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风轻轻抚摸着晏泽的脸,另一只手却悄悄解开的腰带,唤着他的名字,眸中尽是迷离:“阿泽你看着我。”
在秦以风的不断撩拨下,晏泽脸颊也泛起了红晕,他身体猛地一缩,感受到了后体的侵入,不何物四处翻滚,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抓着床单的指尖早已泛白:“秦以风,你敢……”
秦以风像是没听见般继续又吻上了他,原本抚摸着他脸颊的也手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另只手的动作不断,像是在摸索着些什么,最终找到了落脚点轻轻按了下去。
感觉到身下人激烈的反应后,他松开亲又趴在他的胸前,咬在了他的脖颈处:“阿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晏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浑身瘫软无力渐渐也有了感觉,在羞耻感的折磨下让他的眼眶通红:“你哈……放开我,够了吧。”
闻言,秦以风咬的更狠了,又深入两根手指,不断刺激着他:“阿泽,你听话。”
知道他说来真的,晏泽终于忍着难受放软了态度:“以……哈啊……以风,你别……”
此时无疑是火上浇油,晏泽察觉到异物的退出送了一口气,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刚想将其推开,将发现这个竟然准备要起来了。
“你哈啊……好了?”他□□着身子,赶到一阵空虚,手仍然被禁锢着,正要去扯被子挡一挡,却发现这人在脱衣服!
眼瞧着他即将脱光,晏泽急了:“秦以风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你……”
“啊!”还没等他说完,双腿便被掰开,有异物再次狠狠入侵,他疼得哭了出来,“哈啊,不要……疼啊……”
那异物迅速抽动着,秦以风压着他动手闻着他的身体:“阿泽放松,别叫,公主可就在门外。”
阿姐……
晏泽紧紧咬着牙,他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啊啊,别弄了,我好疼……”
……
晏泽再次醒来已是隔日,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秦以风的脸,想起那日发生的事他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晏泽?”秦以风见他醒了便唤了唤他。
闻言,他双目无神的侧过脸,压着声音吐出一个字来:“滚。”
秦以风动了动嘴,还是把想说的话憋在了心里:“苏公子,他醒了。”
苏子衿?
晏泽这下头疼不已,难不成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被……
想到这儿,他心如死灰:“你身上的媚药究竟是何人下的?找出来我一定……”
“我……”晏楚怯懦的伸出了手,“阿泽,我真的没想到会害的你这样,我知道错了。”
晏泽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原来她说的办法就是给秦以风下药,真是把脸都给丢光了:“阿姐你,我都不知说你什么才好。”
苏子衿好奇的问秦以风:“感觉怎么样?”
秦以风闻言脸颊瞬间泛起红晕:“你自己去找个人试一试就知道了。”
苏子衿“啧”了几声:“你都跟人和离了还碰人家,把人弄的这么狠,脸还要不要了?”
晏泽此时羞耻感达到了顶峰,要不是稍微动一下就疼,早就下床揍人了:“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
见到门外徐溪的身影,他感觉自己更没有脸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苏子衿眨了眨眼,拿出一盒药膏来:“我想知道你想谁给你那里抹药。”
我还是去死吧。
晏泽生无可恋的想想:“我自己……”
“你碰不到。”苏子衿打断道。
苍天啊,这个人就不能私下说吗?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刚醒来的他承受一万暴击。
“反正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了。”秦以风结果药膏,又说道,“要不,我来?”
屋里几个大男人,身为女儿身的晏楚也不好再打搅,只好先走了出去。
瞬时间,晏泽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可却无路可退:“我不。”
苏子衿笑了笑:“已经肿了。”
“你怎么知道的?!”晏泽瞪大了眼睛。
苏子衿指了指秦以风道:“他说的,我总不能看过了吧。”
晏泽痛苦的把脸埋在了被子里,不愿再看他们,再说他就死在这里。
“你对他负不负责?”苏子衿好奇的问秦以风,“还是继续想在猎场一样帮晏尘溯杀他?”
不错,当时他也在现场。
秦以风愣在原地,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泛起一阵纠结,没有告诉他答案,只是说了句:“你也出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晏泽浑身一颤,他被翻了个身,然后很清晰的发觉下身的被子被掀开后,又将他的衣裳解开,最终只露出后体来。
在感觉到有手触碰到后,晏泽握紧了双手他闷哼了一声:“嗯……”
秦以风抹药的手一顿,看着他大腿上的吻痕有些自责:“晏泽我,对不起。”
晏泽睫毛一颤,眯上了双眸。
又是这样,既然不喜欢又为何那样对自己,究竟把他当做了什么,其实那位清歌姑娘不在将军府,有些误会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根本不用过多的解释。
“晏泽。”秦以风唤他。
晏泽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秦以风仔细为他上着药,迟疑片刻壮着胆子问道:“你心悦我吗?”
晏泽反问:“你呢?”
两人僵持半晌谁也没先开口,直到秦以风发愣下手重了些。
“呃啊。”晏泽意识到□□出了声,他握住了自己的嘴,“我、我没事。”
蓦然,他攥紧了枕头,只觉得被抹药的那处开始发痒,促使他忍不住娇喘:“别……哈啊……弄了,痒,我难受。”
秦以风突然想到了什么:“完了,我那日被下药,碗掉在地上时汤建了出来,手未曾清洗。”
也就是说他手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一点媚药。
“你……唔。”晏泽更加生无可恋了。
秦以风有些惊慌失措,竟是直接弯下腰吻他,不知过了多久才松了口,晏泽被吻的七荤八素的,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
“那、那里痒是吗?”他将两只根指送进去缓慢的动着,“好点了吗?”
“啊哈……嗯……”
晏泽握住了他的手,咬紧了牙关:“滚出去,区区这点剂量无碍。”
秦以风红着脸将手指收了回来:“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为了不再被占便宜,晏泽忍着疼将自己衣裳穿好才放心,他抬眸看着秦以风,眼眶中含着泪水:“秦以风,你不喜欢我能不能别碰我?”
秦以风愣在原地,伸手又想替他擦眼泪,却被打到一边:“晏泽,你喜欢我?”
晏泽倔强道:“滚。”
“我亦是。”秦以风握住了他的手,认真的说道,“阿泽,我亦是如此。”
晏泽怔住了,他结巴的问:“秦以风,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心悦你。”秦以风坐在了床边,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又说,“那个青楼女子是我找来演戏的,上次吻你我也是有意的,真的对不起。”
“……”
所以,和离你后悔了吗?
晏泽推开了他,低下头整个人像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般毫无生气,沉默半晌又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或者你告诉我,晏尘溯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对不起。”
晏泽冷笑一声,声音沙哑道:“那你就给我滚吧。”
这时有人敲门:“你们好了没?”
秦以风叹了口气,转头去开门:“嗯,弄好了,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苏子衿往里头看了一眼,拍了拍肩膀,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他心情不是很好,倒像是想杀了你,哈哈哈。”
“……”
哦。
苏子衿越过他走了进去:“不过还是恭喜六殿下重新获得夺嫡的机会。”
“秦以风,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与苏公子谈一谈。”晏泽道。
闻言,苏子衿挑了挑眉:“噢……殿下这是有事儿需要我帮忙?”
“我知道了。”
秦以风点了点头,顺手带上了门。
苏子衿双手抱拳而立:“您说。”
“你一定知道误神散吧。”
苏子衿垂眸,随后点了点头:“他给你那瓶药里就有,怎么着?有人中毒了?”
晏泽又问:“如果有人连续服用一年有余会如何?”
“没救了,清醒的时候脑子比谁都好灵活,一旦发病六亲不认,随后彻底变成一个疯子,而是此物会让人上瘾。”苏子衿斩钉截铁道。
怎么连他也怎么说。
“你说的是谁啊?”
这不就是慢性自杀吗?
见他不说,苏子衿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眯了眯眼,念出了一个名字:“晏祁。”
不然晏途那老东西为什么要把晏泽给叫回来,只是怕自己的皇位没人继承,落到别人的手中罢了。
毕竟诺大的皇宫,除了他们三个皇子之外,就只剩下了一无所得七皇子,以及唯一的公主。
“没错,真的没有任何委会的余地了吗?”
苏子衿伸出了一只手,“做个交易,我要你手上的袖箭,我虽然接不了误神散,但是我或许可以帮到他。”
虽然袖箭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但里面的信若是现在被晏泽发现,他这些年所说的努力全都白费。
“当然可以,但是袖箭不在我身上。”晏泽早已将它收回宫殿中,“只要能帮到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苏子衿“噢”了声,随后收回了手:“如今你与秦以风和离也更好做事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直到登上那个位置。”
“一定要是我吗?”晏泽低下头,有些不明白,他一直以为那个位置于自己来说遥不可及,不过他也不稀罕,“如果,我想与爱人厮守一生呢?”
苏子衿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当然,大延覆灭我也没什么意见。当然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管什么天下乱不乱,可惜六殿下您生来大义,有远大志向,您知道什么叫顾全大局,我就不一样,我没文化,不懂这些。”
“……”
果真,潇洒。
如果可以,他也想这样,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