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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恋爱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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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昀阳瞟一眼她那俏皮甜美的脸,总觉得燕明熹有些心虚,他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他吃了一口,眼疾手快,将剩下半张往她嘴里一塞。

燕明熹鼓着腮,好笑地看了蒋昀阳一眼。

他一早上闷闷不乐,想来是为了今早舒煦之事,她对蒋昀阳这偶尔来的小孩儿脾气是十分的宽容,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燕明熹眨眨眼,坦率地说:“蒋昀阳,这是你特地为我买的么?谢谢你。”

蒋昀阳“嗯”了一声。

板着脸,少年语气颇是平淡道:“我昨日在想,我得向妳收取点报酬,本金未出,利润难得。”说罢便专注地打量着燕明熹,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的双眸。

燕明熹望着他有些痴了。

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流光溢彩的俊逸眸子淌着奇异的光辉,似是要将她收拢其中。

蒋昀阳见她无甚反应,便挑挑眉,慢慢垂下头靠近她。

燕明熹一僵,方才她吃的可是羊肉味的烧饼,哪里经得起靠那么近?便下意识侧过脸。

蒋昀阳顿了顿。

随后有些疲惫地松开禁锢少女的手,当作没瞧见她拒绝的意味。

“对了,刘婕妤的事儿,我有些事同妳说...”他咽下口中蜂涌而出的涩意,勉强开口。

话还没说完,燕明熹脚步踉跄地撞入他怀中。

少女将头埋入他怀中不肯抬头,发上传来的清香让蒋昀阳心头一荡。

两人贴得很近,他能感受到她如雷的心跳,这点柔肠绮思瞬时将他方才昏沉无力感驱散。

“蒋昀阳...”

燕明熹自他怀中抬起头,两抹微红捎上她的面颊。

这红也染上了蒋昀阳的脸,外头并无灼光,可眼前人霞色缀身,更是难得的姣妍绝色。

她轻声开口,“你...能再等等我吗?”

“好啊。”蒋昀阳无意识地回应,现在燕明熹要把他给卖了,他都会自己去找个绳子将自己绑起来。

但蒋昀阳很快又回过神来,见燕明熹略微使劲想自他怀中出来,他赶忙又将人扯回来。

见燕明熹杏眼嗔怪地看着自己一眼。

她低声说道:“登徒子,你也不怕被瞧见?”然后又做贼似的将人给拉近暗处。

燕明熹使力迫使蒋昀阳低下头,又捧着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下他如玉的右颊,随后猛地推了他一把,径直走了。

“定金已付,你可要给我努力工作。”少女结结巴巴地声音传来。

***

燕信宸见燕明熹仍穿着昨日的衣裳,鬓发也有些凌乱,且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他暗自纳闷,阿姊素来爱洁,莫不是病了才有些不修边幅?

“明熹阿姊脸色有些不对劲,是否身体不适,可要歇息?”他有些担忧地问道。

“无事,我很好。”

燕明熹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袖子,接着拿出一个赤红小瓷瓶递给燕信宸,“小六,这药呢,要不要服下还是凭你自己的意愿,虽已调了药量,但这终归是毒,我......”

燕信宸将袖子一甩,迅速地吞下了瓶中的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阿姊莫怕,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守家护亲本就是我该做的事。”

燕信宸对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小小的虎牙又添足了小少年的少年气。

其实已近仲夏,但长安春光茂盛的像是永不过季。

长信宫的院子里种植了两株杏花树,梅花已谢杏花新,重重叠叠、交相掩映,杏花漫漫地飘进轩窗内,落在案头。

蒋昀阳半坐在窗棂上,环着手看两姐弟说话,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一阵风吹来,颤动的花瓣被吹落。

他将杏花拈起来闻了闻,日光探出云层,印着蒋昀阳半张侧脸金灿灿的,睫稍上也歇着日晖。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怀中寻觅片刻,掏出一个缠丝镂金锁,无声地摩挲着。

这个镂金锁在他梦中曾经见过,不会有错。

当时他那荒唐又可怕的梦中,燕明熹成了自己的妻子,但大约是天妒美人,居然小小年纪就离开人世。

这梦境可怕到蒋昀阳不愿再去回想。

直到那天在崔四哥的别院与舒煦谈话,这厮上来就拿着这个小金锁乱晃。

那天舒煦一双凤眼死死地盯着他,突兀地一笑:“此锁乃是明熹的阿娘嘉慧皇后当年送与我的,说是我与明熹金童玉女,又见我亲善;蒋三公子是否觉得,先皇后之意,是属意我做明熹的驸马?”

蒋昀阳当时惊慌失措,好一会儿无法回过神。

院外四下俱寂,几声零星的蝉鸣,愈发显得幽静,本该是有些闷热的夏季但他又感到无比极寒。

他眼睛用力地闭了闭,再次睁开,脸色虽不好看,但已将方才的失态收起。

他淡声询问:“先皇后可有写下婚书?可有留下旨意?”

“皆无。”舒煦弹了弹袍子,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下一句是否要说幼时玩笑,做不得数?”

“是啊。”蒋昀阳一笑,脸上还带着凛人的神气,眼梢眉角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这几月我与殿下配合默契,方才是天生一对。”

舒煦无视他的神情,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轻蔑:“就你这德性也不知明熹...哼...”

“罢了,我和你当真无话可说。”

舒煦舔了舔后槽牙,“呵”了一声,懒懒地抛来一物,“此物是嘉慧皇后遗物,你替我还给明熹,早该物归原主。”

蒋昀阳紧张地接住,没好气地瞪了舒煦一眼。

此物既然如此珍贵,还用抛的,这人真是———

夏虫不可语冰。

.......

蒋昀阳还在神游,这时一物迎面朝他飞来。

他猛然回神,下意识反手一接,是一枝杏花。

他啧啧地笑道:“谋杀我?想当小寡妇?”

燕明熹剜了他一眼,羞恼地嘀咕:“讨厌,老轻薄我,我真要治你犯上之罪。”说完背过身也不理他。

瞧她语态娇憨,又未察觉有残花落在她发顶,蒋昀阳手有些痒,轻巧地替她捻下来。

放于鼻间,另一手又不自觉想扯过她。

堪堪碰到燕明熹的衣袖时,一旁的燕信宸猛烈地咳嗽了好几声。

蒋昀阳立刻敛容朝燕信宸的方向看去。

就见燕信宸皮笑肉不笑地道:“昀表哥,我要睡了,你同阿姊先出去吧。”

蒋昀阳摸摸鼻子,迅速地被十二岁的表弟扫地出门。

脾气真大,同他阿姊一样。

蒋昀阳望着日头,日光照耀在大明宫内,徐徐微风吹拂,说不出神清气爽。

他扯着燕明熹,对她露齿一笑:“表兄过几日带妳出宫祈福去。嗳,别怕,自然是过了皇后殿下的眼。”

蒋昀阳略一思忖,昨日灵缈寺之事他还需要多方安排,尚且不能打草惊蛇,也别让燕明熹多加烦心。

“燕明熹妳这衣裳,”

蒋昀阳有些佻薄地勾起她肩上的烟罗紫披帛,“换了吧,穿素点。”

他闻了闻燕明熹身上的味道。

果不其然,有舒煦那小子的薰香味。

蒋昀阳磨了磨牙,品味了一会那厮的香品,嗤之以鼻。

***

过了几日,二人分别出宫,又一道上了一辆不起眼的犊车。

“我清河老家桂花开得好,小厨房做的桂花糖蒸酥酪更好,到时候殿下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蒋昀阳把前几日那枝杏花在燕明熹面前一晃,神采飞扬地笑道。

燕明熹扭过头,抿嘴笑了一下。

随后定睛看向他怀中,一愣。

她扯着蒋昀阳的衣袖,有些慌了神,“缠丝镂金锁?怎么在你这儿?”

这毕竟是她阿娘的遗物,自己这样拿着不还与主人确实没道理。

蒋昀阳有些紧张,赶紧澄清:“这是舒煦让我给妳的,我给忘了,抱歉。”随后赶紧递给她。

燕明熹拿过小金锁在脸颊上蹭了蹭,蒋昀阳瞧她这般孩子气,忍不住微笑。

她敛眉出神,片刻脸色一冷,“这金锁,放在你那儿多久了?你干什么去了?”她的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十分不愉快。

燕明熹是怀疑自己拿着嘉慧皇后遗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蒋昀阳如遭雷击,闷不吭声静了片刻。

他极力抑制住心中烦躁,也有些不客气地说:“燕明熹,妳前几日见宁都护也见得太久了?还是舍不得妳师兄?”

燕明熹不可置信地看着蒋昀阳。

猛然吸了一口气,眼楮一闭,再睁开时眼泪潸然落下。

前世的记忆又开始张牙舞爪地攻击她,燕明熹近乎粗鲁无礼地推了蒋昀阳一把:“你给我滚。”

***

本是个舒爽的天气,随着日头渐渐升高,连带气温都高了几度。

一阵夏风拂过,吹得人浑身都舒畅起来。

不过已時初,一支由数十辆宝钮犊车的队伍严谨排列而来,来者似乎身份不凡,且不说光是五辆满载行李辎重和一眼望不到头的仆从数量,光是这排场以及下人仆从们的穿着就可见一二,个个都是神情严肃、衣着不凡,定是出自家风严谨之家。

忽然间,烟尘滚滚。

一匹千里宝马,如龙飞腾、龙卷残云一般奔驰而出,转眼间便超出了队伍数百米。

一个紧张地呼喊声自后头传来:“老爷啊!!!您别跑那么急啊!!!”

马上之人大笑一声:“老夫急着去看我孙媳妇,顺便打压打压这皇帝小儿,哈哈哈哈哈。”此人声音嚣张,还带着傲气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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