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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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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庆王府白天有多热闹,晚上就有多落寞,萧瑾轶虽高升可一切从简,府内还是一样摆设,但此时房内却很不一样。

他薄唇轻抿,身上出了不少汗,疼的苦的闷的都有,一茬接一茬过来,到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呼云延怒火渐消,侧躺在旁,掰正人脸,说:“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双含春眼,随便乱瞟都能看得人心旌摇颤。”

萧瑾轶不语。

呼云延又说:“郭埝这小子怕是还没我当年的半分好,他凭什么能获得你的青睐,他也配?”

萧瑾轶此时才说:“郭昌之是太后的钱袋子,郭埝可以成为我的,至于你说的别的事,我没有。”

“哦,是吗?”呼云延轻蔑地说,“可我看见的是你图他的钱,他图你的人,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你身上,怎么,家里亲眷还不够他玩的,还要攀上五殿下,”轻笑一声,“我们的五殿下真是招人稀罕啊。”

萧瑾轶也不回,扶腰轻轻起身,呼云延问:“做什么去?”

“口渴,想喝水。”

呼云延冷哼一声起身拿过水壶茶杯递过去,萧瑾轶狼吞虎咽喝了不少,险些呛着,没等呼云延发话,又说:“我还饿着,今天来的人太多,没顾上吃晚饭。”

“怎么?”呼云延语气稍缓,“使唤我去给你做?”

萧瑾轶摇头:“后厨房还有些隋文带来的点心,我自己去拿。”

正要起身被呼云延一把揽住腰拉近,说:“你那副身子还是躺着吧,起身都费劲还跑远去端糕点。”说罢开始穿衣服。

边穿边说:“当年我去皇陵接你,归程途中,你半夜来我房前敲门,说些好听话,哄骗我,我可真是糊涂,怎么当年就着了你的道,信了你那些话。”

萧瑾轶递给他腰带,说:“我没哄骗你。”

“怎么敢做不敢认,”呼云延说,“如今又去哄骗郭埝,”说到这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走脚边的皮靴,转身捏住萧瑾轶的下巴,“你就算是骗人,也得对着我一人骗,别人想都别想。”

萧瑾轶叹口气,说:“我说了没骗你就是没骗你,这些年我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你都知道的,至于郭埝这件事——”

他抬头迎上呼云延的眼睛继续说:“我们现在需要用钱,郭埝刚好可用,再者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没有做到,我很不高兴。”

这是萧瑾轶头次在呼云延面前展露情绪,呼云延来兴趣,问:“什么事我没应允你?”

“你答应过让我主审刺杀太后那件事,但是现在看来,这件事是你在办,”萧瑾轶语调平平,“这还不算吗?”

呼云延笑出声,松手亲了亲人鬓角,说:“我操心这件事,跟你主审这件事有什么不同?”

“还是有不同。”萧瑾轶执拗地说,全然没了白天见朝中大臣的英气。

呼云延懒得跟人争辩,扯过皮靴抖落两下穿上,说:“你这些小性子也跟郭埝表露过,”换句问:“你跟他进展到哪一步了,他摸你了吗?碰你了吗?又或者——”满是杀气,“亲你了吗?”

萧瑾轶瞥眼人,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葩间坊的舞女还是城郊一吊钱买来三个的奴婢,我有那么轻贱?”

呼云延不置可否。

萧瑾轶又说:“我只有你一个。”

呼云延似没听清,问:“什么?”

萧瑾轶在心里缓缓呼出一口气轻声说:“我受不住还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对我,再者如果那日在客栈,我知道你图得是我的身子,断不会跟你那样往来,你说你糊涂,那晚糊涂的人又何止你一个。”

呼云延轻嗤一声,手上动作变慢:“难不成是那晚茶水里下了合欢散,让你我二人情动难耐,又或者是我哪点让殿下如此着迷,肯纡尊降贵来伺候我?”

这些话如刀子一般句句剜在萧瑾轶心头,呼云延却没停继续:“萧瑾轶,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当年被皇陵的阉人们欺负,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卑贱的堪比皇陵的狗,苦苦求我带你离开的人不是你啊,我的随庆王。”说完起身离开。

再回来时,萧瑾轶睡下,侧身对着里面,瞧不见神情,呼云延将点心拿起,尝口后嚼碎从背后抱住萧瑾轶,他知道萧瑾轶没睡,萧瑾轶闭眼说:“我不想吃了。”

下一刻嘴巴被撬|开,点心甜腻味儿传来。

两人都不说话,点心一块接着一块的喂,直到最后萧瑾轶实在吃不下,咽下最后一口,轻唤:“呼云延。”

他很少喊呼云延的名字,有时候在床上急了眼,会直接骂属狗的,这个时候呼云延会回他:专盯着萧瑾轶咬的疯狗。

数来数去,两人在床上要么都在动气,要么是一个不愿意,另一个却像疯了索|欢,实在没有好回忆。

呼云延闻声停下,仿佛刚刚所作所为都为了这句话,随后端茶水递过去,萧瑾轶抿口,他又接来将剩下的喝掉,两人一夜无话。

一早萧瑾轶混身都疼,同隋文坐在桌上吃饭没劲,隋文见状给人盛汤说:“哥哥昨夜睡得不好?”

“不是,”萧瑾轶胡诌,“昨天来的人太多,站久了,还没这般累过,慢慢就好了。”

隋文哦一声,笑说:“哥哥,你以后就能随便进出宫廷了,没事的时候你可要多来宫里看隋文,隋文一人在宫内,没事做,整天都想哥哥来。”

“好。”萧瑾轶说着,见管家进来抬手免掉跪拜,问:“什么事?”

管家说:“今早奴才在整理礼单,发现了一封信,想必是哪位大人落在礼单里的。”

萧瑾轶接过书信,管家离开,他拆开书信,里面却落下一枚金簪,隋文拿起金簪,左看右看没看出名堂,递给萧瑾轶说:“这是哪位大臣送的,忒俗气了些。”

除了金簪信封里什么也没有,萧瑾轶盯着金簪看了许久,见金簪顶部有条不太明显的裂缝,他没乱动,只说:“是啊,没什么特别的,吃饭吧。”

隋文应声又问:“哥哥,今天要出门吗?”

萧瑾轶想了想说:“这几日不出门,过几日约了迟老将军的孙子出门去城郊转转。”

隋文撇嘴:“可惜我不是男儿身,不然定跟哥哥一起去,我也好想去城郊转转。”

“也不是不行,”萧瑾轶穿书过来,没有被礼数束缚思想,“我明日进宫求父皇说这事。”

隋文闻声乐得手舞足蹈,说:“那我就静候哥哥好消息了。”

饭后萧瑾轶假借身体不舒爽,让管家谢绝今日来府中拜会的人,转身去书房拿出金簪,转动两下,从断簪处取出一封书信。

写信的人姓邹,是太医院陆通判唯一的弟子,名为邹明轩,陆通判一直照顾梁帝身子,是最清楚天子近况的人。

本以为是封普通拜会书信,但看到中途才发现,这位邹明轩原是自己的表哥,那年林家被抄,全家受难,照料林家小公子的奶妈将自己儿子换上,抱着小公子离开幽都。

这位林家小公子长大后借用奶妈姓氏来到幽都,入职太医院跟随陆通判学医,实则想借机查清楚当年的事,书信后面写了梁帝近来身子每况愈下,左不过是半年的事,嘱咐萧瑾轶早做打算。

萧瑾轶看完起身将书信丢进熏笼里,暗暗思索,自己三年前回京怎么没听过这位遗落在人间的表哥,在他被封为随庆王后立马出现。时机卡的刚刚好,让人不得不疑。

这件事待夜里呼云延来时,萧瑾轶跟人说了,呼云延说:“太医院的学徒不是个角色还真进不来,能进来的都是有名有姓能查到背景的,像他这样的,早露馅了,腾空出来一位这样的表哥,全靠那张嘴唬人,笑死人,真把你当傻子哄骗啊。”

萧瑾轶说:“书信内容也有可信之处,比如梁帝的身体状况。”

呼云延凝望桌台,良久才说:“确实如此,今早去宫内换班,听昨晚当值的人说,圣上起夜数次,夜不能寐,还不住地咳嗽,怕是不久于人世。”

萧瑾轶闻声难得握住呼云延的手,说:“所以我们得早做打算,要是真到了那天需要招兵买马打天下的时候也不慌。”

萧瑾轶冷笑一声,掸掉萧瑾轶的手,说:“现在开始指望我了,怎么不去找郭埝,让他给你出出主意。”

萧瑾轶不放手,说:“郭埝不可少,但你才是跟我并肩作战的人,他轮不上。”

“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处,我早找人私下结果了他,”呼云延直言,“再者哪天他老子犯事牵扯上他,你这钱袋子不就又跑了?都是白搭。”

“你有什么法子既能保住郭埝又能撬走他爹?”萧瑾轶问。

呼云延笑对人,指指自己的嘴角,说:“你猜猜看啊。”

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萧瑾轶豁出去,亲口,呼云延不满意按住人腰加深这个吻,分开后说:“私盐的事我查出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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