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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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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乱来。”

“我只会乱来。”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太好了,下辈子还是压寨夫人。”庄文亭丝毫不落下风,眼内星光点点,夜风飞扬过来,加深了他的轮廓。

白千羽随他走进房内,湍急的水流声已从浴室传出,这不叫日常沐浴,这他妈叫杀猪前的净身。

一个很简单的疑问从刚才开始,落叶生了根,让白千羽不吐不快:“除了派人跟踪严则以外,你是不是还亲自过来偷听偷看过?不然怎么……怎么……”这话简直难以启齿。庄文亭看他红了耳根,脸上也是个被热油泼心的表情,大大方方接下话尾:“怎么听你叫-床?”

“滚。”白千羽觉得此时的庄文亭满目皆是混账,应该滚个1080度,顺着刚才的狗洞滚出去,“没想到活得跟僧佛一样的庄老爷也会蹦出这种话。”

“嗯,食色性也,人无完人。”庄文亭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千羽执拗不过,只好进了浴室,偌大的空间里竖了很多块全身镜,将人照得四分五裂,也将揪心的恐慌放大了数倍。

衣镜中庄文亭依旧是个铁壁铜墙的气质,不动凡心,不视凡物,生下来似乎就是四境皆空唯我独大,七情六欲也笼罩佛光。

所以如此极致的反差让白千羽失去了对常理的判断。

他该不该纵容其他人对自己的再一次掠夺。

答案当然是不行。

“你想知道我都在什么时候听见看见你做了什么,那么就要乖乖听我的。”庄文亭默然开口,用倨傲的眼神暗示性地看了眼浴缸,“前年跨年夜,我去海市给姐姐置办东西,升和路的商场有她最喜欢的几个品牌,然后——”

白千羽微微有些愣怔,他口中的地点与自己的生活轨迹重合,升和路那家商场与律所仅有一墙之隔,有可能看见哪位律师,于是想听他继续把故事讲完,不料庄文亭道:“脱掉鞋子和上衣,我再说下去。”

他干脆地坐在铜椅上,长腿以刁难的方式交叠,用志在必得的微笑迎他的下一步。

白千羽知道对直男来说,裸露的同性不算什么,那就权当他是直的,都是男人,脱就脱吧。

依他的意思袒露上身后,庄文亭托着腮道:“刚好碰见严则在隔壁一家店买礼物,他对那个牌子没什么了解,拉着销售替他讲解了半天。现在,脱掉裤子,水温合适了。”

知道庄文亭要讲严则的故事,白千羽终于恼羞成怒,不仅没有脱,还紧了紧腰带,做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回身用大衣“伺候”了庄文亭的脸,脚步不停地离开。

“庄文亭,我对他的事早就不感兴趣了,拿他当诱饵,没用。”

“可你那天并没收到礼物,不想知道他到底买了什么吗?”庄文亭斜睨着他的背影道。

那是严则第一次提出在律所跨年,盛大而欢悦,也是白千羽自认离严则最近的那一刻。

醉意朦胧中,他听见严则口齿不清地对他哼唱儿歌,音调柔软细腻,似乎刷了厚厚的宠溺,令人意乱情迷。

酒后的严则斗志和力度更盛,他都疲软了好几遭,严则却还陷在对他的俘虏中,难以自拔。

算是排在第一位的性-体验。

“在奢侈品店买毛绒兔耳朵和女仆装,真不像他这个穷小子的作风。”庄文亭已走出浴室,用看起来很稀松平常的目光打量着白千羽,似乎由始至终白千羽都是他的私人物品,只是名义上借用给了别人几年。

“你不就是想说严则给别人买礼物,跟我无关吗?好,庄文亭,我告诉你,这个故事也跟我无关,我不在乎。”白千羽负气地陷入被褥,又用枕头捂住了头脸,不明真容。

庄文亭用不经意的语调说:“可你那天叫得最好听,很享受对吗。”

“律师们都散场之后,我闲来无事,坐在门口一直在等你们,却等来了现场直播的情-色电影。我一直都有个遗憾,如果那天就推开门告诉你真相,你还会耽搁那么长时间吗。”

庄文亭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让枕头窒息了,走过去用蛮力掀开,白千羽那张恬淡的不见任何动容的脸直接入了眼。

这件事再说下去还有什么价值呢?

当时严则心随自由,现在他自己也将往事装进牢笼,计较值不值、悔不悔,都是惘然和浪费时间。

如果真要从早就麻木的感情汤池里挖出点什么来,可能就是恶心。

这些毫无养分的恶心,会在严则面对他下边时躲避又厌恶的动作中生出浇灌仇恨的力量。

“庄文亭,你是个变态。”白千羽对他父亲守山并且牺牲的好感涓滴都不剩,想用尽鄙陋之辞骂死他,庄文亭不仅不当回事,好像还觉得这算是一种认可,说:“想看看更变态的吗?”

不等白千羽落声,庄文亭就走到房外,沐浴在月色中深深舒了口气。

白千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从床上坐起来透过明窗向院子里看。

庄文亭偏头给身边的人嘱咐了两句话后,找了把还算干净的竹椅坐下,静候一场好戏。

没过多长时间,那批家养的打手就拖拽过来十几个模样惊恐的家仆,他们都有些不知所措地互相观望,这时庄文亭让一位看似近身伺候的男孩扔了几块金砖到这些人面前,叮叮咚咚的全是金钱的声音。

那些家仆顿时就上来了点情绪,满眼放光。

庄老爷这么大的手笔,看来有福了。

庄文亭不紧不慢地道:“给大家出一个问题,谁能抢答成功,赏。”

下面的人连连点头称“是”。

白千羽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摸不着头脑,但鉴于庄文亭有过几次逗他乐的经验,终于饶有兴致地盘腿观赏起来。

只见庄文亭轻轻动了动脑袋,声音犹如入水即化的碎冰,“最近厨房里多了很多淡水虾,哪来的?”

深更半夜把人叫来就为了问这种问题?还真是不按常理发牌。白千羽兴致缺缺地不想再看,收回期待的目光,走回床榻准备沾床就睡。

外边的人都让满地放光的金砖提起了胃口,你追我赶地给出答案。

“肯定是庄老爷最近喜欢吃虾,让人批发来的。”

“欸你怎么抢了我的答案,庄老爷!我也是这个看法。”

庄文亭如一尊佛像,静默不语地远观他们内部打架。

虽然他不知道能不能用金砖炸出什么,心中的自信却是半点未消。

正当这些人争得七上八下恨不得当着庄文亭的面打起来时,一人很果决地道:“这是从严家镇的虾塘里运来的。”

庄文亭笑了,眉眼松弛下来,给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位答出“虾塘”的家仆瞬间就让他们扯到手里,不能动弹。

“我答对了为什么要绑我?”那人年富力强,是个精悍的样子,在庄文亭最得力的“保镖”手中不停地挣扎,企图挣出个自由出来。

庄文亭似乎觉得正面回答有失身份,用施号令的语气道:“放鸟。”

那人身形滞涩,直接开始嚎叫。

鸟刑,顾名思义,就是拿庄文亭鸟室里的野物群攻犯人,通常用在手脚很脏的下人中间。那群野性不改的东西只要出来见了光,那就类比秃鹫扯尸体的凶猛,因此在庄家大院大家都是闻鸟色变。

“我干了什么要这么对我?!”男人觉得他这个刑罚不明不白,一定要问个清楚。

声音比刚刚喧吵很多,白千羽觉得有些异常,第二次靠到窗边。

他听见庄文亭闲庭信步般的解释:“知道严家镇那个虾塘的,这个家除了绑你的这些人,就只有——”

庄文亭声音淡得像细沙:“内鬼。”

“我一直在想,是谁跟外面的人通气,告诉杀手初一那天我就在严家镇,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是家养的狗了。”庄文亭道。

几只扇动着巨翅的大鸟已在训鸟师的指路下来到院落,长长的喙部大幅度地开合,咬合处锋利无比,活像超大的剪刀,时刻准备在一声号令之下咬啄过去。

那人见状不住地干嚷:“你车队那么长,那么显眼,镇上的人谁看不出来?怎么就是我去给别人通风报信呢?肯定是他们跟别人说好了,让人拿枪射你!”

庄文亭闻言翘起了腿,用求解的语调问打手:“你们回来告诉别人我被枪击了?”

“没有!”众人齐齐开口,语震长空。

庄文亭便道:“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了。

“养整个金城我都可以,但内鬼不行。”庄文亭不耐烦地摆摆手,“开始吧。”

训鸟师终于放开早就跃跃欲试的野禽,大鸟们如离弦的箭一样向内鬼呼啸而去,关了这么久,早就想找人泄愤了!

“只要说出跟谁勾结,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在这之前,好好享受。”庄文亭觉得声声惨叫有助于休眠,朝里屋走来,“就当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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