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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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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女儿的不配合警方……”严则轻揉即将烧坏的脑袋,数种能预判到的情况纷至沓来,眼前让流云遮蔽的雾霾葱葱茏茏起来,重焕生机。

“记得黄伯吗?他年轻的时候比你还虎,最后还是在庄老爷的压迫下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任淇之所以不敢报警,是跟黄伯一样的恐惧在作祟,这不就更加佐证了庄文亭的罪行?庄老爷再通天,这次也跑不掉了。”

“严则,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何毕的声音倏地一沉。

严则恍似有种预感,发出一声浅叹,“我累了,别说。”

“你和大学老师之间就是打地鼠游戏,打完冒头的庄文亭,还会有人接连不断地出现,你打不完的。”何毕毫不诲言,严则那边却已进入打坐一般的静寂。

修正他和白千羽之间伤痕累累的感情,严则心里门清,与干掉多少个情敌关系渺渺,可他不是圣明的佛祖,儒雅端方地槌木鱼就能一世旷达。

他是考不进五院四系、没资格进红圈所的废物,却也是能凭一身劲骨逆天改命的天纵之才。

因为他有血肉,有神魂,这么多年心里的不甘不愿才把他挤压成现在这个模样。

那种无法掌控的不甘,才是流在他骨髓里的血。

“打地鼠,斗地主,来一个我严则干一个。”严则敞在风里,鼻息里存着白千羽淡淡的芬芳,呼的气也带着凄楚:“可我就是放不下他,想劝我先把我毙了!”

“你真的是……先把自己阉了吧。”

几天后,严则的第一件筹谋就是往律所招来了一批人——

抱着唢呐胡琴的、敲木鼓的,还有年岁见长的老人、模样温和的学者,都被他有序地安置在会议室等通知。

“严大肚子里又在憋什么屁?咱们所要转型成曲艺社了是吧。”

“啊!屁……我忘了给他拿药了!”王小慧算是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借口去看他,拿上药就笃笃地去敲门。

“进。”严则说。

没想到推门就看见他和彭宁列坐在办公室正中央,大佬气十足,严则脸色虽然沉重,但眼神灵动欲语,碧目清亮,温和而不羁地朝她挑了下巴:“说,别耽误我跟彭教授聊正事。”

王小慧把眼白翻给他:“你该吃药了。”

严则一秒恢复本性,惨号:“你才该吃药了!”

“胃药。”王小慧放下药就甩给严则一个看大白痴的眼神徐行离开。

彭宁一句三叹地说:“严则,你啊……唉,该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

然后他转忧为大忧,心怀一丝疑问:“这样真的可以吗?你确定给我说的都是真的?”

严则站起身,傲气纵横满溢,以压迫性的势头把手机贴彭宁脸上,“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彭宁消沉地叹气,还不如刚才骗他在联合国开会,没准就能躲过这场热闹了,他郁郁寡欢地接过手机,拨通白千羽的号码。

“喂,千羽,‘月蚀’的律师代理不是出了点问题吗,需要你现在来律所商量到底该怎么办。”彭宁点开公放,跟严则一起久久盯着屏幕。

白千羽似乎还带着三分睡意,懒懒道:“小慧提前给我看过跟‘月蚀’的合同,我没让她盖咱俩的私章,所以合同不作数。”

严则瞪大了双眼,小声嘀咕:“我说王小慧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

彭宁对他的鄙野轻嘘一声。

“是不是严则逼你给我打电话,骗我去律所?”白千羽料事如神地说。

“不……不是……”彭宁说。

“严则,你胃好了吗?”白千羽冷不丁地朗声问道。

“还没好!”严则眼眸温柔地看着手机,“谢谢你的关心。”

彭宁直接抡起手臂,只差几公分就能凿他个大霹雳。

白千羽冷笑一声,很快那笑就浩荡起来,穿透耳膜,大笑过后,说:“别再给我打电话,或者委托别人打给我。彭宁,我马上拉黑你。”

“小白二,”严则突然肃声肃脸,“来一趟律所吧,我要回购你在律所的股份,正式签合同。你不是不想跟我产生瓜葛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刀两断了。”

对面迟迟未答,隔了很久才回复,声音变得轻盈:“太好了,我做梦都在想这件事。严则,我跟你原来也是能达成共识的。”

严则沉着头,头发遮挡了那份寂寥,五内俱焚地说:“好,我等你。”

白千羽一路都挂着暖融融的微笑。

人世无百岁,转眼就过,谁想跟严则的名字一辈子都捆绑在一起呢?

是时候做出了断了。

不过是对体内的毒瘤斩草除根,重获新生,他该笑。

出人意料地,有人并不想轻易放过他。

“恪守成宪”还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精干样子,只是久未谋面,这里比记忆里的样子更局促,文件柜是随时都要爆炸的拥挤。

陈设也稍有改变——合伙人办公室之间的墙壁上挂了幅白鸟的肖像照。

萧风紫闻着风就从隔间先探出脑袋,吃惊道:“白……白二……好久不见。”

白千羽的白色衣领塌了一半,显然没把这次会面看得多隆重。多年不见,身材依然迂曲有致,唇色红艳欲滴,是活鲜鲜的、邀他们看尽红尘的白二。

众人都不胜欢喜地起身迎接。

白千羽爽朗地一笑,指着鸟说:“摆的是遗照?这鸟怎么死的?”

“哈哈,这是严大偷偷养在家里的宠物,活得好好的。”

“白二,我们都很想你。”

“欢迎回家!”

白千羽有些无所适从地接受大家的欢迎,心想突然开口跟他们正式分别似乎有些难度,默默紧着牙关。

萧风紫火速把他拉到远离人群的电梯口。

她抬眼,隐忍着跟所有人相同的想念,说:“严大吐血那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问他的安危,问医生到没到。当时事发突然,我没有心情好好听清楚,白二,那个人是你吗?”

白千羽没有犹豫,给她琳琅笑语:“当然不是!”

萧风紫半信半疑,“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白千羽决定先拿她来锻炼胆量,提出离别,不停窥着她脸色,“我这次来可能是要……很快准备……那什么……”

萧风紫悄悄流出几滴眼泪,白千羽索性不敢说了,恰好合伙人办公室的大门敞开,彭宁神叨叨地做出邀请的姿势迎他,白千羽摸完萧风紫的脑袋,后怕地溜达过来。

严则突然从门后蹦跶着诈尸,惨白的脸再顶着扫把头步步生莲,简直快把人吓到坟里。

白千羽灵巧躲过严则的深情凝望,找他最喜欢的椅子坐下。

既然跟严则势必要有一见,起码坐得要舒服点,否则他要上天。

“合同呢?拿来我签。”白千羽懒散地弯起素腕准备接合同,心绪虽有一丝惆怅,但该来的断舍离总也逃不过,没什么好徘徊不定的。

严则上去就给他击了个掌,混账之余还多了点神经质。

白千羽仰面美目流转,如不燥的微风沁人肺腑,做了个捻灰的动作,“彭宁,给我拿湿巾,好脏。”

彭宁直接退后稳坐沙发上,“我不掺和你俩的事,看热闹而已。”

白千羽满眼凌厉地看着严则,“幸好今天彭宁在,不用我抹芥末来防着你。”

严则斜眯一眼,“也不怕齁着自己。”

“有屁快放。”

严则说了句“放就放”就大拍两掌,邀请出第一位候场的男嘉宾——学者打扮的中年男人。

他落座后,严则也搬着椅子故意挨着白千羽,朝他微微一笑:“这样你就不能偷偷摸摸跟别人递纸条了。”

“我什么时候——”白千羽诧异地斜睨过去,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严则这番话的原因,心中骂天又咒地。嘴角一颤:“吵架就吵架,谁让你三心二意的。”

“哈!这就叫天生聪敏,一个头两个大!”严则笑道。

“……”白千羽白他一眼,“说正事,别废话,语文这么烂当什么律师。”

严则突然正襟危坐,嘴角滑过一缕坏笑,介绍道:“这位是海大植物科学院的李教授,接下来他要给我们上一节科普课。”

白千羽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假药,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李教授在严则的书桌上找了个话筒举在手里,说:“通过一定的技术,基因可以选择在植物的根茎或者冠部表达特定的果实,如果条件允许,树冠也是一样的道理。”

白千羽茫然而无动于衷地看着严则,“有话说话,这课我听不懂。”

严则淡淡一笑,接着问教授:“请问这种技术会导致什么后果呢?”

“破坏大自然原本的秩序,枉顾天道。但是涉及这种技术的不良后果,目前还算是机密,等我们的后人作答吧。”李教授说。

严则却在他讲完这节懵懂的“课”后歉意满满地把他请了出去,转身回来后步履卓然,凑近白千羽耳语:“懂了?不懂我可以教你。”

白千羽怒视着他,几欲起身,“无聊透顶。”

“白二,”严则双手压下他的肩膀,“你婚礼那天,庄文亭派他的鸟出来啄我,其中有一只,叫二羽,嘴上抹的是鸦片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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