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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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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何旭生辰宴,在将军府摆了起来。

席间,歌舞升平、丝竹缠绵。林靖向来不喜这等应酬场合,便挑了个偏僻坐席。身为今日主角,小寿星何旭,自是满面春风,他与众人提杯换盏地敬酒庆贺一番,便径直来到林靖席旁。

林靖忙起身,满盏敬何旭,并说了些安乐如意、长寿无极之类的吉祥话,并特意提到今日的贺礼,是他家爷荀旸亲自准备的,不成敬意,希望何旭笑纳。

何旭乐得直点头,不管是谁准备的,他只领林靖这位同窗的情,说着也回敬了林靖一盏。

这时上来一个斟酒小厮,给二人添酒,谁知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将酒盏打翻在林靖身上。

“这是怎么说的!如此毛手毛脚!去将赵管家找来!”何旭一遍训斥小厮,一边也帮着林靖整理着衣衫。

不等去找,那赵管家忙着走了上来,先是检讨一番,怪自己管理不当,派了个新来的小厮来斟酒,自己亲自服侍公子去更衣。

何旭埋怨了管家几句,说林公子是自己的贵客,让他务必亲自照看好。再出什么差池,他将两罪并罚。

赵管家忙点头应了,待抬头往林靖脸上看了一眼,整个人如被电击,不觉滞在那里,缓了半日,方回过神来,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口中嘀咕着:“像!确实是像!”

何旭是个急性子,见赵管家迟迟不动,口里还念念有词,便拉下脸:“什么像不像的,赶紧带林公子去更衣!”

衣服换与不换,林靖倒觉得无妨,只恐怕失了礼数,还是答应了去更衣,待回身去叫小六子和小元子,一时却不见二人身影。

一小厮来报说是林公子来时的马与别家马撕咬起来,跟公子来的小厮去换个马厩。赵家管看出林靖疑虑,忙问是否等跟着的小厮回来后再去更衣。林靖想着只是换个衣服而已,应无妨,便跟着赵管家去了。

管家将林靖引到内室,端出一身整洁衣物,说这是他们家公子的衣服,稍大些,请林靖莫嫌弃。

“中衣也要脱么?”林靖看备好的衣物中,还有贴身衣衫。

管家解释这宴席一时半刻也散不了,天凉了,若是公子穿着打湿的衣服,容易着风寒。公子换下的衣物清洗后,自会好生送到贵府。

“只换外衣即可,近身的,就不用了。”林靖不着喜怒地婉拒了。

不料那打翻杯盏的小厮直接跪到在地磕头如捣药,说公子若不换上这衣服,倘若着了凉,自己罪过更大,受到的责罚也更重,请林靖垂怜。

从底层来,自然知道底层人讨生活的不易之处,林靖略犹豫了下,还是应了,并扶那小厮起来。

赵管家忙上来亲自帮着林靖宽衣。不知是上了年纪还是怎样,手脚似乎不那么灵便也就算了,怎么自己请缨帮人穿衣服,可穿了半天,不仅袖子没套上,肩上的衣襟还给退了下来,凉飕飕将肩膀漏了出来。

林靖心中一惊,忙背过身去,一把拢起衣衫,将肩膀遮了,着实有些不悦。

可惯会察言观色的赵管家,却一反常态上前想扯开衣物细瞧上一瞧:“公子……公子这肩上……是胎记?”

何家虽说是武将世家,家风上阔达随意、不拘小节一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世家大族该有的礼仪应该还是有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小门小户人家都不敢对客人如此这般。这何府的大管家,每日迎来送往、各处周全,自是什么场合世面都见过,眼下怎么直愣愣盯着别人不整的衣衫,兀自问胎记这样的私密问题?林靖已经躲开了,他竟然不依不饶、还要上手去扯?

这成何体统?

不仅如此,那刘管家从看到胎记的一刻,就像换了个人,扯着林靖的袖子,满眼急切:“公子年方几何?府上何处?高堂双亲是否康健?”

这委实有些逾矩了。林靖忙自己穿了衣衫,逃也似地回到席间。

***

林靖出去宴饮,留在家中的荀旸,让人也备了壶酒,自斟自饮,心中满是不忿。

商人怎么了?是比你们这武将文臣少个鼻子还是少只眼?一天天的,惯会划分等级!何旭这小子过个生日只请文人仕子!清高些什么!想到何旭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荀旸便气不打一出来,料定他那个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荀旸又猛喝了一杯,带着对何氏父子的怨怼和不屑。

虽然自己跟何旭也不怎么熟,但这位何公子在家三天两头挨板子关禁闭的事,可谓人尽皆知。有其子必有其父。多疑、暴戾,动不动就打人板子。不过这次倒是奇了怪。何旭小厮梅花纹样之事,那何老头不仅没再追究,还欢天喜地给他过生日,真是奇怪了。

梅花纹样?

荀旸忽然想到什么,手上筷子一滞,忽地满身满头的冷汗上了来。这不会是一招请君入瓮吧!

不好!林郎有危险!

荀旸扔下筷子,一叠声喊人,柳连跟着院中看门的小厮,忙进来:“爷,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你留在家中守着,小元子、小六子都跟着公子去了将军府,其他人,眼下有一个人算一个,带上趁手的家伙,跟我走!我们去接公子!”

今日若是何府不把林郎安然无恙地还回来,什么将军府、公主宅的,就算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荀旸也要去闯上他一闯,搅他个不得安生!

一群人出了院门,浩浩荡荡朝着那何家将军府奔去,一派直捣黄龙的阵势。

刚走出不到三五里,忽见前面隐隐来了一队人马。

“爷,前面像是公子的马车!”一小厮高喊着,正要收了他的长枪,准备迎过去,没走两步,突然醒悟过来,刹住脚,“爷,不对呀,公子的车,怎么前后跟了这么多人!”

荀旸跟着向后看去,隐约一群人簇拥着马车,缓缓过来。最前面应该是两个提灯开路的,马车旁还跟着两位,后面还有两排攒动的人影,不清楚具体多少人。

将军府的家丁,与别家不同,都是有些真功夫在身上的,荀旸手里的鞭子握了更紧了些。有功夫,那又怎样!朗朗乾坤下就没有正义可言了么!若是他们何家敢对林郎怎么样,我今日便豁出去,与他们拼了!

“林郎,我来了!”。

荀旸带头,在空中狠狠打了两个响鞭。□□驱马,铆足了劲朝那马车冲去。一群人,嘶喊着跟在后面。

林靖马车内听到动静,看清来人是荀旸,忙让人停了车,踩凳下来。

“爷,这是要去做什么?”林靖看着荀旸身后那群持刀弄棒的小厮,很是不解。

“我来接你回家!”荀旸翻身下马,一把抓住林靖,上上下下看是否受伤,“林郎可还好,可受了什么委屈?”

“瞧爷说的,我只是去赴个宴,哪里就谈得上委屈了。对了,因天色较晚,我们又离得远,何府特意派人将我送来。这位是何府的赵管家。这夜深露重的,烦劳赵管家亲自跑了这一趟!去家中喝口热茶吧!”

赵管家忙走上前来躬身笑着:“公子客气了,这是老奴分内之事。既然荀爷亲自来接,老奴就此别过。不过荀爷带着一群人这持刀弄棒、风风火火的样子,像是要去做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荀旸将马鞭慢慢折了几折,收拢后,攥在手里,并没有看那赵管家:“方才见一头野猪跑过去!想着林郎身子弱,特意捕来与林郎补补身子!便带着大家追了出来!”

“公子身子弱?是打小的弱病?还是感染了时疾?”

赵管家原本要走,听得林靖身体有恙,就像触发了什么开关,又开始围着林靖东问西问起来。这一股热情劲,虽不像演的,在荀旸看来着实有些过了头。

荀旸越发断定,这何家上下,就没有什么正常人。

何府赵管家带着那十数个家丁告辞回去了,荀旸将把马鞭及缰绳递给小元子,自己亲自扶着林靖上了马车。

荀旸方才就发现林靖这衣服不对,碍着人多不便直问。眼下车内就他二人,荀旸将酒意微醺的林靖靠在自己肩上,扯着对方的衣袖问道:

“怎么去吃了顿酒,衣服上下都换了?这吃的是正经宴席么?”

林靖原本不胜酒力,今日碍于面子,喝了两三杯。方才下车又吹了风,此时脸颊微烫,头晕晕的。他试着推开荀旸,手上却无力得很,复又靠在荀旸身上:

“爷浑说什么!席间翻到酒杯,弄湿衣服,那赵管家特意找来衣服换上的。”

“什么臭男人的衣服,我们不穿它!”

荀旸说着,强行去解对方的衣带,探了一把,似乎没摸到自己想找的东西,便将人抱得更近了些,贴在面上问道,“玉佩呢!怎么不在腰间?”

“这呢!”林靖微仰在荀旸臂弯中,用手拍了拍胸前,乜斜这眼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糙砺之气的枕边人,“在这!今日席上人多眼杂,后面又换了衣服,恐有什么闪失,便解了放在怀中。”

荀旸掏出玉佩,揣进自己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强行将林靖身上这套陌生的衣服,扯下去!

“爷是不是疯魔了!现下还没到家,不穿这衣服,难道光着不成?”

“光着又怎样?爷什么没看过!”荀旸一手抓住对方手腕,将人控在怀里,正要有所动作,似又想到什么,停了手,探头朝着车外喊去:

“小元子!你先骑马回去,让柳连他们赶紧多烧些热水。今日公子在外饮酒,弄湿了衣衫,需要好好沐浴一番!快去!”

小元子得令去了。

车内,荀旸将怀中人又拢了拢:“林郎,你知道么?最好的清洁介质,不是水。”

“什么水不水的,爷这是要做什么?”

荀旸没有回答,不顾怀中人如何挣扎求饶,直接将身上穿的“什么臭男人的衣服”,里外脱了个净。又恐怀中人冷,脱了自己身上外衫,将人整个儿包起来,抱在怀里,只露出青丝掩映下那绯红的脸颊,和荡在身侧的那双不着鞋袜的盈盈玉’足。

一番动作下来,像是经过一场酣战,大获全胜的荀旸,裹紧怀中的战’利品,眼中夹着笑,柔声道:“林郎,最好的清洁介质,是口中唾液。回家后,我们先沐浴,再做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安乐如意,长寿无极——汉·马王堆三号墓出图菱纹绮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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