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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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葩间坊对面的客栈,郭埝见敬北王带着一众仆从,后面用绳子绑着薛文铎离开,脾性上来也不顾什么场合。

呼云延被落在后面,也没追上去的意思,康继生跟在后,问:“主子,我去牵马车。”

“不必了,”呼云延面色如常看不出在想什么,“我自己一人走回去。”

见此场景,郭埝如鲠在喉,冷汗涔涔,对桌旁的萧瑾轶一揖:“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今夜本是他约了鲜衫在葩间坊相见,鲜衫名声在外,幽都世家公子没少跟她往来,郭埝更是如此。

萧瑾轶抬手免礼,对郎丽月说:“去薛府报信。”

郎丽月应声是,如今换了行头,素色练服傍身,满是干练。

萧瑾轶在楼上见呼云延朝南街走去,心知这人不是去找自己,也不急于离开。

郭埝给人斟茶,说:“殿下下一步要做什么?”

“以萧瑾和的性子薛文铎不会好过,这件事就看薛文铎的爹薛平江如何处置了,”他停顿片刻又说:“听说你爹和薛平江关系一般,但和幽都京府赵寅关系不错,还得从这位赵大人下手,这案子能拖就拖。”

幽都京府专断幽都辖区内的案子,但若是牵扯皇族或是疑难杂案许久不能解决的,会上报到刑部。

郭埝躬身会意说:“是,臣这就去办。”

呼云延行到暗处,树影下走出一人,正是刚刚在葩间坊被众人抢来夺去的鲜衫,鲜衫跪拜在地,说:“主子,属下办事不利。”

“嗯,”呼云延思绪不在这上面,又问:“今晚怎么临时变卦,来的是薛文铎。”

葩间坊有自己独有的规矩,像鲜衫这样的,当天来肯定见不到,得约时间,半个月前郭埝约了今天与鲜衫见面,按理说不会有变。

鲜衫说:“当初来葩间坊约我的正是郭埝身边的仆从,名为赵六,挂的也是郭埝的名头,今晚来的却是薛文铎,奴婢想的,莫非郭薛二人关系并不是跟他们父亲那样针锋相对,反而私下有往来?”

呼云延没回,郭薛两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边,朝堂上更是句句相对,断不会是私下交会的关系,是哪里出了错,想不通,许久挥手,对地下的鲜衫说:“起来吧,过几日你就假死离开幽都。”

“是。”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打更的路过薛府门口,见门前放着一个大染缸,好奇心驱使上前看眼,只见染缸里满是血水,血水未淹没的地方露出一个人头,打更的吓得扔掉更棒,边跑边说:“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大街小巷全传遍,薛家公子薛文铎被人砍去四肢,削为人彘,放进染缸,只剩半条命。

不消一会儿,四大街街衢不知何时地上撒满大大小小的纸张,纸上写着:敬薛两人为争一舞女,大大出手,天子脚下,出这样祸乱,有何颜面朝对祖宗,大梁后继无人。

今日早朝,纸张摆在正乾殿桌案上,梁帝脸色铁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廷杖敬北王,敬北王嚎叫声传遍整个大殿,薛平江昨晚辗转反侧一夜未眠,今早看见这幅场景稍稍解气,然而下一刻却被梁帝点名。

“薛家教子无方,薛平江难辞其咎,罚停俸禄半年。”

各打五十大板,梁帝谁也没偏袒,随后又下令后宫:“辰妃在宫中禁足,非召不得出宫半步,用度减半。”

敬北王被抬出大殿,后背血肉模糊。

辰妃托梁帝身边的高洁递话,想先将敬北王抬往辰妃宫中照料,待好些再离宫,梁帝没回,只冷哼一声,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随后晚间梁帝用饭过后,召萧瑾轶进宫,从萧瑾轶进宫那一刹那,满朝文武都在家中如坐针毡,纷纷揣测,这幽都的天是不是要变了。

梁帝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又不止这一个儿子。

萧瑾轶来到后殿,跪在青石板上喊:“儿臣萧瑾轶参见父皇。”

半晌没听见人回,还要再喊,高洁走出来,说:“殿下,皇上喊你进去,靠近点说话。”

萧瑾轶回句是,起身前被高洁轻按肩膀,四目相对,高洁轻声说:“圣上刚用过汤药。”

说完招呼殿内宫人鱼贯而出。

萧瑾轶起身绕过屏风踱至梁帝榻前,三年前回来,也是在这里,梁帝召见自己,当时自己一直跪着,梁帝只简单几句话便打发走他,如今站在朝堂上,只怕这位父亲从未正眼瞧过他这个从不发一言的儿子。

屋内烛火只留案牍上一盏,一切摆设看得都不真切,熏笼合着香味缓缓朝萧瑾轶这边过来,榻上人轻唤:“过来,坐过来。”

萧瑾轶驱步上前,也不坐在梁帝身边,只跪在地上还要行礼,被梁帝打断,轻拍榻边,说:“朕让你坐过来。”

眼前人近在迟尺,梁帝伸出手,拽住萧瑾轶,轻声唤:“依鸢,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林依鸢是舒和贵妃的闺名,萧瑾轶闻声忽想起呼云延那句话,也不知梁帝看着他这张脸会不会想起舒和贵妃。

梁帝力气很大,全然不像个浑身乏力刚喝汤药的患者,萧瑾轶不做声,听人继续说:“我知道你恨我,也不来梦里与我相会。”

萧瑾轶喉结微动,说:“父皇。”

梁帝轻嗯一声,说:“你好像她,连性子都一样,连骗我都不愿意。”

从朕改为我,萧瑾轶心念一动,暗想梁帝对舒和贵妃感情倒是深切。

梁帝另只手搭在萧瑾轶手上,轻拍两下,动作亲昵,又说:“传旨下去,即日起,你便是我大梁的随庆王,赐明珠一对。”

敬北王虽被封为亲王,却没被赐予明珠,圣旨传下去,幽都门户都为之一颤,每个人都在权衡利弊,盘算下一轮的事。

敬北王躺在榻上听闻此事,高烧不退,醒来时骂骂咧咧说上几句话,又昏睡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睁眼见呼云延坐在榻边。

“大将军还愿意还看我啊,”他说,“幽都现在谁见我不躲着走,都巴巴地去随庆王府庆贺新王爷,生怕去晚了讨不到萧瑾轶欢心。”

呼云延叹息一声,说:“六殿下说这些事做什么,好不容易醒来,就别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心养病,到时候东山再起,也未尝不可将五殿下压制住。”

“再者,”他笑说,“随庆王还是戴罪之身,他母妃的事一日不解决,他在幽都的根基就不可能稳固,稷下学宫那些学子怎么会放过当年的余孽,任由他在幽都横行霸道,我看幽都每个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这位随庆王。”

他咬牙说完这些话,一直想不通的事在梁帝召见萧瑾轶那晚都想通,神不知鬼不觉动自己手下棋子,扰乱他的步伐,真是后院起火。

眼瞅着萧瑾轶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也得早做打算。

萧瑾和这几日郁结在内心的怨念被呼云延这几句话触动,险些落泪,缓缓呼出一口气,拿过身旁的汤药喝下,说:“我们朝堂再见。”

随庆王府,往来庆贺的大臣权贵数不胜数,管家根本忙不过来,隋文求得梁帝应允,出宫也来府中热闹,夜深还不肯离去,被萧瑾轶以礼数送回宫中,答应明日再来。

夜深人静,萧瑾轶静静坐在桌前,案上烛火忽明忽暗,窗外刮过一阵风,将之吹灭,暗夜里闪进来一人,不由分说抱起萧瑾轶按在床上,扯掉他腰带,伸手入内。

萧瑾轶脖子被人掐住,力道不大,足够钳制,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呼云延贪婪地上前,凑在人脖颈处连连吹气,顾左右而言他:“怎么没用我送你的玉|根。”

“太凉了,我——”

“你扯谎,”呼云延打断人,“那玉是我在金川特意寻来的,摸上去湿滑,握久了还带着余温,最适合在那里,免得我夜夜来找你还要费心。”补上一句:“在哪里放着,我去找。”

说完欲离开去寻,被萧瑾轶拽住衣袖,拉住他凑近,下一刻萧瑾轶心一横,紧紧抱住呼云延说:“屋内的地龙又不暖和了,我身子畏寒你是知道的,那玩意儿实在不能多用,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少让我用些,成吗?”

瞬间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唯有彼此的呼吸打在脸上,呼云延像是饿中孤狼,追着萧瑾轶不放,萧瑾轶躲避连连,索性放弃,搂住呼云延的脖子,口中呜咽:“你可慢点。”

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传来,呼云延将这几日的恨意一股脑宣泄出来,期间萧瑾轶推开他数次,都被拦下继续。

呼云延拿过束腰带,缠住萧瑾轶手腕,又推至人脑袋上,居高临下凝视萧瑾轶,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可清楚看见萧瑾轶身上的残痕,俯身加深,萧瑾轶嘶一声,开始咳嗽,呼云延止住,鼻息停留在人耳边,说:“你想逃走,想离开我身边是吗?”

不等人回答,忽的笑起来:“下辈子吧,萧瑾轶。”

此刻萧瑾轶不再是高贵的随庆王,而是他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玉制品,折腰易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注定有媳妇儿,玩的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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