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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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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特安局的办公点选址就在江州大学不远处的一片老城区之中的小洋楼。

这小洋楼有四层,爬满藤月季的栅栏门上挂着一块不起眼的小牌子,写着“江城特殊事件安全局”,不用心识别,只怕会以为是五好家庭的小红牌。

这周围人少得出奇,不似别的小区一个车位难求的状态,这片老洋房,这样的小楼有十几栋,却没几个车。

周围的气氛有几分诡异,白芳茗拎着包站在路边。

许清宁不知道把车停到了哪,半天才开过来,明明这周围都是车位。

许珩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上,白芳茗坐到了后排。

她翻出自己的手机,处理堆积了好几个小时的消息。

那天在高速上载了她一程的女司机,一直在给她发关心的消息,交友意图明显,还邀请她去自己新开的咖啡馆坐坐。

白芳茗没有跟她结交的兴趣,还是客气地回复了自己很好,然后把这个号码拖到了黑名单中。

学校那边一些强制要求的打卡任务,一开学又变得多起来,消息堆叠到了几十条。

话剧社的赵妍私下里给她发消息,说希望这次的剧本能多做些突破。

白芳茗追问要从哪方面修改,赵妍又让她自己琢磨。

她之前改过话剧社的民俗恐怖剧本,社长说她写作功底好,力邀她加入话剧社做编剧。

里面有几位对她不错的学姐,她顺势答应了。

合作完成一台台话剧,也给了她不错的不错的体验,算是大学生活中的一个兴趣。

只是赵妍当了社长之后,要求有些太多了,白芳茗有点儿厌烦,又不好多说。

竟然有一个从白家老宅打来的电话。

白芳茗没接到,紧跟着的是白洵发来的语音。

她没有点开听,但能想象到白洵说话时的语气与冷眼。

他不满白芳茗不接那通电话,冷冷地教训她不知尊长。

她私自出入藏书室的事情被发现了。

白家不允许女人接触驭鬼的术法,即使那些藏在暗柜之中不再有人能修行的古典也不行。

九叔仅仅是允许她翻些普通的古籍,白洵已经给了他惩罚。

男人的自大与傲慢,使这些冰冷的文字化作赤裸裸的鄙夷,砸在她的脸上。

白芳茗没有回复,删掉了这几条短信。

浑身的疼痛都化作厌烦,她的心脏在鼓噪着,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

许珩和许清宁随意地搭着话聊着,和白芳茗交换了一些信息。

他俩都是美术学院的,许珩专学国画,而许清宁却是画油画的。

双胞胎姐弟长得不像,性格更是迥然不同。

一个清隽傲娇,一个可爱跳脱。

车子开到宿舍楼下,互换了联系方式,白芳茗也就下车了。

她关上车门,楼下人来人往,杂七杂八地声音吵闹。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白芳茗忙回头,敲敲还未开走的车子驾驶室车窗。

车窗降下,许清宁眨了眨大眼,问:“怎么了?你想通了?”

“不是。”白芳茗摇头,指了指宿舍的楼角。

“你们有察觉到什么吗?”

许清宁伸出车窗,朝那边看去,只看到了一个裂缝花盆,里面养了几棵草。

这里气息杂乱,有些难言的污浊。

不过学校是建在一座坟山上的,对灵感高的人来说,难免会有些地方令人不适,许清宁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白芳茗视线之内,那里正是那个被什么困住,反复跳楼的女人。

她正在凝聚,摔烂的肉泥正不断减少,仅剩了难拼凑的脑壳。

不过她周身的黑雾不多,丝丝缕缕,形成,又快速散开了。

“没有啊。”许清宁拉开了车门下来,仔细往那里看去。

白芳茗看了几次,心里又不忍,又恶心。

“那有只鬼。”

许清宁让许珩拿一张开天眼的符来,他拉开小屉翻找。

白芳茗瞄了一眼,看到了一堆符箓,都是在外价值不菲的功法符,一股脑地塞在车里的小屉子里,不禁感叹许家的财大气粗。

许清宁把符贴到了自己的脑门上,抱一起咒,符箓化为一阵青烟。

她再次睁眼,朝那个阴面的墙角看去,忍不住爆出了一声国粹。

“不是吧,我来文四这么多次,都没发现。”

许清宁也是一幅强忍着呕吐的表情。

能开阴阳眼的符箓只剩这一张了,许珩也下了车,跟着白芳茗与许清宁一同往那处走去。

老旧的宿舍楼窗户上安装的是劣质的防护栏,经年累月的风霜雨雪,这些铁条渗出褐色的锈蚀来。

被阴面不常有人驻足,台基墙体都爬满了绿苔,一踩一脚的黏腻湿滑,与湖间那缠住她的水草相同的触感。

大滩的血迹慢慢聚拢,喷溅的脑浆逐渐消失。

一滴水珠从天空坠落,许清宁摸去脸上的湿痕,抬头看到了有人刚刚晾了衣服出来,红色的裙子飘摇在风中,滴滴答答地淌水。

“小心……”

一道大力拽住她,将她扯出五六步远。

红裙子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迅速穿过红裙子,飞快地坠落。

“啪!”

沉闷的一声巨响。

肉汁四溅。

鼻息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儿,大量的鲜血似喷溅在了她们的身上,湿湿热热地。

许清宁揩了一把脸,拉着白芳茗又后退了几步。

日常的笑容消失不见了,灰败着精神颤颤巍巍地向白芳茗道谢:“谢谢你刚才拉我……”

地上的鬼魂半边脑袋碎成了渣,流出了红红白白的组织,四肢软绵绵地摊着,长发遮掩着大半张脸颊,眼睛都没来得及合上。

她胸口小小地起伏了几下,身下的血一圈一圈蔓延,最终失去了任何反应。

血迹顺着地势蜿蜿蜒蜒,淌到了镂空的排水板下,或是浸透这片青苔,然后又被青苔覆盖包裹。

“不知道她死了多久,最近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她跳楼的声音,每两个小时一次。”

白芳茗不忍再看,走远了些。

许清宁小心地绕开那摊“血迹”,观察这个亡魂:“奇怪,这样的缚地灵自杀过这么多次,可周身的怨气却不足,无法影响楼中的人,只是机械地重复死法。”

许珩虽然未开阴阳眼,隐约也察觉到了这里发生过什么,他的灵感要比许清宁高一些。

他从车上拿下来了两道镇煞灵符,一道交给许清宁,让她贴在亡魂的魂体之上。

镇煞灵符闪烁两下,消失不见,亡魂合上了双眼。

许珩凝神守一,结了手印,符箓忽然燃烧,腾起一片火光。

符箓化为灰烬,烟灰飞散到这只鬼的魂体周身,片刻之后,却全然消散。

楼上的衣裙还在不停地滴水,滴答滴答,水滴穿过这道痛苦的魂体,没入石板青苔之中。

许珩脸色有些发白,他刚刚驱动这张符箓,耗费了大量的灵炁,浑身一层冒出了虚汗。

“我们搞不定,还是联系妈妈吧。”

灵符点燃成灰,附着在魂体之上,再度化符,便算是将这鬼物收服掌控了。

这道灵符已经是许珩能够催动的最高等级的收魂符箓,灵符化灰,而后消散,代表着他的力量不足以与鬼魂相抗衡。

这只地缚鬼虽然没有表现出攻击性,但力量却不弱。

地上的血迹停止蔓延,出现了被水冲淡的痕迹。

许清宁给许桐发了消息,走到白芳茗身边,问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能感受到。”白芳茗不愿多说。

好在许清宁也没多问,只是叹道:“难怪我妈愿意把许家的术法都交给你,只要你愿意加入特安局。”

随便聊了几句,许桐还没有回复。

“她应该是在忙,公园那个水鬼很厉害,难怪她蛰伏了这么多年不出来,遇到你这样的唐僧肉,才不顾一切地出手。”

有人来处理这件事儿,白芳茗也就放心了大半,上楼回宿舍了。

“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跟云蔓一样,也不回来了呢,差点就要反锁门了。”

赵芳菲正坐在桌前卸妆,瞥了一眼白芳茗,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镜子中。

白芳茗低声“嗯”了一句,飞快地拿了浴巾,把自己锁进浴室中。

胃中酸水不断,隐隐约约灼烧着疼。

她没吃晚饭,就去见了李依,又遇到了那恶心的水鬼,把她拖到了臭水之中。

应该是许清宁帮她洗了澡,又借了她一身新衣服,水草滑腻的触感仍然停留在肌肤上,恶心不已。

白芳茗把花洒拧到最大,拿出了许久不用的搓澡巾。

直到白皙的肌肤被搓得通红发疼,她才停手。

“这才哪到哪啊,你就受不了了?以后要是面对更恶心的鬼魂可怎么办啊。”

皓月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不远处,隔着水声清晰又模糊。

她总把句末的语助词咬得极轻,让人分辨不出是温柔,还是调笑。

白芳茗下意识地拢住前胸,脸颊腾一下被烫红。

磨砂玻璃隔断了干湿区,热水的雾气弥漫,遮挡了外面的窥伺。

白芳茗还是羞恼,恨恨地骂了一句。

“怎么没把你打到魂飞魄散。”

她绝不承认,察觉不到女鬼的那一瞬间,她的感受不是轻松和高兴。

“阎王都做不到的事儿,她一个不过百年的水鬼,做梦都不敢想。”皓月嗤笑,丝毫不提刚刚对上那水鬼老太的狼狈。

话锋一转,她又幽怨起来:“也怪你,如果不是你限制着我,我怎么会恢复地这么慢,连只水鬼都打不过。”

强大鬼物的哀怨也是一种致命的杀人手段,花洒中流出的水像是被加了数倍的压力,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打得人肌肤生疼。

白芳茗心底丝丝缕缕隐秘的欲望又在腾升。

——女鬼在时时刻刻地引诱她。

她用力压下开关,水声消失,蒸腾的热气瞬间凉了下来。

白芳茗换好睡衣,打开了玻璃门。

皓月抱臂浮在卫生间内,红色发带重新束住她及腰的长发,又成了那幅衣衫褴褛的模样。

魂体薄而透,甚至不及她刚刚出现在白芳茗面前时的状态。

“我答应了,你教我驭鬼之术,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魂力。”

白芳茗的发丝还在滴水,脚踝上那道伤口结了疤,却被她全然搓掉,露出一块粉肉。

手掌中的口子被洗得发白,隐约有血丝冒出。

她目光沉静,对上了皓月愕然的眸子。

“你,真的答应了?”

皓月这会儿却有些不可置信。

“是,我答应了。”

白芳茗慢慢靠近她,摸上了胸前的那颗木珠。

忽然露出了一道笑:“你说的驭鬼之术,也可以控制你吧?”

皓月也笑了,不甘示弱地点头:“当然,不过这样看你的本事。”

白芳茗把木珠子丢进盥洗盆,打开了水龙头。

“再提醒你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不要再用你的那些邪术来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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