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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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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云层大规模泼下晨光的那一瞬,庄文亭冷肃的侧脸先是荡出一抹明光,很快就让白千羽呼了一个大掌过来。

“小心!”

“砰砰!”

被强掴一脸的庄文亭有些发懵,看见庄老爷遭人毒打的小孩们更懵,无言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再傻乎乎地看了眼地上的枪洞,“哇啊啊”一声后全都吓跑了,只有庄文亭大梦初醒,不顾拍麻了的好脸,淡淡一笑后嘬嘴作哨,朝镇中心的位置扬了一声长音。

就在那辆黑色私家车行到云雾尽头之时,从另一端的雾气中突然冲出一匹棕褐色的骏马,背上的骢毛油亮,左右剧烈摆动,有着万钧之势,几个随从顿时闪身给它让出一条大路,庄文亭一个熟练的侧身上马就稳稳当当地跨了上去,拍马赶在那辆车的后面。

马蹄翻滚的地方,绿泥掀动,扑簌簌朝白千羽和庄文慧飞来。

庄文慧的裙摆沾上泥土,依然不慌不忙地用铁钳子按住炉内的火星,仿佛早就视暗杀为家常便饭,而亲弟弟的安危也比不上这把火。

白千羽的眼前隐约还能看到刚才的枪口,魂魄未收,沿着那条马蹄踏过的泥路走了很久。

“才离开几天,严家镇就有人作乱,看来这地方离不开庄家。”庄文慧慢速地侃侃而谈,不见惊恐,更不见疑惑。白千羽在茫茫大雾里听不见声响,又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蹲在庄文慧身旁压住铁钳。

庄文慧看出他的手在颤抖,用很能稳住人心的祥和声调安慰他:“放心,文亭抓到他们是不会乱来的。”

白千羽怔怔道:“他们手里有枪,你就这么确定庄文亭能赢?”

“文亭只要想出手,别人就都没有活路。”庄文慧恬淡地看着仓库遗址,“这么关心他,看来他终于交到第一个朋友了。”

白千羽轻轻舒展了眉眼,心想庄文亭能让那辆车撞死也不错。

“文慧姐,你们为什么要一直守着小镇,是有什么……”白千羽压压舌尖,“见不得人的东西想要藏起来吗?”

庄文慧那张寡淡不惊的脸骤然出现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嫌恶,不予正面作答,只是道:“那场火把整个严家镇都烧了才好,文亭也不会一辈子都这么惨。”

“算我没说。”白千羽撩起眼皮,看了看弹孔的形状,疑云静悄悄地掠过他的眉宇。

不是法夫里。

枪口的射击目标是中间那片土地,非人非物,好像只是为了亮一枪而已。

然后庄文亭那匹看似昂贵的马就出现了。

白千羽突然捏紧铁夹的把手,直到庄文亭纵马无恙地回来后都没能松开,恨不得拿铁钳的尖端在他胸前烫个疤痕。

庄文亭设局给谁看?

他有糊弄人的前科,不值得相信。

庄文亭一抬长腿,就从那没装马鞍的马背跳下,掌心拍了拍马屁股,一脸的风轻云淡,怎么都看不出人命攸关,惊险万状。

“抓到了?”庄文慧询问。

“没有,他们开得太快,直接上了省道。”庄文亭远没跟马腻乎完,双臂圈住马脖子,大有一直磨蹭下去的意思。

白千羽冷冷看着他。

“猜出是什么人了?”庄文慧弯腰钻进车身,扶着车门问道。

“我让人去查,”庄文亭笑着看向白千羽,“外面果然不安全,还是待在我的老宅踏实。”

“我先走一步,回家看看儿子去,早上他发朋友圈说活腻了,想让别人用他的身份活,唉,没一个省心的。”庄文慧是肉眼可见的愁,“洛家那个姑娘劝他别想不开,他倒好,直接让人家滚。”

“联姻的那个?”

“嗯,多么好的孩子,西时懂什么。”

庄文亭不禁开玩笑:“那帮他找个替身算了。”

“馊主意。”庄文慧“砰”的关上车门,尾气劈开一片白雾,很快消隐在风中。

庄文亭目送她离开,依然跟那匹从天而降的马打成一片。

“这是奇奇,今年十五岁,是我从荷兰的马场挑的。我本来以为奇奇是匹母马,没想到真正的母马被它弄怀了孕。它想证明自己是男的,非要这么大张旗鼓吗。”庄文亭笑容不减,玲珑剔透,好像跟那匹马加起来才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大脑。

“……”白千羽开始失声嘲笑,“它是马,不是熊猫,这么长的……东西你看不见吗。”

庄文亭看见周围的随从也开始憋笑,刻意挤出一声僵硬的轻咳,指着奇奇吩咐别人:“把它带回去,看好。”

一行人拉着野性难驯的奇奇回到山路远端,白千羽也在被庄文亭“扶”向车内后口出妄言:“被人追杀还这么高兴,你确定杀手不是你自己派来的?”

那张从高处俯视的笑脸不见被人怀疑后的愠怒。

“刚才你给我挡枪了。”

白千羽微微一笑,“我怕他们射不到你的头。”

“你嘴硬?”

“不硬,其他的地方倒很硬。”白千羽赢下拉锯,徒手将门大力关死,车内的气流冲得人耳膜发紧,是个能愉悦身心的气流,但比不上看见庄文亭满脸慌乱后的心中大快。

庄文亭大步流星走到对面上车,不解风情地偏过头来,“心吗?”

白千羽朝驾驶位看了一眼,司机还没来得及上车,便一鼓作气地与庄文亭扭作一团,手劲硬如刀刃,劈得庄文亭不敢乱动,只能从手臂阻挡的缝隙里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

“就算被你打残,我也不会放你走。”庄文亭道,“外面不太平,子弹也不长眼。”他看白千羽有些微微发愣,说:“就说那些落在公海客轮上的子弹吧,比奇奇可快多了。”

他怕白千羽不多想,“我的意思不是那种快,是跑得快。”

这次的拳头未加思索,力大如斗,又一次迎面而来。

“白千羽,虽然我能做的非常有限,已经发生的事实也没办法改变,结局就是这样了,但是……”他晦暗不明地看向他,“我不愿再在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

“白千鲟,是一个好的商业对手,用机关枪正面迎战才是对他的尊重;而从他背后放冷枪,让他死得不清不楚,不是好的归宿。”庄文亭用手背遮面,顽皮地露出一只眼睛,“所以,我有自信不会死于跟他一样的冷枪。”

正月十五,古宅放完烟花后,又是一场令人发傻的闽南戏。

白千羽眼前摆着几道香蕉开大会的菜,拔丝香蕉、香蕉炖乳鸽、香蕉派之类的,一股浓重的香蕉味,大厨最后端出来的是道不带香蕉的硬菜,白千羽朝里一看,噗嗤一声乐了,“这是承包虾塘的送来的?”

“送?买还差不多。”庄文亭挑眉:“希望他们别再花其他的心思挣钱,老老实实种烟叶不好吗?”他再在暗中翻了个隐晦的白眼,“总有人抢着过来收的。”

“嗯,是你太抠,其他人是替天行道。”

庄文亭抿口茶,撩起大衣衣摆,单腿翘起,“你不抠?那虾塘和香蕉林也归你。”

“只要你放我出去。”

“出去被枪射吗?”

白千羽伸手给旁边一位仆人耳语了一句,庄文亭侧头想听他们说什么,只见白千羽又伸出一巴掌,作势要抡他,庄文亭苦涩地一笑:“能不能给囚禁你的人一点应有的尊严?”

一张加长的布艺老虎凳让人搬到桌边,白千羽扯动黑色衣襟,抬腿就上去躺下,“就你这烂戏,伤腰。”

庄文亭直接笑成一道奥妙玄微的迷题。

手一起,台上锣鼓冲天,浓浓的土味席卷而来。

台下后场,演员们均已装扮齐整,妆面厚得像铺了几层白面,这是场武戏,讲的是从军征战的故事,长缨枪扛在几个男演员的肩上,眼神都有点茫然。

一人小声道:“一会儿该不会露馅吧。”

“你现在说这个,倒有可能露馅。”

“这不就只有咱们三个吗?欸,一会儿是我打你还是你打我?”

“互打,嘘。”

“听方律师的,小楚,你们两个互打,我在旁边给你们加油助威。”

“助威?我枪可没长眼,戳着你我不管。”楚望月练着四方台步,左右不见正经戏子的派头,“非要上去演戏吗?就不能直接戳死那个姓庄的?”

方笙摇了摇头,“他非法拘禁白千羽只能判三年以下,你故意杀人,可就是三年以上了。”

苏惑拉开帘幕,从缝里看见瘫成大爷的白千羽,“没准白律在这挺开心的,真要这么干?”

“开心?你被人关起来开不开心?”楚望月眉间的妆差点由于皱眉而直接磕掉,扛起缨枪就拍了苏惑一棍。

方笙还给他一棍。

“奇耻大辱!”

“锵锵锵”的入场鼓敲得震耳欲聋,楚望月抬起方步一撩长胡就先上了台,按着乱背的闽南唱词亮出洪亮的一嗓,抖动身后的长须,迅速以脚为中心转了几圈,长缨枪让他耍得有鼻子有眼,生出道道虚影。

苏惑步着他后尘蹦跳上台,说出两个很像旧时所闻的字词。

“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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