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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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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毕听到严则走了回头路,喜上眉梢,差点当街滑个步,“我这就到你律所,把现在的证据给你看看。”

严则在拿到那些“证据”时,是有点背过气去的。

本以为何毕掌握了如山的铁证,比如有当时污染水源的鉴定结果,没想到只有几个智障家人的录像。

“不是他还有谁啊,严家镇只有种植烟叶这一个产业,用脚趾想一想都知道是庄老爷啦。”

“对对,我家的狗蛋跟斜对门的小花症状一样,那肯定是喝水喝坏的啊!”

严则很虚软地捏了捏眉心,按下何毕还想继续放视频的手,“这就是你的证据?”

何毕很大嗓门地“啊”了一声,“我比你哥小了好几岁,他们出事那年我还在娘胎里待着,去哪搜河道的东西。”

严则越想赢下庄老爷,就越对此时的状况感到揪心,脸色比刚才白了几个度,他心有不甘地追问:“就没其他的吗?”

“可以有其他的!我这就去河里挖点老石头出来,没准就是三十年前被污染过的。还有,你记得咱们镇有个长头发留到一米多的大婶吗?不是说药物会残留到当时的毛发上?我去揪一根过来,再找专家测试一下不就完了。”何毕不管严则的眼神,正经比量着。

额角冒了许多虚汗,嘴皮发干,严则无奈道:“你说的办法即使能查出污染或者残留,又怎么能证明是庄文亭和他的烟草公司搞的鬼?”他自知那是条大鳄,专门以吸食凡人的精华为生,可没想到才动了扳倒他的心思,就让何毕这个不靠谱的给浇灭了。

心里不怎么好受。

“严则,你是怎么突然想通的?”何毕道,他脑袋一转,正对上严则的毕业照,顿时恍然大悟了,指着那照片说:“该不会因为压你身上这男的吧?”

严则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有些莫名的口舌焦躁。

他试探性地说:“何毕,如果你知道……认识的人是同性恋的话,会不会瞧不起他?”

“等一下——”何毕用力揉着太阳穴,“我瞧不起庄老爷可不是因为他把你的大学老师给那什么了,他睡不睡男人我都给他平等的鄙视。”

严则刚要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在何毕面前出个柜试试,话一到嘴边就觉得烫嘴,烫得他背皮一紧,还烫出了全镇人嘲笑他的场面。

都怪死彭宁给他灌输什么情在欲前的歪理邪说,让他失去了卓绝的判断力。

他,全镇唯一的大学生,睡白千羽完全是因为……

因为……白二那会儿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他!

卧槽,差点马失前蹄,当众接下同性恋这个大帽子。

他可从没玩过白千羽那东西!看都不敢看!

不知想到了什么,严则坚定的目光霎时有些游移,蒙上不甘不愿的雾气。

既然他根本都不在乎白千羽,那为什么想把庄文亭拍下马背、再拍出严家镇、拍进牢房里?到底要找个什么借口来自圆其说,让自己好受一点呢?

那就且当是同睡七年的情谊吧,相伴过,感情必不会是简单的占有。

白千羽是肯伸手陪他走出谷底的那个人,即使知道他一无所有,还要陪他时转运转,一起看了七年的斗转星移。

“律所是他卖房子供我开的,最后还主动把法人的位置让给了我,何毕,他对我一直都问心无愧,可我,算不上什么好鸟,嫌弃他没有剩余价值,就想把他弄走,踢出合伙人的阵营。”严则说完,便沉下肩膀,大概是想让何毕指着鼻子骂他几句,早已失去防御的姿势。

何毕一时有点没明白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不是说大学老师吗?是怎么变成合伙人的?”

“因为他仁慈,因为他善良。”

“然后你就用挤兑别人当成报答?”何毕彻头彻尾地懂了,觉得连无可指摘的严大律师也有了人生污点,是可堪大踹几脚的那种混账,刚一抬腿就因身体的啄伤而停止攻击,“严则,你不够淳朴啊,咱们那的民风你是一点都没继承。”

身上一疼,就错乱地想起庄文亭,何毕感到嘴皮子不受控制,只想骂严则:“你是看别人过得太好了,想着过去添乱是吧。我给你说,庄文亭挺宠人家的,你祸祸自己老师不够,还要残害庄老爷?”

严则“啧”了一声,“别跑题,是你想告庄文亭的。”

“我他妈现在最想告你!”何毕颤着眉,颤着嘴唇,意犹未尽地隔空扇了严则一掌,“什么大学生?书读得都不够你当大坏蛋的!”

严则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小坏蛋倒是够了。”

“我现在要仔细考量一下找你当律师的必要!娘的……”何毕在办公室内焦躁地踱来踱去,狠抓了几把头发,“庄文亭的鸟弄我都没这么烦!”

严则误会点了什么,抬起一边眉毛,“难道他还对你下手了?”

“滚!基佬看什么都带基!我说的是庄文亭的大鸟!咬死人的那种!”

严则手指虚空地向前比划,“你刚才说什么?”

“庄文亭的大鸟!”

“不是,前面,大鸟前面说了什么?”严则道。

“说你基眼看人基!”

“我怎么基佬了?”严则微微一笑,强装自在。

何毕自认对严则了解透彻,是不用多说二话就能知道他攒什么屁的人,他虚扶了下后腰,怕断气地瘫坐在沙发上,忆起往昔:“读小学时,咱们这来了个支教老师,其他同学对他评价都是讲课很好,口条很顺,你呢,评价别人腰细腿长,我本来没当回事,后面你他娘的不止说了咱们老师一个,是个男的就先看腰。”他远远指了下毕业照,“他的腰也不错,看来你就稀罕别人的腰好不好。”

“如果不是基佬,就是想噶别人腰子,我看你也不缺腰,那就是……”何毕给了个“你他妈自己琢磨去吧”的眼神,气鼓鼓地不再说话。

气氛很诡异地滞在当下,严则脑子里只剩“基佬”在呈螺旋状地吹拉弹唱。

他突然一跃而起,“你们都知道了?!”

“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你没事承认什么?!烂律师……”

严则直接开始摆烂,像个顽童似的不住地翻动嘴唇:“我就算是死基佬,也不会喜欢白千羽!”

“行,你告庄老爷只是单纯地为民除害,行了吧。严则,你一抬腿我就知道你想撒什么尿,我告诉你,你现在撒的可是歪门邪道的尿!他妈的还不如庄文亭的大鸟来得直接!”

“能不能不提庄文亭的鸟了。”严则眼前一黑,第二次让何毕弄背过了气。

“就提,庄文亭,大鸟!鸟大!妈的,应该放鸟咬死你。”

严则半开玩笑地拉开双手来衡量何毕的怒气,何毕一翻白眼,“鸟比这个大!”

金城下了场春雪,屋檐白得粹美耀眼,熠熠生光。

庄文亭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一手举着个鸟笼抬腿进门。

那鸟的一半呈玫红色,腹中的粉毛亮眼明艳,很老实地站着内八字,像是粘在了笼中横梁。庄文亭脆生生地开口:“千羽,这叫粉红鸲鹟,是我外甥从新西兰偷运回来的,你看像不像你。”

“像你祖宗。”

庄文亭轻笑着把鸟笼放在地上,随手往里面撒了把稻米,鸟儿蹦跳下来,笨拙地啄食。白千羽对命中注定活在野外的物种却不幸被囚,而深深地感同身受,保持着躺尸姿势,道:“不要圈养野性难驯的小鸟,小心被反咬一口。”

庄文亭觉得这鸲鹟即使咬他,也是以卵击石,挑衅地目光自镜片后袭来,“我喜欢被咬。”

白千羽蒙上了被子。

“好了,今天来,是为了学习另外一个视频。”庄文亭刚学会上网翻墙,是来邀功炫耀的,却听白千羽嘲讽道:“又是搂腰跳舞的视频吗。”

“你猜。”庄文亭很惬意地坐在床脚,隔着丝被不停摩挲白千羽的脚心,他一边放视频一边道:“山上的宅院还剩装修,等气味散得差不多,我们就搬上去。”

“当然,搬之前我们要在山脚举行婚礼,鸣锣开道,让众神作证。”庄文亭认真观赏视频“作业”,“你逃不掉了。”

白千羽缩得更深,抽回沦为玩物的脚。

“怎么是这种角度,好奇怪。”

听庄文亭的语气,是的确感到奇怪,白千羽想亲眼见识见识这又是哪个小儿科的扭胯视频,掀开被子抢过了手机。

目光一对上屏幕,眼睛就被里面的内容灼烧了。

庄文亭一改之前的正经,居然真找到同性恋科学教育片,白沫与汗液齐飞,动作也是高频永动机。

要不是粉红鸲鹟还在地上啄米,怕惊动它,庄文亭的手机早让他甩下去了。

白千羽脸色惨白地归还手机,庄文亭闪着手,不想接下,那道锐利的目光似乎冰封于镜片之下,却即将将其焚烧。

白千羽故意转移话题:“你不是有神婆吗?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眼睛治好?”

庄文亭淡淡一笑:“关心我?”

“对,关心,马上就是挂牌的老公了,我能不关心吗?”白千羽重新躺回带有体温的被窝,斜睨着那只同为天涯沦落鸟的粉红鸲鹟。

“拜堂之前,你想用什么方式迎亲?”庄文亭收好手机,面无远忧,望着笼中之鸟。

“骑马行吗?”白千羽略动眼眸,似乎在盘算什么,“不过我荒废了很长时间,有些生疏,能用奇奇练一练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出差一周,看了下行程,只有周二晚上肯定有时间,其他时间争取写一写,orrrrrrr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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