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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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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称呼,炸了道响雷。

白千羽上身一直被粗绳缚着,一动也不能动,听到“严则的前男友”时,开始使出全身力气想从囚困的状态脱出,动作也是粗狂的。

“你派人跟踪我?”

“不算,严家镇只走出去一位学法的,我必须时刻了解他的动向。”庄文亭说话像割手术刀,精细之余还带着冰凉的触感,话一出口,又是令白千羽的躯体产生了激烈的挣扎。

庄文亭,山上的老爷,为了管住那里的愚昧,放了双眼睛在求学在外的严则身边,也就是放在他和严则感情的起始、交合与崩塌。

万事万物皆沦为庄文亭眼里的一道家常菜。

不知他躲在山顶、足不出户的时候,有没有对时而传来的消息有所反应。

太可怕了。

白千羽只恨自己没有手机能录音,此时步步为营地再三套话全都没什么用途。他声音不再高亢,“这算不算你间接承认了这些基因异常的人都是你害的,不然我想不到你派人监视严则的目的。”

庄文亭冰冷地浅笑,“答案自在人心。”

“知道我给严则开律所,又为什么没有使绊子拦住?你不是很怕被人告吗?”

庄文亭道:“想看看你一厢情愿的模样。”

白千羽沉默了一路。

这里的气候和形势不适宜大动肝火,他人在别人手中,凡事都要心存敬畏。

庄文亭在金城的房子人烟稀落,挂着很多牌匾,穿过道道门槛和森森凉意才步入他的房间。

房间的格局装饰也很微妙,古朴老旧,像是给鬼居住落脚的,说是阴宅都有人信。

“没见过这么怀旧的。”白千羽让那群大汉放在床柱旁,挑衅地看着庄文亭打趣道。

手下想把他拴在床头,被庄文亭摆手驱散了。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白千羽说,“从严则进入海经开始,再到律所的成立,你不会天天派人跟踪他吧。”

庄文亭的笑容如清风凉月,“他说没钱买套,你就跟着他跑了。”

“你们家住在苑北路32号8栋一单元808,一梯八户,难为你了。”

“想听听我对你们感情的评价吗?”庄文亭坐在窗棂边的竹制摇椅上,用孩童的天真道。

白千羽低下了头,双眸让乱发盖住,不见神采。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他小声请求。

那场海啸如同乱世里的一声炮火,足足造成近千人的失踪和死亡,现在仍有不少人到海边祭奠,鲜烛与花蔓拼成一个个心形,亲人好友无不哀伤。

他在港口的办公室见证过那些人来人往的痛苦,只是,这些痛苦没有一个属于他,他被痛苦略过了。

白千羽故意切断了与严则有关的所有人的联系,小慧给他发过几个合同,他都忍着没有回复。

他想在海啸过后加深那个脑海中的答案:严则毫不在意。

于是他就会用加倍的不在意回应他的凉薄。

庄文亭单手托腮,眼光撩乱地看着他:“白千羽,你像是我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难免有些亲切,让我多看一会儿。”

追踪严则的手下都说他在城里遇到了一位近乎风华绝代的男人,名叫白千羽,跟傻鸟一样,脑子不够聪明,让那么个村货多说了两句废话就勾到了手。

据说两人头一天就搞得震天动地的,邻居都差点卒过去。

随着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庄文亭似乎打开了灵魂的另一扇窗,比他的山顶要先进,也没有天天守家业的责任繁重。

那是个很快活的花花世界,享受这世界的恰恰是一位山脚下的平民。

庄文亭不喜欢听别人的故事,尤其是严家镇那些人的故事。但他不知怎么,却很喜欢听见白千羽的名字。

白千羽买了个滚筒洗衣机,却在严则的阻拦下没有找专业的人来安装,于是那洗衣机在甩干衣服时平移了好几米,他没有怨怼,坐在那机子上的笑声很像小孩。

一尘不染,就像人初入这个世界的样子。

所以当这样一个人跑过来抢严家的生意时,他留了手,没有一开始就捻断这种卑微的、想撼动他们的念头。

数十年,金城严家屹立不倒,根脉就是这群山上的烟草。

老祖宗留的家业,无论他们走得再远,根骨一直都在这里,不容掠夺。

他横渡远洋去给那货轮点颜色看看,是基于血脉的本能。

庄文亭用不加掩饰的直白眼神直掇掇地看着他,白千羽除了不适,还有不明白,道:“你牺牲自己的人生,替别人看山,心里舒服吗?”

“别人?”

“你不是严家人。”白千羽只能放手一搏来离间庄文亭和严氏的关系了,只要这硬土有机会松掉,他不管会花上多少工夫。

“我怎么不是严家人?”庄文亭坐守一方,图的是胞姐一家的太平。还有严西时,那人冥顽不灵,还是会懒洋洋地喊声“舅舅”,这就叫血浓于水。

姻亲关系,重比金山。

“那你姓严吗?”白千羽笑着反驳,“连严则都比你跟严家更亲吧。”

“他祖上不是这的人,比不上我。”

白千羽一脸的无奈:“你倒自豪上了。”

“嗯,我在那过了一生。”庄文亭道,他成长于斯,血液里流的是山间林下的清香,可以为那片土地弃生就死。

“白千羽,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帮我解开,我再考虑考虑。”白千羽臂膀勒出几道深痕,活动不便,血流也有点倒行逆施的意思,眼前昏花一片,仅能看见庄文亭金丝眼镜的轮廓,有着莫名的熟悉。

庄文亭不敢大意,并没给出一点行动。

“我在山上住了一辈子,没机会出去开拓眼界,行的是老一套的旧规矩,还是听别人讲你和严则的故事才多了很多见识。”庄文亭昂着头颅,语调是素净高雅的,“当一个男同是不是很舒服,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

白千羽有些绷不住笑脸,连连点了点头,“很小的时候就出现了这种意识,别人上体育课看的是老师怎么做示范,我呢,看的是肌肉,是细腰,但是太羞耻了,谁都没告诉,一直忍到了去海经当老师。”

“所以严则才能趁虚而入。”

“对,可以这么说。”白千羽笑如秋风过耳,“就当是一口干涸的井恰好遇到了肯往里倒水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这样了。”

“傻子。”

“嗯。”

“还有一个问题。”庄文亭不知倦怠地好奇提问,白千羽轻轻应了声,算是默许,庄文亭眉宇间突然出现了一层难解的忧苦,“海啸那天,你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是一个人,千鲟也在。”

庄文亭歪了歪头,“海浪退了之后,你是自己单独走出来的,白千羽,你弟弟早就死了,你看到的是幻觉。”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信你。千鲟一定在你手里,你放过他。收购烟叶是我的主意,跟他无关,至于你的家被火烧毁,我会尽力去弥补你。”白千羽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凛风吹散,目中出现锐利的刀锋。

庄文亭起身道:“算了,我先带你去吃饭。”

老宅在堂屋用餐,墙面发乌,吊灯却是不中不洋的美式吊扇,几条家训立于中央,庄严得直摄心魄。

白千羽还是处于被禁锢的状态,对着一桌子美食无法下手,庄文亭一脸斯文地端着碗匙,将那乌鸡汤送到白千羽的面前。

“张嘴。”

白千羽早就饿了,不客气地大口吞下,喉结顿时上下剧烈拨动着,庄文亭的视线不小心下移,盯着他的喉结像是人被风化了,半天都没动静。

“谢谢,你对犯人还算温柔。”白千羽用眼神瞟了下看起来酥嫩可口的红烧鲑鱼,“都说金城的鲑鱼是一绝,我尝尝。”

庄文亭替他夹出一大块鱼肉,聚睛看清楚没有鱼刺后才抵开他的唇缝。

白千羽的唇瓣被汤汁浇得油亮,他好像感觉到嘴边有东西快流出来,微微嘟翘着嘴巴,想靠人力不让油水下流。

庄文亭趁那一滴落下之前,聚精会神地用食指擦干,擦拭的方式很柔和,对待的仿佛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你说白氏的办公楼里没有千鲟,总不会还要告诉我船上也没有吧,我可是……”白千羽很隐晦地看了他一眼,有种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吵了一晚上?”庄文亭没有亲自去现场,是别人把电话贴在了他客舱的门前,听起来有深夜场的蛊惑。

白千羽哈哈笑了一声,“对。”

“可是只有你的声音。”庄文亭道。

白千羽觉得他这是扰乱军心,故意造成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的原因。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弃寻找弟弟。

“千鲟不爱发出声音,庄文亭,我不会怀疑自己身体的感觉,你骗不了我。”白千羽很坦率地说,努了努嘴唇,指着另一道时鲜,“给我夹这个。”

庄文亭看他还不死心,面容一紧,“想看看海啸那天的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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