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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小说网 > 穿越年代捡到攻 > 第5章 5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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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把人往山老头那带,去田里下秧的人遇见曹桂花顺嘴就说了句。

正是做着农活时,她不舍得叫自家的小子和姑娘下地,两人带着许安在田里忙活半天,心想着把人赶回去做饭费不了多少功夫,没想着人回去了不做饭,带着个不知道的人出门去了。

曹桂花心里顿时把人骂上天,手里的秧苗也不下了,转头就上了田埂往回走。

许承昌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佝偻着背抬头看一眼曹桂花离去的方向,又低下头只管自己继续下秧。

那给曹桂花说道的人也是好奇,跟在她身后回去,等回到去时许安已经去山老头那边了。

山老头住在村东头,许安握住的手心被热得出了汗,已经到了烫手的地步。

许安是真怕许世卿被烧傻了,迈着小步子紧赶慢赶地,鞋子都没穿好,后脚跟的泥已经凝固,拉着许世卿到了山老头家院子外。

院子里山老头的儿子正在收拾杂物,听到许安站在院外叫他,“军子哥,军子哥。”

“哎?”许军转过头,看到许安牵着一个人过来,跟着自家爹学了好几年医的他立马就看出了许世卿烧得不轻,竟然还没昏过去,“怎么烧这么严重,赶紧进去,我去拿药来。”

许安赶紧牵着人跟着许军进去,山老头也在屋里,带着一副老花镜看书,嘴里念念叨叨。

听到动静回身,见许军带着人进来了。

一大一小跟着后面,许安他是认得的,山脚下那苦命的娃,另一个身上的衣料被日头影射得折光,刺目得晃眼,一手被许安牵着,一手握成拳抵在唇下轻咳两声。

山老头皱着眉头,让许军出去把门带上,自己去给拿退烧药。

“怎么穿这派头,不要命咯。”山老头嘀嘀咕咕,挥了挥手制止了要张嘴解释的许安,一瘸一拐地走到堆放药品的地方,上面瓶瓶罐罐都贴着标签。

村里一直传山老头脾气古怪,许安也只是几月前跟他相处过,来这里拿过几回药,回回来都是捧着医书在研读,别人叫他很少会搭理。

许世卿不动声色打量山老头家里,农家大多差不离,这里不过是比许安家里多了许多装药的瓶子,以及好些摆在面上的书籍,心中却记住了那句穿着的话。

“老先生,可否帮我看看伤口?”许世卿突兀开口,山老头拿着药瓶的手一顿,又兀自依次从几个药瓶里倒出药粒。

旁边有一张竹子编织的躺椅,看着有些年头了,面上被磨得油光滑亮。

山老头扬了扬手,“坐那。”

山老头说话的语气很慢,嗓子也有些破风似的,将倒出来的药掼到许世卿手里,转身又瘸着腿走了。

许安看他在角落里翻找,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正在想着要怎么说药费的事,就被许世卿牵着往躺椅去,躺椅旁还有一张小矮凳,许世卿把人摁在那里,“坐好。”

就着山老头给的温水,许世卿将手中的药粒尽数吃下。

“伤哪了?”山老头把坐着的许安赶去旁边。

许安没走远,蹲在地上掰扯着两只小爪子盯着看,眼睛眨巴看着许世卿腰上的伤口,半边没了遮掩的膀子肌理分明,往下侧是被刀器划过的口子,边上的血渍都被擦干净,翻肿的刀口泛着黑。

山老头轻轻“嘶”了一声。

吃下去的药效很快,许世卿觉得嗓子好受不少,询问道:“难医?”

“倒是不难,只是我拿不准,你这伤口看起来像中毒了,却流于表面,并没有扩散。”

山老头心中疑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干枯的手指摁住伤口,手劲猛地一摁,已经止了血的地方裂开了,流出泛黑的血迹。

看着这一幕的许安心里一跳,下意识开口:“疼吗?”

他的声音清脆稚嫩,带着小孩尚未脱去的清甜,小脸微皱,跟疼在他心里似的。

许世卿唇角微勾,安抚他说:“不疼。”

已有些结痂的刀口再度被划开,泛黑的脓血流了下来,山老头拿了块布压在伤口下,从方窗透进来的太阳照着许世卿如玉的脸庞有些失色。

伤口一时半会处理不好,许世卿让许安去院子里玩着,免得在这里无趣得很。

许安心里惦记着做饭的事,犹豫片刻就说:“那你先在山老头这里等我,我先回去做饭,做好了就来接你。”

“好。”许世卿的语气是温和的,与刚才和山老头对话的疏离不同。

决定好,许安趿拉着鞋就出去了。

一室两人,只余院里许军收拾东西的声响。

山老头遵循许世卿的意思,照着平常割伤的伤口处理,从抽屉里取出常备的草药,再找出方便包裹的布条。

少搭理人的山老头竟难得主动开口:“你和安娃子怎么认得的?”

“我伤倒在山上,他见我可怜,便将我带回来了。”许世卿的语句有时是拗口的,神情泰然,却从身上取出一两的金裸子,轻轻搁置在老旧的木桌上,“敢问老先生,这个能抵医药钱吗?”

“多了。”山老头破风的嗓子猛地咳嗽起来,似乎是自己呛到了,“咳咳咳——咳咳——”

许世卿收回手,日光从他的脸庞照在金裸上,黄灿灿引人眼目,从许安和这人的反应看,心中也知晓了自己身上的金银财务或许同与自己所知价值。

等山老头咳嗽的声音小下来,听到眼前人对自己说:“不多,想问先生一些事。”

金裸实在招人,山老头坦然将金裸收下,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你问吧,我若是知道的,都告诉你。”

“老先生给我说说那孩子吧。”本以为许世卿会问其他的,没想到先问的这个山老头脸色不变,缓缓说道。

“安娃子是个苦命的孩子。”正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老先生请直说落水与落水后的事。”

山老头神情木然片刻,手上已经处理到了上药,细腻的白色粉末洒在上面,苍老的眼眸也只是淡淡掠过许世卿那张苍白的脸,却还是照着话从落水开始说起。

“除夕前天,安娃子让他堂姐许芬推进河里险些淹死,捞起来后他大伯和大伯娘以为活不成了,就把人扔去草棚等死,当时有人将我叫过去,看他闭了气又睁开了眼,心中觉得命不该绝就搭了把手。

要说是个苦命孩子,数九寒天身子没好全就被支使做活去,前半个月整日里浑浑噩噩没少招打,打多了干活就把从前更使劲,后头我也不打听事,就知道这么多。”

许世卿颔首,再问:“进来时,听老先生说了句穿着做派,想问有什么深意?”

山老头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眼神猛地盯着许世卿的脸上看,只缄口不语:“这事不兴说,把你这行头换去,说话也不要太过拗口。”

许世卿见山老头讳莫如深的模样,也不再发问,身上伤口都让重新处理完,听他交待不少要注意的事。

院子隐约发出声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匆匆跑来:“山老哥在不在家,快来给安娃子看看,人叫曹桂花打得厥过去了。”

许军听着声赶紧将手里的活扔下,引着人进去,屋里坐在躺椅上的许世卿脸色淡淡,看着闯进来的人背着出去时还好好的许安,不过几刻钟就昏厥着几近了无生息。

山老头正要看,就听到许世卿开口:“放我这里来。”

许承贵这才注意到还有个生人,乍然见他的模样怔愣一下,回过神对上那冷凝的目光不由自主把许安背过去。

许安整个人昏睡过去,八九岁的孩子长到至今不如人家六岁的模样,身上的衣兜被人翻了个遍,凌乱得露出遮掩不住的抽痕,红的紫的棕的新旧交替,看得人不觉心惊。

山老头看许世卿指尖点在几个穴位上,昏厥的人慢慢醒了过来。

许世卿身上的伤口已经做好了包扎,烧也退下来了,把将醒的小小的人抱进怀里,手指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语气尽显温和:“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怀里的人似乎难受得说不出话,旁边的许承贵解释了当时的事。

说是许安从山老头这里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找过来的曹桂花,从别人那里听说他回了去不做饭,逮住人又是拧又是骂,没想着推搡时衣兜里的金裸掉了出来,又从他身上翻出了一些毛票,好些人嘀咕他偷钱了。

许安忙不失说这是自己赚来的,偏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那金块也是他赚的不成。

对他本就厌恶的曹桂花就发作了,愣是把人抽到地上去,抽得奄奄一息嘴里不停骂他是偷子。

许安被打得上气不接下气没一个人来拦,还是准备上山的许承贵瞧见了,背上人就往这边来。

许世卿安抚着怀里的许安,抬头问:“老先生,可能给他看看?”

山老头建议是去卫生院看,他打算把刚得来的金裸拿去换钱,又见许世卿拿出一块来,神色自若地问他:“请问老先生能否帮我换一下花用?”

许军和许承贵两人听着这文绉绉的话,两眼不明就里,山老头点点头接过了金裸,让傻不愣登的许军背上人借牛车进城去。

待人走后,许承贵也打算离开,谁想到被生人叫住:“可以请你带我寻一下曹桂花吗?”

“是带你找曹桂花吗?”许承贵生怕自己听错他的话。

许世卿笑着点点头,眼底却是冷的。

许承贵也是头一回遇见这么好看的人,虽然浑身上下穿得怪模怪样,一举一动就连书画都看起来与一般人不同,想了想就同意了:“成,你跟我来。”

此时从许安手里拿了钱的曹桂花已经跑回自家里,心里扑通扑通地拿着那金块要藏,可家里就这么点地方,藏哪都觉得不安全。

肥胖的脸上是掩饰不掉的贪婪,她是想不出来这小杂种从哪弄来的金块,老值钱的东西到了她手里甭管从哪偷来的,也都是她的了。

正想着,自家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聚了好些人,曹桂花心里一抖,手中的金块藏哪都不是,直接藏自己身上就出去了。

院子里来了个没见过的人,上下打量一番,曹桂花脸色一横:“谁啊你?”

那人不答反问:“是你抢了许安身上的金裸?”

曹桂花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人就是那小兔崽子带着去找山老头的人,上门要金块来了。

到手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曹桂花警惕的看着眼前人,不论这人多好看,她又不是什么大姑娘还会羞着一张脸,否认说:“我身上哪有什么金裸,那小兔崽子偷了你的,你就自个找他要去,我可没那东西还给你。”

话刚落,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张彩笑出声,趴在墙头上对许世卿说道:“哎,你别听她这么说,你那东西肯定是在她身上,我男人都说了,亲眼见着她捡了安娃子身上掉出来的金块,还骂他是偷子,连着那几张分毛都给抢了。

哎哟别说这些,你看这两并的房子,有一家是安娃子的,死了爹妈就让赶去草棚里,但凡有点好的都得从他手里夺走。”

周遭来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见曹桂花不肯将到手的东西交出来,许世卿忽而一笑,颇有几分夺人心神。

离得近的许承贵就见到原本背着拿的木棍霎时抽到了曹桂花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凌厉的声响,生生将里头的棉絮抽得飘零出来。

“啊——”凄厉的惨叫,曹桂花脸色顿时发白。

围观的人不明所以,觉得有一层棉絮挡着哪能打得多疼,殊不知许世卿手下出了暗劲,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若是很辣一点,能将里面的骨头抽裂。

许世卿笑问:“你就是这样抽打许安的,能将金裸交出来了吗?”

曹桂花疼得不敢吭声,觉得眼前人哪是什么空长一副好看模样的外来人,反倒是许安那小杂种叫来的瘟神,不敢再如之前那样也不舍得将金块交出去。

曹桂花让许世卿这一下抽怕了,连忙转身想躲回屋里去。

旁人见她那慌张的神色心想真有这么疼,只有一直盯着她的张彩和离得近的许承贵看清了曹桂花霎时发白的脸色,心里跟着打了一个突。

张彩不敢再看,连忙转身回堂屋去了,心中只想着这人哪来的,直觉以后是惹不得的。

曹桂花只来得及转身,又一棍子抽到腿弯上,竟然直直地跪了下去。

许承贵心里一抖,下意识离许世卿几步远,旁人也察觉出曹桂花真不是装的,看她疼得直哆嗦叫也叫不出来,大冷的天给疼出了汗来。

若是平时,都是一个村子的哪有叫外人给欺负去,就算是为人名声不怎么好,也不至于跟今天似的,许世卿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神情也不凶狠,反倒脸上还有几分笑意,却唬得方才还嘀嘀咕咕说话的人静了片刻。

曹桂花直挺挺单膝跪下去片刻就坐到了地上,许世卿走过去,撩开衣摆在她面前蹲下,手中的木棍轻轻抵在曹桂花的肩上,吓得她眼神全是惊恐。

“我给许安的金裸,让你放哪了?”曹桂花才知道,那真的不是小杂种偷的,而是这个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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