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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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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云延掀帘,马夫抱拳说:“将军,这人不知好歹——”

没说完,呼云延抬手,马夫噤声,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女子,身着青色襦裙,披着斗篷看不清样貌,呼云延挑眉:“上来吧。”

那女子一言不发径直上车,呼云延转动手上的玉扳指,说:“还以为你忘了本,这些天一直没音讯。”

女人忙跪在地,说:“奴婢不敢,奴婢这些天一直在查柳青茹的事,如今有了点眉目,才敢来见主子。”

“说说看,”呼云延说,“柳青茹怎么了?”

“柳青茹怀的并不是太子的孩子,而是萧瑾成的。”

“难怪兰溪公主择婿宴会上,那些蝴蝶会莫名其妙落在萧瑾成桌上,现在看来,是柳青茹想利用这次机会将萧瑾成送走,”呼云延轻笑,“萧瑾成一个没王爵的皇子,若真当了高丽国的夫婿,定是随公主去高丽,一石两鸟,我们之前忒小瞧了这位柳姑娘。”

女人低头双手半合放在身前,说:“主子请吩咐。”

呼云延说:“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你原有地方,有事我会找你,”掀帘去看无人街衢,“这么晚,你一人是怎么出来的,不会惹人生疑?”

“人已经睡下,奴婢才敢出来。”

“哦?”呼云延会意,“还是用的水襄晚莲?这药用多了,容易产生幻觉,那人没察觉吧?”

“没有。”

呼云延看出女人一丝犹豫,提醒:“你妹妹好不容易过上太平生活,别因为你给搅黄了。”

“奴婢不敢。”

马车停在西街,呼云延下车后马车折回,这地方无论来多少次,都如第一次般让人期待。

推门进内,见萧瑾轶趴在桌上,酒壶歪歪斜斜倒在桌上,酒杯里的酒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连个下酒菜都没有,曲臂而枕,略显狼狈。

呼云延凑近,抹掉桌上酒渍,放在嘴里品尝,不算太烈,但对很少喝酒的萧瑾轶来说够了,他弯腰支起人胳膊扶着抱上榻,安放好刚要离开,被榻上人拽住衣角。

“醒了?”呼云延转身问,盯着人黑黢黢的眼睛,“什么事要喝这么多的酒,再者,”他揶揄,“你会喝酒吗,这么喝酒明早指定头疼。”

说完迈开步子准备去后厨温醒酒汤药,被萧瑾轶拽住不放,对他说:“去哪啊,不许走。”

呼云延轻笑扭头坐在榻上,萧瑾轶就势头枕在他腿上,他轻抚人鬓边,萧瑾轶舒服地眯起双眼,呼云延说:“怎么跟只小猫似的,挠人的很。”

萧瑾轶轻嗯一声,蹭蹭人腿边,呼云延轻捏人下巴,说:“知道那是哪里吗,就乱蹭,蹭石更了,你给艹啊。”

“给,”萧瑾轶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说,我就给。”

呼云延嘿笑两声,抱人在腿上,说:“早知道你喝酒后这么乖,就该把兵营里的酒全带回来给你,喝了酒,慢慢磨你,让你明天起不来。”

“好。”萧瑾轶一口答应。

呼云延轻笑:“醉鬼的话,我一点都不信。”

萧瑾轶闻言从呼云延腿上下来,扶着桌边朝书柜过去,呼云延在后问:“去做什么?”

“给你写个字据,”萧瑾轶扶着书柜找纸,说:“你不是不信吗,我给你写下来。”

呼云延见势怕人摔着,起身从背后抱住,在萧瑾轶肩膀上轻蹭,说:“别写了,喝冷酒手抖,写不好字的。”又说:“你要喜欢,我在你身上写字啊。”

见人点头,呼云延拿起案上紫毫,沾了桌台上的残酒,沿着萧瑾轶脖颈向下,所到之处,凉飕飕的,萧瑾轶嫌冷,缩着脖子想要去榻上盖被子。

呼云延不许,抱人不放,说:“还差一点了,就快写完了。”

“那你快点,”萧瑾轶侧脸,不小心沾上呼云延的唇,痒的他笑起来,又指人嘴巴,说:“这里是热的。”

借着烛光,将萧瑾轶一颦一笑尽收眼底,这人好像很少对自己这样笑,呼云延想,垂眸松手,笔落地,将萧瑾轶打横抱起。

幕帘拉下,萧瑾轶躲至榻里,又抢过被子盖住自己,只留一双眼睛在外转悠,呼云延扯过被角,轻抚人脸,问:“怎么,害怕?”

萧瑾轶点头:“害怕。”

“知道害怕,下次还撩拨我吗?”呼云延问,被子就那么大,刚好裹住两人,萧瑾轶嫌热,挣扎着想出来,说:“喝水,想喝冷水。”

“没有冷水,”呼云延逗人,指着幕帘后的桌台,“只有酒,你还要酒吗?”

“要。”

“好,”呼云延答应,起身拿过酒壶尝口,微辛,见萧瑾轶直勾勾盯着酒壶,舔舐嘴角,他问:“你想喝吗?”

“想。”萧瑾轶回的干脆。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呼云延也不避讳,“今晚去太后宫里,说了什么?”

萧瑾轶闻言抿嘴不语,呼云延凑近哈口酒气冲向人脸,萧瑾轶摆手挥走酒气,捏住鼻子,说:“好臭啊。”

呼云延扔下酒壶,抱着人亲上去,萧瑾轶推不开人,双脚连踹,呼云延按住人脚踝,说:“再踹一脚,我就把你抱出去喂狗。”

“害怕狗,”萧瑾轶老实起来,缩在被窝里,“不要被喂狗。”

呼云延揽人入怀,轻点萧瑾轶鼻头,“害怕狗啊,你亲我,亲我狗就不咬你了。”

萧瑾轶权当没听见,还在说:“害怕,我还是害怕。”

呼云延见人眸光涣散,完全没了昔日风采,抱在怀里说:“别怕,太后说了什么都不重要,以后她再也没法说你,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就好,旁人不会再欺辱你。”

不见人回答,低头见萧瑾轶闭眼熟睡,呼云延给人掖好被角,起身去后厨。

萧瑾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昨晚宿醉头却不疼,只是全然忘却昨晚发生的事,穿好衣服见桌上饭菜,还是热的,人刚走没多久,打量自己周身,不见任何痕迹,想来昨晚呼云延没做什么。

安心吃完饭回到自己府中,恰逢隋文又带兰溪来找迟凌霄玩。

只是这次,隋文假借自己要来庆王府有要事,中途离开,来到萧瑾轶房中。

左看右看不见自己兄长,正要问管家人去哪了,见萧瑾轶风尘仆仆赶回,还没凑近,隋文半掐鼻子,说:“哥哥,你昨晚喝酒了?好大的味道。”

萧瑾轶轻咳一声不应,只问:“兰溪这几日和凌霄还好?”

“挺好的,那日两人放了河灯,我说自己脚扭着,不能再走,挑个酒楼坐下品茶,见两人朝人多的地方去,”隋文百无聊赖坐下玩着裙角,“今天还是出去玩,我就不跟着了,让两人多好一会儿。”

萧瑾轶见隋文兴致不高,问:“心里不舒坦?”

“哪有啊,”隋文心情全写在脸上,“我就是想到哪天我也能跟自己心爱人这样,一起放河灯,吃桂花糕,哪怕啃馒头,我也觉得舒畅。”

萧瑾轶笑出声:“隋文长大了,心里还藏着喜欢的人,”又问:“你喜欢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哥帮你说去。”

隋文一惊,怎么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羞得捂脸,连呸三声,说:“哪有哪有,我就是说说,我说的是倘若哪天跟自己心爱的人,其实心里还没有所爱之人。”

只有在萧瑾轶面前,隋文才有半分孩童姿态,说话随意。

萧瑾轶不再继续问,权当小孩到了年纪怀春,很正常。

兰溪坐在船头,找渔夫要了网,准备学着模样将网洒向湖面,却被渔网缠住脚,走两步摔在船板上。

迟凌霄隔着很远见状笑出声,又跑到人面前,蹲下给解渔网,兰溪绷嘴,说:“不要你帮我。”

“怎么就不要我帮你?”迟凌霄明知故问,“我不帮你,你起不来的。”

兰溪推开人,自己去解渔网,谁知解成死结,迟凌霄喊来渔夫,丢给人碎银子,拿过剪刀剪开渔网。

“我好笨啊,”兰溪看迟凌霄快剪三下五除二渔网破开。

“知道笨还有救,”迟凌霄扔下剪刀,见人脚踝位置被渔网磨破,背过身,说:“你上来,我背你回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脚伤。”

兰溪本没觉得,听人这么一说,低头见脚踝勒出红印,蜷缩脚趾,羞愤地说:“谁让你看我脚的。”

“不是,”迟凌霄准备回头,被兰溪一把打回去,迟凌霄撇嘴,“我不看你脚,怎么知道你受伤了?”

“哪有随便看姑娘脚的?”兰溪不依不饶,起身将蹲地的迟凌霄踹进湖里。

迟凌霄没寻顾扑通一声落水,忙游出水面,抹掉水痕,说:“你们公主都是这么欺负人的吗?”

兰溪叉腰站在船上:“什么我们公主,难道你也看过隋文的脚?”

“我没事看她的脚做什么?”迟凌霄没好气,接过渔夫递来的船竿上岸,吐出两口水,又说:“你怎么跟我姐一样,动不动就打我啊,不是踹就是锤,你两是一个师父出身的?”

兰溪轻啊一声:“你还有个姐姐啊。”

“不许吗?”迟凌霄欲脱自己衣服拧干水,刚解腰带,又被兰溪一脚揣进湖里,他气急败坏,在水里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还踹我?”

兰溪捂住眼睛,说:“你干吗脱衣服?”

迟凌霄一愣:“我身上全是水,脱下来弄干啊,我不脱我衣服,脱你衣服啊。”

兰溪闻言,抓起船上装鱼的竹篓砸向迟凌霄:“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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