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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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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方笙就被几声鸡鸣吵醒。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要找人把嗓门最大的鸡炖了。”

照例他打开微信查看消息,一条消息募地让他睁开惺忪的睡眼。

【羽:苏的名片】

【羽:这是乐在传媒的苏总,说是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先天智力缺陷的人,相信他能有办法让他们自食其力。】

方笙起床后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果然发现白千羽消失了。

“就知道你们姓白的都这么不靠谱,约访这种事还得让专业的来。”

白千羽很早就站在严家镇的最高点——庄文亭那像是战时被轰炸过的老宅,空气怡人却稀薄,淡色雾气笼罩四野,烟霭迷离,荒阡有了仙气缭绕的美。

如果眼前这个庞大的废墟还无损地立着,一定比数十米相隔的庙宇更恢弘。

白千羽踩了踩已经碳化发黑的门槛,向里面看去。

桌椅与柜子都是黑洞洞的,被大火浇过还顽强不倒,整座老宅深不见底,足以看出先前的主人势力雄厚,与镇上的平民格格不入。

“出来吧。”白千羽大喊一声。

声音扔到里面,很久才传出回声。

“严西时”踩着一地焦黑,于风尘中策步走近,烟色的风衣领旁,是细柔的笑。

“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白千羽与他相隔只有一个门楣,不卑不亢地看着他,“庄文亭,幸会。”

对方的脸颊与浮薄的清辉交错,黑寂的背景下白到耀眼。

“再给你一会儿能跟我平等对话的机会,”庄文亭取出一个式样古旧的怀表,念着时间,“还有三分钟。”

白千羽已经看见从四周围来的彪壮大汉,嘴角讽刺的轻勾,从黑色风衣的内兜取出那张字条扔到草地上,轻轻一碾,“‘欢迎来到金城,白千羽’,我怎么没看出欢迎的意思。”

庄文亭脸上凝滞着那种大敌当前依旧岿然不动的冷漠。

“我弟弟在哪?”

“白千鲟不是死了吗?”庄文亭道,“我是看着那艘船烧成灰的。”他以手做鞭,轻轻甩了两下,对手下吩咐道:“时间到了,动手吧。”

白千羽的手臂很快就挽了几条麻绳,让这群大老粗们缚在身后,庄文亭看他成功被俘,终于露出不常出现的笑容,好像这笑是赏给白千羽的。

“自投罗网。”

白千羽同样赏他一个笑,“总比你下山绑我,惊动了其他人要好。”

庄文亭的风衣下的裤腿里如若无物,纤细的腿突然轻微抖动,“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庄文亭的。”

“你猜。”

“不想猜。”

那群人没收了白千羽的手机递给庄文亭,被他依样踩在脚底碾磨着,山林阒静,仅有白千羽紧实的呼吸和屏幕碎裂的声音。

“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了吧。”

白千羽笑道:“没那么聪明,我回去查了查谁是严西时,发现他不长你这样。”

“嗯,他是我小外甥,我看着他长大的。”庄文亭换上长辈的语气,“你们这些小孩,就是不懂规矩。”

白千羽老老实实在他手下的钳制中不加挣扎,“是不如你们这些老人家,连表都不会读。”

庄文亭一众人浩浩荡荡下山后,分别钻进几辆黑色商务车,成群地离开。

方笙恰好看到这一幕,荒郊野岭能有这种车队确实不寻常,也算是一抹风景,可没想到他旁边几个学龄前的小孩异常兴奋,追车跑了很远,泥土溅到裤腿上依然兴致勃勃,其中一辆车摇下玻璃,扔了一堆百元钞票,飘雪乱飞地落在地上,沿道皆是欢呼。

“谢谢庄老爷!庄老爷我提前给您拜年啦!”

民风实在荒诞得一言难尽,方笙皱起眉,目送车流走远,接着就伏低腰杆进了一户人家,泥沙搭的土房屋檐低矮,光线晦暗,放眼过去堪称是家徒四壁。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庄老爷建的第一批房子我们没赶上,只能等来年的第二批,希望能搞快抽中我们!”

方笙鼻中有些酸涩,心想怀有希望总比没有的要强,他坐在竹凳上,伸手烤火,再将视线落在一旁正在发呆的弱智儿身上,心中出现了一丝局促。那人的年龄应该超过三十,皮肤粗糙并且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皱纹,能夹死沿道飞过的苍蝇。

“他出生就这样吗?”方笙不敢指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放手臂,只好垫在屁股下面。

“是啊,唉,太可怜啦,都是那两个人诅咒的啦。要不是庄老爷做法,他们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个人。”

方笙拿出笔记本一一记下。

“也就是说,自从神农庙建成以后,镇上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是的,只有他们这一批人,什么都让我们赶上了。”

方笙紧了紧眉头,“你们嘴里的庄老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住在山上的?”

“啊,我想想,我今年五十岁,可能是二十出头的时候庄老爷过来的,他老人家在的这三十年,就是我们镇风调雨顺的三十年。”说着说着,那人情绪逐渐绷不住,两行老泪交替横流,灵魂里果真刻着“顺服”。

“那这么说,庄老爷也已经五十多岁了?”方笙是从多方打听出来的庄文亭的真实年纪,绝对错不了,问这话时只觉得非常滑稽。

那人深深地点了点头,“不止,我觉得他是神仙嘞。”

方笙心道也不知是神仙,还是吸血鬼。

“你们见过庄老爷的样子?”

“见过,不过那会儿我也就三十出头,庄老爷看起来比我年轻一点。”

方笙的眉峰拧紧,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再次求认一件事:“那镇上最年轻的弱智儿多少岁?”

“二十五岁,就是隔壁的小花,前段时间才从大城市回来,说是要当则仔的老婆!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能喝上喜酒啦!哈哈!”老人喜笑盈腮,竹凳晃得嘎吱作响。

“则仔?”

“就是严则!这么多年我们镇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大学生,在外面当老板啦!”

方笙微微憋了一口气。

他是白甫留给白千鲟的私人律师,严则的大名对他来说那叫一个如雷贯耳,常常伴着白千鲟的诅咒。

“严则怎么还不去死”“严则为什么不能离我哥远一点”“严则这条狗身上流的每一滴血都姓白”。

私下他也懂严则跟白千羽的是非纠葛,阴阳对错,他俩说白了那就叫情缘乱合,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

可这个畜生才刚恢复自由身,就要转性跟女人结婚?

方笙嘴里的“可耻”憋着没敢言语,心想也该挑个好时候告诉白千羽,曾经他视若宝物的臭男人马上要结婚了。

跟个弱智?也算活该。

“大伯,严家镇应该不存在任何近亲结婚的可能吧?”要知道民风一闭塞,亲上加亲的事情一多,也会对基因产生影响。

“那怎么会,就说则仔,他爷爷就是到我们这里插队才留下的,连五服都算不上,其余的乡里乡亲也都懂国家政策,可没有乱来。”

方笙阖上本子,目光阴沉,寒暄一阵后出了门。

这地方看似百花烂漫,山水灵秀,有良川也有溪河,却处处神鬼齐一,仅需一个通常理的正常人戳破那层窗户纸,一切就换了模样。

那为什么没人选择当这个正常人?

他站在风中凌乱走神,一把摸出手机,终于看见那位传说中的苏惑通过他好友的回复,对话框内瞬间弹出许多“问号”,还有“白律让你加我干什么?”。

方笙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律师出身也不喜欢处处给别人留痕,最不喜欢发文字信息,几秒过后就拨打了对方的语音电话。

那边点了同意后是阵漫长的喘息,“你是白律的什么人?”

“白律师的律师,他让我联系你,是认为你能解决严家镇这群痴呆儿的去处,虽然我不信,但还是勉为其难地跟你联系。”方笙讲起话来也是抑扬顿挫,声调不缓不急,这一激将,苏惑马上就开始反驳:“我有一万种办法能解决!”

方笙笑着点头,“好,看你表现。”

苏惑又是一吼:“等一下!白律人呢?他还欠我一个交杯酒。”

方笙哂笑,有点童心未泯地作乐:“他啊,兼顾苍生,顾不上你这杯破酒。”

对方明显迟疑了,隔了半天才道:“你叫什么?”

“方笙。”

庄文亭的车队一路到了金城。

城市的面容比海市差了很多,总体是干净而规矩的,楼宇并不密集,很难见到几栋高楼。暮色垂在这座小城,斜阳覆盖之下,万俗也变得优雅。

白千羽正前方的座椅上坐着庄文亭,正悠然小憩。

“你不是很少离开严家镇吗?还出来干什么?”

“家被你弟弟烧了,只能来这种破地方。”

“那你是自愿住在山上的?那里不比城里舒服吧。”白千羽话锋转厉,“就为了管住那些人?”

“家族兴,万天开,我守的是家业,不是平民。”庄文亭说,“让你那位律师离开严家镇,不然我不敢保证什么。”

他募地回头,眼神锐利:“严则的前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替还在看的宝叽(还有吗?)灵魂发问:

为什么每个配角攻一上线就是顶配,偏偏打不过那个傻逼严则?他当众噶腰子了?插肝了?

严则距离完美攻的距离可不止一个火葬场,我为什么要看他成长?

答:

有的爱是柔风细雨,搔不到灵魂深底;有的爱如巨蟒毒虫,微一触碰就五毒侵体;而有的爱则是毒-品(非褒义),明知山有虎,偏要上去炖老虎;

他每主动长一寸,都要自断三根顽筋;每被迫长一尺,小白就能得到一个巨型大鸟(从“小白”开始叉掉),就要被烧得肝胆俱焚,断骨抽血后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个体,他可以叫严则,可以叫**,更可以叫庄老爷(没写玄幻);小白:管你断哪,老子该吃吃该睡睡,该结婚就去拜个堂: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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