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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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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走康继生,萧瑾轶转身对寇官森然道:“说说看,你师父让你找我做什么?”

世上没这么巧的事,偏他们来于通县遇上梨园开院,随后看见张成典,再被这位戏子暗地引来这里,若说没人布局,未免太凑巧。

郎丽月一惊:“主子,这戏子刚不是——”

寇官不语,去溪边将脸上油彩完全洗掉,露出本来面目,还未长开十三四岁的孩童,稚气未消,但说话却比郎丽月还老道:“我师父说,今晚会来一个贵人,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贵人带回府上。”

“你师父知道的还挺多的,”萧瑾轶直言,“与朝廷命官勾结狼狈为奸,透露主子踪迹,是死罪,所以余下的话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寇官不懂这话的意思,脸上现出一丝疑虑,只那瞬间消散,说:“我师父只说带贵人去府上,别的什么都没说。”

郎丽月说:“你师父就算是于通县有名的角儿,对我家主子来说,却不算什么,少在这摆谱威胁我家主子。”

寇官说:“不是威胁,是笔交易。”

此话一出,萧瑾轶才说:“什么交易?”

寇官说:“贵人目前正在忧思的事,我师父可以帮您了结,而我师父所求之事,对您来说不算什么。”

郎丽月看向萧瑾轶说:“主子,别信他的话,他能骗我们来这里,就能骗我们第二次,我看他那位师父也不是什么重情义之人,背地里指不定耍了多少心眼子——”

萧瑾轶抬手,郎丽月止住,他说:“澍州真是藏龙卧虎,我来的时间不长,却次次与人交易,不过好在不是什么难事,”对寇官说:“带路。”

郎丽月迟疑跟在后,却被寇官拦下,对她说:“我师父说了,只许贵人一人去府上。”

“什么歪道理,”郎丽月打掉寇官拦路的手,“我家主子金枝玉叶,要是磕着碰着了,你师父赔不起。”

寇官坚持如此,萧瑾轶见僵持不下,对郎丽月说:“你在这等呼云延他们,我去去就回。”

“主子——”

“没事,”萧瑾轶留下这话离开。

郎丽月看着萧瑾轶离去的背影心下愤愤不平,猫腰跟在身后数步,被寇官察觉,无奈只得回到原地等候,焦虑万分。

寇官在前带路,约摸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来到两座大山前,前面已无去路,却见寇官拨开丛丛杂草,露出一条蜿蜒小道,直通两座大山之间,萧瑾轶抬眸,见山间隔出一条仅通一人的小路。寇官说:“贵人请。”

随后拿出火折子照亮远处的路,萧瑾轶在后跟着,走出山道,别有洞天,平坦大路直通宅院,刚到门口,忽听一声鸟叫,顺着鸟飞去的方向,见远处山头似有几处房舍,天黑看得虽不真切,但萧瑾轶隐约觉得熟悉,一时想不起是哪。

进入府中,阒静无声,房舍门前只留一盏暗灯,照亮地下一隅天地,地上站在一人,似等候已久,寇官到此后退三步,灯下人领着萧瑾轶继续走,不知绕过几个门洞,来到一处别苑,那人掀帘请萧瑾轶进去,自己却退下。

萧瑾轶走进屋内,但见上位坐着一人,见他进来,却不起身,喝完一口茶才踱步至身边,问:“庆王殿下萧瑾轶?”

即便在幽都除了呼云延没人敢这么喊他,萧瑾轶见来者正是之前坐在台下的孔玉生,生有几分傲气,哪怕经过岁月也没磨平,他说:“正是。”静候下文。

孔玉生也不看茶,只说:“殿下近来为鹿头寨的事来回奔波,可查出什么没有?”

萧瑾轶坦然说:“没有。”

孔玉生一笑:“看来殿下来此诚心不够。”

萧瑾轶跟着一笑:“孔先生约人来此谈事,从一开始就提防试探,却说我诚心不够,世上没这样做买卖的,再者,我尽数抛出,孔先生岂不是能随意拿捏,要我说,是孔先生的诚心不够。”

孔玉生不怒反笑得更灿:“之前没听说殿下这般能言善辩,今日见到了,”此时才对门外喊:“看茶。”

香茶奉上,孔玉生腾出刚刚的上位自己坐下位,举杯对萧瑾轶说:“我以茶代酒先敬殿下一杯。”

萧瑾轶垂眸见茶水颜色,鹅黄色带有香味儿,不觉问:“这是于通县特有的茶叶?”

孔玉生饮尽一杯,说:“不算,是我自己在院中捣鼓,种的一点香茶,要问个所以然,我还真说不出。”

萧瑾轶抿一口:“味道不错。”

“殿下若是喜欢,事成之后,草民可送殿下一罐,”孔玉生话锋一转直奔正题,“殿下来的时候也看见山头的几处宅院,那就是鹿头寨。”

萧瑾轶魏延微怔,难怪刚刚那般熟悉,于通县距离澍州有些距离,来回快马也得两天,而鹿头寨和于通县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私下却这么近,若合婚那晚从此处攻上鹿头寨,真是百利无害。

孔玉生继续:“殿下肯定好奇,为何小小的于通县能这般红火,其实很简单,因为于通县从来不种粮食,种的都是大|麻。”

萧瑾轶闻言眉头微蹙,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对这种东西都看管极严,从消糜人的身体到毁掉一个王朝,都有可能,这样戒严的东西在于通县随意流通,甚至在幽都禁内都有,梁帝不会不知。

梁帝既然知道澍州水有多深,还让自己来治水,其意欲何为,一桩桩一件件事迎面袭来,萧瑾轶总觉得是在试探,那试探又为何事。

孔玉生自是不知道萧瑾轶在想什么,又说:“上到澍州州府,下到于通县万民,都靠这玩意儿养活,每卖出一两□□,澍州就能增添五钱税供,放在谁身上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瑾轶开口:“木已成舟,多年积累下的,一时也难以改变,只要数量掌控严格,这东西也算一种药材。”

孔玉生笑了笑:“殿下真就这么信?还是说在我这说得冠冕堂皇,回去却暗暗思索铲除之策。”

萧瑾轶摇头:“徽州刚开始推行官妓的时候,也是万人驳斥,说有损民风,可到现在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小,是因为什么,这道理拿到于通县一样适用,既能存活,就有它该留下的道理。”

这次换孔玉生不语,约庆王殿下来此之前还在想这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娃娃能成什么气候,左不过说出点实情便能将此人吓住,现在看来绝非如此,不过这也让孔玉生安下心,或许只有眼前人才能帮自己完成夙愿。

萧瑾轶又说:“话又说回来,孔先生知道我所愁之事,不仅知道,还想以此为由跟我做笔交易,我很好奇,孔先生卖这么大关子,到底所为何事,又或者,”说到这,语气陡变,“为一个人。”

孔玉生摸住茶杯的手一颤,旋即抬眼看萧瑾轶,说:“殿下都知道了?”

萧瑾轶微微颔首,孔玉生叹口气:“那就烦请殿下帮我一把,把张成典留在澍州。”

“他若是不愿意,你勉强又有何用?”萧瑾轶问。

孔玉生语调微变:“你怎知他不愿意,我和他年少结识,一见如故,他曾多次与我表露心意,是我怕误了他前程,一而再再而三的婉拒,世人都说是他张成典去了幽都丢下那戏子,殊不知在我这,是我这薄情戏子伤了痴情人的心。”

两人都沉默不语,良久萧瑾轶说:“孔先生是怕张成典不愿意,所以擅自做主,想私下留人。”

孔玉生说:“当初人家巴巴的想要和你好,你百般不愿,现在到头来想找个伴儿留在身边,想到人家,世上哪会有这么好的事等着你,再说幽都繁华,要是被迷了眼不愿留下,也是常理,我知道此举绝非君子所为,可那又如何,只要心里痛快,所为违拗本心又能怎样,也好过多年孤苦伶仃一人单过。”

不知为何,孔玉生这些话萧瑾轶句句听在心里,混身不舒坦,起身站在窗台前透风,刚推开窗,却见呼云延站在院中,竟也朝这边看来。

目之所及,晚风吹过,院中茶花飘落在呼云延脚边,呼云延拾起,大步流星奔向萧瑾轶,将茶花塞进人手里,说:“让我好找。”

孔玉生听见声音,也不气恼,只说:“你的心上人到了?”

萧瑾轶本想否认,话到嘴边却止住,呼云延推门而入,对孔玉生说:“好大的胆子,诓庆王殿下来此,要是有什么闪失,烧掉整个于通县都不够赔。”

孔玉生说:“你问问那位殿下,是我诓他来,还是他有所图。”说罢让门外人上茶,却无一人回应,“下手倒是快。”

呼云延说:“人没死,只是昏睡。”捡个位坐下,就着萧瑾轶喝过的茶杯尝口,说:“孔先生这院子不错,去鹿头寨方便不说,运个什么也是四通八达,南往澍州,北到于通,难怪鹿头寨会选在这个山头上。”

孔玉生说:“大将军谬赞了。”

屋内余下两人对视一眼,呼云延说:“张成典的嘴巴真是不牢固,连这些事都跟你说,怕是头顶的乌纱帽不想要了,不要也罢,他们张家多得是子侄,不少这一个。”

孔玉生一听这话,忙说:“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暗暗打探到的。”

“打探到的?”呼云延不依不饶,“孔先生都知道的事,想必鹿头寨也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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