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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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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忙将烛火熄灭,虽不知这仓库里放着什么,但每次大当家的来都不让点火,至于其中由头也没人敢问。

赵光第走到房顶破开下方,抬头冷笑一声:“屡教不改啊。”

随后下令彻查到底是谁进了仓库。

四周灯火通明,赵光第坐在搬来的椅子上,静候佳音,一人赶来抱拳说:“大当家的,我们在后厨附近发现了一些东西。”

他起身说:“带上铁链,给我把人栓回来。”

临近后厨,只听枯木吱呀的声音,赵光第挥手,其余人止步,唯有两个心腹上前同行,赵光第在前,屏住呼吸,一脚踹开后厨的门,只见柴火堆上坐着两人,也被吓一跳,其中一人啊呀一声站起来。

两位随从拿着火把跟随其后,照亮柴火堆上的两人后,都是一惊,随后低下头不敢多看。

赵光第待看清楚是谁后,更是火大,一个是他新纳的小妾,另个是他曾经的妻子,不过很久前,因正房无所出,他写下一封休书休了此人,又扶正另个小妾。

两个女人,衣衫不整,新纳小妾嘴上的胭脂被亲掉一片,起身时还不忘将单衫搭在身上,赵光第嫌丢人,背过身对随从说:“都出去。”

后厨门被关上,赵光第寻处干净地方坐下,问两人:“什么时候的事了?”

“很久前了,”前妻站出来说,将手被在身后。

赵光第闷声说:“不用藏了,都看见了,不就是个烟斗吗,怎么,平常看我抽惯了,自己也跟着一起?”

前妻挺起胸|脯说:“凭什么这味道只有你能享受,我们就不行。”

赵光第冷哼一声,起身不由分说扯过前妻头发,按住人脖颈跪在地上,又抽出腰带合上,随后抬起腰带重重鞭打在身,前妻一言不吭。

小妾看不下去,扑倒在她身上,说:“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偷出来烟斗,又缠着姐姐一块尝的,都是我的主意。”

赵光第一脚踹开小妾,戟指骂道:“混账东西,这里容不得你说话,我平常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背地里和女人搞在一起,怎么,我不够吗?”

小妾哭丧在地,说:“求你放过夫人。”

“我呸,”赵光第啐口,“寨里不是没有夫人,你瞎叫唤什么。”对外喝道:“进来两个嬷嬷。”

嬷嬷应声而来,赵光第指着衣衫不整的两个女人说:“帮她们把衣服穿好了,给我吊起来打。”

这场闹剧直到午夜才结束,赵光第怒火冲天回到房中砸了不少东西,霹雳吧啦的,看得众人都不敢上前劝说,随后吩咐:“把后院那些女人都给我赶下山去。”

寨中管账的老先生站出来犹豫说:“大当家的,有的姨太太还怀有身孕,这个——”

赵光第冷眼瞪人,说:“没听见我说的吗,只要是后院的女人,都给我赶下山。”

赵华敏本睡下了,因仓库闹贼的事又起来,此时坐在堂中按捺不住,说:“哥哥,嫂子们肚子里总还是我们赵家的种儿,全都赶下山,那些孩子出生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孩子找不到爹吧。”

见人不语,又对管账先生说:“孔先生,你先清点出来那些怀有身孕的女子,安置在旁处。”

孔先生应声带着下人离去,人都走后,赵光第猛地坐在椅上大口喘气,一手扶额,说:“阿敏,你是没看见刚刚那两人的神情,好似我才是那个拆鸳鸯的坏人,”顿悟叹息,“难怪宋萍一直没有身孕,原是从开始就防备我,指不定在背后喝了多少避子汤药,休她的时候不见掉一滴眼泪。”

赵华敏跟着叹息一声,如今屋内都是自己人,也不藏着掖着,直言:“哥哥,我早说了,你身边有几个贴心人照顾就好,留这么多姬妾在旁,早晚会出事的,今晚这事也是长个教训,我一会儿去让孔先生将那些女子都留下,你明的去挑几个可心的留在寨中照顾你。”

赵光第摆手:“不用了,过几日都要走了,”通过今晚这事,他越发渴慕庆王殿下,只想将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那又是何种滋味,“过段时间寨中会有两件喜事。”

“两件喜事?”赵华敏不解,暗想一件是自己和方子恒成亲,另一件又是什么。

赵光第看出人心思,说:“我准备迎娶那位庆王殿下,做压寨夫人,以后这寨中也不需要别的女人,只留他一人就好。”

赵华敏闻言从椅上站起,说:“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那位可是幽都的庆王殿下,日后指不定会登上高位,你这样大张旗鼓的迎娶他,不怕日后他反过来咬你一口。”

赵光第换副神情,笑说:“这就是你不懂了,你说得对,日后这位殿下要是登上皇位,我就是他身边人,不说别的,谋个一官半职也未尝不可,甚至还能谋得这天下,”看向赵华敏,“到时候你好歹也能被封为大梁的郡主,比在这里当二当家的,不知好上多少。”

赵华敏一听是这个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妥,但见哥哥衣服稳操胜券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她这个哥哥只能顺毛捋,但凡一点不对劲,都要大发雷霆。

*

呼云延匆忙赶回房内,合上门径直抱着萧瑾轶上榻,生怕有人来探听,好在锣声一直在前院敲着,到最后竟渐渐消散,听不见任何声音。

萧瑾轶埋在他怀里也不敢大口喘气,只待外面安静下来,才抬眸问:“伤着哪里了?”

“伤得挺重的,”呼云延一脸坦诚,“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榻,需要庆王殿下近身伺候,最好能在旁——”

没等说完,伤口位置猛地一疼,萧瑾轶从他怀里钻出,轻弹身上浮尘,说:“没事了就起来,躺久了也不行。”

呼云延嗤笑一声起身,拍掉身上浮土,牵人到面前,说:“我手臂位置怕是抬不起来,你帮我脱衣服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见萧瑾轶不动,他又说:“这万一哪天上阵杀敌,我抬不起胳膊,成了废将军,怎么给你打天下。”

萧瑾轶呼出一口气,绕至榻上跪在其背后先是伸手探前摸住腰带,欲轻轻一扯松开上衣,却被呼云延反扣住手背,按在小腹位置,他猛地身子前倾紧贴人后背,萧瑾轶说:“看来是没伤着。”

“皮肉什么的都是外伤,”呼云延吹口气,“心里的伤才是最疼的,难以抚平。”

“呼云延,”这是萧瑾轶第三次喊出全名,喊完后静默片刻,刚要开口,听得门外敲门声,呼云延忙转身抱住萧瑾轶,盖上被子,侧身挡住,慵懒地打个哈欠,说:“什么事啊,都睡下了。”

门外传来:“方先生,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请体谅,寨中丢了一件重要物什,是二当家陪嫁手镯,白玉做的,所以这才来问问,不知方先生可曾见过。”

呼云延直言:“你们二当家的不久后跟我就是一家人,我现在图她那个手镯做什么,不终究是我们两人的,你这话问得,当心点啊,免得得罪这屋里躺得新姑爷。”

他和赵华敏这事是今早才定,想必底下人还不知这件事,不如敞开说,摆明身份,免得这群人不知好歹说要进屋来。

果不其然,他这么一说,外面人不敢再多问,只说去隔壁厢房庆王殿下屋里问问,呼云延在屋内又说:“我说你们没事也打听打听寨中的事,那位庆王殿下不久就是你们的压寨夫人,对夫人这个态度,是要被拉出去乱棍打死的。”

门外人闻言皆是一惊,呼云延轻抚萧瑾轶脸颊凑近正要亲上去,被躲开,他笑着起身盖好被褥开门,扔出去一袋银子,说:“各位老兄,有这个时间不如喝顿酒去。”

寨中人很多都是之前无处谋生不得不上山的人,见不得一点银两,接过银袋子连忙应声离开。

门复而合上,萧瑾轶从榻上起身,整理好衣领子欲离开,被呼云延一把抱住按在桌上,萧瑾轶轻嘶一声,说:“放我起来,砚台咯得生疼。”

呼云延拉人起来抱在怀里,扫掉一桌物什,又将萧瑾轶放在桌上,蹲下给人脱鞋,鞋袜落地,将脚放在膝盖上轻轻揉捏,说:“新娘子的脚忒大了些,这还怎么穿喜鞋。”

“那是赵光第该操心的事,与我无关。”萧瑾轶说完脚心一痒,抿嘴又说:“你该去操心赵华敏的婚鞋。”

“我有什么操心的?”呼云延笑说,“她那个哥哥啊,都会帮她整理好。”

萧瑾轶别开脸收回脚轻踢呼云延肩膀,说:“你起来。”

“我蹲着有这么碍事?”呼云延问,说出的话连带呼出的热气喷在萧瑾轶脚背上。

萧瑾轶轻咳一声:“过几日约好合婚的日子,我们就下山,去于通县瞧瞧,一探究竟。”

呼云延又去脱另只鞋袜,应了声,说:“七殿下还带走吗?”

“看他自己的造化。”

脱完鞋袜,呼云延半起身,萧瑾轶察觉这姿势耐人寻味,说:“你要做什么?”

“庆王殿下可知道澍州什么最出名吗?”

“什么?”

“是说书人的口|技,”呼云延旁敲侧击,突然恭谦,“臣不才,来寨子之前跟说书人学了一招半式,现在想表演给殿下看看,不知您意下如何?”

萧瑾轶听出意味儿,忙说:“不必——”晚了一步,他猛地抬头微微后仰,抱住呼云延的脑袋,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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