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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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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神”“花神”这两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如一把钥匙,迅速让白千羽的大脑现过一丝亮光,跟方笙齐齐看着他。

方笙想起庄文亭在带他们逛神农庙时的说辞,觉得他这叫不攻自破、罪加一等,眉目间皆有震慑性的威严,“庄文亭,你当时假扮游客不也说过吗,他们为了改善你们的烟叶质量而住在严家镇,实验失败后就在大火中丧生了,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你和你背后的严西时。”

“呦,连我外甥的名字都查清楚了,看来方律师的确不需要用猪头肉补脑。”

庄文亭很不满地瞧向白千羽,“你也知道我外甥?”

“不知道,”白千羽照实说,“我让你关了这么长时间,没机会知道。”

庄文亭用脚尖点着泥地上嫩草的尖芽,似乎想用此举告诫他们,想带白千羽逃之夭夭的念头最好能像这嫩芽一样毁掉,心思很坦率地告知天下:“那么,就让我关你这一世。”

楚望月终于忍不住动了肝火,抄起脚底下的木桌就要往庄文亭的脑袋上呼过去,打手们则纷纷从腰带后取出手-枪,齐刷刷地用枪口对准了楚望月。

这一招过于明目张胆,不将国法放在眼里,方笙尽起普法的效用,“私藏枪支,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涉黑的话,组织领导者将判处七年以上。”

一声大笑顿时回荡在夜空,余音不绝。

庄文亭朝身后剑拔弩张的一群人真诚地求问:“你私藏枪了?”

手里拿枪的一位打手睁眼说瞎话:“不敢,庄老爷,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庄文亭转过身,依次从地下躺着的苏惑再扫到另外几位,“你们看见了?”

楚望月使力摔下木桌,木片和碎屑瞬间就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他扬声震怒:“我看见了!”

庄文亭点点头,是很文静娴雅的动作,随后很文质彬彬地掏-出一把做工巧致的小枪,点着他颅顶的方向,从善如流地说:“那我送你走不就完了。”

楚望月丝毫没有做出任何退缩与害怕的动作,梗着青筋暴出的脖子,即将就义也不畏惧,猖狂地回击:“你来啊!快来!”

这一喊,庄文亭似乎不来都下不来台了,他只好很顺从地扣动扳机,白千羽见状立刻堵在枪口之前,两边的额角俱是冷汗直流。

“算了,我跟你回去,你放了他们。”

楚望月急了,急得直接把白千羽抱在了身后,头顶正抵着枪口,一边还神气十足地拱火:“庄文亭,背地里给货轮下黑手的是你,不敢露脸躲在山上的也是你。怎么,你也算男人?把白千羽关起来想干什么?你行吗?”

白千羽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满脸黑线地与他别开视线。

庄文亭轻快地用枪的末端在楚望月脑袋上画圈,最后似乎是找到了圆心,用蛮力斜冲了下去,“你忘了追你们的那匹马了?他可是远近闻名的种马,跟他比起来——”

“庄文亭!别说了!”白千羽一边捂着楚望月的真嘴,一边试图隔空堵住庄文亭的,从墙内钻洞爬了几十分钟都没这么累,用真情实感的吐槽驱散疲惫:“小学鸡吵架都没你们这么无聊。”

这时庄文亭很干脆地动了扳机,用一个凌空乍现的枪声表示不满。

他用如常的平静审视着白千羽漂亮的皮囊,“我没开玩笑。”

从震惊中找回一点理智的白千羽前后检查着楚望月的身体,如果有枪眼,他该怎么给白千鲟交代?

楚望月拍了拍他的手,“我没事。”随即对庄文亭大放厥词,“我当你是多厉害的马,没想到也有射偏的时候。”

他没射偏,目的标矢就不是人体。

苏惑伸出一根抖成震动模式的手指,正对已经碎成渣渣的酒杯。

那是小盅的白酒杯,一次只能放一口酒,杯身比庄文亭的枪口大不了多少。

苏惑知道这就叫力量悬殊,对方之所以还让他们喘气,只是因为幸运。

“走吧,白律,我们也尽力了。”苏惑搀着方笙的胳膊起身,很快就从方笙那条跟冰棍一样僵硬的胳膊上发现了异常。

方笙费力地问庄文亭:“你什么时候放马追的我们?”

他向楚望月求证:“看见过马吗?”

“当然没有,戏班子里只有纸糊的马。什么烂戏,跟上坟一样。”楚望月自知干不过庄文亭,只好图嘴皮子上的胜仗。

庄文亭很淡然地道:“那除了白千鲟以外,也没人敢在我这动枪了。”

楚望月轰然大笑,笑得几乎让白千羽搀扶不得,“行,拿我死去的弟弟开玩笑。庄文亭,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

“对了,为防止你们离开以后瞎说,毁我名声,木神花神的事我知无不尽地告诉你们。”庄文亭那声冷枪就是为了报严家镇被枪射击的仇,现在疑窦打消了,也没什么再跟他们计较的理由。

方笙微一颔首,“我倒想看看你怎么给自己辩解。”

庄文亭的语调没一点起伏,仿佛是冰川里最顽固不化的那一柱。

“数年前,他们以严家镇为试点,用转基因技术培育新的品种,还用了新型研究出来的药物。这种药没有批号,但他们为了更快达到目的,不顾后果地用了,让严家镇此后的五年陷入了阿罗地狱。正如你们熟知的那样,他们污染水源,改了天造的规矩,数十个低智儿不幸降生。”

“最先是我父亲觉得事有蹊跷,命令他们停止对严家镇的生化攻击,没想到他们走火入魔,不仅不答应,还一纸诉状告到严家,说我父亲有异心,对严家的生意不利。”

“严家派人过来调查,却被他们夫妇两个人移花接木地把生物样本换了,我父亲就真落了个阻拦科技进步的骂名。他想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不想让那里的人再继续受苦,只身一人到了他们所住的仓库。”

“后来,那场大火就发生了,我父亲和他们一起灰飞烟灭。没人知道这把火是谁烧的,但这把火却烧出了几十年的平静。”

庄文亭巨细无遗地讲完,一脸的冷淡乏味,似乎并不想从这个故事里获取别人的同情。

“故事讲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吗。”庄文亭将白千羽的手臂牢牢抓住,力气不容撼动,“白千羽是我要放在山上当压寨夫人的,你们别想带走他。”

一语道破拘谨白千羽的理由,也惊起一行人的惊涛骇浪。

白千羽在楚望月他们三个的立体反驳声里被强行拖走,庄文亭看了看他脚下拖行的长痕,道:“主动跟我走,会省下很多力气。”

“庄文亭,你不觉得你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劲吗?”白千羽煎熬地开口,看着鞋上的黑泥,终于主动踱开步子。

“合乎常理,也遵从礼法,没什么不对。”庄文亭换了个十指相交的姿势一前一后地带着白千羽,穿行于林叶之间的月光中,暗夜里他的肩头落了斑斑星光,虚妄得像是无声电影里的片段。

“我不同意,也不喜欢你。”

“谁说当压寨夫人就一定要喜欢。”庄文亭执意拉他入门,门槛的旧木上潮冷生苔,门内是闭塞而暗无天光的世界,只一眼就让人目昏耳鸣,更不要提跟他一样缩在山顶上。

“白千羽,我认识你很多年了,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白千鲟可能死了,严则跟死也没有区别。”他温柔地转身,“你还有选择吗?”

“没选择,就会选你?你这是强盗逻辑。”

“我是说,你没得选。”庄文亭骄恣地微笑,“不过我是传统男人,拜堂成亲之后才会——”他用那张华艳的脸吐出阴森的恐吓,仿佛早已乱心癫狂,以马作喻:“跟奇奇一样附体。”

白千羽刚要舒口气,松下严谨设防的背肌,就听庄文亭吩咐一位家仆:“带他去沐浴。”

“太晚了我不洗。”

庄文亭突然将热唇贴着白千羽的耳朵,用缓缓低俯的眼神斜看向他,“附体前还可以做点别的。”

一股钻心的焦灼在体内生根,白千羽怕他看出什么,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不惧旁人的眼神,庄文亭作势轻移了位置,与白千羽的视线正巧撞上,威仪与动乱交替在他的脸上浮现,那条严紧的唇线微微一动,齿缝轻压着舌尖,不加商量地就俯身吻住白千羽还在颤抖的嘴唇。

刺骨的寒意和蓬勃的热浪依次砭肤,让这个热烈的深吻抽绎出身体里诚恳的屈服。

鼻梁除了对方的撞击,还有镜框不时的磕碰,白千羽在即将断气之前用手击出一掌,直接冲到了庄文亭的胸前。

庄文亭抓住千载难逢的时机,深深地瞥了白千羽的耳朵一眼,放开衔住他的唇,抽空道:“还是害羞就会耳朵发红。”

他温暖的声音有着能让万物生发的力量,慢斯条理地说:“习惯一直没变的话,叫起来还跟以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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