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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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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贡级云算好时间,烧上热茶,等来兴师问罪的电话就来了。

他极不情愿接听,在一通咒骂中,不可思议插上一嘴。

“我通风报信?你未免也太掉价了些,怎么不责怪自己不努力,没本事呢?”贡级云浇着自己的茶宠,虽然知道对方就是为了逃避责任,疯狂找补,他还是故意将真相挑明。

那人果然愤怒异常,阴狠道:“贡级云,我真是给你脸了?”

“大好的机会放在这,你要和玄光潋狼狈为奸?看来你是不想解决问题了?你现在改当有钱人的狗了?”

反击就是捡最刺人的话说,这点他一直深有造化。贡级云若是再稳不住气一点,必然要大动肝火。

静默后,贡级云发出一声轻笑。反而放松后背,靠在椅子上。

“看来你气得不轻啊,玄光潋应是比你想象中要坚定得多吧?你墙外狗吠不见真章,想来很是动摇吧?私下里又要想,自己失败的一生,自己失败的选择,然后统统归结为命运倒霉,真好,又甩掉了一个锅。”

“贡——级——云——!”男人像是要气疯了。

贡级云嗤道:“急什么?还没完,知道你恨他,但不知道你还这么嫉妒他,他善始善终,究竟踩了你哪片雷区?”

男人气血上涌,正要揭贡级云的伤疤让对方明白自己是什么东西。贡级云却精准叫出了他的名字。

“单于聂,玄司尘不记得你,我却知道你。”短短三个字,让对面的男人如坠冰窖。

他以为……他以为再也不会记得这个名字。

“你素昧平生与他毫无交集,你家族灭门之灾甚至还是玄司尘死守江卫谷,为你们逃亡取得一线生机。可——单于聂,你为什么不跑?”

这句话,好像触及了单于聂的痛处,他对这群人的憎恨,渐渐转为被知晓伤疤的怨恨。

怨恨又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一切都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就像自己对别人那样无礼评判,无礼嘲笑。他不能忍受!

单于聂恨道:“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他身为一国之君,保护我们不是应该的?我单家那么拥护他!”

话音一转,声音阴毒起来,“更何况,本就不应该有什么江卫之乱!他做的差劲,他就该死在谷底赎罪!”

都该死!都是欠他的!本来就该补偿给他!

贡级云半分不受他影响,品了口茶:“听出来了,玄司尘以前是真的很宠幸单家,以至于,现在他的一点不是,都是对你们的不忠。真是——皇粮吃惯了,忘了没有玄司尘,你们其实什么都不是。”

被挑战动机根本信条,单于聂难以置信:“你敢这么说我们!玄光潋都说!半壁江山可弃,江卫单家不可无!没有我单家,哪有现在的玄司尘!”

像是好不容易有人谈起他的过去,他极力想要证明着什么。可悲哀的是,他的听众是贡级云,这个一眼洞穿真相的代理部部长,立刻就知道了,单于聂的执念,不过是信了玄司尘的鬼话。

玄司尘爱恨随性,有时候前一秒宠幸,后一秒就能将人关进死牢,这人八成是信了玄司尘宠信时所承诺的一切。可一个帝王,最基本的功课,就是随机而动,杀伐果断。

爱之深,恨之切,玄司尘的行为,就是容易使辨析不明的人先陷入疯狂的崇拜中,然后跌入谷底,由爱生恨,成为单于聂现在的样子。

对人的憎恨中,容易放大别人的负面影响,而忽视自己的疏漏。

单于聂的偏执,连贡级云都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忘了,玄司尘出身京畿玄家,何时需要你们,来成就他。”

对面像被石头砸中,一句话不说。一语惊醒梦中人,可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贡级云听着耳机中压抑的呼吸,闷涩又窒息,像是被什么堵住喉咙。

漫长的沉默后,不是忏悔,就是诅咒。

“你总要后悔的!像我一样,为选择玄司尘而后悔!”单于聂彻底溃军,“他薄情寡义根本不会记任何人的好!即便你今天为他极力辩白,你也要因为他,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蠢货!都是蠢货!上赶着成为玄司尘的消耗物,在他眼里这些拥趸连垃圾都不是!

“哦。”贡级云放下茶,冷漠的反映和对方的歇斯底里,对比鲜明。

单于聂一愣,但也没在意料之外。

谁知神仙都想不到,他下一句半是破罐破摔,半是理所当然道:“我就喜欢他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你管的着吗?”

“…………”

吱呀——

办公室的门正被两人推开,因为这句话,齐齐楞在原地。

空气静止了三秒,三人各在彼此眼里,看到不可置信,与“开玩笑得吧我是不是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劈焦了脑子的怀疑。

咔嗒——

贡级云的耳机从手中滑落,砸入茶杯,无人在意。

下一秒,辛兆池猛然拉起玄司尘,从办公室门口遁逃。花瓣飘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辛兆池与玄司尘逃跑的速度是光速。

贡级云也就这一次口出狂言,就被正主撞个正着,他辞职回家搬砖的心都有了。

看着两人颇有默契的背影,他脆弱的自尊心被彻底击碎。

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他愤愤一锤桌子,大吼:“喂!跑什么!混蛋!”

风一样略过,无人回头。

*

回到宿舍,辛兆池这易出汗体质率先撑不住,提出先去冲个澡。

这个间隙,玄司尘终于能接听贡级云狂轰乱炸的电话。

对方又急又严肃,却前言不搭后语,气势很板正,说的话又太显割裂。玄司尘一一耐心听完。

诚恳道:“贡部,你不用解释这么多遍,我知道了。”

受到诘问,玄司尘只能叹了口气,为难重复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变态。你没有喜欢我看——咳咳——”

他有些说不下去,为照顾贡级云那敏感的自尊,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因为这个停顿,功亏一篑。

贡级云显然快疯了。玄司尘只能无效重复:“贡部,我真的知道了。”

被好不容易被放过,对方又暗戳戳打听辛兆池的反映。

玄司尘看了眼浴室,保证道:“辛兆池,他不会乱说的,有我看着他。”

对方执意要知道真实情况,玄司尘只能实话实说:“反应很奇怪,一会冷笑一会闹脾气,贡部,答应我,下次不要在他面前说这些了。”

之前的所有安慰全部白搭,贡级云就像发现了真相般,绝望大吼:“你还是在意!他就是在嘲笑我!我要扣他的绩效!”

眼见情势不对,玄司尘马上转口糊弄道:“啊呀,贡部,不说了,我要去遛狗了。”

贡级云疑惑哪来的狗遛。

玄司尘瞟了眼浴室的动静,柔声解释:“捡的小狗,哼哼唧唧,黏上我了。”

挂断电话,浴室的流水声在同一时间掐灭。

很快,里面窸窸窣窣,门被开了一条缝。

一只抓瞎的手伸出来,想要够放在浴室外椅子上的衣服。但因为估算失误,颇具力量干的手臂此刻一通乱摸,看着闷头闷脑,又死心眼。

玄司尘心中生奇,悄悄将椅子往后撤了撤,自己靠在门外,倒是饶有兴趣,想知道这蠢狗什么时候能找到衣服。

果然,那手臂没抓到什么,更是气急败坏将整个手臂都探出来,像怨怨的活物,想要抓一个倒霉蛋扯进自己域内兴师问罪。

衣服没抓到,却猛地扣住了另一个陌生的东西。

那修长的东西,透着温热,薄薄的布料轻易就能辨别出它线条的优美,这像是……像是人腿?

玄司尘抱臂看着抓在自己小腿上的手。经脉明显,宽厚糙了些,却指节修长,与众不同得好看。

那手明显有些发蒙,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得试探着往上,从小腿到胯骨,玄司尘都由着他来,直到这只手得寸进尺,亢奋地又探出一节往人下三路走。

玄司尘终于是忍不住拍开他,漫不经心警告:“干什么你,耍流氓?”

手臂一顿,像是被拆穿了心思,一溜烟钻回浴室找自己主人告状。

门一合一开,辛兆池已然红着脸站在门后:“玄光潋!”显然已经知道搞鬼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玄司尘睨了一眼,却变了神色:“你怎么——”

“不穿衣服?湿了,我要换新的。”辛兆池接了他的话,一副怨怨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倒不是真的□□,跨上草草裹了条浴巾,别的再无他物。但对从小规矩极多家教极严的玄司尘来说,冲击性太强。

“是该换。”玄司尘点了点头,移开目光。察觉此地不宜久留,迅速起身准备逃跑。

辛兆池手疾眼快捉住他的胳膊,将人带进了门。

未散去的湿气铺面蒸来,烘得人头晕脑胀,又不及抵抗,被轻易按在了门上。

本开了一条缝的门,也在辛兆池长臂支撑下,彻底合拢。

臂下,玄司尘微眯着淡瞳,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

见他这样,辛兆池更不想放过他,有些体会到玄司尘为什么这么爱欺负人了。

他半真半假,佯作无情:“衣服脏了,我也不能这么出去,陛下,你自己来赔吧?”

玄司尘有些难堪:“朕……”

赔偿不无道理,但究竟是个什么赔法,这很重要。

对方灼灼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最终流连忘返停留在他的领口。

玄司尘忽然升起即将被拆分的不安。究竟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这件脱下来,我要。”终于辛兆池打破气氛。

这样一个无礼要求,在玄司尘肆无忌惮的脑补后,也显得有些慈悲。

他心里舒了口气,嘴上仍不饶人:“你无赖。”

辛兆池理所应当:“陛下你都穿我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

是这个理,玄司尘渐渐认命。惹了人就得哄,光潋帝君的负责意识一向比较靠谱。

但被对方这么盯着脱一件衣服,实在有些挑战玄司尘的脸面,哪怕是在这么私密的环境。

他硬着头皮,缓缓褪下外套,露出里面浅白T恤,领口有些大,一动作锁骨下的红痣就滑了出来。

朦胧水汽下,脆弱得好像经不住采撷。

“给你,转过去,不许这么看着朕。”玄司尘有些恼意,将衣服囫囵塞给对方。

无端生闷气,这样欺负他,没想到还真要朕脱给他,还用那种神情看着朕……

混账!不知羞!有什么好看的!他就不该这么由着他!

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取笑朕,恐怕还在后悔,怎么不每天把朕锁在浴室里,让朕脱衣服给他看——

不知不觉就想到这个,玄司尘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愣,脱衣服给他——看?

他转向辛兆池,莫名就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玄司尘心里连连抹杀杂念,恨恨确信,这野狗果然不堪教化!

正要作罢,却忽然又被辛兆池握住小臂。

玄司尘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此刻那帽衫只堪堪披在对方肩上,什么也没遮住。

“玄司尘,这么出去会着凉。”他这时又换了副面孔,担忧道。

浴室水汽闷热,外面开着窗,一冷一热吹了冷风难保不会感冒。

玄司尘真是进退维谷,奇道:“抢朕衣服的不是你吗?”

辛兆池自知理亏,闷闷不反驳,摸了摸对方的小臂,果然沾了层透明的水汽,把人留在浴室内,言简意赅:“等着。”

说罢自己大咧咧出去翻了一件外套来,这会又不羞涩找人要衣服了。

玄司尘看着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诈骗了!

什么小可怜流浪狗,根本就是欺君戏耍朕的混账!

但被人嘘寒问暖,处处放在心上,玄司尘终归没了脾气。

他只能看着手里熟悉又陌生的衣服:“辛兆池,同在一个宿舍,你给朕拿你的衣服做什么?”

“……”

玄司尘道:“你未免也和朕太不分家了点。”

“……”

辛兆池道:“穿衣服。”

玄司尘随意披上,无奈回到寝室,拉开自己的衣柜,一边上下翻找,一边道:“朕这会还不能陪你胡闹,朕现在要收拾东西准备上课,你的衣服终归不合身,你听见了吗?”

背后忽然没了动静,玄司尘心中好奇,忍不住停下动作,回头看去。

“辛随——”

眼前景象变换,蓦然被蜜色的肩颈占据了全部视野,野蛮张扬,正有发尾的水珠滚落,在胸膛沾染道道水痕。

而同时,两片柔软的东西正贴着他的额心。

因为他微颔的头颅,此刻的距离,正纹丝不差地造成了这个动作。

玄司尘浑身都僵硬了,久久没有缓过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他五感回归,猛地掀开面前的人,想起这是辛兆池,又临时收了力,没推开人,反把自己向后弹去,栽进了衣柜里。

跌坐在自己的衣服里,才迟钝得烧起半面红云。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他们做了什么?辛兆池究竟是什么时候到他身后来的?!

刚才的阴差阳错,不受控制地在脑中回放,玄司尘第一次这么怀疑人生,怎么越看越像是他迫不及待撞上去的一样?!

这么一摔,更是蠢得无可救药,简直是广而告之自己预谋而来!

没有这回事!他猛然起身,直愣愣平时前方,目空一切,衣服都没换拎起包夺门而出。好像再晚一步,就会被拉住质问什么。

到了教室,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反应过激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平常总坐他前面的男生意外瞟来一眼,破天荒搭话道:“外套挺帅啊,多有男人味。”

“……”玄司尘动作一僵,有点笑不出来,“不是我的。”

那男生也是个缺心眼,没注意到玄司尘有什么不对,取笑道:“难怪,看你以前的衣服,以为哪家王府把自家小公主送来了,哈哈哈。”

“……”你们新世界的人,都这么会说话吗?

周围的同学嫌弃地反驳几句,什么“直男审美”“不懂欣赏”云云,上课铃一打,所有人各自落座,交谈声渐渐熄弱下去。

预备铃打后,还有踩点上课的同学姗姗来迟,很快教室就坐了个满。台上课件打开,教室门又被推开,来人身形格外眼熟。

玄司尘刚架起备用眼镜,就看到那个他刚逃离的人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险些以为对方是追着他来兴师问罪的。一对课表,才恍然想起,这是他和辛兆池唯一一节同班的公共课!

公共课会有不同专业的班级混上,他们两个专业,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正分到了一个班级。

紧接着,他就看到姗姗来迟的辛兆池走到他身边站定。

玄司尘后颈有些发烫,好像有一束不可忽视的视线落在上面。

难怪全教室都坐满了,也没有人坐在他身边,原来是都记得辛兆池一定会和他坐在一起。若是平常,玄司尘当然不会介意,可他们刚才——

小事,意外,想辛兆池也能理解,玄司尘做起思想工作倒是很顺畅。只是碰了一下,碰哪不是碰,平日和他搂搂抱抱不是碰?怎么这次碰一下就要掉块肉?

玄司尘暗骂自己真是少见多怪!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对情感什么没有分辨能力,正常交往只能靠价值评判。

他极力克服自己的不自然,往座位里挪了挪,空出一个座位,辛兆池有些犹豫地坐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中途休息,玄司尘才牵强笑道:“你怎么不告诉朕,你也上这堂公共课?”

辛兆池一直在等他,闻言立刻亮着眼睛,如实道:“我没追上你。”

“……”又无话可说。

很快又到了下半节课,交互式教学同桌之间不免要有所交流,进展倒是顺利,只是每当辛兆池碰到他的手,他都不动声色躲了过去,交换作业碰到了肩,也是这样。

接连几次被躲开后,辛兆池忍无可忍:“玄光潋,你到底怎么了?!”他急得快要炸开了,顾不得上课,压低声音就要知道答案。

他死死盯着玄司尘的侧脸,那模样好像玄司尘有天大的不是,如果不是课桌限制,他恐怕要一蹦三尺高。

玄司尘被盯得心中发虚,故意强调:“朕心正得很。”

辛兆池幽怨盯了许久,当人面光明正大将玄司尘的手拽了过去,赌气般,非要玄司尘张开手,与他十指相扣才肯作罢。

玄司尘:“……”

“下课,和我走。”他快速道。不给玄司尘反映的余地,甚至巴不得现在就扛着玄司尘翘了这堂课。

铃声一打,他抽出早就收拾好的书包,拉起对方未能挣脱的手就要出逃,却被不知死活的同学叫住:“司尘,你一会有事吗,能……”

“不能!”辛兆池抢道。

他身高又戳天,眉目天生冷酷,嘴角一耷,越看越不高兴,行为却格外孩子气,见玄司尘抢手,生怕被夺了去,抢揽过人的肩,一副急色,越发得寸进尺将人往怀里塞。

玄司尘:“……”

被拉走时,仍保持风度翩翩,向人挥手致意,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他现在是小狗缠身。

被塞进车厢后座,玄司尘不解道:“带朕去哪?”

约会!若是嘴也有心理这么硬气就好了。

辛兆池憋了一下:“随便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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