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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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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瓜!瓜瓜!”

“坚持住!”

季驰光吐血的样子十分不详,刚才来的医护人员们见他的样子,马上展开急救,拿设备的拿设备,拉围帘的拉围帘。

赵家姐弟则被一个护士给请出了病房外。

两人揣着手在外头等了几分钟,没有等到医生出来。倒是医院走廊尽头的电梯匆匆跑来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他们掐灭对讲后,将季驰光的病房大门大敞开,随后一大群医护人员推着季驰光的床和设备快步走出病房,直直往走廊尽头的电梯送。

“医生,医生,我弟他怎么了?”,赵家姐弟俩也跟着动身,他们走路的频率一个赛一个快,边走边问。

“他的情况很特殊,我现在暂时不能回答你。”,主管医生匆匆抛下这一句话,便随着好几个医护人员一起将季驰光推进了直达的大电梯里。

电梯满载了,赵家姐弟进不去。两人不敢耽误,问了楼层后,赵于勤就和赵不嬉从隔壁的楼梯间下去。

赵于勤踩着高跟鞋,手搭在楼梯栏杆上,双脚交叠快步往下跑,从十二楼一路下到3A。

到了3A,季驰光已经被推进了抢救室。这里和上面的住院区不太一样,这层楼的人更多一点,手术室和抢救室不止一个,仅有几个是空的,空的手术室和抢救室门口提示面板都是暗的,其余的门口上方,皆亮着刺目的红色字样。

里头是病人,外头都是病人的家属朋友,他们或立或站,脸上露出的都是疲惫又担心的神态。

离得远的那个手术室里,提示面板的灯光暗了下来。医生和护士从里面鱼贯走出,等在外头家属便着急地迎了上去。

几分钟后,那边便传来一声嚎啕大哭。哭声许久不停,击打着赵家姐弟的心。

无论在社会上多么叱咤风云,进了医院这种地方,都是为了求个身体健康。

医院能看的人生百态,不过如此。

“是我,都怪我......”,赵于勤又开始流眼泪了。赵不嬉和他姐从小呛到大,两个人说不完的话,现在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他伸手揽了他姐的肩一下,手在肩头拍了拍:

“姐,你回家里去休息一下吧。你就只在飞机上睡过吧?”

“我和爸轮流照顾瓜瓜就好了,你在这里也不方便,睡醒再过来吧。有什么事我会打你电话的。”

赵于勤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说她要等季驰光出来后再回去。

.

为时四个小时的抢救,季驰光生命迹象终于趋于平稳,第二天,他又睁开了眼睛。

赵不嬉不如赵于勤警觉,但他也是太累了,现在仍趴在病床的床头柜上呼呼大睡。

季驰光看了睡得正香的赵不嬉一眼,又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高高吊起来的点滴。

盯着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然后注入自己的血管里。

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针水,流速很慢,也有点疼。

季驰光平素怕疼,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是否是被药水刺激到了,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重生的日子过得好真实,婆婆在积极治疗,宋羲帮他补习,他们甚至还一起救了一只小狗。

好真实啊,真实到他以为是真的。

原来是一场梦吗,那做清洁工的那辈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又难过地哭了,那种失而复得但又被夺走了的感觉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季驰光很快便颓了下来。就这样在医院过了两月,他的身体上是好多了,除了腿和手没好全,其他地方都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出院了。

但是季驰光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像被抽走了一样,他依然与赵家人说话、聊天。不过话却也变少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睁着一双黑亮亮的狗狗眼,茫然地看着窗外。

窗外楼层高,怎么看都只有云。但就是这日日都慢悠悠的流云,季驰光一看便能看上一整天。

赵于勤那边工作催得紧,季驰光醒来的那个星期她就回到了法国。但是每天几乎都会问问季驰光的状态如何。

因为季驰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惹得赵家姐弟的父母亲也很担心,旁敲侧击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季驰光却只是摇摇头,只是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然后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上,赵于勤正拿着话筒,向观众介绍即将投入使用的冬奥场馆。

“瓜瓜,你出院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季驰光出院这一天,赵不嬉忙前忙后帮他收拾东西。

季驰光能出院了,他支着单拐,伤到的那条腿还不是特别能沾地,手却伤得比较轻,已经能够正常活动了。

他虽然还没完全好全,但也随着赵不嬉一起,在病房里收拾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东西。

“我请假陪你去,去散散心,散散霉运。毕竟刚从医院出来。”

季驰光的嘴动了动,却只听见一阵铃声响起,一听到这个专属铃声,赵不嬉脸上便露出了点羞赧。

见赵不嬉的样子,季驰光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他并着两根手指,像往赵不嬉那儿推一颗小珠子一样推了推,示意他快点接电话。

看到兄弟的动作,赵不嬉嘴咧出了大白牙,他划开通话,羞涩地半捂住话筒,边听边往外走:

“喂,宝宝,吃饭了吗......”

赵不嬉最近陷入了热恋,回来的时候仍是满脸粉色泡泡,他脸上仍是还未收回的笑,又再重复起之前的话题:

“瓜瓜,想好去哪了吗?”

季驰光绞了绞自己的衣角,最后低低道:

“我想看看我婆婆......和宋羲......”

赵不嬉哽了一下,他突然发不出声音,脸上的笑也慢慢地收了回去,他盯着季驰光的发旋良久,最后叹道:

“确实的,确实应该去一趟。”

季婆婆的墓前还有一些贡品,是季驰光没出车祸之前来拜祭时留下的。季驰光的腿不是很方便,但他还是找赵不嬉讨了几张纸巾,好好地把墓碑上这些时日落下的灰尘给扫赶紧了。

待打扫干净后,他就从红色的塑料袋里拿出两个精心挑选的大苹果和大香橙,又点了蜡烛和香。

赵不嬉也跟了三支,恭恭敬敬地插进了香炉里。

看着墓碑上老人的黑白照片,季驰光又红了眼睛。直到两人上了赵不嬉的那辆沃尔沃,季驰光的眼睛仍是红彤彤的。

“那我们接下来就去宋羲那里了?”

季驰光点点头,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他“住”在这个身体里面已经有两个月了,从来都没有曾去过宋羲墓前的记忆,他刚想问,赵不嬉便开口了:

“宋羲他当时,额,是过了两年才下葬的。葬在哪里没人知道,是我去找人打听才找到的,费了点功夫。”

这个墓园坐落于郊外,比季婆婆安息的那个要小得多,修缮得不太全面。平日里似乎没人来,许多墓碑上的字都被风蚀得有点看不清了。

宋羲便长眠在这个小墓园里。

他的坟墓又偏又小,墓碑上的照片因为泡了水,人像都已经要看不清了。只能依稀分辨出曾经那个俊美清冷的面容。

宋羲的墓碑粗粝,像随便拿了一块整的石头磨出来的,并没有打磨光滑,周围都长了草,前面也没有祭品,甚至没有像别人的一样,有几只香根插在前面。

像是从来都没有人看过他。

季驰光一见到,心就像被塞了许多柠檬片,凭空而来的大手将他的心脏随着柠檬片紧紧地捏着,然后用力地揉。

揉得他心疼,心似是被人剜了出来。

婆婆的墓有自己和赵家人来祭拜,宋羲呢?宋羲呢?

为什么没有人来看他?

他会变成孤魂野鬼吗?

季驰光泣不成声,赵不嬉见到季驰光的样子,他低了低头,也有点心酸。

他知晓这里头躺着的是兄弟的意中人,曾经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想怎么也有许多人过来看过吧,不曾想是如此地荒凉。

“你要不和他说说话吧?”,赵不嬉小心翼翼地道。

他与宋羲是没有多少交情的,待在这儿似乎不太合适。

赵不嬉知道季驰光应有许多话要对宋羲说。哪怕只是对着一个冷冰冰的墓碑,他也识趣地避嫌。

季驰光整个人都呆呆的,他像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张嘴对赵不嬉说了声谢谢。

赵不嬉把手搭在他肩上,按了按他的肩头,便走到台阶下的松柏道抽烟。

但季驰光什么都没说,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里。他蹲下来,放下单拐,随后一根一根地把宋羲墓碑前的杂草都给拔掉,只留下几株会开花的野花茎。

他又放上了自己的苹果和大香橙,还放了一盒鸡腿个个完好的鸡腿酥。

今天的天色并不太好,乌云密布,像是马上就要下雨了一般,季驰光连忙点着香和蜡烛,宋羲墓前没有香炉,他便往墓碑前那块土上一扎。然后又用纸巾拂干净宋羲墓碑上的尘土。

几滴水从云中漏了下来,砸到了季驰光的脸上。

“瓜瓜!要下大雨了!快来!”,赵于勤用手遮头,跨着台阶往上跑,想要跑上去扶季驰光下来。

“就来就来!”,季驰光连连把脸上的泪抹干净,然后用手拄着单拐就要下去赵不嬉那里。

谁知道宋羲的墓旁边居然有个坑,单拐正正好往里头一扎,季驰光便站不稳了,头刚好磕在宋羲的墓碑角上,墓碑被血溅出斑斑血迹。

“瓜瓜!瓜瓜!”

季驰光天旋地转,他的视野被血染得一片通红,然后忽明忽暗,旋即他闭上了眼睛。

.

哐当,哐当。

铁轨就在车轮子地下,季驰光整个人都在跟着摇晃。

季驰光穿着灰色的衣服,坐在一节小小的过山车车厢里,这过山车像是小时候春游时在游乐园玩的“黄金矿工”过山车。

但这个过山车小小的,只有一节。

左右两边双条轨道,季驰光好奇地看来看去,左边那条过山车长得惊人,每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但是都像蒙着一层黑纱,身形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而自己这个仅有一节车厢,一个位置就是一节车厢,他就一个人坐着,前一节车厢居然还有在开过山车的司机。

他很好奇,左顾右盼的,还想再看多一会。但过山车本来就临近出口了。季驰光来不及多看,过山车便使进了白光里。

季驰光睁开眼,光线刺目。风吹动着病房的天蓝色窗帘,然后吹动着他的病号服,

夹着细雨的风打在季驰光的手上,微凉。

他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抽痛。

这件单人病房不大,里头却放满了慰问品,床头柜上甚至还放了一大捧鲜花。

而宋羲则趴在床头柜上,鲜花摆在他的正前方。

宋羲睡得正沉,他眼睛紧闭,正在轻轻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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