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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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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昭顺从的态度让安缚心颇感意外。她看过她的记忆,一个杀了自己主人的奴隶怎么会如此乖顺的服从她,是在等待时机给她脖子上来一刀吗?

“走吧。”安缚心走在前面,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身后跟着她的女人。

女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跟在安缚心身后,又在安缚心回过头的时候,抬头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冷冽的杀意和方才那副丧家犬的颓废模样有着天壤之别,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又低下头带着满心的戒备和身前昂首阔步的陌生女子一同前行。

她跟着安缚心从远处的荒野走到江城门口,多日未进食的她早已累的虚脱,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费力,南溪又是山多林密的潮湿之地,配上毒辣的太阳,整个人就像被放进了蒸锅里,衣服又湿又热黏糊糊的裹在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前女子突然停下,而她头晕眼花没有注意前方只是麻木的行走,朝着安缚心的后背结实的撞了上去。

“嗯?”冷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退后一步疑惑地盯着突然停下的女子。

“怎么了?”

安缚心转身面对她,见她身子打晃,脸色苍白,这副快要虚脱倒地的模样,跟在她身后却一句示弱的话也不肯说。

她无奈地叹息,上前扶住了冷昭的手臂,“如果我现在就在你面前用法术缩地成寸,你会不会被我吓到?”

冷昭虽然不想和她有太多身体接触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她,只能把头依靠在安缚心的肩膀上喘息着。听到她的言语,茫然地抬头望着她。

那眼神好像在回应安缚心: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她们才刚认识,即使安缚心占有主导冷昭的权利但她不想日后二人的相处是以主仆的身份示人,况且她也没有收仆从的习惯。只好一边用手掌覆在冷昭的额头传输灵力去缓解她虚脱的身体,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现在还只是个凡人,还有时间,慢慢来。

安缚心搀扶着冷昭朝城门走去,路人见到两位相貌秀丽的女子,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在这荒郊野外身边却没有仆人同行,不禁好奇二人身份,忍不住多看两眼。

城墙上贴着很多画像,都是同一个女人,上面浓墨涂写着,“逃犯”两个大字。

冷昭低下头,她的步伐变得缓慢,安缚心察觉到她的不安,收紧了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低声安抚道:“别怕。”

二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城门,卫兵正要上前盘问却被同伴拉住装作没看见她们。

冷昭紧张的差点把头埋进安缚心的怀里,等过了城门她才敢抬头。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卫兵,瞧见自己的画像还在卫兵身侧的墙上贴着,于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没有毁容。

安缚心对她的反应有些想笑,抿着嘴唇忍住笑声。抽走环在冷昭腰上的手臂,她知道等会冷昭反应过来怕是要推开她,主动随冷昭的意愿保持距离免得等会的气氛尴尬。

“他们是没看到我,还是看到了你。”她站在安缚心的面前,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安缚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冷昭也不需要答案,她只是想跟人倾诉一下自己好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走正门进城。

毕竟前些日子她还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和一群流民一起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混进城里。

心情大好但一想起眼前身份成迷的女子,她又开始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也许等会安缚心就会把她带到城中某处卖掉她,或是随手杀掉,她这个身无分文的逃犯也只有这点价值了不是吗。

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她被带到河边,安缚心站在一棵柳树下抬手指着河水让她仔细瞧着。

冷昭顺着她的指引看的划过河面的锋利鱼鳍和下面巨大的阴影。

她震惊这条人工开凿的河渠中竟然会有这样一条巨大的黑鱼,又望向远处的桥梁,她曾在上面行走因为一只坐在护栏上的白猫停下脚步,她现在还能回想起那柔软的皮毛在她手心留下的触感。

桥洞下一艘花船慢悠悠地划出,船上没有船夫却能在河中行动,鱼鳍围着船只游动两圈一个鱼跃飞出河面。

她看到那条黑鱼足有十丈,鱼鳍锋利,漆黑的鳞片有着瓷器般光泽,大鱼的眼睛和她见过的浑浊鱼眼不同,褐色清明的鱼眼和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站在船头的金闵拿着一把花伞在鲛鱼带来的水花下转着圈,一副享受的模样。

冷昭退后几步,四处张望,发现周遭路人仿佛看不到河中的景象,河边的妇女麻木的洗着衣服,桥上的行人急匆匆的赶路。

她感到身边的气氛变得怪异,不光是河中那条巨大的黑鱼和船头嬉戏的女子,而是她发现自己好像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将她和路人隔绝开来。

不安地看向安缚心,女子只是挥了挥手,黑鱼和那条船消失不见。转身对着冷昭说道:“只是个小把戏,就把你吓成这样?”

冷昭沉默不语,眼睛从安缚心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柳树。

二人之间的气氛沉闷,趴在柳树上白猫烦躁地拍打着尾巴。

安缚心抬头看了一眼掩藏在茂密树杈中的白猫后带着冷昭离开这里。

半月来安缚心带着她走遍江城,见识到了不少躲藏在角落里的精灵异兽,她逐渐接受眼前一切,接受自己日后和安缚心同行时碰到的都是这些妖怪的可能。

安缚心经常在手上施展法术。起初冷昭只是觉得这个自称仙子的女子会不少戏法,慢慢的她开始相信女子真的是仙子,因为安缚心没有做出伤害她的行为,半月来的相处两人也没发生过争执。

主要是冷昭顺从的态度让安缚心主导着一切,即使有些地方冷昭不愿意去但一想到是安缚心救了她,于是忍下不满跟着她进了望春楼。

“这是谁家的夫人带着女儿来喝花酒了。”楼上的金闵甩了甩手绢打趣道。

众人附和着,污言秽语入耳,听得冷昭怒气横生。而一旁带她来这里的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我只是带你来看她。”安缚心口中的她,就是楼上那位花魁,冷昭在河边见过她,那时这位花魁正跟着一条大鱼一起。

“这位夫人,您女儿都说了是来见奴家的那还不快上来啊。”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冷昭虽然外貌比较年长但不可能有安缚心这么大一个女儿,但在望春楼这种地方哪有什么纲常伦理,人人都是找乐子的,众人顺着金闵开出的乐子接着话茬。

等出了望春楼,冷昭沾染了一身的胭脂香气,烦躁的扯着自己的衣领心里只想把身上的沾满他人气味的衣服扔掉,而安缚心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身上没染上一丝浊气。

“前几日见的都是些有灵智的精怪,南溪真正的妖算起来才五只。”

“嗯。”从进去到出来她一直处在烦躁不安的状态下,没有认真听身边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敷衍的应声。站在街上身上的味道散了不少,她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我们回去吧。”

见冷昭一直紧皱眉头,一副烦躁不安但强压着脾气顺从她的模样。她心里也升起烦躁之感,也许是她自己不喜欢冷昭这种顺从的态度吧。

第二日醒来,冷昭在床上翻身,睡意未散时模糊地看见床对面的榻上空无一人,原本每日睁眼就能瞧见安缚心在榻上打坐,摆弄铜镜的女子不见踪迹,顿时困意消散,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做噩梦了吗?”女子调笑的声音从另一处传来。

梳妆台前的女子扭头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冷昭,笑着将金簪插入发髻后起身走到床边。

“没什么。”冷昭低下头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下床和走过来的安缚心擦肩而过,到水池边摆弄自己的头发。

她坐在池边面对池水整理仪表,巴掌大小的婴儿潜在池中,见到冷昭后纷纷游到池边嬉戏打闹,水花四溅。

阴影慢慢覆盖在他们身上,果子们四散奔逃,冷昭坐在那看了眼水面上映出的女子,她低头不语,垂下眼帘专注编发。

“怎么,是我吓到你了吗,看都不看我一眼。”安缚心站在冷昭身边,不满地嘟囔着。

冷昭将自己的头发编成麻花辫子放在胸前,才回头去看她。这人原本的束发还有几分坤道模样,现在梳的发髻一半梳起一半垂下,拢了鬓角插了发簪,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姐,但二十岁还未出阁的这世上怕是找不到几个。

“绛晴仙子。”冷昭笑了笑,只说了这几个字。

“嗯。”安缚心满意的点头。

二人相视而笑,夸赞过后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冷昭把视线投向池中,问道:“它们为什么这么怕你?”

“也许是因为它们是树上结的果子。”她说着也坐在池边,随着冷昭的视线看去。

藏在池中的三个婴儿蜷缩在一起,在二人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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