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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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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帅老爷?哥你这名词库到底谁给扩充的。”严则还浸在严光荣好转的喜悦里,一时都忘了刚才的自责,笑言:“哥,等我回家抱一下你又重了没有。”

“帅、帅老爷!”严光荣的视线明显还落在严则身后,严则这才半信半疑地转过身,一见贸然出现的熟悉影子就是一声怒骂:“小白二!不打招呼就站我旁边,你想吓死谁!”

他一手按断视频通话,一手朝白千羽飞过去,让他轻巧地躲了。

白千羽默默在心里跟自己的“高尔夫”和“豪华游艇宴会”道了别。

“严则,我有个既能让律师们挣钱,还能继续跟着你的好办法。”

严则没给好脸和好口气,“你能有什么狗屁办法。”

“恪守成宪只是一个壳,律师们才是里面的精髓,我们换个壳不就行了。”

“你又打什么算盘?”严则在白千羽面前摆了个长背木椅,姿势豪迈地坐好,视线虽低于白千羽,孤介傲岸的气场却直飚到了房顶。

白千羽:“另外成立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个信得过的当法人,再把业务和律师都平移过去,一年后复归原位就行了。”

“这就是你的馊主意?”严则信不过他,“你打算找谁当这个法人?”

整个海市,能让白千羽称得上交心的就只有彭宁和白千鲟,彭宁已经跟他们深度绑定,自然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

“欧阳寻,行吗?”白千羽下意识地开口,并没多做考量,严则一听这名字就直接站了起来,几句怒号驾轻就熟地蹦了出来。

“你到底怎么想的?当着我的面,直接把我的律师都抢走是吧?一年后物归原主?!我他妈根本不信!”严则在一旁的书柜上挑了本扔了也不心疼的简装书当空扯开,雪白的纸张唰的让他摇到空中。

不怪严则对这个名字敏感。

短短的一晚,网络上发生了几件耐人寻味的事。

叶青华和那群明星网红们乱搞的视频全都404了,全网不见任何影子,干净得让严则怀疑这些视频当初是否真的流出来过。

苏惑跟白千羽的新闻发布会也删得一干二净,喧嚣一时的热闹此时只剩下六根清净。

与之相关的任何话题和评论,俱是连根祛除,一望茫茫。

仅有一条值得大跌眼镜的新闻:杀人狂魔陆锦明负罪自杀。

严则可是亲耳在社区派出所听到的,那是个凶杀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偷梁换柱、转移视线,不正是因为彭宁过来通知了他们有“和平条款”吗。

能一手将这种事摆平成现在这样的人,严则不是傻子,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明白过来——有位“老爷”为白千羽做了些上流社会的交易。

白千羽身边那几颗葱他都认识,数来数去也就只有欧阳寻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开直升机、境内境外地洗钱……除了他还有谁!

现在白千羽竟公然让他抢自己的律师!

“白千羽,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既然都有这么牛逼的后台了,何苦还要盯着我的这些兄弟?又何苦还要跟我拴在一起?”

白千羽:“后台?”

严则拿着手机一通天花乱坠的操作,当着白千羽的面在几个平台搜“叶青华”“苏惑”,甚至“白千羽”的名字,除了百度百科和无关痛痒的几条新闻之外,难觅其他。

“还装傻是吧?!”严则大方地一把摔了手机,屏幕在威震之下变得碎无可碎。

白千羽不是装傻,他是真傻了眼,也算平生第一遭的开眼。

删得也太干净了。

“不是他还有谁?!让这种人来接管我的律师,你他妈也想得出来?!”严则气得唇角起霹雳,额头炸青筋,用熟之又熟的姿势揪过白千羽的领子,“你跟这种法外之徒在一起,纵容触犯法律的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跟亲自去犯罪有什么区别?”

“我严则,不可能跟你这种烂人首鼠一窝,你他妈别脏了我的人!”

白千羽着急想辩解什么,很慌乱地说:“没有,他说没有跟什么人做过交易,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严则的手指突然散了点力气。

“你跟他过的夜。”

白千羽想点头,又不敢点头,只是身体有种奇怪的反应。

脸颊在急剧升温,耳朵深处发出阵阵嗡鸣声。

要不就干脆承认白千鲟是他弟弟?不行,那不就承认了是他在养律所?以严则这股子争比天高的自尊心,到时候肯定还要编排什么来刺痛他。

也不对,严则一开始提的是同济会饶了他们的事,怎么扯到他跟谁过夜去了?严则这是把醋坛子打翻了吗?

“小严则,你吃醋啦。”白千羽那双眼睛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喜悦之意,看着严则一直傻乐。

严则自认吃的还是二踢脚,抬手还想赏他点颜色看看。

白千羽不算力气大的人,瘦胳膊细腿,夜跑永远追不上严则,此时却好像拥有了铁臂阿童木的臂力,一手接过严则的大掌,然后在严则的哭爹喊娘声里将他凌空抱了起来。

“吃你妈的醋!我给你说的是要命的东西,你扯那去干什么!我抬我干什么?!”

白千羽慢慢腾挪着走进卧室,面上是粹美炙热的笑,反观严则,却是伸直长腿,不满地踹了几脚房门。头回让小白二当成闷葫芦抱起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严则都让白千羽压在床上失去自由,竟还心怀忿恨地手脚轮流伺候着他,在下边跟史莱克划泥巴一样拨着床单,看起来浑似一个呆痴。

怨气跟着理智一道直逼霄汉,散得一干二净。

严则最后在白千羽透亮的眼睛里缴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鼻孔直冒青烟。

“白老师,你能不能把脑子捋顺了再压着我。”

“不行,”白千羽说,“捋顺了就没有脑沟了,还怎么跟你辩论。”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跟他过夜。”

“没有,随便问了几句有的没的,他没承认,这事翻篇了行吗。”白千羽春色铺了一脸,荡着如碧草一样清爽的笑,一只手已自上而下解开严则的扣子。

严则瞅了眼天花板,承认自己那不算坚定的魂是有点飞颤。

什么叫零溢事件,这就是。糊弄来糊弄去,都他妈七年了。

“小白二,我还没给你说过,我跟社会上那些大佬一起喝酒,知道他们有多大能量,但我最烦的也是这些人,他们眼里从来没有规则,看见规则就破坏规则。我不喜欢你跟这些人搅合在一起,不是吃醋,我能吃你什么醋,不过就是恶心和看不惯罢了。”

“你少找借口,”白千羽看了眼严则微颤的身体,还有某处暂不能言表的地方,“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哪那么多废话。”

白千羽的掌心与指腹正以一种错落有致而有韵律的方式弄得他癫狂。

什么叫纵虎归山,把白千羽搁床上就是。

严则低声哀叫:“每次都这样,真的是……烦透了!”

“烦透了,还是爽透了。”白千羽坐怀不乱,依然饶有兴味地用指掌弹一曲绵长的副歌,随着严则最后一丝残存的信念离解和熄灭,白千羽将白如细瓷的后背赠到他面前,回头用意动的眼钩子霍乱他的一方天下,“小严则,尊师重道。”

“重你……”

……

严则摸了把脸上的汗渍。

他是怎么在恨意即将吞噬自己的情况下,还能跟白千羽相安无事了几天的。

海市前些天如同海啸一样的巨动,又是怎么变得静默不语的?

风平浪静之中,严则也算享受了一时的安宁,他坐在客厅,闻到厨房飘来的香味,知道那是白千羽精心准备的大餐。

“喂,不要浪费。”严则遥遥地看见电饭煲旁已经放了几个摆满菜肴的盘子,放下手里的书,“律所歇业,一分钱要掰成两瓣,懂吗?”

白千羽心情大好,嘴里哼着几句英文歌,抬起双手把盘子端了过来。那是他最近新学的意式烤牛腩,备菜和煎烤都花了些时长,不算特别简单。他看了眼严则的细腰,悄无声息地笑了两声。

“那也要吃饱啊,”白千羽说,“不然你想让我心疼死吗。”

严则怕他得寸进尺,再提些不该提的让他难办,这几天过得好是好,但根本就不是长久之计。他马上奔进三十的门槛,再跟白千羽继续玩这些禁忌游戏的话,纯属给老严家丢人现眼。

他马上试图浇息白千羽的中长期规划,面色冷到了漠河,板起脸说:“我劝你还是别太上心,你心疼谁都不该心疼我。”

白千羽笑了笑,并不介怀,“那我心疼欧阳寻去?”

严则头一次听见这名字没上火,说:“随你的便。”

“小严则,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就算你跟我分开,也是用刀划水吗。”

严则走到餐桌旁,对着色泽和香味都属上乘的西餐依然没什么好脸,径自坐在椅子上,看了白千羽一眼。

“谁让你光屁股只穿一个围裙的。”

“热啊。”白千羽弯腰向他靠近,身上淡淡的清香近在咫尺,与严则的烟草味不分你我。

“叮咚。”

“奇怪,谁能找到这来?”白千羽走到门前,“难道是小慧?”

严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口喝止:“别开!”

白千羽早就先他一步拉开大门,低头看了看轮椅上歪嘴瞎乐的男子,还有他身后两位和善的老人,立刻凝固在门口。

“帅、帅老爷!没、没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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