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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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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白千羽终于不再装死,第一时间就询问是非,并很快遏制住王秘的惊讶。

“我不是鬼,建国之后不让鬼说话。”白千羽浅浅地开玩笑,王小慧也不再过多追究,连连叹息。

“白二我们想死你了。”

“新合伙人到底怎么回事?”

王小慧详尽地回道:“严大为了还许院长的人情,同意给他介绍来的人一个机会,只要那位一天之内拿到200份个人委托合同、一周之内搞定一份500万以上的公司委托就能当顺位第一的合伙人,并且……严大还要出去裸奔一圈。”

从白千羽左右相悖、明暗交杂的表情中,看不出心底的真实想法。

他只是突然想到一件历久弥新的事——

最开始就是严则想把叶荃拉入合伙人的战局,想与他们平分秋色,然后才会出现之后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质变。

白千羽眼中娇波流慧,聚成一束冷煞人的寒光。

还有另一个现如今想来依然很明晰的画面。

是两人始创律所时草草宣布排位的模样。

凡事争第一从来不是白千羽的脾性,能送严则一个身心舒坦,他愿意藏于功名之内。

如今,严则甘心屈居人后了。

对律所首位客户的情谊,也不出意外地超过了他这位创始人。

细细一想,白千羽微蹙眉头,长久都无法展开。

严则果然还是利益驱动,太过冒进,能出口答应这种条款的人,必定胸有成竹,但至于是什么途径方法……

或许事有蹊跷。

“小慧,答应我,那位准合伙人带来的合同,还是按以前的约定发给我看看好吗?”白千羽稍一侧头,瞥见庄文亭稍有不悦之色,只好走到灵堂之外悄声说:“然后咱们再商量盖章的事?”

“好……好的白二,严大他——”

“三次。”

“啊?”

“这名字你已经提了三次,小慧,我听见想吐。”白千羽觉得胃肠翻涌,的确是心理抵触之下产生了排异反应。

王小慧从知晓他们分手到现在,从没机会一探虚实,这下倒是白二用极为真实的回复不打自招,便不再怀有什么疑虑,心想他们看来散得真不算得体,连白二这种如沐春光的人都能说出这么极端的话。

但有一点——

“白二,既然你这么恨他,又为什么想帮他把关,替他兜底呢?他的事应该跟你无关才对,不是吗?”王小慧语气生涩地说,妄想再看到一丝不知基于何处的转圜机会。

毕竟奠基这所律所的东西,除了钱,还有那份情。

深藏于“严大”和“白二”两个最朴实无华的称呼之下。

白千羽不藏太过深奥的思索,用平稳的声音道:“小慧,我们认识也有七年了。”

“啊?什么意思?”

“对我而言,律所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你们才是家人。”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而我的家人永远不能被他带到沟里。”白千羽再回头与庄文亭浅浅地对视一眼,看出他眸光微凉,知道他心思更凉。

所以他有意与那个不能提的人划清界限:“严则是我们的共同敌人,别多想。”

挂完电话,腰间就紧绕上一双扣死的手,青筋暴露,骨节惨白,庄文亭沉下思虑过度的脸,在白千羽的肩上状似懒洋洋地垂下,可终究犹如一块铁秤砣,重若千斤,他从容不迫地低语:“你喜欢严则的眼睛吗?”

白千羽的思绪不做过多停留,直截了当地说:“不喜欢。”

“那等我有机会就射穿那双眼睛,谁让你不喜欢呢?”

“他不值得你在意,庄文亭。”眼睛暂时难以聚焦,凝眸的瞬间,庄文亭那双杀意浓重的眼冷若寒潭,让白千羽产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

那个人即使死在他面前,他一样会无动于衷。

“我是说,为这种人染上牢狱之灾,不划算。”白千羽还没适应同庄文亭产生任何亲密举动,右手像是安慰兄弟那般叩了叩他的额头,“马上就是大喜的日子,提这些多晦气,我不想因为他闹得不高兴。”

“好,我听你的。”

寥寥几日,就因为庄文亭的雷霆手段,很快到了婚礼这天。

春意正盛,笼里的小鸟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极其聒噪地在横梁上迈着均匀的方步。

庄文亭自然比鸟更焦急,整晚都闭不上眼,时辰一到就套上旧式长袍,穿过道道红帘奔袭到白千羽的房间。

没想到庄文慧先他一步到了,用丝巾掩面戏谑道:“煮熟的鸭子又不会飞,这么激动干什么。”

庄文亭反问:“千羽嫁我,你来干什么。”

“当他的娘家人,总不至于让别人一眼就看出他是你绑来的。”庄文慧刚开始还有些微妙的不自在,这会儿见庄文亭这么坦然自若,便取下手绢,朝他拂去,“不像话,婚礼之前新人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

庄文亭顿时给她一眼刀,稚气未脱地“呸呸呸”了几声,让庄文慧差点笑出一个趔趄,可她的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我对西时能有对你这么豁达就好了……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儿子,他爸爸也是一道坎,就算我同意了,还不是要让严明棒打鸳鸯。”

“所以让我来当这个坏人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保住了这一脉。”庄文慧道。

“强扭的瓜不甜。”庄文亭眉头不展,“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少说点话。”

庄文慧:“……”

里屋不见人影,庄文亭就像个傻子一样怔怔地与粉红鸲鹟相面,站到腿脚发麻时才见盥洗室外的红帘颤动,绵绵地起落之后,穿着与庄文亭相同长袍款式的白千羽悄然而至,色系一致、长短一致,宛若难以区分的双生子,庄文亭看到他莞尔笑着,不自觉也咧开嘴角,很有直贯长虹的趋势。

白千羽觉得他们这副模样有些好笑,但顾及庄文慧的面子,不好不持重地笑出声来,随手摸了把铜镜,对镜理着头发,意指其它地说:“都笑出皱纹来了。”

庄文亭会意,不情愿地放下嘴角。

他也在言语里混杂了不便公之于众的意思,“现在已经板上钉钉,没办法退货。”庄文亭微微向姐姐的方向隐藏了面容,“再说不是同龄吗。”

这一来二去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二者之间涌动的暗潮,庄文慧聪敏地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打哑谜了,今天过后,你们两个也确实是不分你我、一家人难说二话了。”庄文慧立即双掌合十,朝门外拍了数掌,几位模样俊秀的姑娘分别拖着凤冠霞衣进了门,阵仗颇为壮观,不用细看细察,也知道那是女式的婚衣。

庄文慧用异常冷酷的口吻准备扫去盘桓在他们二人心头的疑窦:“文亭,你是知道爸爸为了铸造权威花了多大力气的,说句耗尽他一生也不为过,所以你忍心看着‘庄老爷’这个称号因为一场婚礼而不复往常、让人踩在脚下吗?”

她的确戳到了庄文亭最不堪一击的软肋,也的确让庄文亭开始反思自己的冲动——

他神色暗沉,目光冷清,揪着半颗心的重量对白千羽很淡雅地笑了一声。

白千羽便扯着厚重的婚衣回到房间。

不一会儿他就凤袍加身,带着一身窸窸窣窣的响声撩帘出来了。

“这不中不洋、不男不女的,比两个男人在一起举办婚礼更能攒笑话。”目光触到庄文亭那双深邃的眼睛,顿时开始纠缠不休,庄文亭深深地看向凤冠上的珠帘,光泽逼人,但不及白千羽美得耀眼,美得断人肝肠。

想来自己也幻想过白千羽身着艳红婚衣到底是什么样子,骨子里总会有旧时的老规矩出来作乱。

现在看清楚每缕红衣之下的细致风华,脚底就比眼睛更加挪不开了。

庄文慧不自觉露出“知弟莫如姐”的表情,深藏功与名地离开,留给二人独处的时间。

可惜这形如宫殿的婚衣,裙摆纠结繁密,自动给“新娘”划出一方天地,也使他与庄文亭的界限分明,即使想出手搂住腰,画面也会滑稽可笑。

庄文亭很快就达成自解,急什么,不在此一时,日后的每份独处都会丝丝见血,他在不得体的愉悦中说:“你的亲朋好友虽然没机会观礼,但是声明我们结婚的文书已经送到你每个近亲的人手里:三个臭皮匠、白宅、海经……”他略微停顿,“天下皆知。”

白千羽果然问:“律所?”

“当然,他们有权知道。”

白千羽想了想这些人知道他结婚时的样子,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也就不再纠结,更没什么彷徨四顾的,向仿佛站在喧嚣尽头的庄文亭微微一笑,罗绮轻浮飘荡,“带路吧,文亭。”

晨霭缥缈,那条天地间的水平线苍白迷蒙,山尖微微刺入天空的巨腹,迎来了最早的那批日光。

白宅四下都是被时间轻慢了的样子,疏于打理,暗沉无光,偌大的宅院与当初唯一的共通之处也就只有回声巨大。

容颜早就不见以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反客为主地穿上白千鲟的猩红长袍,由于体型差的缘故,不得已拖着睡袍的长尾,远远观望着被勒得红痕斑斑的白千鲟,快意油然而生。

“白千羽要结婚了。”

容颜看了眼窗外被雨濯过的春尘,最终朝白千鲟跪地受刑的地方扔出那封信。

彼时,他本人就是在同样的床尾让白千鲟拿长鞭震慑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风水轮流转,对,也是时候转到小少爷身上了。

白千鲟的身心均遭受重锢,心神却散乱到他一生都不会涉足的地方——严家镇,泪水从僵硬的眼角蹦出,嗓音沙哑地说:“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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