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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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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踹呼云延的脚,挪去旁处,呼云延绕在他腿边蹭了一圈,随后老实下来,接萧瑾成的话说:“想必七殿下在宫里有不少伴读吧。”

萧瑾成支吾会儿才说:“倒也不是,我去稷下学宫的时候少,更多是在养病,久而久之便荒废了学业。”

呼云延干笑两声:“七殿下当然得以身子为重。”

萧瑾成摇头不语,萧瑾轶岔开问康继生:“如何?”

康继生回:“殿下,于通县在水坝上游,此次发水地方没有此地。”说完退下。

本打算喝几口凉茶继续上路,却因萧瑾成病情发作,萧瑾轶让人去附近医馆找郎中来瞧,一来一往耽误些时辰,待到驿站天已全黑。

张成典和郑硕早早在驿站内候着,迎接两位皇子的同时又拜会呼云延,几人一起落榻。

用过饭后,萧瑾轶在房内踱步,忽听窗外似有活物在啄窗沿,打开窗户,见一只信鸽歪斜脑袋盯着自己,他抱住信鸽取下脚边信笺,又将之放走。

呼云清来信,自己已到达金国,目前经达颜之手,与当地富商结交,正与人请教一些经商之道,待一个月后再来书信。

萧瑾轶看完烧掉书信,呼云清拿着自己给的钱开始在金国立足,看样子十分顺利,正想着听房门被推开,他说:“我晚些——”

话没说完,见呼云延端着木盆入内,他起身:“怎么是你来了?”

呼云延放下木盆扯掉肩上帕子,问:“怎么就不能是我。”又指挥人坐下,给萧瑾轶褪去鞋袜,轻握人脚踝,“今晚我伺候你洗脚。”

萧瑾轶有些难堪,抿唇忸怩两下,说:“我自己可以来。”说完抬脚溅呼云延一身水。

呼云延笑说:“我又没有挠你,你难受个什么?乖乖坐好就行,别乱动。”

他洗的认真,将萧瑾轶脚捧起放在膝上,仔细用帕子擦干净,又对着轻吹口气,萧瑾轶受不住,忙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呼云延勾唇,“怎么样,洗的还干净吧。”

萧瑾轶见人神情只能点头,收脚放回榻上,看着呼云延端走木盆随后上榻,抱着他的脚不放,萧瑾轶轻踹人说:“放肆。”那里最是敏感,多动一分,总让人忍俊不禁。

呼云延轻捏人脚心,说:“放肆过不知多少回了,还在乎这一回?我今天才发现,咱们五殿下的脚真是小,一把就能握住,放在手中可以随意把玩。”

萧瑾轶轻触人心口,说:“今晚又是为何事而来?”

“你我之间就这么生疏,非得有要事我才能来?”

萧瑾轶不语,呼云延又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明日你我就要分开,一个朝南一个朝北,总觉得缺点什么,所以今晚特意来找你。”

“怕我在澍州惹事?”萧瑾轶坦言,“这次治不好水,我没法交待,也没那个心情。”

呼云延停下手中动作,说:“要是撑不过去让康继生来找我。”

萧瑾轶摇头:“你以为圣上派萧瑾成是来做什么,表面我和他一起治水,实际上他是派来的监工,一旦我有半分失误,他定会如实上报,不留任何情面。”

呼云延蹙眉:“咱们这位圣上终究是谁都信不过,你防他,他防你。”说完松手,将人揽在怀中,帮着理好鬓边的头发,“这个时候你总该学会温顺些,没事多找我。”记起什么,“上次你当着那位宫女的面说,自己喜欢温顺的,可是真心话?”

萧瑾轶抬眸抵住呼云延下巴:“怎么,我要是说真心的,你又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那倒不至于,”呼云延轻笑,“毕竟我也不能再找出那个宫女来鞭尸,我只能好好伺候我们的五殿下。”

萧瑾轶一听心里泛寒,打掉人放在小衣里的手,说:“昨晚太狠,我还没好全。”

“那我给你揉揉。”

萧瑾轶又说:“你就不想知道一些呼云清的事?”

呼云延闻言停手,说:“我那个堂弟,你也切莫要当真,他啊,从小长在锦绣里,什么苦都没吃过,你现在让他去做那事,还从头做起,当心栽进去。”

萧瑾轶轻嗯一声:“栽进去,不还有你这个堂哥作陪。”

呼云延轻笑:“他是他,我是我,他和我还不一样,要是赔了,别赖在我账上,”说罢低头亲了亲萧瑾轶的嘴角,“也不知道赛金卑躲哪去了,连个身影都不见。”

“总会找到的,”萧瑾轶虽安抚,心思却在呼云延的手上,按住人肩膀说:“今晚早些睡,明早都要赶路。”

呼云延答得干脆:“就一次。”

兜转半夜才睡下。

翌日一早,两位大臣与呼云延道别随后骑上马去追两位殿下。

萧瑾成坐在车上昏昏欲睡,萧瑾轶则阖眼如何都睡不着,半边身子都是木的。

进入澍州前一夜,因赶路没到驿站住,郑硕找来酒家安顿两位皇子入驻,随后跟张成典在大堂品茶议事,店小二杵在柜台上打瞌睡,郑硕试探地说:“张大人曾经在澍州待过,想必对那里的山川地形了解不少,明日就要开始坐船,可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张成典吹走杯中茶叶沫,说:“不知郑大人找到船家没有?”

郑硕说:“这是自然,明早一早我们便可将马匹留在驿站,三天前我已与澍州知府通书信,澍州知府王振友早早为两位主子准备好大船,只待主子们登船。”

张成典一听澍州知府的名字,脸色微变,说:“知府亲自来接?”

郑硕点头见人如此问:“可有什么不妥。”

张成典说:“但愿是我多虑了。”

康继生端着糕点进房,将在下面听见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萧瑾轶听,萧瑾轶轻点桌面,示意人将糕点放下,又喊出藏在暗处的郎丽月吃糕点。

郎丽月拿过糕点含在嘴里,问:“这个张大人怎么疑神疑鬼的,我们到了澍州,当然得澍州知府来接啊。”

康继生说:“这个不好说,我们本就是奉圣上的指令来澍州查办治水之事,这澍州知府先行讨好我们,派出大船来接,就怕到时候是吃别人嘴软,下不去手。”

郎丽月不解:“下什么手啊?”

康继生垂眸不语,萧瑾轶说:“康继生说的不错,”他近来左眼皮总跳个没完。

郎丽月轻哦一声继续吃糕点,忽的房门被叩响,萧瑾轶招手示意两人归位,又对门外说:“是七弟吗?”

萧瑾成在门外应声,萧瑾轶说:“快进来吧。”见人脸色不好,问:“是哪里不舒服?”

“五哥,”萧瑾成抖动嘴唇,说:“你难道没觉得屋里冷吗?”

萧瑾轶生疑,抬手覆在人额上,喊康继生:“给人找个郎中来。”

康继生应声离开,萧瑾成哆嗦两下,说:“五哥,我这样,怕是明日进不了澍州,万一病倒了,不成了你的累赘。”

萧瑾轶没安抚,只说:“别说这些胡话,你快些好起来,你若是不进澍州,被底下言官知道,定会参你一本,”他附在人耳旁低语,“不要让你的母亲失望。”

萧瑾成闻言一怔,半晌才说:“五哥——”

萧瑾轶打断人继续说:“这几日赶路途中,反反复复这样的事出现多少次,我都没多说什么,明日就要进入澍州,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又来这一招,你在害怕什么,萧瑾成,是有人要杀你吗?”

他语调平平,却听得萧瑾成混身冷汗,忙说:“我没有。”

“你有没有我不知道,”萧瑾轶离开,“你我这次同行都非彼此所愿,目的是将此事办好,倘若办不好,回京也是一个死字,所以你别无选择,还是跟我们一起进澍州吧。”

萧瑾成来回左右看,叹口气说:“我知道了。”

等人离开,萧瑾轶却没让郎丽月去找康继生,而是留在房内听各处的动静,没一会儿,店小二上来送热水,说是洗脚用。

从幽都一路出来,除了驿站那些人知晓他们身份外,没人知道,萧瑾轶也特意交待不要声张,因此每逢他人问起,都说是过路的行脚商人,不以真实身份露人。

郎丽月要去端热水,却被萧瑾轶拦住,对门外说:“我并没有要热水。”

店小二说:“是隔壁房间的爷说,您这边要,特意让小的送来。”

隔壁房间,住得是谁?呼云延,这个名字闪过脑海旋即被抹掉,不该是他,那又会是谁。

萧瑾轶不收这水,店小二没辙只能原路返回,将怀里二两银子递于隔壁房内客人。

这一夜还算太平,一早萧瑾轶假借考虑自身安危询问周边房间客人时,被店小二告知,那位客人昨晚就走了。

这下萧瑾轶更是疑惑,此人究竟是谁。

来不及多想,澍州知府在码头亲自迎接两位皇子上船,刚到船上没多久,萧瑾成谎称自己不舒服很少与众人见面,独自躺在房中也不知在做什么。

萧瑾轶见无大碍,也随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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