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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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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轶回府高烧两日,卧病在榻,呼云延近身伺候,待第四日渐渐好转,他知呼云延想去明禅寺,与人说好后,于第六日来到寺庙。

明禅寺前停有一辆马车,呼云延从车内出来伸手去接下车的萧瑾轶,随后抱人下来帮其拢好披风,萧瑾轶也不阻拦任由他如此。

今日来的人不多,两人跪拜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呼云延瞥眼萧瑾轶,说:“其实来明禅寺更多的是求姻缘。”

萧瑾轶点头,见呼云延闭上眼睛,自己却迟迟没闭上,看着面前的佛陀,心念甫动,顿生没有什么可许的想法,待呼云延再次睁眼跟着一同起身,找小弥勒要了木牌,寻笔写上自己的名字,随后递给呼云延,说:“你来吧。”

呼云延微怔,握住手里的木牌,将之与自己的捆在一起,两人来到院中一株凤凰树下,树上满是垂挂的木牌,上面写着各人名字,来者都是姻缘已定的爱侣,呼云延没问缘由,萧瑾轶也没阻止,这对木牌看似云里雾里被挂上,实则两人心里都无比清楚。

萧瑾轶看眼呼云延,两人抬步迈出寺庙,临行前却听一声:“施主且留步。”

一位眉毛花白的扫地僧跟在两人身后喊着,又说:“两人既然来求姻缘,怎么不去寺庙里找我师叔要两根红绳?”

呼云延问:“还有这样的规矩?”

扫地僧看眼两人,直言:“一般人挂完木牌只觉万事大吉,便不再去要红绳。”

萧瑾轶不觉问:“所以圣僧让我们去要红绳有何高见?”

扫地僧摇头:“高见谈不上,只是觉得两位现在似乎还缺点火候。”说完笑眯眯离开,留下不解其意的两人。

萧瑾轶本不想当真,奈何呼云延闻言心里有个疙瘩,抻着萧瑾轶去要红绳,回去路上两人在车里绑在对方手腕上,呼云延安心地说:“明日我准备动身回幽都。”

见萧瑾轶绑绳绑地认真,又说:“那个扫地僧的话不可全信,别太放在心上。”

萧瑾轶轻嗯一声,说:“回幽都后万事都要格外小心,我们一走就是两个月,很多事都变了。”

呼云延握住他的手,说:“知道了。”

萧瑾轶被水浸泡时间久了,这些日子一直不住咳嗽,煎了不少药方都无济于事,今晚两人同睡一张床上,夜里止不住咳嗽,呼云延没睡着,翻身抱住他捂住口鼻,萧瑾轶忍了忍,一阵劲过去,好受些,说:“没事。”

呼云延说:“等回了幽都,我定找陆通判给你瞧瞧,他医术高明,会有法子治好你这病的。”

“不打紧,”萧瑾轶憋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喘出来后被呼云延抱在怀里,蹭着他的脖子,萧瑾轶说:“早些睡,明早还要启程回幽都。”

呼云延说:“在睡觉了,只是这夜太长,不做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萧瑾轶岔开说:“此番回幽都该好好筹备,太子设下来澍州的圈套,而我不得不钻,这次回去他料定也知道我不会放弃,定找了不少法子治我。”

呼云延说:“大不了离开幽都去旁处,大梁这般大,还没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萧瑾轶不语,呼云延又说:“青海就不错,我之前常年在那边带兵,要是把我逼急了,就回去,到了那,可就不是他萧瑾宣说了算的。”

“嗯,”萧瑾轶不去拂人脸面,只说:“睡吧。”

翌日一早,呼云延乘上快船一路向北,澍州官员在码头相送,萧瑾轶站在河道上,看着船帆渐行渐远,身旁的张成典忽的跪下,说:“殿下,您——”

萧瑾轶知道此人要说什么,也不惊讶,只点头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张大人不必谨言慎行,想说什么都可以。”

张成典叩头,说:“殿下,大将军现在看起来对您是百依百顺,可难保走上高位后也是如此,人的野心是无尽的,更何况大将军还身居要位,万一哪天变了心,殿下该如何拴住这头恶狼。”

萧瑾轶沿着河堤走两步,缓声说:“张大人,你信这如意项圈能套住这头恶狼吗?”

话里有话,张成典沉思半晌才说:“臣不信。”

萧瑾轶呼出一口气,并不明态,只说:“我早已上船,身后了无退路,这些都是后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知你一片忠心,且先起来吧。”

张成典不起,萧瑾轶又说:“之前孔先生与我约定,要将你留在澍州,不知你意下如何?”

“臣自是听从殿下安排。”

萧瑾轶说:“现在澍州州府职位空缺,治水这件事你忙前忙后,澍州的百姓都看在眼里,若你想,我便在折子里写明,呈给圣上,让你留下。”

张成典连叩三下,说:“臣谢过殿下。”

他不善言辞,但这句话一出,两人都心知肚明,无论往后幽都的风如何吹,澍州这边定会偏向萧瑾轶。

炸开河堤后,接下的事轻松许多,于通县留不得,早早通告那里的人离开,待湖泊修好,只放水冲垮于通县,数千亩的大|麻顷刻间化为乌有。

这样要命的钱袋子不要也罢。

呼云延回京按理说该面见圣上呈报赛金卑这事,但在宫外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通传的宫人,守备内庭的禁军换了一批,呼云延还没摸清这些人的来历,站在宫门口也不随意攀谈。

也不知等了多久,高进出来,先挥手散退宫人,才说:“大将军安好?”

呼云延笑说:“安好,好些时间不见,高公公气色红润,还是这幽都养人,我出去数月回来都觉神清气爽。”

高进点头微笑,随后低语:“圣上龙体抱恙,没办法见将军,将军还是先回府上等圣旨吧。”

呼云延会意,说:“那我就先回府上静候佳音。”

走出宫门没几步,见西边宫墙位置停有一辆马车,径直上去后,高洁在里坐着,起身跪拜,说:“将军。”

呼云延也不废话,只说:“宫里什么情况?”

高洁说:“自从殿下和将军离宫后,圣上的衣食起居都由太子照管,虽说太子忙着政务,有时候来不及伺候,但从不让旁人插手,万事都亲力亲为,所有事都是秘传,没有人知道圣上现在如何,只听一个误入殿内的宫女说,圣上瘦的不成样子,也不知还活着没有。”

呼云延早有预算,也不震惊,只说:“还看见什么?”

高洁低头说:“那宫女说的也是支支吾吾,后来她夜里做梦说梦话,说那里面堪比人间炼狱,恶臭无比,也不知是真是假。”

呼云延又说:“所以幽都现在是太子一人说了算,那些大臣根本无法接近圣上?”

“是,”高洁垂头,“连我们这样的奴才也不能靠近,更别说其他大臣,而太子如今也不再跟其余大臣往来,平常也就召见几个心腹大臣商议大事,事后再下旨通传。”

呼云延抬手:“知道了。”

下了马车沿街走回将军府,还没进堂,就听下人通传,说太子请将军去宛苑用饭。

宛苑在城郊,是太子的私宅,地处偏避,少有人去不说,据说宛苑四周设有不少机关,但凡误入其地的,都被射成刺猬当场毙命,久而久之无人敢去。

呼云延应声也不急,焚香沐浴用过糕点后,找了一匹老马悠悠朝那边过去。

宛苑四周清幽,加上这几日幽都雨露多,还没凑近便觉四周薄雾笼住,瞧不真切前面的路。

呼云延暗道,这要是走错一步误撞上机关,不得死在此处,饭没吃上,人先亡。

心里这么想,然骑马脚程却异常随意,信马由缰,这匹马老了,时不时走到路旁啃咬几口嫩草,含在嘴里细细咀嚼,呼云延喃喃自语:“还真沉得住气啊。”

话音刚落,雾中传出一声:“大将军数月不见,如今怎么像个独钓寒江台的渔夫,闲情逸致到这般境地。”

呼云延听出秦云岭的声音,笑说:“老哥好久不见,看来读了不少诗文,竟会吟诗作对了。”

秦云岭哈哈大笑,骑马从雾中行来,绕到呼云延身旁,与之同行,说:“约你你也不早些来,让我好等,一会儿进去了罚酒三杯啊。”

呼云延跟着笑起来,说:“老兄太抬举我了,我这路途颠簸,还没缓过劲,自罚三杯,今晚不得住在宛苑啊,就怕太子殿下嫌恶,夜里给我丢出来,别被山间野狼叼走就好啊。”

秦云岭闻言笑容凝滞在脸上,干笑声,说:“哪里的话。”

走近宛苑,雾气渐消,能看清四周屋舍,呼云延翻身下马,任由他人搜身放行,随后跟着秦云岭来到一处水榭楼台,还未走近便听弦乐声,一女子坐在中央弹琵琶。

说是女子,待凑近才觉原是男子,只不过比寻常男子都要瘦削,又身着裙服,让人误以为是女子。

太子盘腿而坐,手指轻拍桌台打着拍子,秦云岭掀帘进入,说:“主子,呼云将军来了。”

呼云延跟着说:“太子殿下。”

太子也不抬头,只看眼软垫,说:“都坐。”

呼云延就势坐下,一点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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