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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其实你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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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晨晨,滕璇直奔膳房,煮了开水,把二个月分的糖都倒进锅里,又觉得水多,加了N多水果进去,再添了二把柴。

负责膳食的大厨和内侍们被滕璇铁青的面色吓坏了,一个个低着头排了一排站在他身后。早有人去通知了总管滕莲,所以她一进膳房的门就看到滕璇满意地端起那一碗深褐色粘粘腻腻的东西,准备出去。

“殿下,您这是?”滕莲问。

“你来的正好,陛下现在在哪?”滕璇把托盘塞进滕莲手里。

“昨夜陛下离开阴眼宫后一直都在离朱宫。”她答。

“走。”

离朱宫就在震滕宫的隔壁,所以滕璇由内城阴阳鱼湖环道左移几步就到目的地了,不用像荣焰与武立香那么费劲还要骑马来接人。

“震妃——”值班的离朱宫内侍看到滕璇由后门进宫都是一愣,急着接架的同时想高唱一声好通报里面的主子,哪知震妃二字还含在喉咙里就被滕璇点了哑穴。

“殿下?”一直跟在他后面的滕莲也觉出事情严重。殿下在生气?有史以来第二次,第一次在昨天早上。可是这次发脾气的对象难道是——陛下?

“震妃殿下?”快走到中庭时碰巧遇见离字一等侍卫佟颖,他对滕璇的突然出现也表现得十分惊讶。震妃与离妃没有私交这是朝野尽知的事,公事也都在乾水宫谈,大婚以来他只来过离朱宫一次。

“陛下在哪?”滕璇冷着脸问。

“陛下和离妃殿下尚未起身,请震妃殿下在正厅稍坐我这就去通报。”佟颖的本意是想将滕璇让进正厅,好给陛下与离妃一个准备的时间,哪知滕璇眼皮都没抬越过他直奔寝殿。

“不必麻烦了。”

“震妃殿下!”佟颖后纵了几步拦住去路。

滕璇凤眸一眯,踏前一步,逼佟颖出手。

看到滕璇踏出的步法佟颖额角见了汗,一步退就得步步退,不退?他的身分毕竟矮了一截,要是离妃对阵的话破解的一脚到是可以很潇洒地踢出去。

滕璇目的就在于佟颖这片刻的犹豫,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让他有个好交差的借口。

推开寝宫的门,绕过绣有北洲国山水的巨大屏风,重重轻纱之中二个人影相拥而卧。

半坐起的人影听到脚步声寻声望来,俯在他胸前的人也似被吵醒了般懒懒地换了个位置。

他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懒懒的人影一下子跳起来,跪坐在床上,看向滕璇的方向。

“璇?”

“听说陛下最近喜欢喝甜汤,臣妃亲手为您煮了一碗,趁热给陛下送来。”滕璇说得深情,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可在场的谁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水天澈披衣下床,直视着滕璇如一潭死水般的眼。“你亲手煮的?”为了他?“我喝。”端起碗,只闻到那甜到了糊苦的味水天澈就黑了脸,咬了咬牙,一口气灌了下去。

“不打扰二位了。”滕璇命滕莲收好碗,转身离开。

“璇……呕——”翻搅的胃再也忍不住随着颤动的声带打开出口,速度快得已不容水天澈跑进暗间的马桶边。

朱希皓扶住他的臂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直到他呕到再也吐不出任何汁液,泪水代替那些秽物一滴滴一串串地流下来。

唤了内侍收拾屋子,朱希皓打横抱起水天澈来到浴殿,取了清水让他漱口,扯掉溅了污物的袍子,把他扔进水里。

五感瞬时被温热的水淹没,水天澈没挣扎,闭上眼,静静地悬浮在水中。

在水星,人们相信海洋是创世之神,相信人类来自海洋,人们对水有种自然的亲和力,能像鱼一样自由不用肺呼吸就能得到足够维持生命的氧气。在水星,哪种谋杀方法都不离奇,只除了溺水身亡这一说。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水放掉。”朱希皓没恐吓他,数十个数,他再不起来他就把池底的木塞拔掉。

“表哥,你让我静静。”哗的一声,水天澈在池里站好,拨开滴水的长发,一脸哀伤地走到朱希皓身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他变了,所以你生气,嫉妒,伤心难过。”倚进池边特别设计的人形凹槽里,斜躺的动作卸掉了水天澈压来的力量,再借助水的浮力使“肉袋”的体重为零。

“他相信我给何晨风喝了甜汤。”水天澈的声音轻轻的,仿佛下刻就要哭出来般。

“那你给他喝了没有?”朱希皓顺着水流用指尖划着水天澈的背。

“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过?”

“你不怕他恨你一辈子?”

“难道不给他喝他就会喜欢我么?”

“澈,你为什么要娶滕璇?小时候你不是一直喜欢水晶?”朱希皓问出多年来困惑在心底的疑问,此刻是一个得到答案的好时机。

水天澈的肌肉在听到滕晶的名字时下意识地抽搐了几下。沉默了好久也没回答。

“你是怎么认识滕璇的?按理说你们没有见面的机会。诸王祭海节他没来,你偷跑去朝海时他在国内私访,不在水都。那次你其实是跑去看滕晶的吧?他得了重病,失了声,一眼认定他就是你未来皇后的你怎么能安心地呆在金汤?”也许水天澈并不知道,当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水蓝色的身影时,他的眼睛也是一直望着他的啊!

“是在白夜城,他救了我的命。”水天澈忆起初见滕璇的那一刻,珍贵的记忆总是无比温暖地包裹着他的心,让爱情的种子萌芽,生长。

“圣日国的白夜城?你怎么到哪去了?”朱希皓问。

水天澈不答,自顾地说着。“那时的他不是这样的,他会笑,会陪我说话,还带我去散心。”

“他从何时开始不会笑的?”

“嗯?”水天澈没想到朱希皓会这么问。“听说是和他的情人分开以后。”

“又是何时开始对你不好的?”

“……从我在朝海的议政殿上说要娶他时开始吧。他救我时不知道我的身分,我以为他对我是特别的,可是时间长了,特别是回了朝海以后我才知道:他是朝海的长王子,他对他的臣民乃至于全天下的人都是一般的好,他会在高温时打着赤膊帮劳工们修河堤,会在热闹的集里的抓扒手,甚至是倒在路边标牌他也要扶正竖好。我就是抗拒不了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王者魅力,可我不要他看别人,只看我就好,他只是我的就好。”

“澈,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清醒吗?就因为他是长王子,是朝海未来的王,你的强求就是错的!还记得送亲时水都北门外绵延十里的百姓们么?你当他们真是来送行的吗?他们是想把他们的王子抢回去!你为了你自己的幸福生生地剥夺了他们未来的幸福!朝海的百姓恨你,至今如是。”

水天澈沉默了,他从未想过这么多,他的要求很简单,要他的眼里心里都有他。“我……我也有把朝里大事都交给他处理……”

“他是震妃啊,震妃的地位在我国就想当于丞相,他为你分忧是应尽的本分,他职位再高也终有你一人在他之上,哪有自己为王来得自在?他是可以称霸海底的蛟龙,而你,困住了他手脚把他囚在了这一方池水之中。”

“我不会放手,死也不!”水天澈终于听明白了朱希皓的意思,他劝他放手。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澈——”

“我不听!表哥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也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件事!”

“包括他本人?”

“……是。你知道最近他为什么变了么?你有查过何晨风的底细么?他就是他以前的恋人,改名换姓又回到了他身边,所以璇他才会笑才会生气才会视我如无物!你知道吗,自他选侍以来就再也没碰过我,无论我用什么理由扣下他,无论我引诱、乞求还是命令他,他连衣角都不让我碰!我只是爱他啊!我爱他也有错吗?!”

伸出舌尖,截获一滴滑下的泪,咸咸的,含着伤心的苦。朱希皓心里也在流泪,感叹这双灵泉永远不会为自己盈满泪水。情到深处总不能自已,人果然是贪心的动物啊,明明在劝他放手,可反过来劝自己呢?能放手么?放得开吗?答案明显地摆在那里。“你爱他,没有错。”只是他要的不是你罢了……而你也从未回头看过我的心。每次受了委屈时跑来总是说他如何如何他怎样怎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小时候是滕晶,现在又是滕璇,滕家人是不是对你施了什么巫咒?可我也要感谢他们呢,没有了他们你是不是根本不需要倾诉的对象进而从来也想不到来找我呢?

“表哥?”

“嗯?”

“你在想什么?”

“想你。”

“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

震滕宫

“殿下,属下无能,人——跟丢了。”

“丢了?那么大个一活人就跟丢了?”

“殿下息怒。我们跟着大人直到他进自行车店里,前后门都有人守着,没见有人出来。属下已传书彤阳分支,有大人的消息立即回报。”

“……好了,下去吧。”

凭空消失?警觉性不差嘛。习惯性地抚弄着胸前亮红色的长发,望着满天火红色的晚霞,滕璇深深吸了一口气。何晨风,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我们的相遇纯属偶然吗?你为什么要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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