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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活猪超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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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白的宫阙,一抹曦阳穿窗而入,洒在书案上。华贵的鎏金,蓝紫色的颜料。

窗外,远远地看见,橘黄色的霞光铺满天幕,一只只白色的巨大飞鸟,湛蓝的大海连接到天域的尽头,无数朵金色的莲花摇曳不止。

可将视野收回近前,却变得很模糊,不管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

想眨眨眼…诶?怎么动不了呢?

身体突然升起来了。

原来,是被一位绿瞳少女拿起在温暖的手心里。

蘸有颜料的笔尖划在脸上,凉丝丝的。她的样子,看不清晰。但是,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好像,是自己在照镜子的时候。

这时,来了一个黑影。他垂眸看着少女,满脸嘲弄的笑。

「嘁,又在捣腾你的小瓷人?」

「不好看吗?」

「不好看。」

「啊?是吗?……呵呵,那你的脸怎么红了?该不会是说谎了吧?哈……」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忽大忽小回荡在梦境里,画面开始一帧帧飞快地闪逝,奈奈头疼得厉害,皱紧了眉头。

——刚刚与梦中少女对话的另一个声音是,是他?!

奈奈眼睛一睁,惊醒。满身大汗。浑身像被刀割一样疼,刺激大脑浮现出昨日一幕幕血红色的影像,鸣神岛,订婚典礼,海滩,满天雷暴……

身体无法动弹,眼睛也只能睁开一条缝。疼,哪里都疼……就连每呼吸一口气,都能疼得发抖。

柔软的床,天花板是珊瑚色的,镶嵌着藏蓝色海贝,淡粉色珍珠。是珊瑚宫?

耳边传来散兵和一陌生少女的对话声。

“忘了问,这位是?”

“……是我的学生。”

她的声音非常恬静温柔:“她的伤已经开始恶化了,状况不容乐观。但承受了如此重伤还能活下来,并非常人所能做到的。”

“什么意思?”

“巫女们占卜过,这位少女,有一颗非常坚韧的灵魂……非常罕见。即便重伤,最后也会逢凶化吉。这一点,黑主大人大可放心。”

散兵不是很明白,只是点点头:“那么关于「海祇大御神」那边——”

“您放心,巫女们也都秘密祷告过了。大御神已降下启示,将她称为与己身有某种关联的「圣女」,所以我想将她留在珊瑚宫。”

“嗯……”散兵默然。

邪神想安插个人进珊瑚宫真是容易。只需以「启示」之名将自己的意思传递给珊瑚宫的巫女,把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想当初,他受邀成为珊瑚宫中最尊贵的宾客,也是用了同样的办法。

看他不语,珊瑚宫心海恬然一笑:“黑主大人是认为,将她奉为珊瑚宫圣女一事不妥吗?”

“既然是大御神的指示,那我悉听尊便,”散兵走近床边坐下,见奈奈眼睛微睁着,于是把手随意放在她头上安抚着,对身后的人说,“只是需要拜托珊瑚宫这边,代我照顾她几日。”

“您是要离开一阵子吗?”

“嗯,”散兵低下头去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女,欲言又止好几回,“找些治伤的药。”

“没问题,您放心吧。”

散兵从床边起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感到手指一紧,被一个半大不小的力气拽住。

他的脚步停顿住,回头,看见软绵无力的一只小手,力所能及地抬高,勾紧他的手指,怎么都不肯松开。

躺在床上的少女,由于伤势太重,眼睛睁不开,但散兵能清楚地看到她颤抖的眼瞳,脖子上一道深红色的勒痕往里凹进去,喉咙几乎无法发音,只能听到她努力吐出了三个含糊不清的字。

「不,要,走……」

“醒了吗?”散兵顺势握住那只手,在床边蹲下,近距离地对视过去,回应她的目光,“这里是珊瑚宫,很安全。旁边这位是珊瑚宫大人,她会暂时替我照顾你几天。”

奈奈说不出话,不停发出“呜呜”声。

“呵呵,怎么?…不让我走?”散兵睫毛一垂,眼底含笑,小声道了句“真是个粘人精”。

“劳烦珊瑚宫大人等候片刻,我与她私下说些事情。”

“嗯,你们聊。”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内安静下来。这是珊瑚宫一处清净的偏殿,是心海专门为这位重伤少女准备的疗养之所。

清晨淡薄的曦阳柔软地挂在窗棂上,细小微尘在空气里轻缓旋转。

少女的手指还在紧紧缠着他,死活不让走,散兵命令了好几遍“撒手”,她就是不听。还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呜声,有撒娇打滚的嫌疑,吵得散兵头疼。

“我只是去给你找药!”

“呜呜……”

“很快回来,就几天。”

“呜呜……”

“能不能听话一些?”

“呜呜……”

“别吵了!”

“呜呜……”

“奈奈,”散兵一手撑着床,脸低下去贴近她唇边,“再吵,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做你最讨厌的那件事!

呜呜声戛然而止,对方呼出的气息撩在嘴唇边,奈奈呆滞住,瞬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果然很管用,以后有人再不听话,我还用这招。”

散兵比较满意但又不太满意,直起身子,发现她还是没松手。

虽然随便一甩就能把她甩掉然后扬长而去,但是…眼前这毕竟是个伤员,还是耐心温柔对待一下吧。

“是在害怕吗?”

奈奈点点头,手蜷缩在他掌心里微微颤抖。

“怕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奈奈突然很委屈,肿肿的眼角泛出亮亮的水珠。

“呵呵,果真是担心我不要你了?”散兵勾起嘴角,在床边蹲着,手搭在枕头上,手指轻轻触碰在她头顶,眼底笑意不减。这个蠢货,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依赖他了?

以后身边多了个粘人精,肯定一点都不习惯的啊!但是好像是他自己弄成这样的,不能不负责,今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了……

“我既然放心将你托付给珊瑚宫心海,就说明这儿一定是安全的。怕我把你扔下不管?哈哈,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

奈奈虽然说不出话,但还是很要面子地点了点头。

什么?!说他没良心?

散兵一脸冤屈,在心里大声反驳:上回送巧克力让我撞见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我都没把你扔开,去邪神那里坐了几天就又跑回稻妻城了!

蠢货,竟敢指责他没良心,真是反了她了!要不是看在她受了重伤的份上,他现在铁定要跳起来给她一脚。

散兵把气憋了回去,在她额头上挑了块没伤的地方敲了一下:“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留疤的话岂不更丑?到时候我不嫌弃,狗都要嫌弃你。”

本来就够委屈了,这人还要骂她一句「狗都嫌」??奈奈鼻子一酸,又轻微地吸回去,不敢哭。

散兵看她差点被自己逗哭的样子,险些忍俊不禁。舒了口气,顺顺她披在枕头上的头发,乱乱的,但摸上去还是很柔软,手感不错。

“放心…除疤的药,治伤的药,我会带回来的。安心等我几天。”

忽然感觉掌心里的手指动了动,散兵把手展开。

奈奈喘着微弱的气息,开始在他手心写字。

细细的指尖,在他掌心来回划动,没有多少温度,也没有多少力气,却能够鲜活到让他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上去。

「早点回来。」

散兵怔了一下,把掌心合上,重新包裹住她的手。

胸腔里好像长出了奇怪的触角,轻微碰到了敏感的位置,他下意识低下脸,把额头靠在那只被自己握紧了的小手上。

“真是的……”声音似乎漏出嘲弄的笑意,也不知是想嘲笑对方还是自己,“三天,好吗?三天后,你睡醒睁开眼,我就会在你面前了。”

听见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松口气,总算把这麻烦的粘人精安抚好了。

额头在她手背上靠了一会儿,又感觉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终于动了一下,把脸抬起来,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思绪缓缓地转移到另一件事情上。

“你知道,我向来不太喜欢人们那一套交往规则。但偶尔为之也未尝不可…昨日是你的生辰,我想了一夜,也不知送你什么礼物。不过就在刚刚,我想到了。”

散兵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起来在床边坐下,把被子往她肩上塞了塞。

“在珊瑚宫等我,不准乱跑,听到了吗?礼物,我会给你带回来的。”

稻妻城,柊家府邸。暮色苍茫。

“小姐,小姐!”小侍女气喘吁吁。

“叫什么叫?!”柊千鹤回头怒斥一句,裙子拉链还挂在一半,后背还露着一块雪白的肌肤,恶狠狠瞪着那小侍女,“没看见本小姐正忙着试穿裙子吗!”

小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有……有位客人说要见您,他现在就在您房中呢。”

柊千鹤勃然大怒,长袖一挥扫在小侍女脸上:“把他轰出去!本小姐忙着试裙子没空,今晚赶着去跟未婚夫约会呢!”

身后一众侍女被二小姐的怒焰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每人都抱着各式各样的精美衣裙,等着小姐一件一件试穿。

来传信的那小侍女还站在原地,满脸为难的神态:“小姐……要不还是去见一下吧?那位客人似乎很着急。”

“哎呀烦不烦?!”柊千鹤把拉链拉好,一手将面前的小侍女推开,径直往房间疾步走去。

气冲冲推开房门,心里正嘀咕着哪个客人这么没礼貌,求见她堂堂勘定奉行二小姐,竟直奔闺房来了?!好大的胆子!

推门抬头一见是那黑衣少年,柊千鹤顿时手脚发凉,刚刚心头急躁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渣子泼灭了。

“怎,怎么是你?”她吓得花容失色,指着眼前满脸阴翳的少年,瞠目结舌,胸口闷得慌。

“呵呵,怎么不能是我?”散兵一脚踹开圆桌,在凳子上坐下,托脸望向满脸惊恐的柊千鹤,“这么快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或者说,你并不希望见到我。”

柊千鹤白着脸,把房门关紧,压低声音怒道:“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显然,她日夜提心吊胆,因为眼前的少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晓她阴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手里握有她把柄的人。

散兵莫名其妙地笑笑,手指在桌上随意敲击着,抬眼:“帮我找样东西。”

柊千鹤紧张到手心直冒冷汗:“什么东西?”

“勘定奉行掌控稻妻进出口,你应该能拿到各国的进口货物对吧?”

“是……是又怎样?”柊千鹤咽了口口水,“你想干什么?”

“给你两天时间,帮我弄到最好的外伤药和除疤药。”

柊千鹤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禁捂嘴笑出声:“哈哈哈哈!我当你有什么事呢,原来是那丫头没死,你来求我替她找药啊?”

“她当然没死。”散兵无甚表情,盯着桌上茶壶边缘泛出的热雾。

“这人啊,真是越贱命越硬!你要找……除疤的药?这么说,她毁容了?”柊千鹤心中实在痛快,拍了拍黑衣少年的肩膀,捏起嗓子笑,“呵呵,你明知我恨她入骨,还找我帮她找药?”

散兵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肩上她拍过的那处地方停下,轻弹去上面的灰尘,抬起毫无生气的紫色眼眸:“有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我凭什么帮你?合作已经结束,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柊千鹤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俯视坐在桌边的散兵,“求我帮你找药?是你跪下来求我呢,还是她亲自来一趟,跪下来求我啊?”

被俯视着的那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柊千鹤也只是听见他从鼻腔里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哼笑,仿佛是正在看一群蚂蚁暴雨前搬家急得团团转的样子而感到可笑。

“所以柊千鹤小姐……是不会帮我找药了?”

柊千鹤鄙夷地从嘴边飘出一声“啧”,挑挑眉:“被牛拖了那么远,不死也成废人了。毁容了正好,否则,谁知她哪天又跑回稻妻勾引我未婚夫?况且,品质上乘的除疤药非常金贵,我有病才会通过勘定奉行的便利帮她找药。”

“真没有?”

“没有,”柊千鹤云淡风轻,笑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没有就是没有。”

散兵从桌面的茶具中拿出一只白瓷杯,翻过来,放在桌面上,笑:“你也算个大家小姐,但真是好不礼貌。客人都要走了,茶都还没倒上来?”

柊千鹤神色一滞,冷笑:“上回你不是不喝?”

随手端起灌满热茶的茶壶,敷衍地咕噜噜倒满一杯,雾气滚烫氤氲。

“施舍你一杯,喝完赶紧……”「滚」字还没说出来,突然看到黑衣少年猛一站起来,手里拿着刚刚她倒满了滚烫茶水的杯子,对准她的脸狠狠挥去,顿时,扑面而来一片剧烈的刺痛。

“啊——!!”

柊千鹤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烫!好烫!她颤抖着手想捂脸,火辣辣的,一碰就疼,根本不敢碰,好疼,疼死了!

她慌乱地睁开眼睛,见少年手里举着的茶杯空空如也,还有几滴茶渍从杯沿滴落在地上,冒起热腾腾的白色雾气。

他上半张脸一片漆黑,下半张脸是咧着的嘴,两边唇角向上勾起阴森的笑。

“没有除疤药的话,那你也跟她一块毁容吧。”

“呵呵……她什么身份,拿她跟我相提并论?”

“你的确没法跟她相提并论。”

散兵抓起桌上滚烫的茶壶,毫不留情地泼向柊千鹤。

整壶沸腾的茶水从她头顶直直灌下,整个房间顿时布满了柊千鹤嘶哑的惨叫声。她的头皮,脸,脖子,胸口,全部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红滚红的,像一张被烫熟的猪皮。

奈奈说的没错,取人性命并非处理事情的唯一途径。换种方式惩罚,的确要比杀了她更解气。

柊千鹤痛不欲生,被烫得哇哇大叫。散兵随她叫,反正四周早被他设下结界,与外界彻底隔绝,外边的人是不会听得见屋子里任何声音的。

“叫这么惨?”散兵手一甩,把空空的茶壶扔回桌上,空洞的眼睛,却浮不起丝毫愉悦,“她可比你疼多了。”

柊千鹤心神崩溃,跌坐在地上,指着满眼云淡风轻的黑衣少年,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动手,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怜哪门子香,惜哪门子玉?我留你一条狗命还不算仁慈?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散兵忍不住哈哈大笑,摊开双手,步步逼近,“如果是稻妻城最美丽的栖川二小姐,当然是值得怜惜一下的……至于你这种下九流的货色,还敢求人怜惜?赶紧把嘴闭上吧!”

“你——”柊千鹤又气又痛,头脑发胀,险些昏厥过去。

散兵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呵呵冷笑。心想神里绫人真不是个东西,早在很久之前这女的就与栖川凉子合伙欺负过奈奈,他居然还能继续笑脸相迎跟她做朋友。

他又不是神里绫人,可不会讲什么道德讲什么礼貌讲什么宽容大度!

柊千鹤突然看到自己的漂亮新裙子被他踩在脚下,全是又黑又脏的水渍。抬起脸,眼睛瞪出血丝。

“瞪什么瞪!”散兵凶狠地瞪回去,“要不我动动手指,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来人——!来人!”柊千鹤慌了,从地上爬起来,哭喊着跌跌撞撞冲向房门。

“你最好叫大声点!”散兵拍拍手上的水珠,转身扬起帽纱,“去叫人吧——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参与了陷害栖川家!”

柊千鹤脚步顿住,瞬间安静下来。双手轻轻触碰在被烫脱皮的脸上,失声痛哭:“我要告诉绫人你对我做的好事,我要让他杀了你!”

“哦?神里绫人?”散兵笑得更欢了,走近,“忘了提醒你,在他眼里你连栖川奈奈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要告诉他?好啊,快去,让他知道你就是陷害栖川家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到那时,神里绫人第一个想杀的人会是谁呢……?”

“不,不可能,”柊千鹤抓着头发,抬起一张惶然无措的脏脸,“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你有我的把柄,我也照样可以向天守阁揭发你!”

“好啊,”散兵重新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把所剩无几的茶水倒杯子里,喝了一口,“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什么事?”

“你好像对我一无所知。”

宛如一声暴雷重击在心头,击得柊千鹤顿时恍惚。

她急忙看向黑衣少年阴暗的侧脸,还是看不清,怎么回事?对啊,这么久了,自己竟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知他是什么人!

散兵转过去凝视着她:“可你的一切,我全都知道。”

她心头一凉,大脑陷入空白。

“与我为伍,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可你竟愚蠢到,连谁利用谁都分不清楚,真是毫无自知之明!”

柊千鹤剧烈起伏的胸口,一点一点平息下去。衣服湿了的地方已经冷却,凉飕飕的,被烫伤的大片皮肤还依旧烧灼不止。

她紧攥着手,忍下眼泪:“药,我会弄到的。两天后你回来找我。”

“早该如此,何必自讨苦吃?”散兵站起来,扬手把她扫倒在地,抬起脚跨过去,“人类,明明弱如蝼蚁,可为什么偏偏就是喜欢欺软怕硬!”

柊千鹤摔得脸色苍白,咬紧牙关不敢说话,更不敢爬起来。

伏在少年脚边,满头满脸满身又湿又凌乱,肌肤被开水烫得多处脱皮起泡,她本是无比尊贵的勘定奉行二小姐,从小到大走哪都是团宠,众人的掌上明珠,风光无限,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她不服气!

“呵呵,”柊千鹤低下头,发出一声冷笑,是她输了,一着不慎,弱点全被对方拿捏在手里,为了保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只能乖乖任他摆布,“不过,你就如此自信,认为自己不会被任何人抓住弱点吗?”

“只有愚蠢的人类才会有弱点。”他嘲讽地笑。

柊千鹤嘴角扯出笑容:“栖川奈奈对你来说是什么?”

顷刻间,散兵脸上所有的云淡风轻,如同被一脚踏碎的薄冰般,迅速瓦解。

“你想做什么?”

未料对方哈哈笑起来:“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柊千鹤的笑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静。

“等她知道你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你?一定会感到非常恶心,恨不得立刻杀了你吧?!”

——一定感到非常恶心!

——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散兵黑紫色的瞳孔止不住发出剧烈颤抖,胸口如千万只小虫子细密地爬过,分不清是痒还是痛。他深吸一口气,把胸口中的异样感压下去。

柊千鹤扶着桌角爬起来,静悄悄的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了。意识到黑衣少年走了,她第一时间推开门大声呼救。

“小姐!”侍女们闻声赶来,看到小姐从头到脚严重烫伤的皮肤,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小姐,你这是——”

柊千鹤借口说是被洗澡水烫到,忍不住掩面大哭,边哭边吼着让他们火速去社奉行找神里绫人过来。

柊家派去社奉行的役人在门口等了很久,才得到助理小叶的消息:“自从订婚典礼那日之后,奉行大人就再也没来上过班。现在社奉行的工作大多是绫华小姐在处理。”

柊家的役人觉得奇怪了,一向兢兢业业的神里大人,怎么会突然休假?

二小姐伤成那样,要是他们没把神里大人请过去,铁定要挨小姐一顿毒打。役人们不敢马虎,赶紧又找到了神里家府上。

“抱歉,家主大人尚在病中,不方便见客。”

“什么?”柊家役人摸不着头脑,“什么病?咋没听说呢。”

“我们也不知道,”神里家的家仆面面相觑,平时他们只会送饭到家主大人房间门口,但谁也没看见他出来拿过,偶尔只看到托马拿饭菜进去。

“我们已经有好几日没见过家主大人了。”

“能通知一声吗?我们家小姐受了重伤,劳烦大人前去探望一下。”

神里家家仆照他们说的,去家主卧室通知了。但托马出来告诉他们,家主大人说,柊家二小姐受了重伤应该找医生,他没学过医,不会治伤。

柊家役人哑口无言,硬着头皮返回府邸,果不其然,柊千鹤得知神里绫人托病不出,气得把几名役人打得只剩半条命。

对于神里绫人现在的状况,绫华也不作任何表态。

社奉行的工作全在她一个人身上,总会力不从心。

人们也很久没见过神里大人了,猜不到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以至于将社奉行连同家族的一切事务都抛之脑后。众人只知道,这样下去,社奉行很快就会一日不如一日,神里家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2-12-12 16:34:06~2022-12-18 17:29: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Freedom 45瓶;53362372 27瓶;aaaakiuuu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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