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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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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半场既闷实又劳累的体验,躲进来泡澡都算是白千羽拼尽全力做的最后一件事。

期待值也实在没那么高,这是实话。

秉持着“有肉就吃,素着最好”的人生格言,白千羽爽完便不再想迎合“剥削者”喋喋不休的乞怜,庄文亭那张把“给我个高-潮”贴在脑门上的小脸,也并没唤起他过多的同情。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白千羽用手洒了些许洗澡水在庄文亭的头发上,算是彻底把他的欲-火浇熄,气短顿时占据庄文亭绝大部分的体感,在身体里忍了小半辈子的猛兽见势也直接去势,打了蔫,为防止新婚的爱人嘲笑,只好将迅速萎缩的身体用红被单藏起来。

“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庄文亭眼有爱怜,刮了刮白千羽翘挺的鼻梁,很心酸地递给腰下一个眼神,有些冒渎地说:“应该给你开个速成班,去学学到底该怎么满足自己的老公。”

白千羽心明眼亮地知道这叫激将法,就没给让庄文亭舒服的眼色,用脚一踢他要害,“‘家族兴,万天开’,这话可不是我逼你说的。”白千羽见过在不同立场间来回坐摆渡车的墙头草,若要条分缕析地找到庄文亭跟他们之间的共性,白千羽粗浅地比量了一下,几乎不可能。

他只顾着吃饭也不想搅合庄文慧姐弟俩的吵架,事不关己是一方面,追根究底不过是觉得庄文亭在耍小孩子脾性,他是故意做出大逆不道的样子。

大门一敛一合,厚云一散一消,庄文亭还是要抹其锋芒,退避三舍地回到故里,接着以“庄老爷”作称。

出去,他将毫无所得。

白千羽用言语补充了隐忧:“而且我想象不到你出去生活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不习惯不适应,被人欺负了你能忍住不动枪吗。”

“速成班应该给你再教一门课,叫无底线地相信老公的决断,以及知道为老公担忧是不可取的。”庄文亭进前用手臂强势地要了白千羽的腰,心尖的颤索随着距离的越来越短而越来越密集,白千羽是喝了酒的那位,他却如醉客一样酩酊,“但我原谅你,收下这份担心。”

像他此时豁然大度、坦诚地露出身体一样,庄文亭摊开了此前从白千羽周围收集到的“牌”,可怜巴巴地说:“有一年你和……那个人去看日食,有人第一时间通知了我,那天我难得不赖床,就跑到院子里去等,可惜这个宅子太小,屋檐太大,我看不到太阳,更看不到太阳消失。”

从庄文亭那个怅然若失的表情里,白千羽鬼使神差地失了魂,闭眼想了想那年的蝉鸣聒噪,天淡风清,无所惧的日光骤然变暗,只剩海岸线的一星灯火,在不知不觉间激起了自己想要征服严则的斗志。

他恬淡不争地活到那一年,第一次有了不该有的雄心。

“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白千羽觉得败兴的本事两人都各有一套,自己那叫热水烫毛,姓庄的叫滚油泼心,他的心再坚如磐石,还是会被不经意地灼伤。

然后庄文亭就让水下的相拥变得无可拆卸,又在灵魂深处与朝思暮想的爱人深深融合,柔声说:“我跟你明明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却看不到你眼里的东西,白千羽,太阳中午才会从我这出现,你凭什么跟别人一早就能看到日食。”

白千羽吃吃笑了两声:“你是不是后来用机关枪射了太阳。”

庄文亭呼吸一滞后傻笑道:“被你发现了。”他傲然挺胸:“那年收上来的烟叶比往年多了几成,庄老爷发怒可不是谁都能受的。”

“还说舍得这顶帽子。”

“我是想告诉你,这些年我就是一只名叫庄老爷的井底之蛙,风光的背后只是一地蛙叫。”庄文亭抬起深埋的头,挤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夸张地做了个口型:“呱。”

白千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就破防地哈哈大笑起来。

庄文亭再觑一眼腰下,“Satisfy me.”

火辣辣的刺感从面部延伸到耳根,不用拿洗澡水照一下,白千羽就自知耳朵又红了,他依言缓慢地背过身去,手臂懒懒地垂在浴缸外,结巴地道:“速战……速决。”

“庄老爷老了,时间观念不强,感官也有点退化。”庄文亭坏笑了一声,“主打一个易攻难守、通宵达旦的持久战。”

白千羽笑得更加情不自禁,也更加清白无邪,而水下细腻流畅的背部线条却让人狂生战栗的欲-望,偶尔用脚尖扫过也只是陡生歹念。

很快他就自食恶果了。

“我说,这么能逗人乐,如果你出去找不到事做,写写段子也挺不错的。”白千羽用说话来转移身体正在逐渐沉溺的注意力,间或伸展着肌肉,似在享受和勾引,时间则在庄文亭的稀里糊涂中也上了永动发条,不停消逝。

白千羽被迫转回正面时,坦荡荡地将予和取融为一体。庄文亭那只玩过枪的手感带茧,让他一度还有点恍惚,在水汽中竭力分辨着那张标志的脸,笑言:“实在不行也可以靠脸吃饭,毕竟你有长相优势。”

将之奉为鼓励的庄文亭终于使出气拔山河的力道,再投以询问的目光:“你好了没有。”

正当白千羽专心致志地找到临界点时,手机在一边响了。

铃声久久未停,这下也成功引起白千羽的注意,在庄文亭带着渴求的“不要”眼神中,白千羽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是没顾上寒暄的一阵急问:“白二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他们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

许是现下的场景太过私密羞耻,白千羽那颗本来对结婚与否很坦然无畏的心思变得岌岌可危,他奋力屏住跟庄文亭动作节奏相同的深喘,惊惶地大声道:“没有的事!我在外面出差,一个人……结婚?怎么可能?”

王小慧想起律所那封烫金的信,回驳:“那请柬是怎么回事?”

白千羽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羞耻心比庄文亭的情-欲还要泛滥,痛心疾首地使劲白了他一眼,心虚地说:“一定是谁玩的恶作剧……小慧……我先挂了,记住别信,我白二封……封心……”

后面俩字更让他脚底抠地,还没“锁爱”完,就掐断电话,扔手榴弹一样甩了。

“我好不容易昭告一次天下,你竟然亲自辟谣……”庄文亭气不打一处来,无头无尾地瞎忙活半天,气急道:“你欠我的。”

“幼稚,”白千羽闭上眼开始混不吝地享受当下,“幼儿园毕业的是吧。”

“我的体力是幼儿园?”还没挣扎出什么结果,庄文亭的嘴就让一根细长的手指堵住了,窗外一声辽远的鸟鸣响起,衰微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由远及近的声音皆入了庄文亭的耳朵,他不明真意地绽开嘴角,再度沉入狂野无序的耽玩。

严则跟何毕目送严家人坐车走远,正在神农庙里端详着那两个石塑的假人。

“突破口就在木神花神,找到他们跟庄文亭爸爸的关系,就找到答案了。”严则惆怅地看了何毕一眼,“所以我刚才为什么不跟着严明回去?打入敌人内部不就全解决了?”

何毕“嘶”了个很长的音,真想拿脚狠狠踹他个腿断,指着鼻子恨声骂道:“就你这么反复无常、左右打摆,大学老师是喜欢你会拉屎放屁吗?”

严则也恨不得自断三节肋骨,很快就想了想这里面的隐情,安慰自己说:“算了,想来敌人也不会真把答案告诉我,不去就不去了,我严则的骨头虽然密度低,但是硬。”

“硬个蛋,”何毕被庙外的白影吸引了目光,顺嘴道:“硬个……庄文亭的大鸟?”

“何毕你是不是找打?”严则的大手已经上来准备呼了,但与何毕灵巧的身子错了一步,转手就扇到空气,差点把腰扭断,龇牙咧嘴地说:“嗷草……我老腰……何毕!”

何毕蹲在门槛上很稀罕地盯着那只鸟,这鸟的气场跟那些喜欢啄肚子的不大像,活像个呆鹅,大倒是很大的,但总有种把它扔铁锅它就能直接变成炖鹅的感觉。

“咳,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下面让我来咬你的肚子怎么样。”何毕左右扇着大鸟的脸,对方只扑棱了两下翅膀,也不像是想过来干架,而只是……扇个友善的风而已。

严则直接给了何毕屁股一脚,等他扑到一边后,十分不善地立于大鸟的当头,叉着腰,思思谋谋地咳了一嗓,“呃,鸟,你是如何滚到这里来的。”

何毕翻身“呸”了一声,“鸟不说甲骨文。”

“那你如何滚过来,就如何滚回去,ok?小心我揍你!”严则作势虚虚地抡了一掌,见那鸟不争不抢,还是用清澈的愚蠢的小眼左看右看,一种很熟悉的情愫迅速在心中蒸腾。

严则感觉脸颊有些发烧,沉下肩来,心想:“这是白千羽在鸟界的亲兄弟吗?”

突然,这鸟身上的异象让严则起了疑,说:“鸟,你嘴角是什么东西?吃石油了?”

这下何毕也有些怔忡地望了过去,正如严则所说,它的长喙边缘仿佛沾过什么青黑色的油,腻腻的,难道这是新型鸟食?

他刚要伸手去擦,就听严则大声喝止:“别动,可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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