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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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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紫当即就给严则拨去电话,那边竟然破天荒地关机了,她确认了几次手机号码确实是严则的,疑问道:“严大关机干什么?”

“他在外面出差,哈哈,别抵死挣扎了萧姐,胜负已定,严大再也没机会了。”安妮吐着舌头,身心舒畅地扬言。

“还没结束,他们的故事永远都不会结束。”萧风紫负隅顽抗,使劲从脑中排挤出“分手”这两个字,倒不是因为她再也不能磕合伙人的糖了,而是因为严则的心里一定有他。

毋庸置疑。

“那我给他发条消息,我不信他看到了还能装死!”

高空万米,长云在窗外弥漫,严则抖擞了半天精神还是忍不住半眯上眼准备小憩,与他并排而坐的何毕偷看他一眼,有些埋怨道:“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去严家镇收集证据?你不会早就打退堂鼓,开始反悔了吧。”手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掌,“你这一趟就是为了把我遣送回去,再到庄文亭面前邀功是不是?”

“有人托我办事,一不小心就多待了几天。”严则的眼神困倦,头发许久未加修剪,刘海一长索性就梳成中分,颊侧细细碎碎的头发凝着汗珠,看起来愈加疲累,他诚恳地看向何毕:“小坏蛋别的不敢保证,但既然放了出话,答应了你,就一定一诺千金,斗争到底。”

何毕半信半疑地闭了嘴。

“可是我哥还在他们手上,我怕到时候……他们会对他不利。”严则是以给许山倾的朋友安排工作作为托辞,来苦苦挣扎严光荣仍然在给别人当替身这件事的。现下他可以是替身,做些无关紧要的门面工作,可之后就极有可能会演变成……人质。

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光荣他不是还在家老实养着吗?”何毕一惊,苦想了几秒钟,“我才见的他……”飞机遭遇强烈的气流后倏地一阵颠簸,也让何毕颠出点聪慧来,高声激动地叫道:“我他妈就知道庄文亭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他这是一直在跟踪我,察觉出什么,然后把光荣给绑走了!”

突如其来的噪音瞬间就讨来其他乘客的回眸,严则用绵软无力的手虚虚握着何毕的,道:“别激动,是我大学老师替他谋福利,去金城严家拿年薪的。”

“他不会害他。”严则很决绝地低下头,掩住当下的羞愧。

“原来如此。”何毕顿了顿,脑内飞速旋转,前后勾勒出一位大善人的形象,这人不仅资助严则开办律所,还为严则的哥哥创出一道开天辟地的曙光。

“这个叫白千羽的,对你这么好……”何毕自说自话,“如果别人不是喜欢你,那就是拿你当他的儿子在养,欸,你是不是以前认他当过干爹?”

“放屁,我没干爹。”

“呵呵,大学老师喜欢你的时候,你猪油蒙心,出尽了幺蛾子,现在眼看好东西马上要进别人的嘴,这才想起要跑回去追。严则,你还是个人吗?”何毕勒紧严则腰间的安全带,一个猛力就摔将回去。

“追?我严则从不追人。”

“一身又臭又穷的骨头,还有脸变这么硬。”何毕说罢,就将脸转到走廊,直到出了机场还没能消减怒火。

严则走出航站楼,迎着金城的炎炎烈日,找陌生人借了火,很沉默地抽着闷烟,没走几步路就回头看着机场上的“金城”,视线了无痕迹地下移后,猛然发现有人站在身前,正打量货品般仔细注视着自己。

此人的风度卓然,站在往来人群中很突兀,也很夺目。得体剪裁的中山装将其不怒自威的气魄印在骨髓里,步步前行逼近,严则看了看左右,发现何毕还没从洗手间回来,这才恍然发觉陌生男人确实是在看他。

严则赶紧拿起还在黑屏的手机当镜子,检阅自己是不是鼻孔里塞了些奇怪的东西。

这一动作令陌生男子的随行人员忍俊不禁地憋笑,很快便被此人严厉喝止。

“不许嘲笑别人,记住要有礼貌。”那人稳稳开口,“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严则细品着开口说话人的身份,心里顿时笑开花,这是生意找上门来了!他火速取出事先备好的名片,恭敬奉上,竭尽礼数道:“鄙人名叫严则,是海市一家律所的合伙人,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法律问题想要咨询或者缺少律师顾问的话,我一定为您马首是瞻。”

“严……”男人的脸上出现丝丝缕缕的变动,但大体还不算起眼,“你姓严。”

“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严则穿的是一身黑,身正而坚毅,一发此言倒还真像回事。

“严则,你生辰是什么时候,海市……你就出生在海市吗?对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亲人?”对方显然开始语无伦次,这倒让严则产生半分警惕,斟酌了半天用词,终于道:“你想把我的八字拿回去作法?”

严明:“……”

他见何毕一路小跑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拉着何毕的卫衣帽子准备撤退。管他是不是有潜力的金主爸爸,想拿他八字走的那都是坏人。

“等等,你先别走,刚才是我有些失礼,但我之所以这样盯着你看,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爷爷失散很久的亲人。”那人有礼节地屏住呼吸,“我叫严明,与你同姓,一本同源,确有渊源也说不定。”

严则很寡淡地瞟了他一眼,不觉得这笑话多有意思。“严先生,我祖上前后左右八代都没阔过,一直是草民一介。您爷爷想必是个体面人,肯定与我无关,跟我这样的人沾亲带故的也没任何好处,但是找我当律师那还是一万个欢迎。我先撤一步。”

严明捏紧手中的名片,急切地上前,“小严你打算去哪里?没准我们顺路。”

“我去东土大唐!”严则散出一些狂笑便闪进一辆出租车,不留任何余地地走了。隔着玻璃还在沾沾自喜,向前一小步,地狱一大步,想要八字?骗子!

“严总,真不好意思,刚才西总想吃棉花糖,耽误了几分钟——”另一位随行秘书推着严光荣的轮椅快速走来,遇到马路上的凹陷,心明眼亮地替他避开,轮椅上的严光荣忘乎所以,咂着口中香甜,不觉已沾了满嘴,严明没露半点芥蒂和嫌弃,直接走过去用指腹替他擦去痕迹。

严光荣不分好歹地朝他挤眉弄眼一番,仿佛他被唤作“西总”,就真的套上严西时的壳。而严明虽然心知肚明,即使知道他是儿子的临时替身,也丝毫不见反感。

只因严光荣的眉眼间与他口中的“离散亲人”有几分相似,轮廓也大体相同,仿佛是穿越了岁月历练,宿命般地摆放在他面前,如同一场盛宴。

“光荣,”严明俯下腰,慈祥道:“慢点吃,以后还有的是。”

那个叫严则的可就更像了,是那张老旧照片里的少年拥有了真实的呼吸……严明的眸光倏然变得深不见底,对严光荣柔声说:“走,我们去镇上参加婚礼,顺便回你的家里看看。”

严家镇早已被举世夺目的喜气掩盖,喧天的鼓锣仿佛挟着雷,让日月星辰都无华失色,山脉的脊线铺陈出道道艳红色的长路,向山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迎来。

他们在举全镇之力庆贺庄文亭的大婚。

白千羽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绸罗之下,仅能从不时被风撩起的婚盖边缘看清楚神农庙的壮丽。

他脸色有点难堪地低头看了看裙裾下的手绣布鞋,珠串摆动的声音悄然盖过了外面的鼓噪声。

当众穿女装的滋味比吃香蕉黑料理还难受。

忍一忍……忍不下去就当众踹庄文亭一脚……白千羽自我妥协着,风中凌乱着,还没挨到五脏俱焚的时候,指缝中就突然被一双大手填满了。那手湿汗密布,微微发抖,承载的压力赶超自己数倍,依然逞强似的在他掌心轻轻点着什么。

“庄文亭,这算是给你的下次游街积攒经验,别紧张。”

滚烫的声线力透婚盖,如热浪拂面,坚定而有蛮力:“一生一世一双人,哪还有下次。”

白千羽很不自在地并靠起双脚,乖乖地站好。外面任何风吹叶动全罩在帘外,只剩下心安。

此时聚焦在他那双绣鞋上的还有一双明目,眼睛的主人仿似也穿着金钟罩,丝毫不闻那些亲切乡音。

“则仔好久不见啊,这次回来打算待几天?”

“庄老爷的婚礼还真有点意思,你看则仔都看呆啦!”

严则穿戴的还是那副沾着仆仆风尘的黑衣,在一派红色面前成为极碍眼的存在。他携的除了劳累,就是何毕,见到这种盛景,何毕只是眼露凶光,与观礼人群里的几位同龄人秘密交换着眼神。

“严则,如果反抗庄文亭恶行的人直接拿枪把他毙了,算不算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没人会跑过来给我判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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