着空气。听到推门的声音,他拉下丝巾,回头望见李斯,委屈开口:“叔叔!”

“这是在做什么?”李斯抱起康康,取下挂在他颈项间要落不落的丝巾。

“躲猫猫,”康康很苦恼,“姐姐不见啦。”

阿琦从郁郁葱葱的桂花树上探出头来,控诉:“叔叔,康康找了我一早上了,还没找到。”

她都快睡着了。

李斯摇头,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阿琦在树上,康康蒙着眼睛,如何找得到她。

李斯将委屈巴巴的康康放下,走至树下,张开手接住笑得灿烂的阿琦。

“你来了。”听到动静,傅溪匆匆束好头发,这才走到屋外。她可不想又被李斯念叨礼仪。

李斯抱着阿琦回头,眼神略带指责,阿琦不懂事,嫪兄还不懂事吗?

傅溪心虚得整理下衣袖,解释:“他们就喜欢这么玩。”

阿琦同康康依旧在院中玩耍,李斯陪着傅溪喝酒。

李斯是真的不甚酒力,不过几杯酒下肚,便有了醉意,说出一些掏心窝子的话来:“我替嫪兄感到不值。嫪兄大才,却被人如此轻慢。

明明一身本领,是难得一见的将才,悉心培养,总有一日能上阵杀敌,却只能表演供他人取乐。”

闻言,傅溪打量了一下李斯,确认他说的是真心话,他真认为她是将才。但是她并不打算上战场,她只是假扮嫪毐,并不是真的成为古人。

“你才是,一身本领,现在却和我一样,在相府当舍人。”傅溪转移话题。李斯对她给予厚望,她很高兴,却永远不会按他期待的那样做。

李斯怅然道:“说这句话不怕嫪兄笑话,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我来秦国,便是希望能够在并天下上有所建树,不求千古留名,只希望能将我的思想落到实处。

但是如今,吕相一心著书,那些同僚客卿,都以著书为荣。要是真想著书,我又何必来秦。”

傅溪看着眼前情绪失态的李斯,她未曾想到,看上去从容淡定的李斯,原来内心苦闷已久。

李斯饮完一杯酒,又要再倒,却摸了个空。

傅溪默默把酒壶藏好:“你一定行的。”

同她已经注定的死局不同,李斯会成为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的丞相。如今只是一时失意,他的前途,注定一片光明。

傅溪是这么想的,深信不疑。所以,后来知道真相时,才会那么难以接受。

秋意渐浓,到了换季的季节,康康不出意外又病倒了。

这日早晨起来,傅溪将新衣物帮康康穿上,康康红着一张小脸,把头埋在衣物中,嗅着桂花的香味,语气软绵绵地撒娇:“好香的花花,姑姑,我能出去玩吗?”

傅溪将康康塞进被窝,铁面无私拒绝:“先把病养好。”

康康撅着小嘴,委屈点头,但眼睛还眼巴巴盯着窗外。

阿琦拿着早餐放在榻边,她伸手学着傅溪的样子,轻轻放在康康的额头上。

康康睁开眼睛,明明身上十分难受,脸色绯红,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寒意,让他控制不住打着冷颤,但还是乖乖安慰阿琦:“没事哒。”

傅溪搂住有些失落的阿琦:“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康康现在必然很难受。

“等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你乖乖养病,到时候带你去逛一逛咸阳市。”

康康这才露出一个甜笑,他扑进傅溪怀里,甜甜撒娇:“姐姐、叔叔都去。”

傅溪应下,让康康躺好,帮他盖好被子,又给他换了一张退烧贴,这才起身。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昨夜康康突然高烧,她忙活了一晚上,也顾不得休息。

“溪溪,你也睡一会儿吧。”阿琦神色担忧。

傅溪点头,她确实有些乏了,就在康康床榻边躺下,还不忘叮嘱阿琦:“除了李斯叔叔,不要给其他人开门,就在院子里玩。”

九月金桂开满咸阳,傅溪院中这颗也不例外。

阿琦垫着脚尖仰头,伸长胳膊,费力地去够隐藏在绿叶间的一团团金雪。

花没摘到多少,反而淋了一头的桂花雨。阿琦气鼓鼓地摇摇脑袋,晃掉头发上的落花,将裙摆团起抱在怀里,抱住树干,灵敏地攀上了树枝,坐在树枝上,一边摘花,一边悠闲地晃着腿,好不自在。

一个黑瘦的男子费力攀上院墙,打量了一下院落中无人,低头向院外的人打手势:“没人。”

只听得一阵起跑声,一个黑皮壮汉喘着粗气爬上院墙,他扫视了一下院落:“这就是相邦身边红人的待遇,比我们住的客舍宽敞多了。”

正是李氏兄弟,二人跳入院中,李贰大摇大摆仿佛走在自己家中:“确定这是嫪易住的院子?”

李肆笑:“我都打听清楚了,嫪易住的地方有一颗桂花树,你看,这不就是……”

他的笑在脸上凝固,同桂花树上眼神清澈的女孩对上视线。

阿琦歪头,一双眼睛格外清澈纯真,她朝树下的陌生人缓缓露出一个无害甜美的笑容。

傅溪醒来,身边康康已经熟睡,阿琦却不见身影。

她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精神紧绷。

阿琦确实就在院中,但却不是独自一人。只见一个黑瘦男子捂住阿琦的嘴,另一个高大的壮汉一手拿剑,一手抓住阿琦装花的草笠。

“放开她!”傅溪顾不得穿鞋,只着足袜大步流行走到阿琦身边。

李肆有些惊慌,他张嘴想解释,一只手依旧抓着阿琦的衣摆不放。

傅溪一手钳住李肆抓住阿琦的手,另一只手握拳直导其腰侧,把他硬生生打退好几步。

阿琦扑倒傅溪怀里,有些委屈:“溪溪。”

那人的手汗糊了她一嘴,阿琦委屈。

傅溪轻拍阿琦后背:“有我在,没事了。”

“小心!嫪兄。”

傅溪闻声抬头,只见那壮汉面目狰狞,飞身跃起,手握重剑,直直向傅溪身前的阿琦刺来。

傅溪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她按住阿琦的肩,将她护在身后,顺势抬腿,裙摆在空中散开似花,露出绑着邪幅的纤细脚腕,一脚踢中李贰握剑的手,重剑甩落在地上。

待他下意识捂着手腕吃痛之际,快速回踢李贰的下巴,一脚将他踢飞几米远。

李贰壮硕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双眼紧闭,没了动静。

李斯见傅溪和阿琦没事,松了一口气。他顾不上同行的齐身,急步上前:“没受伤吧?”

“我没事,”傅溪垂眸,左手无意识握住右胳膊,“很久没有动手,下手重了。”

傅溪站在原地等了等,地上的壮汉依旧没有动弹,李肆捂着吃痛的腰侧,跪在他身边喊他:“别吓我,大哥,你醒醒。”

这场面显然不适合阿琦一个小女孩在场,李斯蹲下身子摸摸阿琦的头:“阿琦回房间待着,好不好?”

阿琦犹豫看向傅溪,得到傅溪颌首后,捡起洒了一大半花瓣的草笠,小步跑回了房间。

傅溪走向壮汉,低头看向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哭丧的瘦子。

李肆本来还沉浸在悲伤中,眼角余光瞥见傅溪未着鞋履的脚,吓白了脸,向后挪动,闭上眼睛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傅溪内心有些不知所措,她一时情急,似乎闯了大祸。

她蹲下身子,先探了一番李贰的鼻息和心跳,确认一切正常,才略微松口气。这人想要伤害阿琦,确实该教训,但不应该死在她手里,而是由法律制裁。

傅溪扭头看向李斯,语气平稳:“请叫个医者来。”

齐身笑着见缝插针,他可没忘了自己的来意:“嫪先生,我已经差人去请医者了。”

他知道傅溪是一位射箭能手,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轻松制服李贰,这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傅溪的价值。

李斯小声提醒:“这位是相府的齐身先生。”

傅溪点头,随即有模有样地拱手:“多谢。”

她记得,就是那个喜欢李斯书法,总要李斯加班的黑心上司。

“吕相今日宴请贵客,想请您去展示射艺。”齐身笑。他面对这混乱的场面依旧表现从容,视李氏兄弟如无物。

傅溪不赞同,李贰还不省人事,她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走开,像没事人一样去给人表演射箭?

但是这只是傅溪所想,吕不韦才不会管这些。说句不好听的,今天就是傅溪要被治罪,如果吕相执意要求,也得先给他表演了,才被带走。

这一点,李斯很清楚:“这里我来处理,阿琦和康康也有我看着,你只管安心去射箭。”

傅溪皱眉点头应允。她才走几步,又被李斯叫住。

傅溪回头,眼带期盼,是让她留下来吗?

“嫪兄,穿鞋。”李斯叮嘱。

傅溪这才发觉脚底冰凉。

待傅溪一走,李斯气势一变,叫住准备追上傅溪的齐身:“齐身先生想必也看到了,嫪兄是出于自保,不得已才与此人发生冲突,算不上私斗。

我很了解嫪兄的为人,他绝对不可能主动挑事的。”

齐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自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嫪易深受相邦看重,为人谦逊,自然不会同卑贱之人私斗。”

他话锋一转:“只是你我二人这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他们怎么想。”

他认为这都是小事。秦律虽然严格,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处理残局的人是李斯,只会把事情办得更漂亮。

李斯目光锁定在院中另外两人身上,他知道,齐身不会告密。至于眼前这两人,就需要他自己搞定。

秦律对于私斗严格,就算不是傅溪先动手,但她过失伤人,甚至可能是杀人的事实已经造成。若是李氏兄弟执意上报官府,嫪兄不占据任何优势。

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医治好李贰,再说服他二人息事宁人。嫪兄的前途,绝不能因这两人,背上污点。

思索之间,一位医者背着药囊赶来。

李斯向赶来的医者拱手,不动声色递过去一些赏银:"辛苦您了,烦请一定要救好我这位朋友。"

一旁着急的李肆,张了张嘴,看向身边一脸担忧的李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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