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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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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灵堂我为什么要跪?”

庄文亭顾左右而言他:“我才看了个名叫‘鸟洞’的视频,发现有个人必须跪着。”

白千羽满脑门子官司地顿住,眼神犀利地穿透洋洋洒洒的月色,割到庄文亭浑似死鬼的白脸上。

“想在灵堂给那些野鸟们搭鸟窝是吧?”

“那倒也不是。”庄文亭从白千羽疑惑的目光中会意,再度从手机里探秘似的找视频。

“你手机里有迷宫还是什么?”

青瓦檐那历尽沧桑的一角肃穆地立于庄文亭的头顶上方,白千羽觉得此情此景,刻板如他,一定能口吐点万年老莲花。

比如“因为我是老狐狸,所以手机里有葵花宝典”。

不想庄文亭倔强地耸肩,从手机里找出那“埋伏”,戳到白千羽的面前,“鸟洞。”

此鸟洞非彼鸟洞,特指公共卫生间隔板上方便别人野合的圆洞,直径仅能通过一只正常竖立的鸟。

跪地的那个没干别的,做些方便润滑以及撑开小鸟的工作。

白千羽感到他那双刷过一些“科普片”的眼睛一瞬间就污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衣冠禽兽,“对一个刚学会走路的人来说,贸然起飞会有危险。”

耳际依然让声声吞吐哼唧萦绕,白千羽却是想也没想地扭头回撤。

灵堂里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嫌他命长吗?

甩出去的胳膊落到敌人手中,一阵蛮力之后,白千羽就铁板一块,撞进烟色大衣的包裹中,与庄文亭身上深深浅浅的香粉味合二为一。

“庄文亭,我什么都没答应,你不要乱来。”白千羽的双眼没地方放,只能落在庄文亭紧紧在胸前箍住的手上,颜色是如鲜笋一样的碧白,关节与指甲则是粉中带嫩,不自觉深看了一会儿。

庄文亭稳准狠地从侧面看穿白千羽审视的目光,附耳悄声说:“跟这个颜色也差不多,毕竟没用过。”

要不是灵堂在后,白千羽磨到起火的牙床定能让他瞬间变成牌位!

“我没兴趣欣赏你有多干净。”

他的细语再次烧到耳边:“谁说我干净了?”

“庄文……”湿热的唇瓣一堵到嘴边,白千羽的心中就只剩下“停停停!还停不停”的叫唤。亲吻的姿势不够顺畅,两人的头脸都在同一边,身后的那个要极尽腰力和臂力才能保住白千羽不偏不倚,正中他情满的伏击。

白千羽在那种慢斯条理的细细咀嚼中突然出现一个不够敞亮的念头。

原来只要肯用功,肯努力,后位也是可以接吻的。

庄文亭感到他怀中的白千羽似乎软了一寸,劲力也不再敌对地攻击,像是攻城时对方主动亮了白旗,只想要命。

又或许是心房的铁门被烈火吻过后熔烬,他得偿所愿地缩短了努力的年份。

于是他深深地与他融为一体,决定糊涂地先过它几个月,秋收再来算算这笔账。

白千羽的身躯在那阵暖意冲刺之下霍然抖动,很轻微,也许比不过春风带过的树叶。

庄文亭一边吻,一边凝听他的动静,后知后觉地发现白千羽是在憋笑。

他停下来,深思熟虑过后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们家的狗都没你会。”白千羽目光斜斜地看过来,意有讥弄,有玩乐,偏偏没有享受与喜欢。

庄文亭看够了他仿佛刻意为之的嘲谑,手指略作调整,就把他四两拨千斤地转过身来,两人的笑意不分伯仲,都有较劲的味道。

“看来你是给姐姐摊牌了,没想到她能同意。”白千羽感到自己的腰狠地向前,差点让这狗东西掰断,再整个人都被拎进那灵堂。

庄文亭一掀衣角,径自跪在烛光漫布的牌位前,不着痕迹地淡声:“千羽,我父亲死得早,没有留下什么遗言,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期许,对我的人生有什么规划,或者有没有最起码的兴趣。”

白千羽轻呼出一口气,好像对烛火存有敬畏,不想自己的大喘气灭掉哪支。

他也撩起长衣,跪在一旁。

“他感不感兴趣,我都想让他看看你。”庄文亭的侧脸极度落寞,嘴角颤动,哀伤里拌着厚重的情谊。

白千羽还是没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你要答应我,带我出去找弟弟,去找姓秦的报仇。”白千羽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的黑檀说。

庄文亭忍住上扬的嘴角和即将脱口的笑声,捏了捏垂在一旁耷拉的指腹,悄声道:“你答应了?”

“你先答应。”

“好。”庄文亭微微偏头,“刚才鸟洞的视频是个玩笑,我父亲是真没兴趣看我们现场直播。”

白千羽轻笑了两声,忍无可忍之下还是用手背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不算用力,声音不及二人的笑,他远远看着牌位,知道在庄文亭心里,黑檀皆有灵。

“我也想给妈妈立一个,你说她会不会过来?”

“从海底吗?”话一出口,庄文亭首先怔愣住,深怕白千羽知道他的调查比西天取经还细碎后再反悔,忙用话音试图湮没刚才的余声,“我的意思是她一定会回来看你。”

“严家镇,山上。”白千羽给安晴的魂魄找了个好去处,一时半会都没纠结这地方还牵连着一个抹不开的名字。

“好,千羽。”庄文亭笃定地点了点头,手指僵硬地在大衣内侧探摸着,隔了白千羽几个简单的注视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形状乖巧的香囊,由深紫色犯人丝线细密缠绕制成,缀有墨绿长须,是个幽深神秘的款式。香囊放在烛台一旁后,庄文亭面露极少有的轻快,是卸去沉重负担的样子。

“这是我一岁那年抓的周,里面装的是严家镇的烟叶,一戴就是三十年。”庄文亭似乎在感受这些年的岁月是怎么平静流过的,时而浮起无力的微笑,目光游移在白千羽的鼻尖嘴角,暗自发力,“这香囊陪我过了最寂寞的几十年,我没有朋友,没有消遣,以前活着的意义就是那片烟海,扔了它,就是扔掉那些责任,今后呼吸为你,心动为你,千死不休,万世不辍。”

在漫无边际的沉默之中,庄文亭从靠近心脏的位置取出一个古铜色做旧的铁盒,带着身体的余温,规矩地摆放到白千羽的手掌正中。

白千羽是硬着头皮、在指尖的不住颤抖中打开那个魔盒的。

一对样式简洁、落落大方的男戒立在其中,形状遥相呼应,一个沉闷庄严,另一个活泼洒脱,仿佛是白金在给两人的不同性格作注解。戒指没有复杂的设计与纹路,平淡朴实得如同严家镇的山水日月,受其滋养,有其形神。

大脑内被众声喧嚣布满,机械地伸手,便见庄文亭郑重地将戒环束于他的无名指,金石冰凉,指缝却异常滚烫。白千羽默然无声地看着那份承诺,再见庄文亭也颤抖着给自己戴上象征着永久相伴的戒指,最后他抬起眼睛时,星辰在眼底飞扬,没有了如常的冷峻,没有身为“庄老爷”的幽寒,仿佛枯坐了一生的佛像终于活出了人气,热闹非凡。

庄文亭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是史无前例的一次告白,未经事先彩排,于是情是浓的,爱是真的。

他力破沉默:“千羽,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把纸条塞在糖包里,你就一定会看到吗?”

白千羽不解地看着他。

“你的喜好是糖,我就日日夜夜给你超负荷的甜。”闻声,白千羽就回避起目光,不敢多望向他的深眸,他知道里面又能看穿一切的能量,再多看一眼,严则、白千鲟就只能变成点缀夜空的星火,而极夜才是永恒。

庄文亭在很刻意地补充:“至于是哪里超负荷……”眼神中有缠绵至死的味道,如一个紧实的网兜,让人难以喘息,呼吸都会变成负担,超越身体所能承受的力度,“毕竟我也学过不少知识,理论研究基本能追上外面社会上的人,你怕吗?”

白千羽感到眼前一阵由于缺氧而造成的发黑,在慌乱中从木台上拿到烟叶香囊,细细摸着上面的纹理,笑意很快从嘴角蔓延开来,他把香囊放回了衣兜,迟疑了很久才在脸颊发烫里道:“那就到你的世界里闲逛一下,万一我真的喜欢上了,那就……”

庄文亭急切地想知道后半句,“就怎么样?”

“学着当一个压寨夫人。”

庄文亭是第一次知道声声曼曼到底什么意思。

余响即使细如微风,弱到忽略不计,依然有震颤人心的力量。

白千羽轻拍着装那香囊的地方,再亮出明媚的眼神,映出烛火的微光,美得如同神迹。

“千羽,我——”庄文亭羞赧地垂下头,是个沉入人间丧失骄傲的样式,“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把它放在心上的人。”

白千羽正要予以回应,与香囊相隔不远的口袋便响出手机的嗡嗡声。

曾将他手机踩碎于足下的庄文亭:“……”

白千羽尴尬地轻咳一声,举手做挡,边掏手机边说:“既然都是将来的夫君了,那我私藏手机的秘密就不瞒你了。”

在庄文亭嫉妒手机的眼神中,消息一弹便出【小慧:OMG,白二,严大竟然准备给律所再增加一位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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