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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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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旭在前,领着呼云延下台阶,边走边说:“将军小心,这里路滑。”

呼云延瞟眼手中的灯笼,罩在地上,满是青苔,说:“这地方多久没人来过了?”

高旭回忆,说:“自打开元三年那位意图谋逆的王爷被关在这里自缢后,这里就没再来过人,”啧一声,“依奴才看啊,里头住的那位爷是真的不值得,历来都是储君即位,向来如此,何必执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呼云延笑说:“这天下总会有人做乱臣贼子,不然咱们大梁何以从前朝女帝那里夺来政权,称王称霸。”

高旭咂摸两下,点头:“说的也是。”

呼云延问:“这一个月都是你给庆王送的饭?”

高旭答:“是。”

呼云延又问:“庆王吃得如何?”

高旭为难:“奴才说实话,圣上并没有亏待这位皇弟,但庆王殿下吃得不多,奴才刚开始还以为是殿下生有毛窍,特意找御医来瞧,都说没事,可殿下就是进饭不香。”

呼云延说:“难为你还有这份心思,搁在旁人身上,哪里管狱中牢犯的死活。”

高旭瞟眼四周,在灯火照不到的地方,说:“奴才是澍州人,之前听说庆王殿下除掉了王振友,心头大快,对这位殿下也钦佩。”

“哦?”呼云延不信,“你跟这位王大人有何缘故?”

高旭叹息一声:“奴才之前没来幽都前,在澍州还有三亩良田,要不是王振友借各种由头侵占百姓良田,害的我们无处可去,何必来这幽都遭这份罪,只可惜的是小人人微言轻,一直没找到能对付王振友的法子,庆王殿下帮我们这样的人除掉王振友,欢喜还来不及呢。”

呼云延见高旭说得眉飞色舞,不再多言,只跟人身后,来到牢狱前,除却两人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水流滴滴答答的声音,好似哪里破损顺着流下的污水。

萧瑾轶坐在草垛上,穿得还是来狱中的衣物,多日不见清姿未减,只是四肢都被铁链拴住,手腕脚腕勒出伤痕,本就娇嫩,红的格外刺眼。

呼云延轻叹声,说:“好一个美人儿落难图,这要是被那些画手看见,得画出多少幅流传百世的画作啊。”

高旭微怔,只说:“将军还有这样的雅兴?”

呼云延笑说:“平生不爱干别的,就爱看这美得不可方物的东西任人糟|蹋作践,”佯装失言,忙又说:“高公公,你我刚刚说那些话,不多不少也算半个知己,有些话就不必往外说了吧。”

高旭点头,拿出钥匙开锁,推门让出道,说:“将军请。”

呼云延蹲在萧瑾轶身前,从腰间拔出利刃支起他的脸,轻啧两声,眉开眼笑,说:“瞧瞧这张脸,要是哭出来,沾上泪渍,就更好了,可惜了。”

高旭闻言混身汗毛冷竖,不言一词。

呼云延问他:“圣上的意思是,我直接把人带回去就行了?”

高旭应声,递上铁链钥匙,呼云延却说句不,用那利刃砍断铁链,随着哔剥声,铁链垂下,他上前抱起萧瑾轶,凑近闻了闻,说:“好香的男人,不知在床上是什么滋味,哭出来是不是更惹人怜爱,也不知这眼角泛红涌泪,是个什么样子。”

高旭见过太多宫内丑事,可都是遮着掩着瞧,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胆当面直言这种事,且怀中人不是旁人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子,这等言语,搁在之前定要杀头。

呼云延见人不语,转身说:“人我就带走了。”

刚出狱门,外面开始下雪,先是小后大,落在两人身上,萧瑾轶垂眸埋在呼云延怀中,呼云延轻声说:“受苦了。”

*

隋文坐在殿中知道这件事后,气的脸成猪肝色,打翻一桌茶水,起身愤愤不平,说:“萧瑾宣欺人太甚,我得找他去评理,我哥哥好歹也是大梁的王爷,凭什么轮着给一个外臣做妾室。”

说着迈步出殿,却被淮绪拦下,一向不对淮绪疾言厉色的隋文一把推开人,说:“我看谁敢拦我。”

高淮绪跪在地,说:“公主,万万不可,殿下好不容易从狱中出来,哪怕去将军府也比那里强,至于以后怎么说,我们再慢慢筹谋就是,您现在去找圣上,无异于以卵击石,别忘了,好几个皇子被打发去皇陵守灵,这辈子怕是都回不来。”

隋文气急败坏,说:“谁稀罕这公主之位,要拿去就只管拿去,”还没说完,眼角一红,哽咽着说:“哥哥就没受过这份委屈,他那样的人,怎么过得去这样的坎。”

高淮绪闻言起身,想抱隋文,刚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不知该不该落下,隋文扑进淮绪怀里,再也顾不得什么,放声大哭:“母妃、母妃走地早,哥哥在皇陵吃了不少了苦才回到幽都,怎么还要受这等苦楚。”

说完从兜里掏出药丸,盯着看不放,说:“要不然我们都死了算了,离开这个鬼地方,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活下去,怎么活不是活,锦衣玉食日子是,粗菜淡饭也是,只是再也不用受这份委屈。”

高淮绪还不知这药丸是什么,但听隋文这么一说,心知不是好物,打掉那药丸,搂紧她,说:“公主别留奴才一人在世上。”

此话一出,隋文一怔,渐渐平复,抹掉脸上泪珠,反抱住淮绪,说:“不能哭不能哭,我们还得筹谋一番,如何把哥哥从将军府捞出来。”

*

呼云延抱人回房,也不要旁人伺候,径直打来水,给萧瑾轶擦洗身子,萧瑾轶看着他,说:“为什么非得要这个法子?”

“不然呢?”呼云延反问,“把你送去金国,好和达颜一起双宿双飞?当大将军的小妾总比到苦寒之地当什么王妃强的多吧。”

萧瑾轶说:“留在牢中只待时机成熟再出来不行吗?”

说得虽有气无力,却让呼云延怄火,扔掉手里刚沾水的帕子,“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圣上给我说了多少亲事,要不是我用了点手段,让幽都上上下下的人都知我呼云延是个苦煞的命,我这将军怕是要妻妾成群,身边全是日日监视我的人,瞅着混身不舒坦。”

萧瑾轶盯着呼云延不放:“所以,日后我就是大将军的小妾,在这府上看人脸色过日子,对吗?”

“不行吗?”呼云延回看他,“往常你不是常看我的脸色,现在比那时好上太多,你我共处一室名正言顺,没人敢议论,这不是最好的法子?既能救出你,又能瞒天过海商议大事,而且——”

他还要再说,却被萧瑾轶打断,问他:“你可有一点私心?”

呼云延闻声缓缓呼出一口气,要说没私心连他自己都不信,若说有私心,又能如何,他扯开袖子,牵出那条红绳,说:“之前我们在明禅寺的事,你都忘了?此生都唯有彼此一人,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以这种方式有何不妥。”

萧瑾轶闭眼不语,呼云延坐在榻边,抱人起身,靠在他怀里,说:“萧瑾轶,别挣扎了,这对你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你就当来将军府陪我些时日,不成吗?”

“知道了,”萧瑾轶说。

呼云延还要再说,听门外康继生说:“主子,老太太找。”

“知道了。”

呼云延掀帘跪拜安道县主,说:“孙儿拜见——”祖母二字还未脱口,听得一句:“跪下。”

他很清楚所为何事,直接跪下,安道县主起身伸手,身旁的桂香握紧藤条摇头,安道县主呵斥:“给我,不然连你一起打。”

桂香闭眼不给藤条,安道县主大骂:“都反了你们不成?”对外喊道:“给我拿根更粗的藤条来。”

桂香一听忙松手递过去藤条,颤声说:“老祖宗——”

安道县主不置一词,径直走到呼云延身旁,对着后背就是一下,干净利索不留情面,随后厉声说:“混账东西,原来在外面一直玩的都是男人,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枉我养你这么大,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你让你爷爷和爹爹在九泉下如何合眼?”

呼云延箍紧牙关不出声,忍了忍才说:“祖母,自始至终孙儿在外只有这一个男人。”

“还敢顶嘴?”安道县主又是一下,藤条抽的呼呼只响,“还一个男人,你哪怕在外养女人都比男人强,现在整个幽都的姑娘见你不得躲着走,你是呼云家的当家人,日后是要绵延子孙,续上呼云家的香火,一个男人,生得出孩子吗?”

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头晕目眩,桂香眼疾手快,忙扶住老祖宗,又拿掉人手上的藤条,谁知安道县主握紧藤条不放,推桂香一把,说:“你也给我跪着去,或许你早知这件事,是我老眼昏花,让你瞒我瞒得这么久。”

桂香连连摇头:“老祖宗,您、您别生气。”

呼云延却说:“是我让下人瞒着您的,不关他人的事,您要是有气,只管朝我身上撒就是,孙儿绝不多言。”

安道县主微微俯身,盯着呼云延的眼睛,说:“你小子可真是能耐了,打的就是你。”

呼呼又是几下,呼云延眼睛不眨一下,安道县主也不知是打累了,还是心口疼,坐在躺椅声,久久不语。

桂香挪跪几步凑近她,说:“老祖宗——”见人脸色惨白,忙起身对外喊道:“快来人啊,快去找御医,老祖宗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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