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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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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蔓延得越来越快,已经烧到了城门上,火舌舔舐着街道旁的房屋,很快,木梁上烧起不少火星。

而结界中的百姓受烟雾影响,咳嗽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方无远和其他修士躲过蛊虫的攻击,冲进还未烧起的屋子里,找来床单被褥用水浸湿,剪碎后分发给百姓,让他们捂住口鼻。

言惊梧将药瓶中的“花疏”撒向空中,但药粉并未落在地上,而是顺着他的剑气凝在剑尖,化作一团蓝色烟雾。

他腾空而起,跃出结界,蓝色烟雾随着剑诀逐渐膨胀,终于铺满了整个天空。

“嘭——”

蓝色雾气像一场璀璨烟花在空中炸开,又似柳絮散开。

只见三月桃花含苞待放时,天空霜雪落下,催开了路边的腊梅。梅与桃争相辉映,形成人间少见的奇景。

而随着白雪在地上铺就一层银白,火势渐渐变小,被雪覆盖的蛊虫渐渐没了生息。

被罩在结界中的百姓未受“花疏”影响,纷纷松了口气,庆幸劫后余生。一旁言惊梧紧锁的眉头也微微松了些。

方无远站在师尊身旁,欣赏着眼前雪景,虽不比映歌台的雪色纯白干净,但在烟灰色的城墙和满地虫尸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新生的神采。

就在此时,墙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方无远抬头看去,是花喜喜!

紫色纱裙包裹花喜喜的曼妙身材,被风撩起的飘带似蛇蝎一般吐着信子。

“好毒的手段,”花喜喜接住空中落下的雪,雪花在她的掌心凝而不融,“仙尊的徒弟如此狠毒,仙尊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方无远闻得花喜喜的挑拨离间,心里暗恨,忐忑不安地揣测起师尊是否会因此事与他生出嫌隙。

“对付妖邪,何必在意手段?”言惊梧踏雪无痕,剑气直冲花喜喜,“毒药虽毒,但他的本心是为救一镇百姓。剑也能杀人,难道持剑者个个都是你的同类?”

方无远微微松了口气,又觉得理所应当。师尊道心澄澈,向来都是抱着善意去看待他人,哪怕今日做出此事的不是他的徒弟,他也不会因花喜喜三言两语而妄自揣测。

而方玉树嗤笑一声,他心里早就认定方无远与他父亲一样是个坏种,自然对言惊梧的这般说法嗤之以鼻。

花喜喜连忙侧身躲过杀招,但面上还是一派天真无邪:“若仙尊与我们是同类……”

“仙尊不是,可仙尊的徒弟是,”她瞥了眼底下站着的方无远,言语轻慢,说着她的心思,也戳穿了方无远的心思,“就是因为仙尊与我们不是同类,才会叫我们这些恶贯满盈、生在黑暗中的人钦慕不已……”

方无远心中一紧,生怕花喜喜当着师尊的面戳穿他的情意,他按动手里天女散花的机关,无数毒针直射花喜喜。

花喜喜被两面夹击,轻笑一声,一个转身与言惊梧错身而过。

言惊梧手中风歇剑来不及回旋,闻得一阵香气掠过,让他片刻失神,再清醒时花喜喜已经跃出二十多尺。

“仙尊不必相送,日后还会再见,”花喜喜心满意足地摇着手中之物,那是一块玉佩,“此物便赠与妾身吧。妾身带回去给哥哥,好让哥哥一解对仙尊的相思之情。”

言惊梧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果然,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眼看花喜喜化作紫烟散去,追寻不到,言惊梧只好落回地面,却见方无远面带怒容,脸上气鼓鼓的,像一只被薅了尾巴的松鼠。

言惊梧按下笑意:“阿远这是怎么了?”

“徒儿气不过花喜喜言语轻佻,”更气不过她拿师尊的贴身玉佩。

当然,这后半句话方无远是不会说出来的。他敛眉作乖顺状,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花喜喜那双碰过师尊玉佩的手砍下来。

“仙尊和方道长真是师徒情深,叫人好生羡慕,”顾飞河忽而开口说道,说的话拈酸带醋,看向方无远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势在必得。

言惊梧觉得怪异,并不搭理他。

方无远却多看了顾飞河两眼,难道顾飞河很早就打定主意要做师尊的亲传弟子?但他此时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如何对自己能成为清宴仙尊的弟子如此自信?

他想起论道大会的彩头,除了宗门提供的奇珍异宝外,魁首若是散修,还可成为门中任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顾飞河刚刚从仙牢里出来,他为何有把握打败各大宗门的佼佼者,夺得魁首?

方无远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疑惑埋在心底,有机会再一探究竟。

雪已经停了,葬风谷的医修为镇上百姓发了他们平时外出看诊遇上容易传染的病症时戴的手套和面罩,叮嘱百姓先去扫雪,等用酒精洒扫过地面后再摘去手套和面罩。

众人各自忙碌,言惊梧被方无远以“花喜喜碰过的地方不知有没有毒”为由,劝回了客栈换衣服。

方无远注意到,看似板着脸的师尊眉眼细微处总会露出一些暴露情绪的痕迹。比如现在,师尊点了点头,这是同意了;又有些不情不愿,这是在纠结衣服要换哪件。

他想起师尊储物戒里那一柜子被梅娘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服。师尊向来怕麻烦,自然会头大。

但方无远十分乐意替师尊挑选衣服:“师尊,您穿那件上面绣着青竹的长袍也很是好看。”

那件与师尊收他为徒时穿的衣服有些相像,至于师尊七年前穿的那件,被梅娘嫌弃穿旧了,早就改成窄袖,拿去送与山下穷苦百姓家的孩子了。

言惊梧应了一声,没再犹豫,头也不回地回去换衣服。有个徒弟就是好,穿衣服都不必自己挑。

方无远并未跟着师尊离开,而是向顾行知打听起了他与顾飞河打架的始末。

顾行知不太愿意讲,但架不住方无远死磨硬泡,又以阴谋论压他:“顾飞河出仙牢这事不合常理,如今冯长老已去,死无对证更要好好查查。若是顾飞河品行端正也就罢了……”

他顿了顿,吊足了不知何时来偷听的李望飞的胃口。

"如果不是呢?"李望飞催促道。

“如果不是,”方无远故作警惕地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帮着百姓扫雪的顾飞河,“师尊送他进仙牢时,他在帮魔修贩卖幼年妖修。说不好他现在还在为魔修做事。”

李望飞变了脸色:“此时事关重大,行知别再瞒了,那顾飞河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他急匆匆地拉着顾行知便走:“咱们去找四师叔!”

方无远一愣,难道顾行知知道什么重大隐情?他不敢耽搁,连忙跟在两人身后。

几人到了客栈,言惊梧早已换好了衣裳,他让方无远倒了水,示意被李望飞拉着一路小跑过来、有些微喘的顾行知慢慢说。

顾行知喝了口茶,不情不愿地说道:“其实我与顾飞河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我是庶子,而他是父亲的外室所生。那外室品行不端,嫡母不愿让他们母子进门。我的嫡母是李家的旁支……”

方无远被顾行知的话勾起了前世的记忆。顾行知出身于李家附属的一个小世家——沧浪山庄。

难怪前世顾飞河把控沧浪山庄后便疯狂打压李家。

“母亲并未善妒之人,”顾行知面带怒气,“顾飞河与他娘行事不端,还侮辱母亲假仁假义,惯会打压妾室和庶出!”

“母亲出身李家,温柔娴雅,执掌中匮,无偏无倚,她对父亲的妾室和我们这些孩子都很好。”

“我娘是个并不受宠的妾,母亲从未苛待我们母子,大哥有的我也有,娘亲吃穿比不上嫡母,也比一个妾该有的规格好上很多,”顾行知缓缓说道,提前嫡母时满是尊敬。

“其实沧浪山庄说着是李家的附属,实则在李家跟前并不怎么能说得上话。是母亲见我整日钻研设计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又听闻李家的少爷很喜欢这些设计巧妙的东西,正逢小少爷要去归鸿宗求道,便托人把我做的东西捎了过去……”

李望飞忽而捅了捅他,面上微红:“四师叔在呢,别叫我小少爷。”

顾行知笑着应下:“望飞觉得我很适合做器修,便带着我一同拜入归鸿宗。母亲是李家旁支,早已出了五服,如果不是母亲托关系从中斡旋,只怕我会顺从父亲的意愿,继续苦练剑道,做个碌碌无为的剑修。”

“家里的庶子庶女,都在母亲的教导下各有各的前路。母亲曾说,若非困于庭院,她原想做个教书先生。”

“反倒是父亲,风流成性,趋炎附势。也幸好母亲出身好,能压他一头,家中大小事大多是母亲做主,才能把父亲宠爱的外室和顾飞河挡在家门外,”顾行知说起家中龌龊事,面露难堪。

“顾飞河和他母亲做了什么?”言惊梧想起三年前顾飞河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说是他母亲身患重病。

“顾飞河毕竟是父亲的骨肉,母亲也容他入了家门。可他心机深沉,在我们面前时仗着父亲的宠爱嚣张跋扈,欺辱兄弟姊妹,到了父亲面前,又是一副没有亲娘在身边,任人打骂的样子。”

“顾飞河母亲原是个散修,自荐枕席做了父亲的外室,又不甘心只做外室,竟几次三番向父亲吹耳边风,说大哥觊觎家主之位,想弑父上位……”

“大哥是嫡子,品性极好,于修行一途上也颇有天分,从不因出身看轻我们,哪怕做错事受罚,大哥也是引导为先,”顾行知冷笑一声,“父亲百年之后,本就是大哥继任家主。可笑父亲竟然信了这般说辞,与大哥生出嫌隙,不过一个小小的沧浪山庄,还当自己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顾飞河的亲娘为了能进家门,连带着顾飞河一起,先是给母亲下药,又跑去爷爷跟前寻死觅活,说母亲派人刺杀他们。”

顾行知喝了口水,压下心中怒气:“母亲性子柔和,但并非一点气性也无,命人将顾飞河母子赶出家门,不许他们再踏进雍州的地界。”

“再后来,母亲派人去查过顾飞河娘亲的来历,却发现此人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方无远(阴阳怪气):这玉佩是我独有的?还是师尊的每个爱慕者都有?

言惊梧(一把收走方无远偷拿的玉佩、香囊、荷包等等):去把《礼记》抄十遍。

方无远:我凭本事偷的,为什么要收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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